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开了门后,杵在玄关的俞远晖有些恍然,直到身后那人用手肘推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将顶灯打开,光落到身上,看清那人的脸时才有几分真实感。 他真的将人带回来了。 不仅如此,还在超市买了套。 买套的时候,青年告诉了俞远晖他的名字—— 姚琰。 他的父母一定对他寄予了美好的期望,他却甘愿让美玉蒙尘,做一块谁都能碾轧的石头。 “姚琰。” 姚琰,姚琰,姚琰。 俞远晖将这两个字在唇边轻念。 “什么?”姚琰自己换上了干净的拖鞋,倚在门边看他。 没了之前在酒吧里的艳俗,多了几分慵懒,俞远晖甚至觉得之前会认为对方廉价是因为酒吧里灯光太晃眼,青年浸在公寓暖黄的灯内,没有了站在舞台上的嚣张跋扈,也没有了沐浴在路灯下时的暧昧勾人,慵懒里透着满满的疲惫。 鬼使神差地,俞远晖说:“要不算了。” 诧异的神情出现在青年脸上,他没忍住笑了,又是看傻子的表情,“十万块钱呢,真不试试?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如果是因为你对男人不行的话,我也不介意在上面,就是套得重新买,大了。”说道最后竟然有几分不甘地“啧”了一声。 现在倒是没那股疲惫劲儿了,俞远晖猜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浴室里有浴袍,干净的。” 姚琰应声,没什么负担地走进浴室。 浴室门一开一合,而后是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再之后就是水流的哗哗声。 浴室里泛起了雾气,朦胧的灯光里,洗澡的人身影印在了玻璃门上。 青年就比俞远晖矮两三厘米,身材其实偏瘦,骨架不如俞远晖大,但看着很颀长,肌rou都是恰到好处,俯身的时候能看出腰身很柔软,腰是真的细,腿也长。 俞远晖坐在布沙发上,从酒柜里给自己开了瓶红酒,酒是他从家托运过来的,九几年的波尔多。他坐在这里,能将浴室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看到对方手指伸到身后开始清理时,便移开了视线。 俞远晖租的这套房不大,百二十来平,卧室一主一次,还有一间放着跑步机和电脑的书房。 地板是橡木,色泽偏沉,是显白的色调。这一认知是在姚琰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时出现的,姚琰的脚很瘦,也很白。 俞远晖看着那双脚一步一个水印,最后走到了自己身前。 然后姚琰的声音响起,“在这吗?” 俞远晖抬头看他。热气氤氲,可能洗澡的时候他将水温调得太高,他身上正泛着一层薄粉,头发还在滴水,鬓发黏在脸颊两侧,眼角有些红,嘴唇也是。 水从发尖汇聚滴落,滑入了衣襟。 姚琰没有将浴袍系得很紧,因此俞远晖能看见他大片裸露的胸膛。他的皮肤像象牙一样,手感应当同羊脂,胸比一般男人要大一些,有一层薄薄的胸肌,胸前两点嫣红,在空气里悄悄立了起来。 姚琰没有得到回应又问了一遍,“在这儿吗?我先帮你口?” 俞远晖视线抽回,慢而又慢地起身,说,“我先去洗个澡。” “不是吧你?”姚琰轻笑,“对男人真的不行?” 他的模样添了点放荡,随后凑近了俞远晖,压低声音说,“那换我来啊,保证你爽得下不了床。” 俞远晖升起不悦,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直压抑在心底、他不愿直视的控制欲。控制欲是一种很复杂的心理,放在当下来说,俞远晖的控制欲大约是一种绝对占有。 彻底占有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人,让他哭、让他笑、让他求饶、让他尖叫。 他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这种欲望陌生而且让自己感到恐惧,他不想承认这种欲望似曾相识,而今要施加到他人身上。 澡最后没有洗成,他们从接吻开始。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食rou动物之间的相互撕咬,是角逐、是狩猎,唯独不是情人之间的缠绵。 与俞远晖想的一样,姚琰的嘴唇很软,口感比他尝过的日式甜点更佳,他忍不住吮吸、轻咬,然后将对方紧闭的牙关撬开,侵入更深的地方。 这个过程并不顺利,深入的动作遭到了阻拦,一条滑软的、炽热的东西将他的舌头往外抵,俞远晖没有介意,一手扣住了姚琰的后脖子,吮吻姚琰的舌头。 失去主权的青年不满地咬住俞远晖的下唇,力道有点大,唇齿交融间俞远晖好像尝到了血腥味,这让他有点恼怒,也有点兴奋。 