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没规矩,要挨打。(虐乳/皮带抽逼/少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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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主人……” 小女仆嘴里叼着那根黑色的按摩棒,粗长的狰狞巨物直直插进他的喉咙里,白色的大尾巴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有些含不住,噎得眼泪都出来了,含泪眼朦胧,含糊小声地唤管家。 少爷走后,他仅剩的那点羞耻也荡然无存,摇着圆翘的屁股,腰肢扭得宛如魅惑的妖精,捧着一肚子不知道被谁灌满的jingye,卑贱地向路过的行人求欢。 管家扯出那根长得过分的按摩棒,一张漂亮的脸沾满泪珠,红痕几缕,吐出柔软粉嫩的舌尖,茫然又乖巧地张大嘴让男人检查。 口腔柔软,舌头灵巧湿滑,讨好地缠住管家的手指,有点怕又兴奋地舔来舔去,小狗一样的神态,痴迷又依恋地望着管家胯下,他的鼻子用力嗅了一口,雄性的气味深深萦绕在他的鼻尖,那是让他沉醉又感到安全的味道,那是主人的味道。 他虔诚地蹭过去,肚子涨得难受,又疼,他不敢碰,眼睛红红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很希望得到主人的抚摸和安慰。 “唔!” 随着他摇头晃脑撒娇,两个大奶子像脱兔一样跳跃着,被管家伸手攥住一个,随后泛着寒光的樱桃乳夹毫无预兆咬上去,一口把粉红色的奶头夹住,坠着两颗鲜红的樱桃和嫩叶,重力让rutou拉得扁扁的,管家轻轻弹一下乳夹,像狂风吹过,枝头上的樱桃急速颤动,摇摇欲坠。 另一边奶子被如法炮制,小女仆咬着嘴唇啜泣,快感与疼痛难分难舍,不分青红皂白地向他袭来,他挺起胸,难受得直哆嗦。 乳汁却一点点沁出来,香甜的味道若隐若现,带着腥膻味,小女仆脸色一红,羞怯地开口:“主人,您要吃sao奴的奶子吗?” 主人早上很喜欢抓着他的奶子啃,明明他醒之前都很温柔,抚摸揉捏,轻轻地晃来晃去的拍打,唇舌都覆上来,有技巧地吸吮啃咬,只有一点点痛,但是爽得他在梦里都在流水,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只要他醒了,主人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巴掌用力地扇他的奶子,两颗圆润的奶子像手感细腻的桃羹,拍一巴掌,就会一阵一阵地晃着白色的rou浪,有时乳汁也会随着狠厉的巴掌飞溅,小女仆脸上,胸上,肚子上,到处都湿哒哒的,一股奶味,yin糜又纯真,勾得管家只想狠狠地管教这个随时随地都在诱惑人的小sao货。 可现在,这些满溢的奶水都被刻意调紧的乳夹死死堵住,堆积在两颗白软的大奶子里,越发的丰盈,胀痛缓慢袭来,积累许久,已经变成不能忽视的折磨,小女仆忍不住连声抽泣,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死死地堵住,他被玩弄了这么久,连一点痛快的高潮都没有得到。 “主人,难受……求您,摸摸sao奴的sao奶子呜呜” 摸一摸吧,掐它也可以,狠狠地扇它,揉捏它,用牙齿重重地啃咬它,呜,哪怕是用主人的皮带抽它也行,只要,只要—— “呜!”小女仆发出哀泣,双手死死攥住管家的裤脚,不顾圆润挺起的肚子,一个劲弯腰,艰难又急切地把夹着乳夹的双乳往管家的皮鞋上蹭,试图在生涩的摩擦里得到一点细微的快感。 “啪!” 头发被扯起来,小女仆迷茫地往上看,还没看清,一巴掌抽了过来,他的脸被扇到一旁,有几秒钟的空白和麻木,他静静地流泪,像一只被主人狠踹了一脚不知所措的小狗。 “可以自己摸奶子吗?”管家冷漠地问。 小女仆惶恐地摇摇头,“不可以呜,主人,sao奴……奶子太涨了,好像要坏掉了……” 管家又扇他一巴掌,比刚才轻,也打得他呜咽一声,头皮发麻。 “可以把逼给别人看吗?”审问和惩戒仿佛现在才开始,小女仆畏惧地摇头,无措地抿唇。 “回话。” 这次不是巴掌,是皮带,带着风声,凶狠地抽在饱满鼓胀的胸上。 “呜!不可以!”小女仆尖叫,哭腔浓腻,像一块甜腻到化开的雪糕。 “sao逼可以私自喷水吗?” 皮带抽在努力含住灌肠液的逼口,小女仆无声嘤咛,可怜地摇着头,一股一股的粘稠液体从逼口喷出来,完全控制不住。 “不可以呜呜……对不起,主人,sao奴错了呜……漏出来了,呜好舒服……” 皮带连续不断地抽下去,黑色的皮革甚至粘连上银色的黏液,在落下抬起的瞬间发出暧昧又沉闷的啪啪声,和皮带挥下去的狠戾风声相呼应,小女仆在地上畏惧地躲闪,怎么也逃不开如影随形的鞭打。 “还敢躲!” 