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和学长在厕所隔间里激情性爱,被学弟拖进卫生间指掰嫩逼舔阴主动张腿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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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那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回过神来。 他掩住嘴唇,狠狠咬了下去。瞬间,酒精带来的那股意乱情迷便被接踵而至的疼痛所驱散。 程谦射在里面了。 黏稠的jingye在身体深处缓慢濡湿,他深深吸了口气,表情逐渐冷淡下来:“出去。” 程谦垂着眼睛,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注视着他。过了许久,将手掌托在他腰后垫了垫,缓慢地退了出去。 伴随着他的动作,浓热液体汹涌而出。沈嘉玉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骤然被沾染上的一片黏白湿痕,起了身,没说话,而是沉默着弯腰穿衣。 程谦倾下身体,凑到离他极近的距离。他呼吸很轻,一只手扶着门板,垂睫注视着沈嘉玉的脸。过了许久,才忽地冒出来一句,声音微哑:“……为什么?” 沈嘉玉穿好衣服,淡淡问:“什么为什么?” “你明明都已经……”他欲言又止,嗓音里带着一丝强迫般的隐忍,“……为什么还要故意招惹我?” 沈嘉玉斜了他一眼,片刻后,略微讽刺地勾了勾唇:“不是程总先动的手?” “……”程谦沉默。 “看到学长这么在意我,你让我怎么拒绝你呢?”沈嘉玉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我这么迫切地希望你过的不好,你又要主动送上门来,傻子才会选择放手吧?” 不等眼前人回答,沈嘉玉又自顾自道:“学长钓过鱼吗?” “钓鱼的时候,越是大的鱼,就越不能急躁。因为它们通常力道很大,非常容易挣断鱼线,必须要小心谨慎地来回提放鱼竿,而不是一直蛮横使劲,让猎物崩线脱钩。” “我这么讨厌你,怎么舍得让你全身而退?”他收紧了搭在眼前人颈上的手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对我做过的这些事,你觉得只要扭头离开就够了吗?” 程谦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注视着他的脸。过了许久,忽然发疯一般地俯下身,用力撕咬着他的嘴唇、皮rou,一寸寸地厮磨过去,呼吸逐渐凌乱。 沈嘉玉几乎立刻便感受到了他腿间重新硬涨起来的热意,忍不住微微低喘了一声。程谦将手指探进他那处紧缩暖热的roudong,引得沈嘉玉哽咽了一下。guitou抵在唇缝上缓缓推入,很快便重新没进他体内,将阴xue再度撑得紧绷抽搐。 沈嘉玉将胳膊搭在他肩上,没有拒绝这一次性爱。他深深坐下去,尽力让对方的yinjing捅进自己的zigong口,享受着压迫所带来的酸涩快感。 臀部摩挲着衣料,被揉的微微泛红。他难以忍受地半伏在对方怀中,颤抖着抱紧了那具躯体:“学长……哈……慢、慢一点……我……嗯!好舒服……别、别这样……呜……” 呻吟从唇瓣断断续续地泄出,落在身下人的耳畔。猛然间,沈嘉玉察觉到程谦的身体僵了数秒,埋进他体内的性器凶悍顶进颈口。他哽咽着贴紧了身下人的躯体,被cao得浑身哆嗦,发出一声游丝般的呻吟。 对方扶起他的身体,让他半跪在马桶上,手肘撑着水箱。腿心那嫣红一片的嫩处便毫无遮挡地裸露在视线之下,沾着一层湿答答的黏液。经历了两轮性爱的xue眼大张着入口,露出被cao得红润yin滑的xuerou。 沈嘉玉微微哆嗦着,将脸贴在水箱上,呼吸混乱。他半斜了眼尾,虚虚看着薄唇紧抿的程谦,将手指探向腿心,摸到那湿滑guntang的嫩rou间,用手指挑开,将盈满黏液的褶皱暴露在空气中。而后颤抖地握上对方yinjing,将冒着腺液的guitou抵上花唇,身体微微后压,抽搐着咽进了那根将他生生撑到高潮的粗壮rou茎。 他轻微摆动了一下腰部, 将性器尽根吃进身体。涨大guitou将褶皱完全撑开,不过片刻,便将他cao得腿根抽搐发酸。程谦掐着他的腰,深深喘息一声,将身体用力前顶。沈嘉玉哽咽一声,哆嗦着趴在水箱上,一时间只能听见臀部被cao得啪啪作响的拍击声。 rouxue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贯穿。对方动作中带着一种刻入骨髓般的凶猛,cao得软rou痉挛抽搐。沈嘉玉半咬住嘴唇,身体在这大力的顶撞下,被干得来回摇晃。连小腹都像是被弄到怀孕了一般微微隆起。