按在姚琰脖子两边的手紧了,青年的脖子很细,他只要一合手掌就可以攥在手里,再用一些力气,就可以夺去他的呼吸。 这个人的生死此刻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一真真切切的认知,让俞远晖兴奋了,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性器已经高高翘起,但是被兜在裤子里只能顶出小帐篷似的痕迹,这并不好受,可也不难忍耐。 姚琰已经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喉咙被人控制更是呼吸不畅。俞远晖感受到对方的推搡,料想他已经承受不住了,于是放开了人。 那双唇确实如他预想的那样,只是轻轻吮吻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此刻它们正一张一合地喘息,嘴角有溢出来的涎水,唇面被津液弄得乱七八糟,亮晶晶的。 姚琰看到俞远晖顶出印记的裆部,舔了下嘴角喘着说道:“……呼……原来你不是不行啊……” 他的初衷可能不是挑逗,只是真的感叹俞远晖能对男人硬起来,舔嘴角也只是因为方才接吻的时候津液流出口腔有些不雅,可做这些事情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些动作有多么要命,与他刻意做出来的放荡不同,这几个下意识的动作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恍惚间俞远晖好像闻到了罂粟花开时的芳香,空气里弥漫的让人情动的甜腻,他有点失控了。 他几乎是用摔的方式将姚琰弄到沙发上,让对方双膝跪地,臀部抬起。而后俞远晖扯着姚琰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在他耳边冷声问,“没人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随之响起的是姚琰的痛呼,头皮被撕扯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无心的话,身上的这个人会这么生气,但他很快也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事情了。俞远晖咬上了他的后颈,力道很重,但是不会流血,顶多破点皮。 对方的嘴唇温度比他脖子要高,印在肌肤上的时候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那不能称之为吻的撕咬从后脖子碾到了颈侧,然后滑腻的、比嘴唇还要烫的舌头在姚琰喉结上舔了一下。 姚琰忍不住震颤,嘴里发出了克制不住的呻吟,“……呃……啊……” 俞远晖一手探进了浴袍的衣襟,听姚琰在自己身下发出好听的喘声,那声音好像在催促他,再粗暴一点,再用力一点,更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他顺从了,这么做了。 扯着对方头发的手更用力了一点,姚琰的头扬得更高了,浴袍在激烈的交缠中划在姚琰的臂弯,圆润的肩膀暴露在俞远晖视线里,咬住对方肩膀的力道更粗暴了,他的手探到姚琰的胸前,将那立起来的、颜色粉嫩好看的点捏住,然后用了点力气向外拉。 “啊!”姚琰发出了短促的,调高的惊喘,但很快就咬住嘴唇。 只是这抑制在俞远晖的玩弄之下毫无意义。 “唔……额……唔……哈啊…………” 只要俞远晖的手不断揉捏、拉扯、碾压,姚琰拼命抑制的喘息就会从咬紧的牙关里泄出来。呻吟着的他不烂俗,不低劣,不像车载香水,不像一百块钱一杯的长岛冰茶。像罂粟,更芳香,更诱人。 俞远晖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对着姚琰起反应了,他现在也在那些想用欲望亵渎姚琰的人里面,跟江石没什么两样,区别是他们是幻想,而他能够实践,他们只能想象自己插入姚琰的体内,让他变得下贱、让他变得yin荡,只能想象自己将红酒洒在象牙白的rou体上,让他变得妖冶、变得艳丽,他们只能想象自己插进姚琰的嘴里,用性器戳刺姚琰柔软的口腔粘膜、将薄唇摩擦得又红又亮,最后顶到嗓子眼,把jingye全部射进姚琰的喉管。 而这些,俞远晖都能做到。 在他叫出十万的价之前,其他人也有机会,可惜,今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俞远晖松开了姚琰的头发,抄起了之前开了醒酒的波尔多,他将姚琰翻了个身,顺便把系得并不紧的浴袍解开。 与他猜想的一样,姚琰浴袍里什么都没穿,此刻他性器高高扬起,只要屁股往上抬一点就可以顶到自己的腹部。 