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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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低头去看自己的胸,那流血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了,因为整个胸口火辣辣的疼。 在唐惊羽粗暴的动作后,和尚本就不小的乳rou肿得让他难以看到自己的腹肌。 刺客光着屁股在地上摸索,行道可不觉得他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那裹满了他口水的几把依旧一柱擎天。 “唐施主。。就此收手吧。”手脚都没力气,唐门的药别的不说,致命和麻沸效果一等一的好,行道徒劳的试图劝说唐惊羽。 可唐惊羽并不是能理解别人说的话的那种人,他有自己的逻辑,并且能够完美自洽,支撑着他做任何他觉得对的事。 刺客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心情愉悦,一只手握住五六个金球,另一只轻轻拂过和尚的胸。 乳rou因为疼痛,任何触碰都让和尚感觉火辣辣的,行道艰难的躲避着。 唐惊羽嘴里哼着蜀中的小调,手指就点在和尚胸上,让他自己缓慢的挪动,选是哪里要被摸一摸。 甄万桦留下的药膏不经用,唐惊羽看美玉制成的罐子里不到一半的膏体撇了撇嘴,却也不省着,把那些金球丢进去挨个裹满。 这些原本因为特性稳定密封良好被当做杀伤性武器的小东西,在变得黏糊糊之后反倒可爱了起来。 行道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成真。 唐惊羽把和尚的两条腿提起来,让他倒在床上做出个屁眼朝天的姿势。 行道半硬不硬的几把挂在半空中晃荡,他那还没张的rou花在他自己的视线里对准刺客勾起的嘴。 “喂大师吃点东西。”唐惊羽看着那菊xue,轻飘飘的吹了口气。 哪怕金球上有润滑,可肠道上没有。 唐惊羽拿出一颗,唐门暗器的尺寸都不太大,金球和鸽子蛋差不多。 滑腻的金球被摆在肛门上,那张嘴算上褶皱才勉强和金球一样大。 刺客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无视xue口的阻力,金球一瞬间撑开肛门然后进入肠道。 那爆发的触感太过强烈,疼痛,有,但是因为过于短暂反而叫人奇怪的留恋起来。 唐惊羽把剩下的金球给行道看:“还有这些,全部,都喂给行道!” 他只是在陈述他要做的事,同样的手法,一个又一个沾满昂贵药膏的金球被像给什么动物喂食一样灌进行道的肠道里。 一个,两个当三个四个冰冷的金属小球排列在肠道里压迫体内的敏感点后和尚不得不求饶了。 “拿出来。。。不能再塞了。。。”行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肛门因为一系列的动作缓缓绽开,随着他的频率开始一起呼吸。 对此唐惊羽的回答是把最后一颗摆上去,重力让足够大的肛门缓缓的吃下了这一颗小东西。 和尚不可置信,无力的摇着头说不。 刺客把手指伸进去怼了怼,这些小玩意儿一个挨着一个,有序的碾过行道的sao心,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 唐惊羽做完这一切抚了抚额,低头看自己几把嘟哝道:“可惜,没来得及装个小尾巴。” 闭上眼再睁开,那种病态的神情不负存在,属于夜色的孤寂回到这具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身体里。 唐天罗在接手弟弟出现过的身体时,会遇到很多奇怪的情况,当然其中不包括直面一个赤裸的,被情欲和弟弟恶趣味折磨的和尚。 特别是他白天还为了唐门工作的失误和人家道歉,并且得到了好心的大师善解人意的原谅后。 稳重的哥哥松开把持着和尚臀rou的手,结实饱满的皮rou从手心溜走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舍。 但对于行道来说,失去那双手的把控并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高抬的屁股自然的落回床板,尾椎砸在柔软的缎面上什么感觉不知道。 