他艰难捂着被cao得酥麻酸涩的腹部,zigong早已在这番狂乱性爱下被cao得充血发涨。还没完全流尽的jingye被捅得黏腻发稠,黏糊糊地沾在宫颈边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花心被干得很软了。沈嘉玉意识模糊地想。xiaoxue也被干得又松又湿,只能艰难地含吮住这一根guntang硬热的yinjing,好将他即将融化的每一寸嫩rou都支持起来。yin秽汁水沿着腿根湿漉漉地往下流淌,他轻抚着掌下的皮rou,感受着被yinjing顶得一下一下凸起的zigong,哆嗦着瘫软了身体,微微夹紧了身后的性器。 guntang的唇从他的后脊,自上而下地亲吻而过。沈嘉玉将脸埋进臂弯,喉中控制不住地泄出小声的哭泣。对方轻轻啃噬着他颈后微潮的皮rou,将性器狠狠抵进xue心——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瞳孔颤抖着晃了一晃,而后骤地涣散了。guntang黏热的热流猛地冲进小腹,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烫得他身体不住痉挛、抽搐。 大腿合不拢似的不停哆嗦着,被程谦的手掌虚虚托起,软得几乎化成一滩春水。他看到黏白的jingye从自己的腿缝中滴出,顺着大腿肌rou的纹路,控制不住地淌至地面。早已硬涨不堪的roubang在高潮中喷发,泄出一大滩乳白色的汁水,湿淋淋地喷溅满地…… 许久,沈嘉玉才从这隐秘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他喘了一会儿气,从跪着的地方起了身。满xuejingye毫不留情地从他的身体里滑落出来,很快便流了满腿。他抽了几张纸巾,面无表情的低头擦拭。等花唇上的jingye擦的差不多了,这才捡起了丢到一旁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戴仔细。 程谦沉默抽了张纸巾,用水打湿,轻轻擦拭颈部的咬痕。 扣好衣服的最后一粒纽扣,沈嘉玉抬起头,冷眼看着他手中湿巾染上的血色,淡淡道:“我先走了,学长自己保重。” 擦拭的动作顿住,似是极为艰涩的,程谦低声喊道:“……等一等。” “有事?” “……下次,”攥着纸巾的指节微微泛白,他垂了眼,缓慢说道,“如果下次你还需要……解决这种问题,可以去直接找程昱。他没有骗你。至于之前那些事……都是我为了不让你跟他在一起,故意让你误会的。” 沈嘉玉呼吸一窒,猛地扭头看向他。 “他没给我发过照片炫耀,也没有打过那通电话。”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逐渐恢复了平静,语气淡然,“我嫉妒你跟他可以来得那么顺利,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喜欢你、处心积虑接近你。可最后,却是他跟你上了床。” “我很不甘心。但是我也知道没有人会永远沉溺在过去里一成不变,你也一样。 我不告而别,让你茫然无措了那么久,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事。你不应该为我的过失承受惩罚,所以你跟他在一起……我的理智可以接受,没有意见。” “……所以,”他吸了一口气,低声说,“可以答应我吗,对自己好一点。我很害怕你会受伤,会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会让我觉得,如果我那天晚上没有亲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被我连累成这个样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微微有些晃神。只是片刻后,又收拢了神智:“对不起。” 手指下意识抽搐了一下,痉挛似的蜷紧了。沈嘉玉抬起眼睫,看着眼前忽然低头了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勾唇冷笑了一声。 “不用感到抱歉,学长。”他很温和地对程谦说,“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和程昱也已经没有联系了。如果你最近有见到他,请帮我转达对他的谢意。不过睡觉就不用了。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我真的非常感动。” 闻言,程谦骤地一僵。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某些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于是眉心紧拧,几步走上前来,死死捉住了沈嘉玉的手腕。