姚琰在喘息,像一条脱水的鱼,每一下呼吸都来之不易,他眼圈泛红,肩膀上一个深红的咬痕,锁骨明显,随着脖颈的紧绷,凹陷更加突出。胸前两点挺立,右边那点经过玩弄有点肿,颜色也更深。 他看着俞远晖手里的红酒,虽然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但还是扯着嘴角笑了,那笑容很难形容,但有那么点嘲弄的意思在里面,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俞远晖这个人。 俞远晖不想深究了,他也笑,只是笑里没什么感情,眼底有一瞬而过的凌虐欲,他压下,然后在姚琰嘲弄的眼神中将红酒灌入他的嘴里。 灌到姚琰咳嗽着将红酒吐出,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爬过白皙的皮肤,滴入布制的沙发。俞远晖又抄起酒瓶,这次他将酒倒到姚琰的胸膛上,沿着他的胸沟,往下,倒在他的腹肌上,往下,再倒在他高耸着的性器顶端。 冰凉的酒水可以浇灭欲望,高高挺起的部位经过这一刺激有疲软之势。 红酒将姚琰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他的胴体不再是象牙白,而是沾了猩红的、血一样的赃物,滑嫩的肌肤留不住的酒水最后都落到了他摊开了的白色浴袍上,一滴一滴绽开、晕染,开出一朵冶艳的罂粟。 俞远晖扔开了酒瓶子,手指指间抚摸上姚琰因紧绷而明显的腹肌,红酒在他的触碰下涂抹开来,肌肤的摩擦合着酒水带来了滋滋水声,他往下探,一手将姚琰有些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中。 他已经尝试过了掌控别人的生死,现在即将尝试掌控别人的欲望。 他握着的这个地方,可以让狼变成狗,可以将寒冰化作一滩春水。 俞远晖喜欢狗。 他俯下身啃咬姚琰的嘴唇,手里不快不慢地撸动。 “……呃啊……唔……快……快点……”姚琰发出好听的声音,双手攀上俞远晖的肩膀,腰部向上挺动,不停地将自己的东西往俞远晖手中送。 俞远晖没有如他所愿,他尝干净对方嘴唇上的红酒,然后往下,将残留在rou体上的红色液体一一舔舐,在舔到对方胸前两点时他停了很久,对方胸口的红色怎么也舔不干净,于是他含住,吮吸、轻咬、拉扯,用舌头玩弄那耸立的小点上的小口,将它从耸立的状态碾压下,然后又将它玩得立起来,周而复始,直到左右两点都红肿得不成样子,像两颗等人采摘的桑葚。 这是明艳的惨遭蹂躏的画卷。 俞远晖满意了,便继续往下,手里的动作自然没停,他一手撸动姚琰的性器,一手探进姚琰的后xue。他以前从未碰过男人这里,更不要说将手指插入,这感觉很奇妙,对方身体里很热,做过润滑所以进入不太困难,但可能是时间有点久了,俞远晖只抽插了两下便有些干涩,这干涩却让手指被包含住的感觉更为明显了。 在他舔干净姚琰腹肌上的红酒,也将两个手指插进对方后xue里,舌尖舔到姚琰肚脐眼周围时,他手里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俞远晖诧异地挑了挑眉,两指将姚琰的xue口分开,然后将姚琰的jingye全都涂到他的甬道内。 做完这一切,姚琰的后xue已经吞下三根手指了。 姚琰现在成了砧板上的鱼,他双目通红,什么话都说不出,刚刚高潮过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向两边无力地张开着,而手也没力气去搂住俞远晖的脖子了。现在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他后面,那里正恬不知耻地吃着俞远晖的三根手指,俞远晖的手指很长,戳到底的时候会让他不舒服,之前在厕所给自己清理的时候,他只觉得疼、紧,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被干,现在倒是不疼了,只是胀胀的,在手指离开时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姚琰看着俞远晖解开了裤腰带,然后从暗色的内裤里掏出顶了很久的东西,看到那庞然大物的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他起初以为对方买超大号的避孕套只是为了撑面子,没想到那东西真有那么大,在看着对方将套带上然后一点一点排出里面的空气时,他生出了怯意。 而这怯意被俞远晖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声,伸手去揽姚琰的腰,将人紧紧掌控让他无法进退,然后另外一手将姚琰的长腿压到胸前,使他屁股朝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那张刚刚才扩张过的小嘴上。 