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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扒光哥哥发现身上的吻痕

    昏暗的房间内,项俞垂着头蹲在床前,惨白的脸上染着大片黑血,项恺瞪着睡得猩红的眸子,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项俞扯动挂着伤的唇角,嗓音干涩,颤抖地说:“哥,你别不要我……”

    “我只有你了,哥……”

    “别赶我走……”

    项恺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扭头瞧见窗子大敞着灌进呼啸的冷风,项恺攥着他的手腕,怒吼着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项俞垂下眼睑,不敢去看哥哥盛怒的眼神,怕从那双眸子里看到疏离,失望,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恨地想要发疯。

    项恺咆哮,“我他妈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把项俞关到房门外。

    项俞扑过去搂住哥哥的肩膀,埋着脑袋拼命地往他怀里扎,恨不得钻进哥哥的胸膛里,融入他的血rou,占据他的身心,他的每一寸,“我从五楼爬上来的。”

    “哥,我错了……我错了……”

    “哥……”

    项恺收紧手臂,用力地把弟弟搂在怀里,感受到项俞颤抖的身体,项恺撕心裂肺的痛,他怒得气得是谁呢,只要想到项俞是为了自己铤而走险,项恺恨不得给自己一刀,项俞明明还是个在上学的孩子,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不是只要享受哥哥给你的生活就好了吗?

    “哥。”

    “哥,我什么都听你的。”项俞抬起头,眨着乌黑的眼睛,青涩的脸庞划过掺着血的泪痕。项恺伸出手指,抹掉他脸上的泪,仰起头长叹一声,自己真的不想看到项俞哭。

    项俞小的时候摔倒了会红着眼睛抹泪,项恺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可是现在不论是看到他的眼泪,还是他的血,项恺都心疼得透不过气,不想看到他的一滴眼泪,一滴血。如果连弟弟都保护不好,自己实在是太无能,太失败了。项恺如今陷入困境,如果项俞重蹈自己的覆辙,项恺光是想想就愤怒地想杀人。

    项恺冷冷地说:“在家养伤,养好了就回学校去。”

    “嗯。”项俞点头,靠在哥哥的胸膛,眉眼间见的阴霾散去,只要还能留在哥哥身边,只要能搂着抱着哥哥,什么他都不怕,更不觉得痛。

    项俞合上眸子,声若蚊呐:“哥,只要你不赶我走,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项恺宽厚的手掌拍着他的背后。

    项俞沉沉地呼吸着属于哥哥的气息,他感到安心,强忍着心中的暗潮汹涌,哥哥,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别逼我,我也不会逼你,我会好好保护你,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更不能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项恺起身,项俞一把攥着哥哥的手腕,“哥!”

    他的声音很轻,哀求地问:“这几天你会陪我吗?”

    项恺揉着他的脑袋,“我去做饭。”

    项俞松了口气,咧开嘴角,森白的牙齿挂着血丝。

    项恺淡淡地说:“去洗洗。”

    “嗯!”项俞痛快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不想让哥哥看着堵心。

    项恺走出房门,项俞盯着哥哥的背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查看是条消息,备注名是Q同学:学校新到了一批书,放在南楼的三层办公室,没有钥匙进不去。

    项俞沾着血的手指摁着屏幕,“下周一晚自习后给你。”

    嗡嗡——项俞盯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微微蹙起眉心,瞧一眼哥哥再外面忙碌的背影,站起身走过去把房门关上。

    “怎么样?还活着呢吗?”高宇寰嚣张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项俞淡淡地应了一句,牵扯唇角的伤口吸了口气。

    “呦,你哥没打死你啊?”高宇寰的心情听上去不错,指着酒杯让旁边的人给自己倒酒。

    项俞走到窗边瞧见停在路边的改装赛车,“把你的人叫走吧,被我哥看到的又要有麻烦了。”

    “怕给我添麻烦?”高宇寰抿了口酒,“那你就听话点,嗯?”

    高宇寰现在和项俞正热乎着,虽然嘴上说得无所谓,但是如果项恺动真格的把这小崽子给打死,他还有点舍不得,所有就派几个人跟过来了,要是有什么动静,大不了就在项恺面前再玩一次绑架。

    项俞一脸平静,现在不在高宇寰身边他连笑脸都懒得装,“哥,我不听你的话吗?”

    “听我的话?你听个屁了!”高宇寰把玩着酒杯,“不过你别说啊,我今天还真舒服不少,让你哥教训教训你,都不用我自己动手。”

    “什么时候来哥哥这疗伤啊,让我也欣赏欣赏你哥的杰作?”

    项俞吸了吸鼻子,心里一阵冷笑,“我这周不能去你那了,我哥他……他盯着我,下周一晚上我过去。”

    项俞意味深长地重复一句,“过去陪你。”

    “可以理解。”高宇寰听着他的话心里跟猫抓似的,“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了,过来挨cao。”

    高宇寰如今也就只能隔着电话逞个嘴能,想想自己十几岁就出来混,什么没经历过居然会栽在一个小兔崽子手里。不过鉴于他确实伺候的自己挺舒服的,高宇寰就当是哄小孩了,这样还显得自己心胸宽广。

    他也不是不能把项俞绑起来反cao回去,可要是这样不就成仇人了吗,以后还能有什么情趣?再说他确实领教过项俞的手段了,不知道逼急了这小变态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高宇寰半推半就地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就算嘴上不饶人。

    项俞听着高宇寰那边喧闹的声音,冷冷地问:“你在喝酒?”

    “是啊,你哥帮我好好出了口恶气,我不得庆祝庆祝,找几个小鸭子陪我乐呵乐呵?”

