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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屁眼插着拳头晚自习、黑逼吓痿猥琐处男

    尤白满身尿sao味的回到宿舍,一进门,舍友们都在打游戏,立刻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怪味。

    舍友一个个纷纷捏着鼻子,表情诡异的看向尤白。

    “尤白,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一股尿味儿?”

    尤白在外面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他干笑了一下:“在厕所里摔了一跤,我这就去洗澡。”

    昨天在烧烤店吃饭,大家眼睁睁看着尤白被几个社会上的成年男人叫走,气势汹汹的,当时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看尤白那惨兮兮还不敢说出口的样子,他们就知道那些人一定是什么仇家,不过既然尤白不说,他们也就不好多问。

    谁愿意没事给自己惹一身的sao啊,又不是小孩了,看到同学受欺负就强出头的。

    洗完澡回来,尤白爬到自己的上铺,把床幔拉好,然后才拿出找人从海外代购的女性私处美白紧致霜,偷偷的往sao逼和屁眼上一口气挤了大半管,直把双腿间抹的油光水滑,多出来的乳霜实在涂抹不开了,他就蹭到了小jiba上,胡乱抹了jiba。

    作为一个双性人,尤白有男人和女人的双重性器官,然而他的外露性征是男性,可裤裆里的jiba却发育的还不如上小学的男生。

    就算硬起来也只有两根半截的手指那么粗长。

    不过他的zigong和sao逼发育的倒还算成熟,现在经过无数男人大jiba的猛cao开发,已经和正常女人的逼没有什么区别。

    他躺在昏暗的床幔内,宿舍里只有舍友们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发了会儿呆,他就忍不住犯贱又想起了张哥。

    张哥,张哥......

    第二天起来和舍友们一起去食堂,买了早餐刚一坐下,其中一个舍友就立刻兴奋的说道:“哎,你们上校园论坛看了吗?”

    尤白和其他舍友都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卧槽,这么刺激的消息你们居然没看!?就是我们昨天吃的那家烧烤店附近,有一家台球厅,据说昨晚一个男的脱了裤子趴在男厕的小便池上,也不知道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反正进去上完厕所的都必须往他屁股上撒点尿才能走,昨天好多人都特意去台球厅看了!”

    “卧槽......这么恶心的吗?他也不怕被拍了照片?”

    舍友们被这种变态恶俗的事情纷纷吸引了注意力,都没有发现尤白面无血色,嘴唇发白,他握着筷子的手轻微颤抖着,在碗里扒拉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往嘴里塞了口饭。

    “我有一个老乡昨天就在那个台球厅打球,他没敢去上厕所,但是在那里听人说,那个男的是咱们这片老大的rou便器!哈哈哈,太变态了!”

    “咦......吃着饭呢,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要不然我都吃不下去了。”

    说话的声音终于消停下来,尤白的脸色却还是没能有所好转,而后背的衬衫也早已经被冷汗沓湿了。

    一整天,尤白都魂不守舍的,满满一天的课程,可他却一堂课都没能听进去,手握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划出了凌乱嘈杂的线条,好几次本子被他一不小心划破了好几张的纸,他发现了就只好刷刷撕掉,引得周围的同学们侧目。

    下午下课后,尤白终于忍不住了,他掏出手机,一条短信编辑了七八次,终于发了出去。

    他说:‘张哥,我可以退学一直待在你身边吗?我一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发送完之后,尤白自我嘲笑了一下。

    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肯定以为他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就像昨晚在台球厅做的那些事一样。

    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对张哥的感情,他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他顶着被发现的身份,毫不犹豫的执行张哥的命令,其实早已不只是单纯的为了发泄性欲而已了。

    短信发送出去两个小时,手机都没有受到回复。

    尤白坐不住了,打算不去晚自习,直接出校去找张哥。

    他收拾着书包,正要准备起身,忽然身旁坐下来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

    尤白愣了愣,扭头一看,不是张哥还能是谁。

    “张......张哥?”

