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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舍得呢,已经给丰城套上了笼子,怎么忍心再折断翅膀? * 早晨。 丰城伺候周九玉穿戴好。熨烫笔挺的修身西装,衬衫夹在细腻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酒红色的领带衬得人肤白如雪,锃亮的皮鞋是上好的私家定制,腕间的手表闪着银色的寒芒,袖扣雕刻精美,左手的尾戒刻着周字,彰显着周家嫡系的尊贵身份。 丰城依旧是月白金丝的长袍,腰间一条漂亮的束带,此时坠着一个玉佩,上面是个玉字。 中国的春节。 丰城的声音恢复好了,周九玉终于可以带他回周宅。 若是不能发声,家主问话回不了,那就是冒犯。 “走吧。”周九玉走在前面,丰城亦步亦趋跟在人后,车是周家祖宅派来的,丰城一上车就跪在人脚边。周九玉这次还有别的心思,所以知道人不能长跪也没办法,不过事先就让丰城戴上了厚厚的护膝。 “记好规矩”周九玉冷声道,想起当初那件事。 丰城也是,连忙回话,“是,奴谨记。”感受到厚厚的护膝,心里升起暖意。 车子停在宅门前,有家奴跪侍打开车门,往宅子里望去,前院都是来来往往爬行的奴隶,手中拿的也都是过节的用品。 看到周九玉进来,纷纷停住垂首恭敬道,“请二爷安。” 丰城跟在脚后面,再次爬上了长长的青玉路,顿觉一凛,又迅速调整好自己。 周承正恰在大堂和管家商量过年的琐事,见周九玉进来,向门口看去,管家转身跪下行礼,“请二爷安。” 周九玉先和周承正拱手请安,“家主”,在后者应声后才扶起半百的管家。 “你今年回来的挺早。”又偏头和管家说完最后一点,挥手让人出去。 “是,今年不忙。” “坐吧。”没去偏厅,周承正坐到了周家正堂主位,周九玉明白是冲着丰城来的。 君意风膝行端上两杯茶,正要先给主位的人,周承正却让他先送到周九玉手边,而后才接过。 掀盖抿了一口,右脚点了点地面,硬质鞋底敲上正堂里唯一的黄田玉地砖,声音沉闷但清亮,不禁让人一怔,君意风立刻会意,放下托盘,双手着地,俯身为踏,下一秒,主位的人就踩在他背上。 周九玉有些不悦,但也知道大哥不太喜欢丰城,非要给个下马威,自顾自喝着茶,也不吭声。 周承正后靠,一种威压蔓延在正堂,君意风纹丝不动地撑在地上做脚踏,丰城也跪在自己主人脚下。 坐着的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提奴隶,喝着茶水说着家常,只是问话答话都遵循着周家规矩。 “丰氏集团在南岭开了分公司?” “是。” “那边周家势力不够,能走的通吗?” “柳家在那边也算扎下根了,再不论还有楚炀。” “楚家那个?” 周承正捏着一块刻着正字的青玉,周家人都认得出那是君大人的,“他想要什么?” “首都的一个通行证。” 周承正沉默了许久,才道,“他是你同学,关系很好?” 周九玉,“大学时候的班长,能力很强,其他方面...还不错。” 又是一片噤声,这次时间更长,周承正眉间还有淡淡的思索之色,周九玉默不作声,但心里记挂着丰城还有那件大事儿。 周承正手中的玉佩带着金黄色的绦穗,随着他的摩挲,小幅度地晃动,正堂里呼吸声都清晰可见。 而接下来周承正的话就是平地惊雷,“楚炀.....他是不是有个meimei?” 话说的不轻不重,却似巨石击中了其他三人的心。 君意风心一紧,丰城也是涌起莫名的揪心。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家主,什么意思?”周九玉脸色有点不好,话问得生硬。 周承正听出他的不悦,面色因此发沉,撂下一句“年后请过来见见” 就猛地踩着君意风站起去了偏厅,做脚踏的人立刻膝行跟上。 周九玉莫名心堵,暗道多事,他哥的担忧他不是不懂,知己知彼才能合作,留有把柄才敢让利。 看了眼脚边的奴,他后悔了。 楚家而已,难倒没有它,自己就不能在南边站一脚吗? “跟上。”也去往偏厅。 “哥” 周承正脸色还是不虞,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周九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也感觉到他的抗拒。 “先吃饭吧。” 周承正落座后,周九玉也坐下,但心情已经不复来时。 丰城跪在周九玉脚下,君意风作为家主私奴却也是跪着的,可见周承正的态度。 周九玉一顿饭吃的味如嚼蜡,心中窝火。 吃完饭,便跟着周承正上了楼进书房。 丰城和君意风不言其他的跪在客厅。 但两人却都在想周承正饭前的那句话,周家要联姻吗?要是真的那样做?是谁? 两人心中都不是滋味。 正愁闷,却听得楼上一声巨响,随机而来的是碰门声和怒吼声,“滚!滚出去!” 众人一惊,多少年没见过家主发如此大怒。 “哥!哥!你不能...” 周承正快步走到二楼楼梯处,声音冷酷无情,怒极,指向跪着的丰城,“给我把这个奴隶扔到刑堂!去!给我喂红舟,喂到死!” 丰城闻言吓得恐惧,瞬间脸色惨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九玉追出来,“不许,谁敢给我动他!” 管家带着人立即止步,左右为难。 “愣着做什么!先给我打断他的腿!”周承正是一路杀出来的,这几年坐稳了收敛不少,但满身深藏的戾气是刻在骨子里的,此时的怒气带着暴虐,整个房厅都染上了一股浓重。 君意风也有些害怕,丰城更是像被打入深渊,他不知道两人怎么了,但单单是周九玉为他顶撞家主,他就足以被惩以大戒。 管家没再敢往楼上看,挥手让人挟持住丰城。 “住手!” 周九玉急忙跑下楼,将丰城拽到身后,仰头,“哥,您别逼我。” 周承正一下子就冷下来了,缓慢地压着步子下楼,走到周九玉面前,忍着怒气,“懂事点,小玉。” 周九玉气得浑身发抖,但紧紧握住丰城的手,漂亮的眼睛染上痛苦的赤红,摇头,“我已经够懂事了,已经够了”,怒吼出声,“我还不够懂事吗?!还不够吗?!” 周承正危险地好言好语,“够了,小玉,你很懂事,但有人带坏你了,乖,一个奴隶而已。” 周九玉“轰”得一声脑中发疼,什么叫一个奴隶而已,他的哥哥难道看不到丰城对他的重要性吗? “不,哥,他是我的私奴...” 周承正抬手抚了抚人的头,企图让人冷静,“是,但他也是周家的奴,小玉,一个玩意儿而已,别当真,好吗?” “呵”周九玉仰头冷笑出声,眼中竟然有了泪,他以为,他哥是身不由己才如此,没想到真的是这样想的,“那君意风对你意味着什么?哥,说实话。” 君意风心中发紧,周承正也微微一顿,但极快地回神,“房里的物件儿罢了,小玉...” “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 “啪”周承正狠狠扇了上去,周九玉被打的发懵,头偏到一边。 所有人都噤声,呼吸都放轻,恨不得原地消失,丰城心中一疼,近乎窒息。 周承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嘴唇嗫喏,“小玉...对不起,我...” 周九玉没再大喊,也没动,偏着头,又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丰城是我的奴,谁都不能动他,您也不能,哪怕您是家主。君意风是您泄欲的物件儿,丰城不是,他是我爱的人。” 话音一落,房间迅速冰冻三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丰城一下子就腿软地重重跪到地上,一切都明白了。 周承正气得牙关打颤,攥紧了双手,“收回那句话,小玉,我当没听见。” 周九玉直视他,“不” “好、好、好”周承正客厅踱了两圈,重复着这个字,任谁都能感觉到凶兽到了发狂的边缘,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一声声,敲击着人心,丰城已经堕入深渊,但身前的这个小他九岁的人就是天神,他陷入泥潭,想触碰这人,又不敢再亵渎,周九玉绝对不能这么珍视他,家主说的不错,真的只是一个奴,周家的权威绝对不可以挑战。 