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叔几把/给小叔口/一边觉得对不起丈夫一边被小叔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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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得洞口里里外外全部是湿漉漉的时候,男人把他的双腿抱起来,坚硬的东西压在他的大腿根部,沈俊然猛然一抖, “真的不行……求你了……” 手指胡乱地拍打着下身,无意中他拍到了什么坚硬的软rou,听见许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打这里,疼啊。” 沈俊然讪讪地缩回手,明明自己才是被逼jian的人,此刻却似乎是他做错事情了一样。 “给我舔一下,就一下。” 那人欺身上来,把roubang磨着他的嘴角。他微微张口,就被那人寻了个空档,把roubang挤了进去。 许由忙着用roubang怼他的嘴巴,对他手臂的钳制放松了许多。 如果想要逃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巨大的rou囊塞得他嘴巴鼓起,仿佛塞了坚果的猴子嘴巴一样。roubang在口中噗哧噗哧地进出,发出色情yin荡的水声,雄性的气味有些腥。 嘴里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那人便顶弄得更加起劲了,他有种自己的脑子都要被捅穿的错觉。 许由把roubang抽出来,roubang狰狞得吓人,仿佛一条被锁链拴住的暴烈的巨龙,显然是这人控制住了自己射精的欲望。 双腿被打开,紫红色的guitou在roudong处摩擦着。 那人用roubang磨着他的xiaoxue,激起一阵阵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不,不行。”他仅有的理智仍旧在叫嚣着,要是被得手了他就真的出轨了,要是被丈夫发现他一定不会被原谅的。 “我就打个飞机,不会插进去。”那人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所含有的浓郁情欲气息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假话。 roubang在洞口拨弄得更厉害了,可沈俊然却无法拒绝。现在是情欲占据了上风,情欲的龙卷风将腐朽的理性摧枯拉朽一般连根拔起,扔在一边。 他甚至把腿张得更大了一点,他不明白,一开始他真的是拒绝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他又接受了? 许由蹭了几下,便俯下身快速挺动起来,他光着屁股被压在床板上,听着身下的床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他们一起抖动。 他没想着逃跑,身体里泛上层层的饥渴,仿佛要从那roubang里汲取力量。狭窄的甬道原本注定只为一人保留的,然而现在里面留下了其他男人的气息。 丈夫的形状他已经忘记了,而许由的形状和味道却鲜明地烙印在他屁股里,从此以后他的坚贞荡然无存,就算村人们也会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荡货。 可他最初真的只是,害怕寂寞,想要找个人聊聊而已。 也许是小叔看出了他压抑的情欲,仿佛是一条狗闻到了藏在柜子里的腊rou的味道,于是循着味道过来,百般纠缠,让自己也不得不把身体给了他。 他知道那是不对的,可他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地走向深渊,每一步都是自愿的。 人的意志有时候是很脆弱的,脆弱得经不起挑逗。就像他满以为自己能够守住身体,但三个月的等待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发狂一般饥渴,只想要那根自己面前的大roubang,完全忽视了对于以后生活的警告。 做过这一次后,接下来他该怎么办呢?对丈夫坦白?还是等丈夫自己发现?小叔之后会不会继续逼jian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感觉自己仿佛是陷入牢笼的野兽,只能任由不可知的命运支配。巨大的无力感却反而增加了他此刻的性欲,他紧紧的抱住自己身上的男人,两腿缠上他的腰,屁股也夹得更紧。 既然以后前途未卜,不如珍惜此刻的狂野性爱,至少这根roubang足够味美,值得他的冒险。 小叔在他体内射了一会儿,射到屁股存不下那么多jingye,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骨碌碌地往外冒着大片白浊,黏在腿上,仿佛干涸的溪流。小叔抬头跟他接吻,roubang还插在他身体里,慢慢地再次变硬。这次他不反抗了,顺从得像是温顺的狗,可嘴里还是嘟囔, “我告诉你哥,都是你做的好事……” 不像是威胁和警告,更像是情人间甜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