严厉的训斥让小女仆清醒了不少,太疼了,他委屈地哭泣,却掰开腿乖乖地等着管家落鞭,一记又一记,抽在他腿中间红肿的软rou上,完全覆盖少爷钢尺的痕迹,逼rou被彻底抽开,调教到烂熟,呈现出一种艳丽到极致的颜色。 “还敢把主人的jingye流出来吗?”管家蹲下,把皮带对折,抵在软烂成一团,烂熟到看不出娇嫩却还在不停流水的逼口问。 “不敢了,主人,sao奴不敢了!求求您,呜呜caosao奴,把sao逼灌满呜呜sao奴一定乖乖地呜含着主人的jingye……” 在密不透风的严厉鞭打下,小女仆好像瞧见了一丝曙光,大着胆子用嘴唇去蹭管家的胯间,黑色西裤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挨过去热度惊人,隔着皮料仿佛都能把小女仆的脸烫到绯红。 “小乖是谁的?”管家突然问。 “主人的,小乖是主人的……”小女仆没有犹豫,立刻答道。 他感激地亲吻上主人的皮鞋,每次惩罚都是由这个问题结束,他被训出了惯性,一听到这个问题就能脱口而出管家最满意的答案,却不清楚该如何定位自己的身份。 是主人的什么呢?随手捡的小畜生,不听话的奴隶,泄欲的玩物…… …… 不等他想清楚这个问题,管家已经压着他进入,伤痕累累的胸乳和腹部被压在冷硬的桌子上,双腿大开,向后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管家一只手捏住他细软的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女仆垫着脚再翘高了一些,方便管家从后面插进他一直饥渴空虚的后xue。 “啊啊主人!”他几乎站不住,扬起脖子发出甜腻的呻吟,“cao进去了,呜呜主人好大……好涨啊啊cao到sao点了呜主人……” 狰狞粗长的巨物狠狠cao进去,破开紧致的甬道,每一寸嫩rou都不放过,残忍地碾压过敏感的sao点,cao到最深处。 小女仆被cao得直抖,动情的样子看着可人,微微闭着眼,睫毛沾着泪珠,蝶翼般不停颤栗,像一朵漂亮的桃花,依恋又软弱地攀附着管家,明明是在祈求怜惜,却让人升起狠狠凌虐的欲望来。 揉碎他,干烂他。 …… 回房间的路上,少爷想到很多东西,书房被打湿的绘画作业,那把他扔在地上又被管家捡起来却没有清洗的钢尺,他的那间没有钥匙的惩戒室,小女仆痛苦又满足的哭叫,管家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一切纷乱复杂,浑浑噩噩地灌进少爷的脑子里,他回到房间,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上,眼前是管家在慢条斯理地挽鞭子,一具莹白丰润的rou体在他掌下辗转、承欢,啪!鞭子落下,狠厉地带动风声,一条鲜红的印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充血、隆起,雪臀哆哆嗦嗦的,颤栗着迎接下一记抽打。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他! 少爷的手撩开薄薄的衬衣下摆,触到湿润的下体,他不可控地想起管家,这是为他,为了迎接他的进入才摆好的浪荡姿势。少爷一只手背过去捂住眼睛,M字型打开双腿,右手艰涩地探索着那片禁地,中指碾开花骨朵一样冒着露珠的娇嫩阴蒂,没有经验,生涩地往里插入。 拥挤、狭窄、逼仄,火热又湿润的肠壁迫不及待吞进一根细小的手指,肠rou饥渴地蠕动,第二根手指颤抖着放入,指甲不小心磕到圆溜湿滑的蒂果,一阵瑟缩颤栗,肠壁疯狂般绞紧里面的手指,吸吮、摩擦,紧绷着曲起大腿,带去潮水般绵软又窒息的快感。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浪潮将他淹没,要鞭子,要绳索,要管家的手捂住他的嘴,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撑开他的下颌,像在惩戒室里对那个贱人做的那样,用yinjing狠狠地cao弄他的喉咙! 嫉妒如疯涨的潮一波一波侵袭,逐渐将他沉溺,这种卑劣情感下的自慰像裹着春药的利刃,刺中他的羞耻心,又带来无与伦比的隐秘的高潮。 “唔!阑哥哥,求您,cao死我吧!!” 高潮的时候,他在被子上翻滚摩擦,夹紧两条裸露在外的细腿,右手胡乱在身上摸索,不得章法地抚慰,左手握成拳,反反复复地攥紧又松懈攥紧,像一只刚掉进热水锅里的虾,急切地想要找到一条求生的路。 “阑哥哥……” 第一次做这种事,少爷的左臂始终挡在眼前,自然也没注意到,卧室门口很早就站了一个男人,他因为动情逼出的呻吟和泪水,乃至高潮时痉挛的大腿,不停颤栗喷水的蜜xue都毫无躲藏地落入男人的眼中。 在少爷缓过劲儿来,刚移开眼前的手臂时,那个男人上前,大手捂住他湿濡的眼睛,笑着说:“没规矩,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