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白月光雌xue被破处,狰狞巨rou不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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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外阴都汁水淋漓,非常湿润,明宴清吃得满足,又亲了一口外层的rou唇,这才抬起头。 江柏张着嘴迎来了一根沾满自己yin液的舌头,满嘴都是若隐若现的腥味,亲完后明宴清又夸他,说你的水又sao又甜,再多流出来一点。 在床上他向来是毫不吝啬荤话的,江柏听再多都会羞耻,偏偏他越羞耻,明宴清就会说得越多。 “软软嫩嫩,和后xue完全不一样,当然你的后xue我也很喜欢,都是很会吃jiba的sao洞。” 明宴清顶进去一根手指帮他扩张,被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住不得动弹,又叹道:“就是太小了,紧成这样让我怎么cao?” 他一手在雌xue里来回搅弄,另手拉着江柏去摸自己的jiba,“来摸摸,cao进去会把你撑坏的,对不对?” 江柏手掌下面的性器非常狰狞,比半魔化时的更粗长了些,叫他害怕,下意识顺着明宴清的话往下说:“对……好大……会坏掉的……” “那怎么办?我肯定要插进去的,还要把你射满,你这saoxue生得如此窄小,吞我一根手指都费劲,怎么挨cao?” 江柏被他的话逗哭了,手指不自觉蜷缩,抓着明宴清的性器拼命摇头,“进不去的,真的会坏掉的,我……我吞不下……” “努力吃进去好不好?”明宴清一边吻他一边在耳边诱哄着,不知不觉加到两根手指,“小saoxue放松,你太会夹了,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江柏有些脆弱地偏过头,露出更多的肌肤给他亲,闻言松了松身子。两根手指趁机在xue里搅了一圈,但并未全部抽出,只是抽出大半,重新捅进去的时候又多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插进去明显更艰涩了,江柏小小地叫了一声,屈起腿又绷直,脚趾缩起来蹭乱了床单。明宴清笼罩在他身上,腿被白嫩的脚心蹭了好几下,心头直冒火,腰腹下沉挺着jiba压在江柏小腹上,碾压他也硬挺很久的小jiba。 江柏呻吟着,被三根手指抽插、探索,指腹过于粗糙,磨着内壁传来阵阵酸痛,他合不拢腿,按到之前被舌头玩弄的sao点时就会流出更多的yin液。有了大量的yin水做润滑剂,三根手指进出愈发顺利,最后明宴清狠狠一插,比平常粗长的手指直接戳到了一个小rou壶。 “呜啊……碰到了……是什么……别戳、求你了别戳……好酸……” 江柏满脸慌乱,握住明宴清手腕哀声求饶,体内手指碰到的是一块极其软嫩湿滑的rou,是明宴清迄今为止摸到的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刚碰上去江柏就失控了,“不要碰那里,疼……” “疼?”明宴清笑了,“你知道我碰到的是什么吗?” 江柏摇头,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地恐惧着那里被侵犯。 “是zigong,女人怀孩子的地方。”明宴清怕这话又刺激到他,补了一句安抚道:“不过你不会怀孕,能进入里面的只有我的jiba,江柏,你的身体只是暂时多了一套东西,不是女人,也不会变成女人,接受它,接受我,乖。” 江柏不敢不乖,明宴清的手指还在体内,小腹上压着的那根狰狞的烧火棍还在等待,自主权都被拿走了,他现在全身心都是属于明宴清的,被完全掌控。 明宴清知道他不舒服,没再用手指逗弄zigong口,从xue口里抽出来,换了自己的大jiba,跃跃欲试。江柏紧张得要命,绷紧了腰腹等待刑罚降临,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雌xue有多小,连明宴清的手指插起来都那么费劲的xue,根本吃不进去这根巨物。 硕大的冠头抵住xue口蹭了蹭,沾了一层yin水后开始往里捅,滑腻腻的根本进不去,江柏被顶着xue口戳时才意识到自己的xue真的很小,害怕得直往后缩。 “你看,真的进不来,别插这里了。” 他哆哆嗦嗦说着,明宴清又哄他:“把guitou吃进去好不好?我们一会儿cao后面那个有经验的xue。” 江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等着下面被撑裂的痛。明宴清在他xue口和xue里面抹了一些松弛麻痹的药,内壁很快吸收了药液,变得没那么紧张,明宴清亲了亲江柏的眼睛,突然顶了进去。 饶是有药物辅助,江柏还是被撑到了极致,痛得鼻尖冒汗,身子发起抖来。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进来了……拔出去吧,疼……” 明宴清继续哄他,“再多吃一点,顶到zigong口好不好?” “呜……不要了,我吃不下的,你骗人……不要再往里了,会裂开的……呜……”江柏推搡了几下,胳膊上没劲儿,只能带着哭腔道:“我们说好的、说好的只吃前段……” 明宴清心情很愉悦,在他脸蛋上咬了一口,笑道:“我何时说过‘只’吃下guitou就不继续了?”他加重了“只”字,明晃晃玩着文字游戏,江柏无力反驳,只好骂他是骗子,叫他出去。 明宴清摸了摸被撑到透明的xue口,隔着那层薄薄的rou都能感觉到自己跳动的jiba,“没撑裂,没受伤,小saoxue好着呢,咬得这么紧,真拔出去它会伤心的。” 江柏呜咽着不说话,rou道内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无力容纳这个巨物,即使明宴清总停下来让它适应,还是把江柏疼软了。 jiba仍在继续前进,明宴清一边观察着江柏的身体,一边爽到吸气,完全不同于后xue的包裹感,鲜嫩的处子xue十分娇气,含不住水,明宴清只是小幅度抽插了几下,茎身就沾满了粘液。 药效逐步扩大,疼痛感缓缓褪去,一种别样的酸麻升起,江柏薄薄的小腹上明显被顶出来一块,他神情涣散着,竟伸手盖在那凸起上,纤细的手指跟着它上下起伏。 “明子赫,”江柏喘了一声,噙着泪看向他,语气里满是不安,“这里在动……” 明宴清吻他,应了一声,哄道:“我在cao你呢,不怕。” 他把江柏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胯上,跟上次cao后xue一样的体位,江柏似乎更容易接受这个姿势,很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小声呻吟着。 “小saoxue太浅了,cao进zigong里好不好?”明宴清顺着他的头发,问。 “已经吃不下了……下次……”江柏的泪蹭在他胸前,含糊不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