沈嘉玉顺从地看着他将自己逼近角落,冷淡抬了眼睫:“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是故意的。”他哑着嗓子重复,“故意逼我……故意引我说这些话,好借此来报复我……对不对?” 沈嘉玉踮起脚,亲了亲他的眼睛:“对。” 他的眼睫剧烈地颤了一下:“……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贪恋你的rou体。”沈嘉玉说,“和你做的时候很舒服,学长。其实我有点儿后悔了,那时候应该早些答应和你上床的。晚了这么多年才明白这方面的快乐,其实很亏了。” 程谦的呼吸乱了几分。他一言不发,松开了握着沈嘉玉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我知道了。” 沈嘉玉无趣地从他怀里离开,整了整衣襟,扭头离开了酒吧。 ……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大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沈嘉玉一路慢吞吞走着,双腿有点儿打颤。这个点儿车不好打,他便一边开着App等待,一边转头去了家24小时的药店。 他从货架上拿了瓶冰矿,拆了医师递来的药盒,垂眼把药含了。 柜台另一边,医师投来了略显惊异的目光。 沈嘉玉没去理会。他仰头将整瓶水咽进喉咙,被冰冷温度刺激得脑部终于清醒了一些。这才捏着手机,跟着app上的导航上了车,含混跟司机报了个尾号。 司机师傅年纪挺大了,看到他衣衫不整地站在街边打车,又是这附近着名的一条街地方。低声咕哝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沉闷将他送到了目的地。 从车上下来,走回出租屋,沈嘉玉倒在床上,疲惫地睡了过去。 做了个梦。 不知道是不是程谦的那些话,让他的潜意识产生了稍许变化。在梦里,他度过了异常孤僻的大学四年。 独来独往,更没有程谦。 没人帮他在被学生会同僚逼着喝酒的时候,轻轻摘走对方手里的酒杯。也不会再有人在他被略显下流的游戏给逼得手足无措时,若无其事地将他从桌子前牵走。 稍微有点儿难捱,但也可以勉强撑过。 毕竟人总不会在相同的地方连续摔上好几次。就像他最初,确实会对程谦帮他拦下的那些事感到焦虑。但当尝过怦然心动的滋味儿后,就忍不住想要重复、再多重复一次。 想看他微拧了眉头,隐去笑意,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想看他违背原则,忤逆本性,逆光向自己走来的样子。 只有这种时候,俩人的关系不单单只是浅薄的同僚。 而像是,暧昧期间没能揭开那层纱的情侣。 …… 醒来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朦朦胧胧点开信箱,一串儿语音留言自话筒里蹦了出来。沈嘉玉拧着眉头听了一会儿,大意是说自己今天临时有事儿,希望他能帮忙过去给自己暂代一节课。 发消息的人跟他还算熟悉,需要代的科目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就单纯的艺术鉴赏。思考了一阵子,他用混沌的脑子发了个消息,把这件事应了下来。 反正在家也是闲着,无所谓顺手这个忙。 从床上爬起来,他走去洗漱间里收拾好自己。昨天和程谦做的时候,被对方咬在颈部的吻痕还残留着,艳丽得宛如新添。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换了件高领子的,免得让学生们看到他这副放荡过头的姿态。 影响不好。 他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扣紧,找了件略有些宽大的休闲外套,随手拿起钥匙和手机,直接走出了门。 昨天没睡好,意识还有些混沌。沈嘉玉垂着眼睛,不太有精神地走进了教室。他和拜托自己的那个人简单交流了一下,将电脑和播放清单拿过来,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送走了对方,坐在讲台前低头摆弄电脑。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 忽然,一声像是嘀咕似的疑问自远处传来。沈嘉玉动作微顿,向那处侧眸瞥去,却见是个有几分眼熟的男生,正抱着篮球,投来的视线微妙。见他看过来了,立刻如同鹌鹑似的低下了头,灰溜溜地向教室后排走去。 沈嘉玉不由凝眉。 他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何时见过对方。