周九玉也有点心慌,他从没见过周承正这样,那样子像是正堂藻井上暴怒的凶兽。但他没有一丝服软的迹象,始终注视防备着周承正,生怕他... “爱!一个奴隶,你他妈敢说爱他!”周承正一下子就踹飞了君意风,后者“咚”地砸到了墙上,让所有人心颤。 变故顿生,谁也没想到周承正把怒气撒到了自己私奴身上。 周九玉愣住。 下一秒,周承正就提起君意风,“周九玉,我告诉你,奴隶就是奴隶!私奴也不过是个消遣玩意儿!” “我看你的心是落在外面了,你好好看着,周家的奴隶意味着什么!”说完就将没喘过气的人狠狠砸向地上,抄起一根实木金楠木仗发狠地打了上去,君意风闷哼一声,痛苦至极,棍子落在了他骨头上,但没等缓过来,棍子就雨点般的砸下,背后,腰侧,双腿下一下接连不断,用力至极,让所有人心底发寒,这可是受宠多年的私奴。 “周九玉!你给我记住了!周家的奴隶一辈子!一辈子都是周家人脚下的奴!让他们死就得死,让他们跪就得跪!别跟我说什么平等,他们在周家面前,生前死后都是卑贱的下等货!给我记住了!” 君意风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在地上翻滚,满身冷汗,听着周承正的话,慢慢地睁不开眼。 已经拉着奴隶到门口周九玉被丰城拉了一下,停在原地,又听到君意风被打的痛吟,死死地攥了一下丰城的手。 最终, 转身, 拦下了木杖,他不能让他...哥将来后悔,若是君意风出事了... 他沉声艰难道,“家主,我们各退一步,我收回那个要求,您也别让我联姻。” 周承正喘气,平息,“呵...” “这是我的底线。” 他倔强地直视周承正,不服输的表现明明白白。周承正看着长大的周九玉,恍惚当初小小的人,又听到地上人的呻吟,良久,松开了木杖,没发一声,抬步上楼。 * 周家的这个年,过不好了。 周九玉让管家带君意风看伤,嘱咐不能出事。 他哥是多精明的人,不打丰城,不迁怒其他人,反而惩自己的私奴,他在用这种方法让周九玉低头,一旦君意风出事,他会怎么样...周九玉不敢想,就是利用这种心理——周九玉不敢让他的亲哥哥留下一辈子的悔恨。 安排下去后,望了一眼幽深的二楼,抬脚离开,声音一丝哽咽,“丰城,膝行跟上。” 丰城哑声道,“是” * 周承正坐在黑漆漆的地上,书房没开灯,落地窗外的山林幽深,他心里痛涩。 他从来没有这么心痛过,打了小玉,羞辱了意风,用他家主的威严做了所有让他痛苦万分的事。 他不愿,但他必须这样做。 丰城对小玉再重要他都可以不管,但小玉不该想让他上家谱。 一个奴隶冠周家的姓,做周家的主人,这绝对不可能,他是周家家主,这种触碰周家铁律的事,他再怎么偏心弟弟也绝不能松口。 周家不需要改变,在这种时代,一变,就分崩离析了。 * 丰城手有些发抖,拿着冰袋给人敷脸,他心情沉重,动作放的很轻,但主人皮肤娇嫩,脸上异常红肿。 回到两人的住处,没有其他人,周九玉一下子xiele气,从沙发滑到地上,用力地抱住了丰城,声音郁闷,“丰城,我想让你...” “主人!”丰城大声一喊,截下人的话,眼中湿润,他猜到了,但他打断了那太过沉重的话语,“主人,奴活着,是卑贱之身,奴死,是您的随葬。主人,丰城只是个奴隶。”担不起太多了,承受不起,更是不能再让您付出了... 周九玉眼泪落到奴隶的背后,顺着衣袍滑入地毯,昏黄的灯光照出温馨的场面,两人相拥,难舍难分。 * 除夕夜,万家灯火圆满团圆之时,周宅笼罩着一层浓雾,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表达过节的喜悦。 君意风处理好伤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进入书房时,看到就是一个黑影抱腿坐在地上,背靠书桌桌腿,头埋进双膝。