行道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肠道里的那几个金球上了,他们碰撞着,在滑过甬道的每一寸,狠狠地嵌到肠壁里再弹出。 和尚尖叫着,性器喷射出白色jingye,然后溅到刺客代表着神秘奇诡的面具上和未被遮挡的唇边。 唐天罗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的jingye,有点可惜大师的jingye不像他的人一样带着檀香味。 刺客带着指虎的手按到面具上,就像纵容着顽皮的孩子,动作并不迟疑:“看了我的脸,就是我的人了,大师。” 被弄脏的面具被摘下,唐门刺客长年匿藏在黑暗里的面容是出乎意料的锋利俊美。 和尚没缓过来,迟钝的伸出手想挡住自己的眼睛:“我。。我不看。。” 唐天罗把他的手拿下来,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温和:“可是你得记住我的样子啊。” 行道失焦的眼睛里,刺客好看的脸上露出个笑。 他把带来的金疮药打开,用指腹蘸取缓缓的抹到和尚身体上的伤痕上。 先是那道被指印包裹从微不足道的小划痕到正儿八经的伤口。 唐门的金疮药,止血愈合的效果一流,但同样唐门的药师可不会像甄万桦为行道制药还考虑香味,触感,连疼都不让他疼。 见效迅速的药膏冰凉的覆在血rou上,先是给红肿热辣的乳rou降温,然后就是更激烈的刺痛。 这原本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如果和尚的胸没被玩过,屁眼里也没有别的东西的话。 行道嘶了一声,肿得和女人不相上下的胸往空气里顶了顶,指节大小的乳粒轻易地吸引了刺客的注意。 唐天罗无奈的捏住那两个软软的小东西,捻在指尖搓了搓:“我好像一直在替惊羽给大师道歉。” “他太没分寸了,如果能好好长大的话也许会变得不那么任性。”唐天罗好像陷入到回忆里,忽然有了讲故事的兴趣。 “我和惊羽是孤儿,唐门其实没那么残忍,虽然被培养成了刺客,但那种十不存一的训练是没有的。”唐天罗看和尚攒紧被单,挺着胸膛,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要被好好揉揉。 “他死在第一次的任务里,我们还小,大概是寻常人家孩子还能跳房子玩蹴鞠的时候。” “惊羽的搭档被吓的不轻,在完成任务被追捕的时候,因为太害怕把惊羽推了出去。”唐天罗叹了一口气,“他们明明关系很好的,为什么要推惊羽呢。” 和尚在混沌的情欲里得到喘息,艰难的分辨出唐天罗话里的意思。 “如果我能保护他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能保护他就好了。”唐天罗轻声,然后露出个笑,“现在他和我在一个身体里,我已经能时刻保护他了。” “他很乖,也很听话,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不背叛他的朋友。”刺客的带着金疮药的手划到行道的腹部,那里有两道交错的伤口,他一改之前的温柔动作,狠狠地按了下去。 药成功的盖住快愈合的刀痕,手也隔着整齐排列的肌rou触碰到了和尚肠道里的小球们。 “呜嗯。。。”行道蜷起身体。 唐天罗强硬的把和尚舒展开,脸上是对自己弟弟的宠爱和偏袒:“知道我喜欢机关小猪,就让大师学会下蛋,真可爱。” “力气已经恢复了吧,大师。”唐天罗把手伸到行道的屁眼里,轻轻触了触里面的金球,“现在,我的小猪,你该工作了。” 软筋散的解药不知什么时候被唐天罗给行道用了,力量又回到了身体里。 行道第一反应就是给这个放肆的刺客一拳,只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挥过去,就在唐天罗漫不经心的,给最外面一颗金球转个身的动作里全然崩溃。 和尚粗喘着:“拿出来。” 刺客保持着谦卑又稳重的样子:“你是说我的手,还是这些东西。”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拨动着和尚身体里的金球,已经被体温同化的金属滚过它能碰到所有地方,然后和前一颗小伙伴轻轻碰撞,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我很乐意帮助大师,如果有一根绳把它们串起来的话。”唐天罗拿出自己已经沾满肠液的手指,表示自己的爱莫能助,“只是很可惜,没有。” “或许,你需要我把整只手全部塞进你的逼里,帮你把我的暗器抓出来?”