    张哥扭头对他笑了笑,双手放在桌面上,他今天打扮的和平日里不同,竟然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摘掉了手表金戒指那些东西,这让他看起来少了些攻击性,人变得柔和了些,只是人的气质是无法改变的,他那向来张扬跋扈的性子,坐在这里还是和周围的学生们显得格格不入。

    尤白扭头看了一圈,低下声来,凑近到张哥的耳边:“哥,你是来找我的吗?你看到那条短信来的?”

    问完这句,尤白就已经激动的浑身直打哆嗦,他高兴的恨不得现在立即就屈膝跪下来,伸着舌头去舔张哥的脚,以此来表示对张哥的感激之意。

    原来他在张哥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位置的啊。

    这时下课铃忽然响了,教室里的学生们纷纷收拾书本起身离开了教室,一个和尤白关系不错的男生见他还坐在后排一动不动,便隔着几排桌子喊道:“尤白,走吃饭去啊!”

    尤白冲他笑了笑:“你去吧,我不饿。”

    “哎呀,你这也太刻苦了吧?好吧,那我不等你了啊!”

    说完那男生也走了出去,一时间教室里便只剩下尤白和张哥两个人。

    教室的门开敞开着,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可能,可尤白已经顾不上了。

    他的一双小腿麻酥酥的,直接翻过身跪在了桌子底下,嘴巴里本能的不断分泌出唾液,喉咙滚动着,他快速的解开张哥的裤裆,掏出那散发着尿sao味的腥臭黑红色生殖器,贪婪的看了两眼,他便抬眸看着张哥的脸庞,然后张开嘴巴用嘴唇裹住那骇人硕大的guitou,一口气让其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面。

    他握着大jiba的根部,低着头努力用嘴巴将整个柱身都吃进嘴巴里,可这jiba实在是太长了,他只能吃到一半,于是他便用另一只手伸到底下去握住张哥那沉甸甸的睾丸,温柔的揉搓着那布满褶皱的饱胀圆蛋,感受着里面存留着的可观的jingye,他知道这些jingye今天一定会全部射进自己的屁眼里,把自己射到尖叫痛哭,像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和下贱的母狗。

    身体打着哆嗦被jingye胀满的崩溃感觉是最棒的。

    他使劲浑身解数的去伺候着手中蓬勃着的生殖器,听着男人在头顶爽的忍不住发出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就备受鼓舞,就连自己裤裆里几乎要把内裤都湿透的sao逼也顾不上了。

    他吃了一会儿,感觉到嘴巴里的柱身鼓动着有快要射的意思,他就抬头把jiba吐出来,改而伸着舌头去舔舐根部底下,茂密粗硬的阴毛中的睾丸,两只手宝贝似得拖着,嘴巴则在上面凶恶饥渴又欠cao啄吻着,等男人揪着他的头发,粗暴的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往jiba上按的时候,他才终于张大嘴巴,一口气将三分之一的jiba一口气捅进嘴巴里,那guitou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从脖子看,他的喉咙都被撑到变形了。

    张哥低吼闷哼着终于射了出来,guntang腥臭的jingye是最美味的奖励。

    尤白舔着嘴巴,闭上眼睛静静回味着被jingye冲击的瞬间,以及那些jingye黏在喉咙里滑腻诡异的感觉。

    “坐上来。”

    张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提到一旁的凳子上坐好。

    穿好裤子,张哥把他的裤子解开,大手从他的裤腰后面探进去,修长的手指准确的摸索到那湿的一塌糊涂的sao逼,没有任何缓冲,他直接伸出四根手指插到指根部,等尤白低呼着本能的抬起屁股往上躲,他就把大拇指也插了进去,紧跟着就是整个手背。

    “我让你动了吗?坐下来,坐好!”