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一股阻力,这地方本就不是拿来交合的,哪怕是扩张过要吞下俞远晖的东西也很困难。 姚琰漂亮的脸都皱起来了,他尝试放松,可是没有用。 俞远晖也是半天都进不去,就在姚琰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把之前扔开的酒瓶捡回来了。瓶子里还有五分之一的酒水,俞远晖晃了晃然后拿着酒瓶凑到了姚琰的身下。 姚琰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一时间有些惊慌,眼里充满抗拒,他一手攥住俞远晖拿酒瓶的手,带几分恳求意味地说道:“不,不要……” 俞远晖笑了笑,不由分说地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开他的手,“刚才一直都是我在喝,你也来一点,九五年的波尔多,滋味还不错。” 姚琰知道没有用了,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ue不断被手指进出,然后被两根手指分开,冰冷的瓶口顶在他的xue口,瓶口比俞远晖的东西要小一些,他吃起来不是很吃力,可要命的是里面的东西。红酒瓶的窄口全插到他后xue里面,冰冷的玻璃瓶身凉得他有些发抖,再往下是偌大的瓶身,无论如何都是进不来的。 可让姚琰没想到的是俞远晖突然往里用力了一下。 “呜!”含着瓶口的xue口被强制顶开了不少,撕裂般的痛让姚琰痛呼出声,可是这也不足以吃下酒瓶。 姚琰眼底浮起切切实实的惊恐。 俞远晖看他的模样倒没有继续下去,他低头亲了亲姚琰的眼睛,然后抬高了他的屁股,“我跟你开玩笑的。” 然后将酒瓶里残余的酒全部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 辣,这是姚琰的第一感觉,凉,这是第二,胀是其三。 他起初觉得俞远晖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与芜县格格不入,不笑的时候像座冰山,笑得时候又温柔儒雅,现在觉得这个人就他妈是个变态。 俞远晖将酒瓶拔了出来,他抽的速度太快,而由于压强,拔到xue口的时候有几分阻力,因此用力拔出时发出了非常响的“啵”声,姚琰捂住了脸,余远辉看着他这模样心底笑着将瓶子扔远了,这次是真的不需要了。 他将姚琰两腿压在胸前,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姚琰体内。 酒水其实不能润滑,但刚才的玩弄让姚琰的后xue接纳他的东西不再那么困难。 他一寸又一寸顶入,听姚琰将气提到嗓子眼然后屏住呼吸,实在忍不住了,手握成拳狠狠砸了下沙发垫,咬着牙骂了句,“我…靠…” 姚琰体内刚刚吃过冰冷的玻璃瓶,因此温度并没有那么高,但俞远晖知道只要抽插一阵那里便会重新变热。 那个地方是真的很紧,也非常软,他没有过性经历,所以也没办法进行比较,但对于第一次来说,这个体验还挺不错。 俞远晖拖着姚琰的腰,让他的屁股再向上了一些,而后他捏着姚琰的脚踝将他两腿分得很开,这样一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可以让姚琰看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cao的。 俞远晖没有用言语侮辱他,但他用行动挫着身下这个漂亮的青年的自尊心,他故意动得很慢,让对方看清自己得屁眼是怎么被别人的jiba捅开,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将那粗大地物什吞入,又是怎么放荡不羁地挽留。 姚琰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哭出来,却又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同时咬住地还有呻吟声。 俞远晖不喜欢姚琰这种举动,这让他有种掌控之外的不满,于是他捏着姚琰的臀瓣,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自上而下地,狠狠地cao他。 性器像剑破开荆棘,势不可挡地,进入姚琰的最深处。 姚琰果然发出了好听的声音,“不……唔,太大……啊啊啊……太深了……” 俞远晖确实进得很深,掰开姚琰的臀缝相当于少一层阻拦,他的囊袋贴到对方的尾椎上,每一次碰撞都能发出很清晰、很急促的“啪啪”声。 