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洗干净小猫咪后射在他脸上/洗澡、灌肠、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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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抽在臀缝中间的rouxue上,那个小洞被鞭笞得红肿软腻,像一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被风雨狠狠打过,沾着湿漉漉的水迹,不停张阖抖动。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少爷的大腿滑下,很快晕湿了他脚下的那块地毯,他安静下来,秦彧抬起他的下巴凝神看去,发现他只是眼角挂着没干的泪珠,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难堪然后痛哭。 少爷能感受到秦彧在看他,甚至温柔地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水痕,但他仿佛灵魂出窍般没有一点触动和反应,他还沉溺在失禁的那一刻,尿液从膀胱里很畅快地流出来,快到他没有知觉,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当着人失禁的羞耻感彻底击溃了他,让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yin乱下贱不知廉耻的母狗,和秦彧见面一天不到,欲望四起,被秦彧随意cao弄就算了,还失去了人最后的尊严,他这样,和一只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宁宁?” 他听见秦彧在叫他,少爷缓慢地眨了眨眼,还是愣愣的,轻轻抬头望着秦彧,他瘫坐在湿了一个半圆的黑色地毯上,身上一片狼藉,看向秦彧的眼神呆滞而茫然,秦彧的心骤然缩紧,有些难以抑制的疼痛。 秦彧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把人抱回房间的浴室清理,少爷乖得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软绵绵的任人摆弄,双手虚搭在秦彧的肩上,也不像先前般抱紧,而是警惕地半缩着,秦彧不禁反思,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但当他看到管家在门外面等着他,旁边跟着爬都爬不稳的小女仆时,又觉得自己其实是手下留了情的,总结来看,还是少爷太娇,不经cao。 秦彧把少爷的头按向自己,偏头示意管家有话快说。 封阑笑了下,紧了紧手里的链子,小女仆哽咽一声,抬头说道:“先生,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在少爷旁边,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啧,真乖。”秦彧随口感叹,抱着始终没什么太大反应的少爷进了少爷的房间。 他俩先前胡闹的狼藉已经让下人整理干净,床上换上了柔软的淡蓝色天鹅绒毯子,秦彧把人放下,少爷就脏兮兮地把自己裹了进去,只露出半张脸,黑色的头发汗湿未干,垂着头缩在床角,小小的一个。 不知为何,秦彧看着有点难受。这只小猫咪最爱张牙舞爪,又高傲又爱挠人,但真教训了他,抓心挠肺的反而是他的主人。 “宝贝,不怕脏啊?来,我们去洗一下。” 秦彧连人带毯子一块掳卫生间里,少爷坐在浴缸里先泡着,秦彧用花洒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遍,捡了个沐浴球去给少爷洗澡。 “我想自己洗。”少爷说。 秦彧动作一顿,半蹲着看他,少爷眼角红成一片,脆弱又隐忍的模样实在是招人,秦彧的手指在他唇上摩挲,眼神落在上面,压迫感十足,少爷颤了颤,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张嘴,顺从地含进去秦彧的手指,硬着头皮往里吞,舌头僵硬的不知所措,碰到秦彧手上的茧都能吓一跳,他控制不住地干呕,眼眶发酸,湿漉漉地沁出泪来,秦彧只压着他的舌根,指尖在喉咙口危险地试探。 “呜!呕——”少爷推开他,秦彧的手指悬在半空没动,淡淡地看着少爷干呕,没多久,少爷摸了下嘴角,又凑过来含住了他的手指。 秦彧耐心的陪少爷练了一会儿,结束时少爷已经可以吞下他的两根手指而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不得不说很有天赋。秦彧怕他炸毛没夸他,顺手把手指上的唾液擦在少爷脸上,然后站起来,闲闲地靠在洗漱台上,目光向下投去一瞥。 “洗吧,后面的也洗干净。” 少爷仿佛没听明白,长长的睫毛沾水结成绺颤了颤,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小片晃动的阴影,秦彧也不催他,从架子上抽了支烟出来咬着,点上:“给你一支烟的时候准备怎么样?” 少爷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他有些绝望地垂下头,不知所措地望着水面,只能咬咬唇,难堪地应付起这份明晃晃的屈辱。 浴球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少爷没有去拿,沐浴液就在旁边,他僵硬地泼水打湿手臂和胸前,挤压沐浴液,乳白色的液体一小泵一小泵射进他手心里,少爷很难不联想到另一种带着腥臊味的液体。 他闭着眼,胡乱往自己身上抹沐浴液,纤细的手指游走在白嫩的肌肤上,认真专注地揉搓着手臂,脖子,锁骨,胸前,后背,小腹…… 秦彧叼着烟吹了声口哨,少爷眼神移过去,吓得一哆嗦,秦彧懒懒地靠在洗漱台上,浴袍带子散开,块垒分明的肌rou迭起,凶横和野蛮的侵略性呼之欲出,但让少爷真正愣住的原因是—— 他一边看少爷清理自己,一边用手握着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在上下撸动。 