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白月光崩溃又求死,失禁晕厥醒后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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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也被江白体内的yin药浸染,cao干的动作逐渐疯狂,在把江柏后颈咬破后,又吃进去不少带着药性的血。 真是糟心透了。 冷瑟瑟是铁了心想让明宴清直接把人cao死,好进行下一步计划。明宴清冷笑一声,给江柏翻了个身,爱怜地吻去他的泪痕。 江柏已经好久不出声了,连被内射与被检查xue口都乖顺地毫无动静,眼睛向上翻着露出大半眼白,感觉马上就要死在超出承受极限的刺激中。 秀气粉嫩的性器再次充血肿胀,因为得不到释放而痛苦地流出清夜。明宴清解开锁精环,小心翼翼握上去,慢慢撸动几下,江柏身子一抖,发出尖锐的哭声。 “……呜……不要!” 哀鸣中小jiba射出了一道水柱,江柏在明宴清手里再次失禁。庞大的羞耻感让他绝望,忍不住像蜷缩起来,小声呜咽,无比脆弱,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明宴清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放任他哭,还是该强硬地把他抱在怀里。 从见面起就没放弃哄人奈何一直没产生任何效果的明少庄主,此刻有那么一点手足无措。 啊,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麻烦。 最终他犹豫再三,决定先给江柏洗澡。 手指微动,引动旁边的一直冒热气的池水,温温柔柔覆盖在江柏缩成一团的身体,给他带来一些热度。 水流轻缓地钻进肿xue内,卷走了里面的jingye,连同身上的污浊一并洗去,江柏微弱地“哼”了一声,阖上通红的眼眸,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眼下,小鼻子小嘴也通红,断断续续抽搐着。 明宴清再挥手,架子上干净的衣袍飞回来了无声息地盖在江柏身上。他悄悄进了水池,准备再泡一会儿,抬手摸了摸脑门上不存在的汗。 刚准备感慨一声总算消停了,就听江柏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吟。明宴清立马闪到他面前查看,绞紧的双腿中,性器又颤巍巍挺立起来,江柏身体上再度泛出情欲的粉红色。该死!怎么还有残余的药没排空! 明宴清气得使劲儿锤了一下地,把整个离火玉砌成的台面砸出一个大坑,他抱起软成烂泥的江柏,分开腿抵着肿胀的xue口cao了进去。 江柏此刻的精神与rou体已经完全分裂开来,他不断唾弃着自己的yin荡,精神世界一再崩塌,而身体被无尽望快感折磨,大腿勾住明宴清精壮有力的腰死死夹紧,哭着祈求更多的玩弄。 最终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崩断,破碎一地,宣告着这场灵与rou的博弈结束。 明宴清只听见江柏越来越凄惨的哭声,刚开始断断续续,后来干脆放声痛哭,残存的理智让他几乎是尖叫着对明宴清喊道:“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求你、求你……杀……了……我……” 崩溃求死的声音简直凌迟着明宴清的心脏,动作越来越粗暴,直到再次喷射而出。guntang的jingye有力地冲击着肠壁,江柏也随之尿了出来,身体不堪重负,终于晕了过去。 室外的两人听见“砰”地一声,双双起身,隔着层层叠叠的帘子向内望去。 流莺有些急,连忙比划:“怎么回事,要不要进去看看?” 桑陌感受了一下里面的魔气,并没有激烈波动,按下流莺,摇摇头,“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尊上在发脾气。” 流莺点点头,时不时往里望去,终于等到里头传来一声召唤。 “拿两件衣服来。”明宴清压着火气道。 很快两件干净的里衣从外面飞进来。明宴清抖开衣服把洗干净的江柏包裹进去,自己随手一披,抱着他走了出去。 流莺与桑陌低着头跪在门口,明宴清经过的时候又吩咐道:“让小厨房准备热粥。” “是,少主。” 话音未落,明宴清抱着江柏消失在原地。 江柏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身体伤势痊愈,后xue也消肿多时,就连浑身上下的情爱痕迹都淡去不少,不得不夸一句仙体就是耐cao。 倒是后脖子上一个被明宴清咬流血的伤口留了疤,印在白润的皮肤上。那是明宴清也被药物影响后,一个不留神咬出来的。 当时江柏叫都叫不出来,被他叼着颈rou猛cao,像极了让野兽强行压在身下不得不承受交配的雌兽。明宴清下嘴蛮狠,直接见血,等他大口咽了好几口血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放开他。 流莺靠在床脚处守了两天,终于等到江柏醒来。期间小厨房里备着的热粥换了好几锅,迟迟等不到他醒,都被明宴清赏给魔侍们吃了。这会儿真正需要进食的人醒了,流莺赶紧站起身往小厨房跑去。 她是个哑巴,跑出去的时候才被江柏发现。流莺随身带着块玉牌,是直接给明宴清发送消息用的。发现人醒了第一时间就汇报给少庄主,所以她前脚刚走,明宴清便进了寝殿内。 江柏还有点懵,看见他的瞬间下意识缩了缩。这反应落在明宴清眼里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一撩衣袍,大马金刀坐在床边,江柏没穿衣服,本能地往旁边躲,被他一把就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锁进怀里。 “躲什么啊,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一开口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典型语气,江柏惊惧地挣扎几下,却完全撼动不了环在腰上的铁臂半分,只好作罢。 “这么怕我啊。”明宴清声音里调笑意味甚浓,骨节分明的大掌钳住江柏下巴让他面向自己。 江柏在明宴清面前简直像个孩子,身量不如他宽大,肌rou更不如他健壮,哪儿都小小的。 巴掌大的脸,纤细的腰肢,一掌可握的大腿……看着面前发白的小嘴微微张开,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再次引得怀里之人一阵慌乱挣扎。 这魔头又轻薄他! 江柏又气又怕,奈何实在体虚,推着那条胳膊使劲扑腾几下便气息不稳。 急喘像是娇喘,明宴清现下听不得这个动静,别看之前把江柏生生cao晕过去,其实他并没有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