刺客忽然凑的离行道很近,他的态度直白的告诉行道他很乐意效劳。 粗俗,下流,行道想说什么,可是他没有学过这种时候应该怎样骂人,于是他指着唐天罗的手都在抖。 刺客包住和尚并不柔软和娇小的手:“虽然并不是出自你的意愿,但大师逼里是我的东西,纯金的,很贵,出家人不蓄金银财宝。” “大师,你要破戒吗?” 行道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努力平负自己的情绪,面前的唐门之人垂着眼睫,哪怕把生殖器官挂在嘴边,苍白俊美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我。。我还给你。。” 和尚深深地吸入一口气,他还没摸过自己排泄的地方。 刺客的眼神太灼热了,行道偏过头闭上眼,摸索着探到身下。 到现在还没软掉的性器让他难堪,但更让和尚羞于启齿的,是对任何事物来者不拒的肛门。 行道瑟缩了一下,唐天罗非常及时的提醒他:“要反悔吗大师。” 和尚没摸过女人的yindao,少林寺里的僧人们大多一心向佛,即便是有经历过红尘再皈依的僧人也不会去提。 行道唯一的一点概念是和师弟偶然的交谈里,有混不吝的庄稼汉来寺里上香,看师弟年岁小,人又傻,就用女人逗他。 师弟还未点上戒疤,懵懵懂懂的问行道:“那些施主说,每个女施主都有个神奇的法宝在身体里,又湿又软,还紧紧的热热的,师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行道那会儿涨红着脸训斥他,当天夜里年轻的身体就梦到了秀坊俏丽的姑娘和她该有的,湿热软烂的法宝。 他从未想过,幻想之中的触感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的手里,那几个带着无边香艳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蠕动的肠rou夹住身体主人的手指吸吮,让他陌生的好像以为这器官长在别人的身上。 唐天罗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和尚侧躺着,整个人是没有安全感的姿态,修长的腿弯曲,在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之间,一只手穿过鼠蹊部位,插在自己股缝里。 臀rou结实,姿势也让唐天罗看不清和尚的动作,但突然的停顿,刺客心领神会,他就像是任何不带私心为主人考虑忠仆:“大师,逼里太舒服的话,可以用手动一动。” 和尚顷刻回过神,他不理会唐天罗,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金球,他努力够了够,可泡在肠液和脂膏里的球形物体只是调皮的打了个转,让包裹它的肠rou激动的颤抖。 “呃。。嗯。。”行道不得不停下莽撞的动作,他得缓一缓,和尚不傻,这样的东西想拿出来要么狠下心撑开屁眼,要么就像排泄一样,把它们从肠道里挤出来。 唐天罗没有催他,因为刺客知道,和尚自己的手是绝对没办法做到第一种的。他依旧是那副低人一等的姿态,却勾起唇角等着接下来剧目的高潮。 手指从自己的肠道里抽出,和尚咬着嘴唇,十分小声的哀求着:“。。。别看。。” 但就像是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行道说了一次得不到任何回应。 最外面的那一颗很简单,行道收紧肠道再放松,它就掉了出来。 唐天罗拿起把锦缎砸出一个深色小印子的金球,颇为好心:“你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 “趴下来,分开腿,撅起屁股,如果逼洞不够大,大师可以用手把屁股掰开。” 和尚细微的动了动,他又恳求了一次:“别看。。。别看我。。” 唐天罗心软了,和尚显然是无法面对,双眼紧闭,明明是充满力量的身体却无助的颤抖着。 “好。”就像答应行道以后每杀一个人就会去救一个人,刺客应道。 行道就天真的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不会说谎,缓慢的摆出了唐天罗指导的姿势。 他的趴跪在床沿,分开腿,屁股对着唐天罗,股缝和中间那个流着水的洞毫无遮掩。 唐天罗呢,就像他答应行道以后每杀一个人就会去救一个人,刺客并没有这种无聊的好心,也不相信轮回报应。 他不会去救人,也不会闭上他贪婪的眼睛。 