    尤白呜咽着,大腿根颤的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双手按在课桌上,嘴里小声恩恩啊啊的叫着,同时努力放松的臀部的肌rou,然后一咬牙,他便一口气狠狠的坐了下去。

    顿时男人的整只大手,连同着手腕都完全被吞没进了他那又黑又烂的大松逼里面。

    尤白已经禁欲多日,昨天虽然被玩的不成人样,但sao逼和屁眼一直没能吃到东西,就是张哥往他sao逼里射了一肚子的尿和烟灰,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身体终于被填满,被喂的饱饱的的感觉,让尤白简直想大哭出声,他激动的腰肢扭来扭去,sao逼里的xue壁蠕动讨好着男人的大手,妄想男人能够活动手指好好蹂躏一下痒的快让他疯掉的逼rou。

    可张哥的大手捅在他的逼里,就是一动不动。

    “张哥......呜呜张哥......”

    尤白红着眼睛,含着泪水看向张哥,可张哥却一手悠闲的翻阅着他的课本,“这是在教室里,你作为学生,能高潮吗?忍着点吧。”

    尤白顿时压根发痒,他就知道会这样。

    张哥最喜欢把他弄的sao成一滩烂泥,恨不得赶紧被cao死在那打桩机似得生殖器上,可每次身体被填满之后,张哥就停在那里,任由他如何哭求都一动不动,直到他绝望的整个像一朵枯萎的花儿,沮丧的连那疯狂的性欲也冷却下来,张哥或许才有可能忽然把他按着猛cao一顿。

    张哥就喜欢看他无助又疯狂的样子。

    尤白也想让他看自己毫无底线,没有自尊的样子,可是现在不行,这是在学校的教室里啊。

    就这样,他的屁眼里插着男人的整个拳头,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拳头上,整整上了两个小时的晚自习,等打铃时,尤白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被撑的松的失去最后唯一的一点弹性,没有一丝收缩的能力了。

    同学们又在收拾课本准备离开了,尤白低着头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书,忽然sao逼里的拳头开始东西。

    那大手在他sao逼里张开,五指向上探去,直到抓住他的zigong才停下来,五指合拢握住他的zigong玩玩具似得往下揪了揪,那软软热热的一小团rou立刻便下移了几公分,尤白又怕又痛,可是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其实他的心里是很兴奋的,zigong被掏出来也没关系,只要张哥玩的开心就好。

    然后大手只是把他的zigong抓到sao逼口不到两公分的位置就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在他努力想要放松配合的时候,那大手却忽然又握成拳头,一拳捶在了他的zigong上,隔着肚皮,尤白甚至都能听到身体里发出‘砰’的一声响动。

    他的身体被撞的向上耸了耸,又轰的一下落下来,这下sao逼把那拳头套的更深了,逼口勉强包裹着男人粗壮的小半截手臂,吃的更加吃力艰难,可男人却不管不顾,拳头捶着zigong一路将其捅回到它原本的位置上,然后这才‘噗嗤’一声,把那被yin水泡的有些发白的拳头拔了出来。

    “唔啊.......”

    sao逼陡然失去堵塞,大股的yin水泄露出来,小腹里传来剧烈的酸痛,大概是因为zigong刚刚被大幅度拉扯过的关系,不过和这些不适比起来,他更想让张哥的拳头重新插进来,把他的sao逼填满,不然突然的空虚真的难受的他想放声尖叫。

    课桌底下,他绞紧双腿,大腿根夹着逼rou,希望能挺过这难受到令人崩溃的时刻。

    张哥把那湿漉漉的拳头往他的衬衫上抹干净,然后凑近了一些,贴着他的耳朵,声音磁性低沉的说道:“看看你,sao逼插着个男人的拳头还能坚持看书学习,要是别的sao货,早就什么都不管的坐在我的拳头上骑乘起来了,这说明你是个学习的料子,不然退了学跟着我就糟蹋了,好好在这里学习吧,宝贝!”

    男人说完,起身走出了教室,尤白脸色涨红的趴在桌子上,体内似乎还残留着吃着男人拳头的感觉,他伸手抚摸着小腹,轻轻往下按了按,立刻感觉zigong一阵麻痒难耐。

    sao逼里的yin水又流出来好多,尤白流着泪水,眼睛里满是茫然无措。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相信他一次?

    张哥,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为什么你就不能心疼我一次呢,就一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