君意风似曾相识,周承正是脆弱的,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哥哥,但更是周家制度的坚守者,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一旦侵犯周家权威,他都得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君意风突然觉得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 轻轻关好门,膝行到人身边,跪伏行礼,“主人,夜深了” 没有回答,君意风就头放在交叠的双手上,静静地等。 一时静寂,却又有一种安详的气氛,那是黑夜携带的魅力,可以撬开坚硬的外壳,可以侵入禁闭的内心。 远处烟火升空,转瞬即逝,新年的钟声飘渺到耳畔。 “对不起” 一声更为轻微的话语响在黑夜里,混在烟花绽放的精彩里,但君意风依旧捕捉到了,于是泪便忍不住流下,他不忍,周承正就应该是唯我独尊,脚踏万物的王者,永远不能低头,不应该低声下气,迅速爬到人脚边,做狗态,用头蹭上人的西装裤。 却一下被拥入宽阔的怀,“别恨我,别恨我,别恨周承正...” 君意风心疼,他的主人,周家家主,哭了,像个无助的孩子,埋在君意风的颈窝哀求。 青衣男子抬臂回抱,“奴不会的,永远不会。” 周承正抱着人落泪。 许久,便忍不住哭出声,“我打伤你了是不是,肯定很疼,我也打了小玉,你们肯定都很疼。” “不疼的,医生看过了。” 周承正的心沉在地狱似的囚笼,他害怕,怕君意风对他心生怨怼,怕周九玉再不认他,“意风,别恨我,永远不要,我...” “不会,不会,主人,奴不会的,二爷也不会。我们都明白您的。”明白您的话是作为周家家主的责任。 接着便是一声压抑的轻叹,像烟,飘忽易散“...小玉他,他叫我家主,他怕是再也不认我了”周承正的哭声是隐忍的,这辈子只在这个私奴面前哭过,上一次是很多年前被夺权,怕保不住身边人的命。 “二爷懂您的...” 周承正死死抱住人,侧头吻人的黑发,“上药了吗?” “上了,主人放心。” 寻常人家电视机里的春晚播到了最后,幼童迷迷糊糊地想睡,老人们也纷纷起身,麻将桌和酒桌上却热闹非凡。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过法,但也少不了有人孤身一人漂泊无依。 “你不是物件,不是”轻轻环住人的细腰,周承正哑声道,没头没尾,却说了一切。 君意风无声点头,哽咽,“奴知道” “我是不是很坏,打了你棍棒再给你甜枣?” 君意风跪在人怀里,埋在人胸膛,那是无数人的避风湾,是周家大船的海岸,“主人极好。” 夜又深了些。 周九玉起身,“回屋吧。”他知道君意风身上带了伤,但还是没帮扶一把,独自走在前面,人在身后膝行。 这就够了,君意风想。 * 周九玉抱着人上楼,钻在人怀里,“膝盖痛不痛?” “不痛的,跪的时间不是很长。” “那就好,丰城...我这辈子...给不了更好的了。”他两难,但大哥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奴不需要的”一个名分,比起其他,真是身外之物。 “周家那里没办法,但我给你承诺”又急忙起身从床头柜里那处一个方绒盒子,打开,是一双极简的银戒,“你看,喜欢吗?我给你戴...” “主人!”丰城看到戒指的那一刻,就翻身跪到床下,“主人!奴担不起!”真的不能,一旦接了,周九玉和周承正之间就再无回旋。 周九玉的笑一下僵住,坐在床上,苦涩地望着手里的对戒。 丰城一字一句劝道,“主人,周家家规森严,盘踞极深,但也极其脆弱,不能有一丝的冲击,您曾劝奴忘记外面的世界,奴做到了,不是被强迫,而是因为凡俗的平等也不过如此,冠着平等的婚姻也不过是猜疑烦忧。奴从没想要和您并肩,跪在您脚下,躺在您身下,就够了,再无其他。”丰城深深叩在地上,周九玉望着那可爱的发旋,终于冷静了下来。 漫长的沉默过后,是无尽的酸楚与欢愉混杂的心绪难平。 最后还是随手将戒指扔在一旁,拍了拍床,“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能随便跪,快上来”周九玉已经换上了透明的笑,“大过年的,想偷懒不侍寝?” 丰城立刻上床到人怀里,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笑着赔罪“奴的错” “哼” 半夜。 “抬下腿” “是...嗯...” “还没动呢” “主人...啊...主...啊!” “慢点吧,主人,奴受...啊” “这样太深了...嗯,主...” “主人cao你,乖,不要出声了。” 丰城立刻忍住声音,无声承受。 房间里只剩下rou体碰撞声和水渍研磨声,还有两人情动的喘息。 周九玉的心情带着一丝悲痛,却又在慢慢治愈,但又被无能为力围困,便发狠地插入最深,惹得人仰颈长呼,呻吟承受。 粗涨的性器格外凶猛,一下一下捅到最里,两人侧躺,进的方便,被子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周九玉埋到人胸膛,什么烦心事也抛之脑后,咬着人粉红的rutou拉起,直到极限才松开,右边玩儿完,又换到左边,不消半刻,丰城前胸已经伤痕累累,后面更是娇软的一摊糊涂,大量的jingye射入,里面胀满,却让cao干的人更为舒服,周九玉紧紧抱住人,“丰城,主人cao死你好不好?” 丰城被撞的上移,唇间难耐的呻吟,腿间的xue口像是被烧红的铁棍插着,guntang,强势,凶猛,呼吸间,又尽是满面的雄性气息。 周九玉双手环过人的细腰,一下收紧,丰城一颤,就被死死下压,双臀严密贴近主人的睾丸,甚至感受的到硬质的阴毛在刮擦自己臀rou。 主人粗涨的性器几乎顶到肠道,便不后退,转着折磨人,许久,玩儿够了,一拍人的臀,丰城下意识地夹紧,yinjing所受刺激一下加大,终于射入深处,这次,奴隶的小腹是真真切切被填满,甬道里积满胶体一般,舒服又磨人,让人恨不得cao干那湿润。 又重重cao弄几下,听到丰城忍不住溢出的呜咽,才停下,牢牢抱着人插着后面睡去。 * 市中心盛皇酒店的大床上。 一副金丝眼镜被扔到地上,旁边还落着两套西装衣裤,一黑一白安静地躺在地毯上。仰面承受的的人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双手被挟持按在床头,万盛烟火齐放间,只见身上人不苟言笑的冷硬,但眼底还是有一丝情动。 孙寒毫不留情抽插,身下人明显没有做过下面的那个,后xue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麻,又欲仙欲死,偏偏还尽是一副献身的样子。孙寒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你很shuangma?”楚炀被cao干的情意迷乱,神情颠落,满身发粉,极其让人施虐欲上头,幸好孙寒没这嗜好,只是插入后庭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听着人由调笑到呻吟再到呜咽求饶,好极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一记顶弄,“楚大少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上了别人的床还想站着下吗?” “嗯...啊...啊啊...出去点,深...太深...”楚炀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从来没被人进入的后xue初次就承受太多,孙寒果然跟他名字一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孙寒更是不悦,他今天完全是被算计了,这人还很可能是明年的合作方,想到这里就头疼,一腔怒气就全发泄给了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说看上他的人。 一想到他带来的困扰,就恨不得弄死他。 自己在丰氏都猜不透新任总裁的意思,没开除自己这个前任特助不说,还依旧重用,弄得他也一头雾水,但能干还是继续干吧,这么多年,对丰氏没感情是假话。 “孙助理,您真是...嗯...太不会疼人了...” 楚炀强逼出笑,其实已经快到了极限。 “呵,楚少做的是人事儿吗?