屋内回响着rou体交缠的碰撞声,红酒被俞远晖顶到姚琰体内深处,而他又是一个屁股高扬的姿势,根本就排不出来,只是抽插的动作间间或有几点从xue口泌出的液体。 姚琰握着俞远晖青筋暴起的手,看着对方一次又一次深深地cao进自己的屁眼,眼里起了白雾,他有些受不了了,抽插间的高热让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坏,那烙铁一样的东西捅得太深让他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于是他晃着头,求饶道:“不……不要……哈啊……这么快,我肚子……啊啊……好难受……呜……” 他话音落下得瞬间,俞远晖一个深顶,力道非常之重,以至于他半个身子陷入了布沙发,然后又被弹性良好得沙发弹出,这一下加剧了rou体的碰撞。 姚琰的求饶让俞远晖心情更好了,他放缓了一点速度,但开始找姚琰的敏感点,他变着角度顶弄姚琰的甬道,让身下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 那是含痛的快意。 最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俞远晖废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姚琰的前列腺,他重重擦过那个地方,换来对方的一阵紧缩。 这险些让俞远晖丢盔卸甲,但他好歹忍住了。 接下来就是姚琰的受难时刻,俞远晖在找到那个地方之后每一下都朝着那里碾过去,重重的、急速的顶弄,让快感一阵又一阵冲到姚琰的头顶,姚琰被顶得眼前发黑,身子随着俞远晖得动作剧烈晃动,他眼前模模糊糊,恍惚间竟然看不清cao自己得人是谁。直到一滴guntang的汗滴到他的胸口,他被烫得一激灵,意识回笼看见身上那个帅气得男人面无表情,衣衫完整,眼里有很强烈的感情。 姚琰觉得那是小孩碾死蚂蚁时天真而残忍的凌虐欲,后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顶在敏感点的东西不停地告诉他,他就是个欠cao的玩意儿,那儿紧紧地吮着别人jiba,还渴求别人将jingye都射进来。 “……啊啊……太…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他承受不住,性器高高翘起,随着俞远晖的cao弄剧烈晃动,顶端泌出粘液,只要碰一下就要高潮,他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但还没有碰到手就被俞远晖捉住扯远了。 俞远晖将他的手擒在身后,然后退一步将性器从他屁眼抽了出去,抽得很快,退出得时候还带了点深红的壁rou。 然后姚琰看见俞远晖将避孕套摘了下来。 没了那层薄塑料的阻挡,直面这东西带来的恐惧更加明显,那上面青筋满布,让姚琰想到了盘在树上的毒蛇。 俞远晖要无套cao他然后内射他这一想法慢半拍,等他想要拒绝的时候,俞远晖已经将他翻了个个儿顶进来了。 直到这时,俞远晖才看见那串纹身的全貌,英文字母是飞扬跋扈的花体,笔尾宛若能飞入天际,纹身的颜色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像满布星星的夜幕一样的深蓝。 纹的话翻译成中文是——生活是仆人。 俞远晖俯身亲吻那串纹身。 guntang的唇印在姚琰的后腰,他知道身后的人在干什么——俞远晖在亲自己的纹身、自己身上的烙印,这一瞬的认知让他短暂的晃神,迷离之中他生出了不切实际的、荒诞可笑的、甚至是让人作呕的被爱感,果然性欲最容易和爱欲混淆,床上哪有真感情,更何况,他是卖的。 姚琰心底自嘲,但所有唾弃的想法只萦绕了短短数秒,他很快被俞远晖扯进了欲望的漩涡中。 没有套子被cao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后面含着俞远晖的性器,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纹路。他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俞远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俞远晖的每一次都又快又深,顶得他不停前耸。膝盖跪在木地板上很难受,来来回回得摩擦擦破了白嫩的皮肤。 姚琰的性器在沙发垫上摩擦,随着俞远晖的节奏不断地晃动,没多久就射了出来,第二次高潮让他神情恍惚,后xue骤缩,紧紧地含着身上之人的欲望,这让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粗长。 