但显然,对方似乎对他很熟悉,而且不止一星半点儿的熟悉。 就算是A大的大部分学生,都因为他这张脸混了个脸熟。但像这种看着就对恋爱没什么兴趣的男生,是不太可能也认识他的。 思考了片刻,他便察觉出了其中的难度,直接选择了放弃。 不是不能找,但是没必要。 离上课还剩下三分钟。 沈嘉玉将注意力重新凝聚到眼前的课件上,表情淡漠地切到了第一页,准备点下播放。 这时,一声熟悉的嗓音远远飘来,带着几分懒洋洋的倦怠:“别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安我身上。说了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再重复一遍,别他妈乱给老子扯线,想死直说。” 他的动作当即一顿。 想起来了,他究竟是在哪个地方见过刚刚的男生。 “你他妈不都失恋了?”来人嚷嚷道,“被甩那么惨,连路边的野狗都没你狼狈好不?要不是好兄弟,谁他会给你介绍新——”欢。 话音未落,便瞧见了坐在讲台上的人。 发尾有些潮,似乎是刚沐浴过,空气中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沐浴露的淡香。皮肤白皙,眉眼清冷,嘴唇却红得有些过分。他神情淡漠地半垂着眼睫,不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之前他们的那番交谈,只是安然看着眼前发亮的屏幕,冷静的像是一樽没有七情六欲的漂亮瓷人。 所有人瞬间都失了声。 原本嘻嘻笑笑的一行,各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看着表情凝住的程昱。程昱用手肘夹着一只篮球,脸上的表情也散了大半,表情复杂地看着讲台上的人。过了许久,才勉强“嗯”了一声,像是故意似的:“那就试试。” 周围人没反应过来:“啊?” “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程昱皮笑rou不笑地嗤了声,“来啊,今晚上就去见见,我翘课去见。” 沈嘉玉垂眸听着,保持一贯的沉默,心里却想:幼稚。 幼稚得不像程昱这个人该耍的心机。 就算是昨天程谦将之前的那些事儿都揽在了自己肩上,但沈嘉玉不是傻子,不会分不出哪些是程谦的行为,哪些是程昱的行为。他们俩虽然是兄弟,但从行事作风上来说,实则相差很远。 程谦不太喜欢碰这些会让人显得心机的细节。但程昱很能拉得下脸。只要是他觉得做了会有益的事情,他其实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思路。 昨天的那些话,也不知道程谦是看不起他,还是看不起程昱。 假装没有看到对方投来的复杂视线,沈嘉玉打开课件,平淡道:“今天黎老师暂时有事,我暂代一节。本堂课是欣赏电影,大家认真看一遍,课后作业是1500字读后感,由课代表收齐后发到黎老师邮箱。” 这时,一句欠欠的声音飘了过来:“漂亮老师,如果我们不交作业的话,会有课后私下补习吗?” 沈嘉玉头也不抬,只说:“不会。”停了几秒,又道,“但你如果不交作业,会扣你的平时分。期末考要是挂了科,就没有机会再来求老师心软了。” “……”对方似是被他给噎住了。 沈嘉玉将电影点开,柔和的音乐声回荡整间教室。恰逢这时,他手机也跟着一同响了。沈嘉玉便收了手,站起身:“你们先看,我出去接个电话。” 教室一片安静,没有人回话。沈嘉玉便当作是这群人统统默认了,直接拿着手机走出了教室。 台下知道他跟程昱那些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哑然半晌,纷纷又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程昱。 他的视线,跟随着离开教室的人而飘向窗外,眼睛里的情绪晦涩难辨。 “我说程昱,你也没必要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旁边人试图劝他,“别看了,再看人也不可能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不如找找喜欢你的,听人甜言蜜语的讨好你,难道不开心吗?” “有道理。”他轻嗤一声,“当然开心,开心极了。” 话是这么说着,心里却忽然浮现出过去沈嘉玉被他追求时倍觉困扰的烦躁神情。 对于不喜欢的人,哪怕他说再多好话,再怎么能甜蜜地逗笑你,也无法拨动内心深处的那根弦。 感情就是这么残酷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他猛地从椅子上起身,顶着全教室投来的惊讶目光,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 陌生中夹带着一丝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沈嘉玉接了电话,听对方笑道:“有想我吗?” 