    “既然这样,正好这次机会,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就像我哥说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项俞眯起眸子凌厉的目光盯着楼下那辆赛车,他似乎能透视车身,知道只要在哪里做手脚,那辆车驶不出百米就会爆炸,“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高宇寰嘿了一声,“老子他妈的现在出来喝个酒都要你管着?你管的着吗?”

    项俞轻笑一声,“哥,我就是知道自己管不了你,所以只求你自己能管着自己了,如果不行……”

    他叹了口气,“我们还是算了吧……我知道我年纪小,你看不上我的,也只是跟我玩玩,对吗?”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当我随地乱发情吗,出来就是为了打炮?少他妈在这跟我委屈,你个贱人!”高宇寰愤愤地挂断电话。

    项俞犀利的眸子凝着手机黑暗的屏幕,嘴角扬起抹讥笑,高宇寰是个很重要的人,自己会好好利用的。

    项恺一双眼睛出神地望着锅里炖着的菜,他在盘算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今天算是把高宇寰得罪了,以后在C区恐怕很难混下去了。

    可是如果搬到城里,自己为帮派做过的事瞒不住,生活会受到监管,项恺自己倒是不怕,还可以去做保镖也算能混口饭吃,可是他担心项俞被歧视。

    要等项俞考完试,还有……和林子彦的事断个干净后再离开。

    项恺转身环视这个只有三四十平米的房子,这是他和mama曾经梦寐以求的家,他在这里度过了几年温馨的时光,那时候他有mama有叔叔,还有小弟弟,自己和叔叔起早贪黑去海岸码头搬货……

    现在他只有项俞了,所以怎么能忍受项俞受到半点伤害,项恺只是觉得对不起mama,到头来还是要离开。

    两兄弟在饭桌上沉默地吃饭,只有筷子撞到碗的声音,项恺没什么胃口,只是喝着啤酒。项俞吃得很少,他脸上的伤肿了起来,动动嘴巴都会觉得痛。

    项恺攥着酒瓶贴在他的侧脸,冰冷的刺痛感传来,项俞疼得吸了口气,抬起发红的眼睛望着哥哥。

    项恺被他这幅可怜的样子盯得心里酸酸的,可是不打他,项恺怕他不长记性,又忍不住关心,“要不要去医院?”

    项俞摇头,静静地盯着哥哥,盯着被冰啤酒浸泡过的唇,那么红润,那么软……

    项恺扭开他的头,“碗筷放着不用管,明早我收拾,吃完就早点睡吧。”

    他拎着酒瓶走回卧室。

    项俞望着他的背影,宽阔的肩膀,项俞知道哥哥的怀抱有多温暖,项恺精练的腰身,修长的双腿,项俞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伤口,刺痛感牵扯全身的伤口,项俞知道亲近哥哥后带来的痛会比这疼上百倍,却也刺激百倍……

    项俞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深夜,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项俞端着杯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哥?”

    “醒醒?”项俞轻轻拍着哥哥的肩膀,低声细语地说:“哥,喝了牛奶再睡吧?”

    “嗯……”项恺喝了酒,睡得迷迷糊糊的闷闷地应了一声。

    项俞一双黑眸盯着哥哥那张令人胆寒的脸庞被酒气熏得酡红,他完全放松戒备地睡着,结实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

    项俞露出满足的笑,语气宠溺地说:“睡了怎么也不知道脱衣服呢?”

    “哥,我帮你脱吧。”项俞单膝跪在床上,动手解开项恺的上衣纽扣,露出贴身的纯黑色背心勾勒着饱满的胸肌线条,项俞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尤其黑亮。

    项俞抬起哥哥的手臂,拽着衣摆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项俞抬起头瞧着哥哥睡得很沉,苍白的手指抚上去,感受到阳刚之躯炙热的温度。

    项俞的呼吸渐渐粗重,指腹摩挲着放松下来的肌rou,柔软富有弹劲,他的嗓子发紧,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哥?”项俞抬起幽深的眸子,声音极轻地叫着,他根本不想吵醒哥哥,只是试探项恺的反应,果然只有是自己在身边,哥哥才会睡得这样沉,真好。

    项俞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这样亲近他。

    项俞垂着眸子,脱下项恺贴身的背心,结实的胸膛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项俞饱含rou欲的眼前,一瞬间他的手掌僵住,浑身的血液凝固,项俞一双黑瞳怔怔地凝着哥哥身上一处处暧昧不明的吻痕齿印……

    项俞青涩的面庞带着伤痕,脸色煞白,充血的眸子在男人的rou体上赤裸裸地流连,他的锁骨上有咬痕,胸前被吮出的紫红色吻痕,红肿的rutou被啃咬得破皮,因被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地颤栗着,项俞的指尖悬在半空,哥哥的腰上也有……小腹上,每一处都有……

    项俞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无法顺畅地呼吸,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哥哥被人碰了?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项俞摇头,嘴角的伤口被再次撕扯开尝到满嘴腥咸的味道。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掌,动作几近粗暴地扯开哥哥的裤带,不可能的,哥哥这么在意他身体的秘密,他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分享属于自己的东西!

    对!就是属于自己的,项俞疯狂地想,哥哥的浑身上下都是只属于自己的!

    项俞拉扯的动作闹醒熟睡的哥哥,项恺一把攥着项俞的手腕,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林……”

    他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看不出项俞的睚眦欲裂,看不到项俞眼里的阴鸷疯狂,“嗯……”他反而放心地舒了口气,松开攥着项俞的手掌,放任他的动作。

    项俞感到自己僵硬的身体稍微回血,但仍没办法恢复理智,发狠地扯开项恺的裤子。

    滋啦一声——布料撕毁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