换了个姿势让和尚用力变得简单起来,那个漂亮的红色roudong缩在一起,然后绽开,金色的小球浅浅弹出脑袋,它还没有出来,肠液就先从缝隙里粘稠的滴下。 一次用力没有达到目的,那rou花合拢又再开了一次。 第二颗,第三颗,和尚变得熟练起来,接连两个都落了下来。 刺客目不转睛,什么敛息之法,他连呼吸都忘了。 和尚因为挤压排泄金球的行为把自己弄的高潮迭起,硬挺着戳在床面上的性器开始不自觉的磨蹭丝滑的缎面。 唐天罗这才跟着他的停顿找到喘气的机会,他握住自己的几把,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直直的翘到了他的肚脐。 刺客狠狠地撸了几下,目光锁定在和尚的屁眼,聊有胜无罢了。 第四颗小球确实有些深了,片刻的休息后和尚发现那小东西一点都不配合,他不得不整个胸脯贴到床面上,双手去掰自己的屁眼。 圆形的洞口被手指拉扯成了椭圆形,但是没有用,唐天罗能隐约在一片艳红之中看到点金色。 行道有些着急了,于是刺客欣赏着饱满的臀rou被主人自己大力的搓揉,那rou花跟着变形,一条缝,圆的,椭圆的。 再唐天罗抓着自己几把的手不能更用力的时候,和尚成功了,也许是力道太大,这一次金球没有落在床上,它带着些微的弧度,跃出木制的床架。 啪嗒。 它掉到了地上。 短暂的停顿,空气,人,一瞬间都像是被点了xue。 唐天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下身,他再不cao这个,像他的小母猪一样趴着的和尚的屁眼,他的几把就会在下一秒把他的精,把他的血全部射出去然后爆炸。 行道没能在这一次成功后按部就班的得到喘息,刺客握着他的几把,狠狠地插了进来。 才稍稍适应了小圆球的肠道被不知道几个金球粗的rou茎毫不客气的撑开。 青筋虬结的几把温度高的吓人,唐天罗忍了太久了,他飞快的抽动了几十下,让那sao肠子好好的舔了舔他的性器才找回一点理智。 和尚被cao了,肠道在小打小闹的吃过一点开胃菜后迎来了正餐。他被插的脸贴在床面,来不及呻吟的嘴张着,口水洇湿了高档的布料。 可是行道混沌的脑子还记着,还记着最后一个小金球,那是唐施主的东西,出家人不能破戒,金银财宝,要还给施主。 “呜。。球。。。更深。。更深了。。”和尚带着哭腔,他真很苦恼,肠道里在找他sao心的大guitou把最后一个小金球送到了更远的地方,他没办法自己把它弄出来了,哪怕自己用力扒开屁眼也不行。 可他不想唐施主把整只手伸到他的肠子里。 唐天罗呼出一口气,握住和尚的腰教他:“我帮你。” “帮我。。” “对。”刺客垂着眼睫看他肌rou隆起的脊背,一点一点教他,“我听你的,你要大几把帮你把逼里的球拿出来。” “。。。球。”和尚说不出这样的话。 唐天罗一个字一个字引导:“来,命令我,命令我用几把,把你逼里的球拿出来。” 行道不肯,趴在那里摆着头,嘴里只能最简单的重复:“命令。。。命令。。” 刺客没再逼他,轻声的告诉和尚:“记好了,命令我,我会为你完成任何的事。” 他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每次性器都狠狠地碾过行道的屁眼里的那一点,然后擦着收缩的肠rou撞到最深处。 和尚绞着刺客的rou茎,被那粗壮的性器抛到云端,熟悉的快感堆积起来,肠道里变得更湿了。 唐天罗加快了速度,发狠的cao他,几把几乎要把和尚的肠子擦出火来。 在那屁眼要缩到最紧的时候,唐天罗握住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本该容纳一根手指都成问题的肛口被几把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 和尚飞在半空中突兀的落了下来,肠道喷出的透明yin液带着身体里的小金球一起飞出肛口。 “啊!啊啊啊。。。”行道叫着,不上不下,他的屁眼高潮了,可是几把没有,哪怕他急切的去摸自己的性器,可从未正常释放的几把已经没办法离开别人的帮助了,“插。。插进来。。。” 和尚保持掰着自己屁股的姿势,艰难的说:“好冷。。里面。。痒。。” 唐天罗也没爽呢,他扶着自己的几把,用guitou抵在和尚与自己尺寸契合的roudong上,喘着粗气:“你该,。。怎么说。。” 行道屈服了,那是他想要的炙热温度:“。。。命令。。命令你。。。插。。我。。” “如你所愿。”刺客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