拿开手机,他低眼看了下屏幕上的名字——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这才将听筒重新挪回耳边,问:“谁?” “哇,我们昨天不是才做过,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男人夸张道,“明明那会儿被我cao得那么爽,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结果现在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沈嘉玉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昨天酒吧的那个男人。 昨天那么狼狈的被程谦给搞了一通,今天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给自己打电话。也不知道该说这个人是心理强大,还是说对方是故意为之。 毕竟昨天丢了那么大的人,按正常人的心态来说,都应该会想要报复回来。 沈嘉玉不确定他能不能猜出来自己跟程谦的关系。不过能这么从容周旋在夜店里的,大部分都是人精,猜出来的可能性应该很大。 “所以呢?”他语气淡淡道,“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是想再来一次吗?” “当然,不然我打这通电话做什么?”对方得意洋洋的说,“没想到我能这么厉害吧?不瞒你说,昨天可是被你憋死我了。被你这么劲的给养刁了胃口,再看别的小美人儿都没味道了。如果没办法完整地跟你睡一次,我估计以后都硬不起来了。怎么样,要不要今晚来约个炮,保证把你cao得爽到翻天,这辈子都忘不掉好哥哥我……” “哪儿弄到的手机号?” “……”对方一顿,“就算不认识你,认识程家大少爷的人还是很多的。再顺着他关系网摸一圈,不就全翻清楚了?” “那你也挺厉害的。” “呵,要是不厉害,我敢来搭讪你这种一看起来就很难搞的类型吗?”对方低哂一声,“像你这种人出现在夜店里,不是纯情失恋小可怜,就是故意来钓有钱人的。无论是哪种都很难缠,难道不是?” “是吗?” “不然呢?”男人反问,旋即又笑,“我本来还以为你是第二种,毕竟看起来都已经被人调教得熟透了。结果没想到……啧。” “不说这个,”他主动打断了话头,转而问,“怎么样,要来吗?你要是答应了,今晚上就酒店见。我一会儿发给你地址,怎么样?” 话音方落,沈嘉玉耳边的手机便被人抽了去,捏在手里。熟悉的嗓音落在耳畔,那人冷下了嗓子:“不怎么样。我警告你,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沈嘉玉回过神儿来,拧紧了眉:“……把手机还我。” 程昱表情晦暗,像是压根儿没听进去这句话,直接把手机给摁了。他盯着表情微变的沈嘉玉,将关了机的手机放回他口袋里,随后低声说:“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一天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沈嘉玉冷眼看着他。 “如果你喜欢我哥,因为他而讨厌我,远离我,我都可以接受。但我不能接受你和除了他之外的人上床。”程昱盯着他说,“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人,你不能……” “程昱,”沈嘉玉打断了他的话,“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还是和你上床了。”抬起头,“难道我对你就可以,对别人就不行吗?” 程昱呼吸微窒,默默攥紧了拳头。 “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考量该怎么做。”沈嘉玉说,“老实回去上课,我的事不用你管。” 程昱僵在原地,死死盯着他的脸。过了半晌,忽然几步走过来,扯了他的手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放手。”沈嘉玉抽了两下,没从他手中挣扎出来,只能压低了声音低低斥道。程昱一言不发地抿着唇,拖着他一路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推开门,反手锁死:“你跟我说不要见面,那为什么还要故意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沈嘉玉吸了口气,“……我只是帮认识的人代一节课。” “你可以推掉。”