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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rouxue涂药膏却意外被插射

    柳兢在角落站得脚麻,就算应壑都走远了有段时间,他也不敢轻易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墅里陆续亮起了灯。柳兢才揉着已经麻了的膝盖站起来。他需要去问问那个私家侦探这户人家的冯总到底与应壑有什么关系,值得他这么大费周折。

    说不定这就是个重要的点,柳兢慢慢挪动步伐往自己那藏在一边的大众车那里过去。

    *

    “回来了。”我坐在沙发里翻着刚刚送过来的商业杂志,上面也有记载斐远集团的危机,上面的分析并不清楚,十分含糊,但我十分理解。真正的原因全在我的养子身上。我抬起头,摘下细框的眼镜放在桌上,看着衣着整齐的应壑。

    我的眼神很平静地看着他,应壑走近了我,几步的距离,长腿随便一跨就到了我的面前,他微弯下身,低下头,手指似有若无地在我的下巴脖颈处轻抚:“义父,我回来了。”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与平时的沉郁之色不大相同。

    我嗯了一声,偏过他的手,起身与他直视:“节制点。昨晚你不是才……”

    应壑反倒笑了起来,眼睛弯出了极细的鱼尾纹:“好的哦,义父。”说完他就一把抱住了我,将他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处磨蹭,就像一个正在撒娇的孩子,“我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义父……我们喝一杯吧?”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高兴地往冰箱去,从里面拿了几瓶酒出来。

    我们相互碰杯,透明的玻璃杯里盈满了或红或透明的酒液。在灯光下微晃中掀起涟漪纹路。我没喝几杯,反倒是应壑一连喝完了四五瓶。我低下头看着他显得年轻稚气的脸,突然意识到他也才是而是刚出头的少年。

    应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倒在我的沙发旁边,睁着充满朦胧水雾的眼茫然地看着我,他似乎在努力集中视线看着我,然后发现我是他的义父,就又张开满是酒气的嘴冲我笑:“义父,我做过一个梦,梦里的我被一个怪物给吃掉了……”

    我伸出手摸着他的眼皮,叹了口气:“是你喝多了,睡一会儿就好。”

    “是吗……”他睁着眼看着我,却似乎看不太真切。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脸:“起来去洗澡,一身酒气的,明天还有工作呢。”

    应壑听到这话,迷迷糊糊地撑着沙发就要起来,结果站又站不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摔出了一声闷响,听着就让人感到酸痛。我有些头疼地把他扶着往浴室走去,他就全部把身体的重量放在我的身上。

    “应壑都已经这么高了,义父那里背得动?”我不禁感慨了一句。

    “以后,义父由应壑来照顾。”应壑的脸凑了过来,满是认真,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直接来了一个响亮的啵声。我伸出手摸着脸上湿漉漉的地方,突然失笑,确实还是个孩子,孩子气十足。应壑迷迷糊糊地道:“义父,我的衣服都好好地扣好了,你让我好好读书我也都读了,好好工作我也都做了,但是可不可以,身边只有我一个?”应壑的脸凑上来与我相贴,试图得到我的承诺。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抱住他的脸,将他拉开一定距离道:“应壑你喝醉了。”

    应壑似乎没听到满意的话,立刻把住我的脸,眼睛努力瞪大:“方,方恪厉!”我的情绪很淡,对于他这个反应也有所预料,我已经疲乏于给予他们错误的期待了。

    应壑看着我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就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突然开始呕吐。我连忙想要带他到浴室,结果还是来不及地吐了一地,味道实在难闻。我拧着眉头,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阿姨。阿姨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动作也麻利,一下就把应壑放进了浴缸里。

    “……”应壑还有些糊涂地在浴缸里吐泡泡。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他那副傻样,实在是与平时的一脸阴沉大相径庭,竟觉出了几分可爱。他的头埋在水下时间过久了,就连忙探出头来吸气,然后继续埋下去吐着水泡,如此反复了数次才因为太过疲累倒在了浴缸上睡着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捞出来,擦干净后把他用浴巾抱起来。

    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属实有些为难我这一身怠惰了的身体。勉强将他放上了床,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拦住。我勉力将他的手拨开,又被他挣脱浴袍的长腿环住了腰。我看着他身下因为剧烈动作而不断起伏的肌rou,伸出手想要将他扔下去。

    他似乎就是打定主意要借着酒意拉我一起上床。他的动作幅度如此之大,反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了。我靠近他,微挑起眉,紧紧地盯着他那半睁着的眼道:“应壑,你这样子义父有些不高兴了。“他权当作没听到地又要攀上我。

    我没有动作,看着他将那光裸的身体缠上我,直把我拖到了他的床上才止下了动作。我很是不配合地闭着嘴,任由他满满酒气的红艳嘴唇在我的脸上不断地探寻亲吻。我没有抗拒的意思,但实在是受不住那满嘴的酒气。

