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の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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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之巅的雪常年不化,山下春风吹过,柳叶抽条,山上却依旧冷的可以。 纯阳早课后弟子们要去太极广场,气宗和剑宗还未被正式传授武学的小道童们泾渭分明,站成两拨,彼此昂着小脑袋不说话。 授课的李道长与师弟来的迟了些,步履匆匆。 “大师兄,给剑宗的呆子们看看渊微指玄。”气宗领头的小萝卜头振臂一呼,登时得到响应。 剑宗的则都是一副模子里刻出来的冷淡高傲,最前的那个哼了一声:“说的谢师兄没有周流星位似的。” 但对上孩子们闪闪发光的眼眸,剑气两位道长却有些尴尬。 李梓瑕轻咳一声:“今日先学坐忘经,紫霞剑术的课业还在以后。” 气宗弟子拖长了音啊的表达不满,但到底是信了,有些失望却也乖乖的列阵站好。 剑宗的小萝卜头们可没那么好糊弄,最前面的小冰雕对着大冰雕谢太絮一板一眼:“师兄昨日便说了,我们太虚一脉,剑在人在,不可分割。” “师兄的剑呢。”被个孩子问的哑口无言,谢太絮支支吾吾,面皮上泛起一阵热意,无助的看向自己的师兄。 李梓瑕走到剑宗弟子前面:“谢太絮教了些什么。” “气充寰宇,心外无物,天人合一。”小冰雕背起来一字不差。 李道长微微颔首:“天道剑势,以剑入道,先有剑,再有道,半点不错,但悟道后万物皆可为剑,人剑合一天外无我,纯阳五子,可没有一人手中持剑的。” 剑宗的小萝卜头被大师兄一通天,人,剑的理论说的晕晕乎乎,明亮的大眼睛都失了焦也不知能不能绕出来:“。。便是。。便是谢师兄已然得道?” “我没。。”谢太絮着急忙慌的否认,整个纯阳能称的上得道真仙的,只一人,就是那开宗立派的吕祖。 敢应下,师尊转头就能用拂尘抽他,可谢道长又不能驳了李梓瑕给找的理由,否则小冰雕较起真来,那柄周流星位的去向才不好解释。 “师兄只是一试万物为剑,尚不能参透。”谢太絮好歹把脑袋没捋顺的小弟子忽悠过去了,就迫不及待的讲起了心法。 这场师兄授课持续了半个时辰,弟子们带来的木剑没了用处,还要背艰涩的法诀,听到李梓瑕说自行参悟各个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连谢太絮都是,李道长看着好笑:“怎么同他们似的。” 谢道长摸了摸鼻子,语气却是藏不住的雀跃:“师兄别笑话我了,快回去吧。” 太极广场与他们二人的居所离得有些远,从太原回来,本就关系极好的师兄弟更是亲的非要住到一起。 左右房舍众多,师长们腹诽两句便也应允,还给他们分了个二进的大院子,后来见谢太絮从山下搬了个雕花大床,私下里都笑他越活越回去,缠着师兄一起睡。 谢道长为此在坐忘峰多了好几日,又不敢埋怨师兄坑他。 但自行道来了,那些善意的调侃和尴尬都不算什么了,昨日和尚拜见掌门李忘生后被留下论道,师兄弟找到机会请大师去他们的院子落脚都已是后半夜。 不论是说还是听都困的睁不开眼,三个人卷了被子在那张由谢太絮搬上山的大床上囫囵睡过去。 行道是醒在师兄弟的上下其手里的,两位道长自然有着自己的心思才从各自房间住到了这里。 李梓瑕和谢太絮要去领小师弟们入门,起的早些,看和尚安安稳稳的睡在他们的床上心里又是柔软又有些难耐。 谁想去带那些难搞的小萝卜头,不如陪着爱人休息,然后做些想做的事。 “师兄,不如先帮大师。。再走吧。。”谢太絮嘴里是商量,实则下手又稳又准,尚未睁眼的行道被他捞到怀里爱不释手的揉揉捏捏。 