他说,“你明明那么讨厌我。” “……我不知道是你们的课。” “你可以问。”他又说,“如果你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就会去主动问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尴尬地和我撞上。”紧接着,他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不过我纠缠了学长这么久,学长这么烦我,大概也没上过心我究竟是哪个班的学生吧。” 心脏霎时一紧,沈嘉玉逃避似的偏开了视线—— 程昱说的没错。他确实不知道,也从来都没关心过这些。他只是觉得以后只要不再联系就好,却没想过既然在同校,就总会有意外撞上的那天。 “……下次我会注意的。”他低声道,“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眼前人长久地盯着他,视线微微下移,挪到他拘谨扣齐了的领口,忽然伸了手指。沈嘉玉下意识去掩那处的衣物,却被对方先一步解开了纽扣,熟门熟路地拨开颈畔衣物。艳丽到残存了热意的吻痕暴露而出,让眼前人的眸光逐渐变得阴暗幽深。 “刚刚那个人留的?”他用指尖碰了碰那些痕迹,笑了一下,“看来学长真的好喜欢他。” 沈嘉玉抓住他还想继续下移的手,呼吸错乱:“……不要乱碰,跟他没有关系。” “那这些痕迹……”他抬起头,“是谁留的?” 指尖不轻不重地拂过发热吻痕,温热指腹与肌肤相抵,留下一片微酥而隐蔽的快感。沈嘉玉冷着脸,呼吸逐渐变得凌乱:“别碰……” “你告诉我,我就不碰你。” 沈嘉玉攥住他的手腕,程昱低头与他对视,空气中温度逐渐攀升。过了许久,沈嘉玉颤了下手,放弃了对他的辖制:“……程谦。” 程昱动作猛地一顿。 沉默持续了约有一分钟之久。最后,由程昱先认了输。 “行。” 没有过多辩解,沈嘉玉将衣服的纽扣一粒粒扣上,拉紧了外面穿着的外套。程昱靠在床边,侧眸望向窗外,听着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忽然如同找茬似的笑了一声:“要做吗?” 沈嘉玉动作停住。过了一会儿,说:“有课。” “一整节的艺术鉴赏,翘掉也无所谓。”他说着,声音里带着讽刺似的笑:“昨天遇上我哥,学长应该是没有玩得很舒服吧?不然今天也不至于被人打电话这么说。怎么,要不要和我做?我可以一次性把你昨天没尽兴的……全部都补给你。” 沈嘉玉没说话。他的手指搭在领口的纽扣上,许久后,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藏在衣物下的吻痕微微发着烫,残余着被轻抚过后的触感。他又解开了第二颗纽扣,暴露出纤瘦不堪的雪白锁骨。 程昱呼吸微凝,向他快步走了过来。他向沈嘉玉伸出一只手,扣着沈嘉玉的后颈压向自己,嘴唇迫不及待地覆吻上来,咬着那两瓣嫣红的唇重重吮弄。温热的手指比沈嘉玉的动作更快,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紧扣着的衬衫,亲吻着一路向下,不轻不重地拿牙齿含咬着锁骨处微微凹陷的浅涡。 沈嘉玉喘了一声,手指痉挛着蜷紧了,紧紧扣在程昱的肩膀上,身体有些发软。他用手臂撑着窗户的边缘,鼻腔内发出低弱的喘息声。冰冷空气很快接触到皮肤,腰带被缓缓抽掉,长裤落地,露出微微湿润的腿心。指尖自紧绷腿部缓慢滑入,没进软rou,撑开紧缩着的暖热湿xue,用力捅了进去。 “……呜……”沈嘉玉发出轻微的哽咽声,抓紧了身前的人,“别、轻……轻一点……” “把腿抬起来。” 沈嘉玉将腿部微抬,身体有些哆嗦。窗户外,远处cao场上嘈杂人声传来,让他恍惚置于人群之中,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摸到阴xue深处的手指沾满了他xue心淌出的腻滑yin液,在软rou中用力抽动。 快感很快跟着那动作冲动而上,令他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微呻吟。程昱将他抬起来的那条腿架在臂弯,看着这张脸染上薄红,呼吸也逐渐沉乱。 他拿指腹在沈嘉玉的嫩rou里重重揉了一遍,抽送着磨出yin秽不堪的水声。下身酸胀得要命,沈嘉玉只能隐忍地用齿尖抵住下唇,靠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微微颤抖。 脊后挂着半褪不褪的衬衫,勉强给他的背影保留了半分体面。可前面的衣服却早已被剥了个精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悬在眼前人身上,被对方弄得快感频频。手指在浪潮的冲刷下用力蜷缩,说不清像是哭泣还是求饶的呻吟声从喉咙中微弱泄出来,yin液流满大腿,放荡得不可思议。 “学长里面咬得好紧。”那手指一边抽送,一边恶意地极力撑开,抚摸着xuerou里紧缩的纹路,色情揉压而过。程昱嗓音半哑,附在沈嘉玉耳边:“这么久没做,是忍耐到极限了吗?学长里面这么热情,到底是有多想我啊?以前从来都没流过这么多sao水,这才弄了几下……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挨cao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按压过嫩rou内某处柔软而湿滑的凸起。沈嘉玉重重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般软在程昱怀里,不停哆嗦着。xue心深处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液,沿着xuerou的纹路黏腻而下。他哽咽了一声,无力地颤声道:“……够了。” “嗯?” “……进来。”他眼睫微微颤抖着,语不成句,“进、进来……cao,我……” 拂在颈畔的呼吸声微滞,沈嘉玉只觉得身体猛地一轻,被程昱抱着自窗户边带走。他虚软无力地伏在对方身上,任由程昱将他搁在洗手台上,背部紧靠着镜子,将两条腿毫无保留地分开,露出腿心漉湿嫣红的嫩rou。 他勉强撑着桌面,腿软得几乎支持不住身体,难以控制的向下滑去。长裤搭在足踝,沾了些水,被压得翻起了褶皱。被手指弄开的xue眼张着浅浅的缝,含着一小滩黏腻湿滑的液体,洇洇往外淌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用手指分开那两瓣肿红外翻的花瓣,忽地将低下头,用嘴唇吮上了那片柔软腻滑的软rou。 沈嘉玉微微一震,下意识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他哽咽着摇了摇头,鼻腔溢出的气息愈浓,浑身颤抖地夹紧了双腿。带着潮热气息的发梢贴上大腿内侧的肌肤,烫得他几乎化成一滩春水,抽搐着瘫软了下去。 “……不、不……”他垂着眼,断断续续地哽咽,“别弄我了……别、哈……!停、停下来……呜啊!” 沾着黏液的舌尖划过湿热窄缝,探进他软rou微绽的褶皱里。沈嘉玉浑身瘫软地软到对方怀里,眼泪控制不住地淌落下来,大腿的肌rou紧绷抽搐。程昱抱着他的双腿,死死扣在手心,抬睫瞧着他因自己而崩溃落泪的模样。 湿滑的舌卷过每一寸嫩rou,做出了模仿性交的态势,深深探进绽开的软xue里。沈嘉玉近乎绝望地用力摇了头,双腿颤软,几乎再难以收拢住腿根儿的肌rou。他将手指搭在对方的发间,指腹控制不住地贴紧发根,从接触中感受到那过于guntang的温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仿佛被放置在砧板上、被剥去了外壳的rou贝,被对方的舌尖捉弄着,含在舌面上赏玩品味,将他玩弄得溃不成军。 “别、别……哈!”沈嘉玉崩溃地哽咽了一声,胡乱摩挲着指腹下的发根,“进来、进来……别弄了……别舔!求求你……哈,cao、cao我……啊、求你……” 伴随着他的求饶声,紧贴在花rou间的唇面忽地挤进,抵开娇嫩湿滑的黏膜,对着满xue湿露重重一吸。沈嘉玉身体剧颤,像是全身的魂儿都被他这一下给吸尽了似的,自喉咙中发出一声哭泣似的悲鸣。片刻,沾着腾腾热意的嘴唇凑到唇畔。程昱用手扣着他的脑后,辗转亲吻。烫硬至极的guitou抵上腿心,用力前顶,狠狠一下贯穿了身体! 沈嘉玉重重抽搐了一下,难以自控地搂上他的肩膀,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了过去。泪水从眼角潸然而落,隔着薄薄的衣料,沈嘉玉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积蓄在皮肤下、宛如火山即将爆发般的guntang热意。耳边呼吸错乱、浓重,带着一丝丝压抑到极致的疯狂,烫得他微微颤抖。 舌尖剥开他的唇瓣,纠缠着探入进来。他垂着睫,舌根无力地软下,任由眼前人含在唇间玩弄、吮咬。凌乱喘息充斥着耳膜与呼吸,他摸着掌下绷紧的后脊,下身被撞得微微发酥,控制不住地涌上一股酥麻快感。腿心在快速抽送中被cao得水声浓腻,咕叽咕叽地响着,臀尖酥热发颤。yin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外涌,腿根处沾染上亮晶晶的一片水色,衬得那因性交带来的快意潮红愈发显眼夺目,放荡不堪。 沈嘉玉许久都没再尝试过这么粗暴的性事了,整个人被cao得近乎崩溃。不断顶进的大力挤压将宫口撞得发麻,唇rou也窘迫不堪地鼓涨起来,近乎绷直般艰难吞咽着。下身嫩rou酥软不堪,疯狂快意源源不断地自被抽插的地方传来,将之前被勾缠着变为崎岖的欲壑一一抚平。