他忍不住摸了摸小腹,惊恐道:“好深……” 却不知这话简直是一道禁忌,直接让他身上的人红了眼。 俞远晖攥住姚琰的脖子,像牵着狗一样cao还在射精的姚琰,他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大开大合,窒息的痛感和前列腺被猛顶的快感让他眼睛翻白,后xue却越缩越紧。 俞远晖想,下次一定要给这个人套上狗链子,然后拉着他的狗链子让他跪着被cao。 在快要高潮时他忍了忍,放慢了速度。 夜还很长,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姚琰。 窒息之后又是重获空气的如释重负,姚琰剧烈地咳嗽,泪水已经从眼里流出,他尝到了自己地眼泪,可真咸啊。 然后又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是出来卖却像贞洁烈妇一样在zuoai的时候痛哭。 可不同的是,他没有哀婉,只是痛的和爽的。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俞远晖掰着他的臀缝又cao了进来,肚子里的红酒好像在抽插过程中流得差不多了,没那么胀了,但是腰好酸,屁眼儿好像肿了,快感一阵一阵的,快要麻木了。 他怎么还不射啊。 姚琰想着,皱着眉开口了,“唔……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呜…………”一开口嗓子哑得吓人,像只破败的风箱,声音没了平日里清冷的味道,而是带着满满的哭腔,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射了两次已经很难再硬,可身上的人却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俞远晖看着身下的人眉头紧皱浑身无力,心中满足感空前绝后,他忍耐力极强,每次在要射的时候憋回去,想看看这个漂亮的青年被玩到受不了是什么表情。 现实没有让他失望,可是后来的事情有些失控。 他心底里有一道声音,让他破坏,让他毁灭,这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憋住射精的欲望,不知疲倦地cao弄姚琰,用各种姿势,用各种节奏。 姚琰被他cao得痉挛,第三次射的时候已经很稀薄。 后xue搅着他的性器,依然紧致、依然柔软,还很灼热,俞远晖皱着眉顶到了姚琰体内深处,然后在对方一个激灵中尽数射出。 他内射了姚琰,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结束之后姚琰已经双腿发软,无法从地上爬起,俞远晖架起人的时候,姚琰目光涣散地看着深色的木地板,看着绽在地上的精斑喃喃说道:“流出来了……” 那模样太过天真,如果不是不应期,俞远晖会把他抵在墙上再来一次。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这种情况再度发生了,俞远晖将手探进姚琰那已经合不上的后xue想将自己射进去的jingye挖出来时,姚琰不知死活地缩紧了后xue,然后跟俞远晖说,“水都进去了。” 俞远晖狠狠地皱起了眉。 这不是被cao傻了吧。 这个怀疑只出现不到一秒,他只当姚琰还未从高潮地余韵中挣脱出来,可接下来姚琰的行为让他再度发愣。 姚琰手探到自己身后,挨着俞远晖的手指插了进去。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俞远晖没能再忍住,将人按在浴缸边缘又cao了一顿。 他性器顶进姚琰后xue时还带了热水,这让姚琰瞬间清醒,俞远晖听到他惶恐地喊,”不要……好胀!啊……啊啊……“ 现在知道后果了,之前撩拨他时在想什么? 俞远晖没有仁慈,合着水声cao他,浴室里响起了更为清晰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姘声,而后还有不断的呜咽和求饶。 当一缸热水变得冰凉时,姚琰再次求饶,此时他嗓子低哑,说话已经很是困难,”……俞远晖……呜……不……不要……我……我要死了……我会……死的……啊啊……哈……你要cao死我了……呜……“ 俞远晖忍了又忍,最终扯着姚琰的头发,掰着对方的下巴,性器顶开水润的红唇,狠狠地cao到姚琰的嗓子眼里,在对方因反胃而紧缩的喉咙眼和痛苦而落泪的神情中将jingye全数射出。 姚琰一边呜咽一边咳嗽,将白浊吞了大半,他嫣红的嘴唇沾着零星的精斑,看着yin靡缭乱。 一如俞远晖想象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