行道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然光着身子,屁股几乎要把道长整只手吃下去。 “啊。。。你们。。。” 谢道长抿出个腼腆羞涩的笑来,解释道:“大师待不了两日便要走,总得抓紧些。”说着转了转手腕,搔弄肠rou。 和尚的呻吟被李梓瑕吞下,玉人似的道长与他唇贴着唇,望到他眼睛里:“就当可怜可怜我们罢。” 等道长们看了眼外头的太阳,收回伸到行道屁股里的手,那口rouxue已经合不拢了。 浑身敏感点都被揉了一遍的僧人泛着红,肛口从未开的花蕊成了个绽放的圆洞,肠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滴,一眼能看到里头的嫩rou。 和尚喘着气,不满足极了,他们照着两根的尺寸开的屁眼,这会儿又要把人丢下去传授剑术。 谢太絮脸上是挣扎欲色,他亲手扩张的rouxue此刻跟着主人剧烈的呼吸松松紧紧,控诉着没得到疼爱的委屈。 李梓瑕也盯着那个洞,他们久居山巅,虽然也没有不准婚娶的说法,但人欲总是不被提倡,现在大师送上门来,又任他们施为,却要去授什么心法经书,未免强人所难。 行道不用看就能想象自己的屁股现在有多yin荡,纯阳的冷风灌进他火热的肠道,没能降下欲望,只会增添渴求,叫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堵住那个地方。 僧人颤抖的手被拦了下来,谢道长握着自己的周流星位:“不如。。帮我们托一托剑吧。。大师。。” 这话一出,连李道长都跟第一回见这师弟似的。 谢太絮没给李梓瑕认识他本质的时间,青色的剑柄坠着上好的玉石就塞到了翕张的rouxue里。 “人剑合一,它来代我。”剑纯道长说的一本正经,还伸手往里送了送,丝丝缕缕的穗子和棱角圆润的玉石在肠道里刮过,和尚被拦下的手虚空抓了抓空气。 这还没完,谢太絮理所当然的示意:“师兄,渊微指玄。” 李梓瑕想到此处,与师弟并行的脚步微顿:“撂下剑时不知自己要被笑话?” 谢太絮闻言,唇角翘起:“半个时辰,我想看看,行道他会用我们的剑做什么。” 说罢推开了那间大卧室的门。 被他们捅到和尚屁股里的两把名剑却比主人要惬意的多,行道被丢在雕花的床上,饥渴的肠道不拘是什么东西,只要是粗硬的便蠕动吸吮,让他连把剑拿出来的勇气都没了。 剑柄有着精细的浮雕花纹,被道长们掌心磨得圆润并不刺人,嵌在rou里不疼却痒,和尚趴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住,浅浅握着剑鞘抽动起来,可手臂到底不能随心所欲。 两位道长一进门就见到了少林大师把剑身卡入床边围栏的花纹,自己翘起屁股来回移动的样子。 剑宗与气宗的武器成了另类的假阳具,僧人用自己的屁眼taonong,往前边有被拉扯的肠rou挂在剑柄上,往后就连剑坠都被吞吃。 看他们回来了,行道一边停不下挨名剑的cao一边又啜泣着:“好凉。。唔。。好硬。。太深了。。” 他把握不住要吃下去多少,屁股往后坐了就容易被顶到深处,结肠口被金属撞的疼了又舍不得被摩擦的感觉,下一回继续。 两个人眼睛都直了,几把把道袍下摆顶出个大包。李梓瑕解了衣带冲上床,捏着和尚乳rou把人拽起来,吻掉他面上的泪。谢太絮握着两把剑向后,只听“啵”的一声,被yin水泡的亮晶晶的剑柄脱出,硬质金属蹭过比他们离开时还大些的洞口,没了填充物肠液喷涌而出。 行道用两把剑把自己cao射了,尖叫却被堵在了李道长嘴里,还在抽出的rouxue却抵上了另两柄利剑,这回烫的很,还有搏动的青筋,同时挤到了屁眼里。 道长们馋了一路的美味,终于能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