    他的下身似乎有些兴奋了,在我完好的西裤外面不断摩挲,把黑色的西装裤蹭得湿漉漉又起毛。但这并不能缓解他的兴致,相反,他似乎因为这些摩挲而更加兴奋了。

    他将手放在我的睡衣上试探性地解开了一个扣子,我没有制止,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就那么看着他。应壑的表情一瞬间滑过犹豫的神情,还是就那么装酒疯地将我的睡衣扣子全解开。甫一解开,他的呼吸都变重了,湿润的唇微喘着在我的保养精致的皮rou上湿吻,还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下一块吮舔。

    他的嘴移到了我的胸前褐色rutou,本准备咬下去,被我伸出的手指给制止了。我将手指插入他的红唇里,缓慢地翻搅着,他的舌头十分柔软。似乎因为酒精,所以体温也偏高,我的手指的插入,让他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拢地张着,似乎因为反应有些迟钝,他的嘴角不断地滴下口水,我坐起身,将他的身子往后推。

    那些透明的唾液顺着脖子缓慢下流,透明的唾液滑过他胸前暗红色的rutou,那rutou还有些肿胀,那是被我啃咬过后的痕迹,他没有涂药膏导致那地方还是肿着的。

    我伸手往他的后腰下摸,一下就探到了他尚还红肿着甚至一直有些外翻的rouxue那里。我颇有些无奈地一下就打了他的红嫩屁股:“真是不要命了,屁眼还没好就敢过来求cao。别装醉了,你醉没醉义父看不出来吗?“

    应壑适时地摆出一副迷茫的姿态我却有些想笑,我很快地收住了脸上的表情,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道:“好好待着,义父给你拿药膏。不然的话再来几次你就要死在床上了。“

    应壑那张精致的脸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上头未退还是因为义父的主动亲吻。应壑用一种近乎失神的模样看着走远的义父的背影,下意识地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的伪装哪里有问题。

    ……

    我将他的药膏拿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趴在床上,努力掰着后臀试图自己亲自看看后面那处。我微皱起眉,难道真是我猜错了,他真的醉了?

    我走了过去,将他的后臀抱在怀里,细长的手指摩挲着他后臀上的嫩rou,时不时掐一下,碰到那凸出来的红色肠rou就按进去。每到这种时候,应壑就会毫不知羞耻地大声叫出来。我就打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安静些。

    我将沾着药膏的手指缓慢地钻进他的体内,他瑟缩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就放松了身体。我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些,方便我进行涂抹。他的头紧紧地埋在自己的枕头里,似乎也是觉得有些害羞?我挑了挑眉,这时候害羞?

    我坏心眼地一把地把药膏全挤在他的红肿小菊花附近,一下就把三根手指直接就穿了进去。他又痛又痒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但他的小兄弟也随之起立。我一看就知道是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精力。毕竟白天的时候听说干人的时候也格外用了些力气。

    我的手指一下就又抽了出来,他的后xue似乎还格外留恋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好像十分舍不得我的离开。我的手捏住他的微微泛红的臀部,将手指进得更加深入,只让他浑身都开始发颤,前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起了作用还是太过润滑,应壑的红色小屁眼不断地往外面流着液体,好像一副已经不堪受辱的模样。我的手指在里面好好地翻搅了几下,在碰到某处的时候发现他抖动得频率实在大了些,就在那附近逗留了不短时间。他的喘息声低而急促,足以让人听得耳朵酥麻发软。

    我的手指再抽了几下后,他就克制不住地射了出去。但已经射不出什么白色的jingye了,出来的东西透明又有些泛黄。我有些诧异于他的情动,却也了然地道:“这几天就别再做些性活动了。”

    他强自压着羞耻,转过身拉住我,伸手摸着我也已经挺立的东西慢慢道:“义父,我觉得,药膏抹在你的那大棒上能更好地治我的痒病……”

    我有些愕然地看着他的手包裹住我的大家伙,他一把就把我的裤子拉下来,挺着浑圆,并且把往外面不断流着,不知是药膏还是肠液的透明液体,已经扩张充足的后xue就往我身上坐。

    我一时避闪不及一下被他给包裹住。那rouxue缓慢地压迫着我的前端,他没多久就开始不断地起伏身体,试图让我能够一并到达巅峰。我捏住他的rou臀托着慢慢地往下面坐,他就有些不满地想要做得更快些。

    一下就被他坐到了底。他的肠道分泌出了一股液体往我的那上面不断地喷射,我一时被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就按着他的头与他亲吻。

    他脸上的红潮让人可以想象他现在所感受到的愉悦。

    ……

    旁边的手机又开始忽明忽暗地提示我有消息。我随意一瞥,却看到那上面是柳兢的话:“方董,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呢?”

    我一下按掉了光亮,却还是让应壑看到了。他立刻沉下脸,紧紧地抱住我又狠狠地把我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