像一只慵懒的大猫,眼神轻佻戏谑,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喟叹。 少爷的脸腾的一下变得绯红,到嘴边的话滚了一圈又咽回去,他悄悄地抬起腿,想把后xue里的jingye弄出来。肿胀的臀rou泡在温水里稍稍纾解了那挥之不去的疼痛,但xue口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反复cao弄后又被藤条狠狠抽肿,里面的媚rou都隐隐外翻惹上狠厉的教训,少爷努力放松,但不仅没弄出jingye,反而在水里滑了一跤,扑腾的水花四溅,秦彧下意识半眯起双眼去捞他,被少爷胡乱碰到粗长的roubang,热度惊人,少爷只握了一下就忙不迭松开。 太大了。他一只手险些握不住,这么凶的东西是怎样进到那个小洞里去的? 秦彧没心思猜他的想法,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干脆地下命令:“跪趴,手撑在浴缸边上,屁股翘起来。” 少爷羞赧着脸照做,眉峰颦蹙如远山,双目含情如春水,秦彧点了点他桃花似的唇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少爷不解地看着他,秦彧晃了晃他下身直挺的性器,让少爷别看了。 “我,我可以……”少爷犹豫着开口,被秦彧打断,“用不着,你技术太差,怕你磕着我。” 少爷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太高兴地趴在浴缸边上,秦彧的手常年握枪,枪茧粗糙,摩挲过少爷细嫩红肿的大腿和臀rou,引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少爷无意间摇了摇屁股,中间肿胀的菊xue在鲜红的臀缝中间像一颗半青半红的小枣,水光润润的张阖着,先前吃过教训,没有听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松懈,依旧紧闭着xue口,将秦彧的jingye死死锁在里面。 “别动。”秦彧带着厚茧的手指猛地插进去两根,过分guntang和紧致的触感让秦彧的jiba又硬了几分,他眼神幽沉,两根手指在软xue里草草cao弄几下,不温柔地扩开,手指鞭打xue内的嫩rou,把里面的jingye引出来。 “唔!”少爷把脸埋在臂弯中,臀rou急促的绷紧放松,害怕的情绪被隐约的期待冲散一些,身上的各处伤痕都一齐发热,他想到秦彧在对他做什么,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就忍不住浑身发软。 “啊!烫……”烟灰积攒了很长一截,簌簌落在他的背上,像挥上去的沙子,潮湿,guntang,带着未燃尽的余烟,少爷无意识喘息,腰肢扭动,水蛇一般纤细柔软,激起水波晃荡,点点白浊飘浮在水面上顺着出水口溜走,秦彧把花洒拆开,金属的水管导热性强,粗暴地灌进少爷的后xue,烫得他呜咽不止,凶猛的温水全冲进他的肠道里,源源不断地填满他,想要撑坏他。 “呜主人!太多了呜呜好烫,坏了……saoxue被撑烂了主人呜——”陌生又强势的行为让少爷又惊又怕,他挣扎着求饶,被秦彧踩住腰,鼓胀的腹部贴近浴缸的底,秦彧动作简单,却霸道而不容抗拒。 被强行压着灌了三次肠,少爷浑身颤栗,冷汗涔涔,黑湿的额发贴在脸颊,他的猫儿眼拉长,奄奄一息地望着秦彧落泪。 很多次,他都以为自己会坏掉。会死去。在不知名的痛苦下,在被迫获得的快感里。强悍的力量压迫着他,让他不得不低头俯身,不得不压低腰肢翘起屁股,不得不怀揣着巨大的痛楚忍耐,最后一次,秦彧让他排出来,把一个两指粗的药栓放进松软干净的xiaoxue,让他从浴缸里出来,少爷哭着摇头,身体一抽一抽地表示难受。 “乖乖的,我已经很温柔了。” 秦彧把项圈拿来套在他脖子上,牵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的小宠物去床边。 “主人,您的……”少爷跪在床边,眼角红得起痧,看起来潋滟又可怜,他还在生理性抽泣,眼神迟疑地看了眼秦彧的浴袍下面,那里仍旧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秦彧勾起嘴角轻笑了下,少爷从这个笑里品出危险来,但他又想不出危险源,秦彧明确拒绝了他的嘴,看样子也不会再插进他的身体里,少爷皱眉,苦恼地想,人身上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作为性器官给他玩弄吗? 秦彧让他跪好,掀开浴袍,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用手处理起勃发的欲望,他坐姿豪迈,神色自然,偶尔泄出几分低沉的闷哼,性感又野蛮,冲击力十足,少爷面红耳赤,望着那根东西,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想入非非。沐浴后的清爽让他感到舒服,少爷跪在秦彧脚边,像一只皮毛漂亮又矜贵好奇的猫,有些累,但更多的是暗自的庆幸,秦彧睡了,总不能还拘着自己。 猫是自由而狡猾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秦彧让他抬头,狰狞的性器近在咫尺,马眼阖动张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一股又一股浓白的jingye喷射下来,劈头盖脸,落在他方才洗干净没多久的身体上,包括脸上。 少爷愣住,这一行为羞辱感太强,他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愤恨无力,又分外委屈。 “就这样跪着,晾干了再睡。”秦彧用他的脸擦干净性器,丢下他,像丢下一张用过的卫生纸,“关于你脏不脏,是我决定的,也是我说了算。” “以后睡觉前,记得求我赏你点东西。”秦彧转身出去,进入旁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