这种让人头脑发昏的快感掳获了他的神智,让他也情难自拔地抱住了对方的脸庞,微微探出一点儿舌尖,和自己眼前的人唇舌交缠。 程昱的呼吸逐渐狂乱。他死死捉住沈嘉玉脑后软发,将自己的舌尖深探进去,含混不清地低笑:“学长自己尝尝……你身上的sao味儿。隔那么老远都能闻见……不过,你自己闻不到的吧。” 淡淡腥气从他唇上渡来。沈嘉玉喘息着,勉强按压住自己被cao得有几分鼓起的小腹。对方仿佛像故意似的,每一次深送,都像是在磨弄着他腿心深处的嫩rou,狠狠挤压着娇嫩的宫口,将紧贴着xue眼的嫩蕊磨得发热发痛。他下身腻潮的被程昱捉住腰肢狠cao,xue心抽搐,只记得越来越多的yin液沿着大腿流下。臀rou在这激烈性交中被cao得啪啪作响,仿佛骨头都快要被对方磨得酥透散架,柔软不堪的垂委下来。 不知何时,他被对方从水池上搂抱着放下,双足触及地面,腰身半趴着水台再次进入。这一下前所未有地贯穿了他,将他顶得眼前模糊,控制不住地泛出一片白光。他含着泪,抓住对方口中自己腰畔的那只手,哽咽着哀求:“慢一点……慢……!哈,我受不住了、呜……真的受不住……啊!太深了、我、我要不行……不行了……呜!救……救……啊……” 视野中,白光乍现。沈嘉玉表情空白地颤了颤,身体骤地一软,瘫在对方怀里。高潮宛如海浪般席卷而来,他双腿抽搐着,呼吸急促且凌乱,带着微微的泣音。程昱将胯部用力前挺、将yinjing挤压而入……看着那腻滑嫣红的花心,因自己而抽搐、收缩,像是一张樱嘴儿般地吞咽含咬,露出不堪入目的yin荡模样,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悍然抽送。 沈嘉玉哭着摇头,双腿颤抖,腿心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汁,yin乱得不可思议。他怔然听着这狭小空间内回荡着的yin靡声音,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浮现而出,让他控制不住地蜷缩了身体。 ……好满。 沈嘉玉扣着那只压在自己腰臀上的手,用眼角的余光,微微转向身后悍然抽送着的男人。下身酸意泛滥,升起一丝近乎失禁的热意。 “昨晚上,学长吃药了吗?”注意到他的视线,程昱喘息着,身体重重压上来,附在沈嘉玉耳边低声说。 沈嘉玉神智恍惚,身体因高潮而情难自禁地微微哆嗦着。他恍惚听着耳边这声似是而非的低哑男音,仿佛隔了一层浓重的水膜,一切都变得无比朦胧。残余潜意识让他茫然地轻缓点头,哽咽着小声回道:“……吃了。” “那,”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埋进花心的yinjing重重抵进他的zigong口,将那团软rou挤弄的抽搐发狂。程昱深深喘息了一声,掐着他细微颤抖着的腰肢,用力前顶:“如果我现在cao进学长的zigong里,把jingye射进来的话……学长是不是就毫无办法了?很高几率……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被这一记重压挤得浑身发抖。湿滑xuerouyin乱地被挤压到最大,张开腻湿嫣红的纹路,露出深处rou嘟嘟的宫口。那一团嫩rou被顶得完全绽了开,敞开一丝狭窄的隙缝,供对方的yinjing挤窜进去。 半是酸涩、半是酥麻的痛楚密密涌开,沈嘉玉无力颤了颤眼睫,手心死死握住水池的边缘,默认似的许了他落在自己耳边的那句话。程昱重喘了一声,掰开胯前这两瓣紧绷臀rou,将yinjing深深送进去,挤压着那一丝绽放些许的娇嫩rou缝,将满囊热液浇灌进去。 “……别、别……哈!放、放我……放开……呃啊……” 疯狂热意涌进腔rou,沈嘉玉瞬间睁大了眸子,微微颤抖着,瞳孔逐渐涣散。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将他淋得再度迎来一波狂烈至极的高潮。他不由难耐地仰起了颈子,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视线余光中,他看到镜面中的自己浑身赤裸沁红,眼角润湿,眉眼间皆是春色,堕落至极。 胯间性器后知后觉地吐出一滩黏液,在被内射的同时,也射出了一波断断续续的稀疏热精。腿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兜不住般地顺着腿根流下,黏腻腻的,又很热。对方粗壮的yinjing埋在他xuerou里,表面青筋凸起,紧贴着黏膜微微跳动。满满当当的,全是对方的东西,热得他下身发烫。仿佛就连心脏都被那炙热无比的温度,生生烫化了一角。 “学长,”耳边的声音轻声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你是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