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真相?在bug里欲生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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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安抚住,沈玉京蠢蠢欲动设计自己的计划,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然而有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沈玉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还只是气血比别人稍虚弱些的阮英英,才短短两天,竟然住进了lCU。 现代的医疗器材检测不出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只是莫名其妙妙的虚弱了下去。 沈玉京看着如同要枯萎的花儿一般苍白的面容,有些不忍,一旁的两,三名同事更是红了眼,阮英英是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昏倒,医院查不出是什么病,只是说撑不久了。 一人一鬼出了医院,贺封阳眉头紧锁,他急着回去,但接手的人在处理另一桩麻烦事,要三天后才能回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追了出来,“请等一下。”她是刚才陪在阮英英旁边的同事之一。 贺封阳扭头问,“你有什么事?” 女人平缓呼吸,仿佛害怕一般轻声道,“英英一定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跟苏玫脱不了关系,她就是害怕英英继续在公司待下去,会抢她的位置!”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女人的脸上带上了惊恐,“我看到过,她把血滴到一个小黑罐子里,里面有东西……” 女人口中的苏玫,就是他们第1次去阮英英工作的地方遇到的那个美艳女人。 贺封阳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她盯着女人,“你确定吗?” 女人奋力点了点头。 贺封阳大概是猜出来女人口中的那个小黑罐子是什么了,坐在计程车上对旁边的沈玉京道。 “一般罐子里面饲养的是小鬼,小鬼都是足月死去的婴儿,伺主以鲜血喂养,鬼魂会满足他的要求。” “一旦沾上这东西,伺主终身都无法摆脱小鬼,最后都会因为气血两亏早亡,死后灵魂也会变成小鬼的养料,无法投胎转世。” 贺封阳声音泛冷,可等两人到了公司就发现里面混乱极了,有警察,还有一个高挑靓丽的女人抓着苏玫的头发不放。 而在苏玫的桌子上赫然摆着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黑罐子,旁边还有一把沾血的小刀。 这情况几乎可以说是不辩自明了,沈玉京皱着眉不再上前,那高挑女生像是认识贺封阳,松开了抓着苏玫头发的手。 她愤怒的看着狼狈的苏玫,手指着桌子上的黑罐子,“贺封阳,是不是这东西害了英英。” 贺封阳没回答,只见他割开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滴入罐子,里面就传出了婴儿尖锐刺耳的声音,还有腐蚀的恶臭传出。 苏玫连忙夺过罐子,割开自己的手指往里面滴血,边声音嘶哑的辩解,“阮英英的事跟我没关系,就算你带警察来也没用,我什么都没做!” 一转脸她眼神温柔的对着罐子低声安抚,仿佛闻不到从里面传出的恶臭,婴儿尖锐刺耳的声音逐渐平复,罐子也变得其貌不扬。 而办公室里目睹了一切的几十号人全都露出了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苏玫。 贺封阳朝苏玫走了过去,冷声质问,“这东西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苏玫双手死死地护着怀里的罐子,“阮英英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也别想打我宝贝罐子的主意!” 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真相大白了,刚才抓着苏玫头发不放的女人走上前,眼神嫌恶又忌惮的看了一眼苏玫手上的罐子。 “贺封阳这次麻烦你了,但请你一定要救救英英,她是无辜的!” 贺封阳没有回答,阴着张脸扭头,就发现身后早已空无一鬼,跑了…… 沈玉京真的冤枉,话说看热闹看的正起劲儿呢,啪了一下,这是在哪儿? 扶着晕乎乎的头,沈玉京一只胳膊撑起身体,四周古色古香的装潢仿佛让他梦回bug。 ……嗯,也有可能不是梦回,就是又卡bug了! 看到床边,一只手支起下巴,手里面拿着书坐在椅子上睡着的人,沈玉京并不想惊动他,撑起身子就要下床。 却发现腿软的厉害,打着颤一头栽进了贺封阳2.0版本的怀里,男人眼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显然很疲惫。 但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守了大半个月的家伙醒了,还扯着被子要给自己盖上(?)。 顿时感动的不成样子。 准确的来说,沈玉京只是要摔倒的时候手扯着被子了,只是这个美丽的误会还是让它进行下去吧。 然后,沈玉京就被几十个太医团团围住,观猴,轮番把脉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胡须皆白的七旬老者,颤颤巍巍的拱手,“回陛下,太子殿下已然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长时间卧床,手脚一时不灵活,等微臣回去开两剂方子,再辅以锻炼,太子殿下定能尽快康复。” 贺封阳挥了挥手,没再为难这些老太医,“嗯,都下去吧。” 一大群人顿时如蒙大赦,如潮水般退去,毕竟沈玉京昏迷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里,他们是没吃好,也没睡好,生怕下一刻就身体分家。 这么一说,沈玉京还挺心虚的,毕竟不是同一个时空,但只有一个他,所以说来到这边在那边是消失,回去那边在这边是昏迷。 贺封阳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那天他在床上逗了逗这人,下了床,立刻就吩咐那些将军不要带兵入城,也不要欺负城中的老弱妇孺,凡投降的兵,一律纳入军队,不容私刑。 可一回来,这人就昏迷了,还昏迷了大半个月,他找了御医,和北辰都城医馆所有的医者,但那些废物都没说出来个所以然。 思及此,贺封阳满脸怒气。 又要装了,真累,沈玉京动了动发麻发酸的腿,“昏迷的这些时日,多谢陛下的照顾。” “只是,我北辰都城的子民是否安然无恙,还有母后……”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昏迷的这些时日,你嘴里面的那些子民可没有想过你的安危,你的母后可没来看过你一次,还有你的那些兄弟姊妹…… 都是朕,是朕为你费尽心血!不眠不休! 贺封阳内心极不甘的磨着牙,却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笑话,他贺封阳,难道还需要对一个亡国太子大献殷勤,说些拈酸吃醋的妇人之语。 只是他冷着张脸不做回答,便让这本性正直的太子想歪了,顿时红了眼,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腿软的直往他身上倒。 “陛下您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去见母后……” 贺封阳原本只是张开手虚虚抱着,怕他摔倒,听到这话顿时不爽了,直接收紧了手臂,把人抱在怀里。 阴阳怪气的说,“太子殿下的谢还真是轻。” “不如,来些实际的。” 说着大手去扯他的衣服,只穿了贴身亵衣的沈玉京自然奋力挣扎,可整个人倒在他怀里,被搂着腰,又能挣扎到哪里去? 反而把人蹭的火大,察觉到顶在后腰的硕大,沈玉京顿时僵住了身体,只敢小声的恳求。 “陛下求求您放开我,我这就去为您准备谢礼……” 按理说,沈玉京应该算个病患,贺封阳也没打算对一个病患下手,毕竟那衣服解了半天,他可都没解开,只是装装样子,吓唬吓唬人。 想让这小没良心的对他服个软,可没想到自己倒先被蹭出了火来,顿时觉得面上无光,大为恼火。 早先的吓唬吓唬变成了现在的做一做。 泛出青色胡渣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用沙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问,“孤跟你的关系还要准备什么别得谢礼?那岂不是太见外了,把你自己送给孤就行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一夜情? 沈玉京被按在床上时眼角泛着泪的想,甚至连衣服都不用扯开,大手探入宽松的衣物,有薄茧的手指捏起乳尖。 酸软的腿无力的蹬了两下,他是待宰的羔羊,即将迎来命运的无情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