堂堂一个总裁,非得爬我这个无籍无名的小助理的床。嗯?” “啊...歇会儿吧...啊!” “楚少,人要有自知之明,说什么该用什么态度,那你不会不知道吧?” “嗯...”楚炀闷哼一声,心下自觉快被掏空了,“求你...啊...求你慢点,我真的...啊啊...孙寒!” “不不不!停下!不要!” 楚炀被就着侵犯的姿态被转了个身,便像狗一般跪趴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羞耻,下一秒就被极快的cao弄起来,顿时快感直升,口中呓语。后入式让双方都更为顺畅,孙寒每一下都直逼那敏感点,没一会儿,楚炀就无力的瘫软下去。 孙寒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最后直直射在人里面,看到人后面急速缩了一下,转开视线,抽身离去,进浴室清洗,也没想管楚炀如何。 却没想到这人表里不一到如此地步,明明是翩翩君子,实质上却无赖至极。 正冲洗间,浴室门就被打开。 “滚出去!”孙寒年过而立,多年身处高位,处在丰氏集团核心区的人积威甚重,尤其是近年来,丰城退位,他更为谨慎,走一步看三步,越来越沉稳睿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着在社会上厮杀而出的丰富阅历和稳重严肃。 不像助理,倒像是掌风弄舵的决策者,只一站,就能看透人心,迷倒一大片。 楚炀不得不承认,他被迷到了。 大叔寡言少语,做事雷厉风行,举头投足有说不出的成熟魅力,什么把戏都难不倒他,楚炀有生第一次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 偏偏这人,极难攻略。 “身体难受。”楚炀嗓子喊哑了,说出的话带着股委屈。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的,孙寒正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听到这示弱的话,到是停了动作,让了一步,“那你先洗。” 说完要转身出去,楚炀急忙拦住,也不作妖,平平常常的说了句,“我不会弄...你射在里面了。” 无形中做低伏小,孙寒蹙额,又想到这楚少爷想必真的第一次被人上,顿住了。 看不出其他情绪,很是冷静地出声,“手撑着浴缸边” 楚炀不大自在地犹豫照做,这种向人展示私密处的姿态让他有些难堪,但想到是孙寒还好。孙寒拿下淋浴器,直冲撅着臀部的人的后xue,那处还微微张着口,想必真是被cao干的狠了,还没合拢,殷红的软rou有些发肿,白浊被堵在里面。 孙寒皱眉,觉得今晚冲动了,这是给自己找招了个天大的麻烦,但还是两指伸进去。 楚炀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弄得腿软,差点跪下,孙寒一只手稳住人,说话带着不怒自威,“别动。” 便专心致志的绞弄抠挖,这刺激直接让楚炀又开始起反应,孙寒无言,让人直身排出最后一点后,直接用淋浴器对准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清洗,最后楚炀已经近乎脱力,整个人娇魅的不像话,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孙寒视若无睹,冲清好自己走出去,抽下污浊的床单,躺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浴室水声停止,一个人影就窸窸窣窣的爬上床到他怀里。 “离远点。” “我睡了,听不到。” 孙寒“......” 没听到拒绝,楚炀喜滋滋,说了句“新年快乐!” 孙寒一顿,半晌,才轻声回话,“嗯” 楚炀一喜,得寸进尺,搂抱住人,“晚安,睡了睡了。” 孙寒想扒开他的手,无法,忍着突突的头疼勉强睡去。 * 下一次睁眼,就是新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