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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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图走后,医堂没有受影响,阿布还干原来的活儿,加上要给大家做饭,他本就做惯了,不觉有什么,小鱼儿则接了古图的活儿,姬玄说按以前给古图的工钱给小鱼儿,小鱼儿大手一挥说不用给,我有钱。 姬玄皱着眉头,“你有钱是你的事,你在我这里做工,工钱是一定要给的。” 小鱼儿还想拒绝,被阿布拉住,让他说谢谢师父。他最是听阿布的话,虽然不解,还是跟着说了谢谢。 等阿布去熬药,小鱼儿跟在身后问:“我比师父还有钱,为什么还要师父的钱?” “……”阿布跟他说不明白,刚刚在师父面前硬撑着,现在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他现在身上全是小鱼儿咬的牙印,嘬出来的痕迹,胸前两点磨着粗糙的布料更是一阵阵的刺痛,更别提腿根,动一下都要人命。 趁着姬玄出诊的时候,阿布让小鱼儿去看着火,自己偷偷配了点药膏抹,不然他真怕姬玄看出不妥,那就丢脸丢大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整夜整夜地胡闹,结果每每醒来都只有自己萎靡不振,小鱼儿则像吃了十全大补丹似的神清气爽,自己脸上的颓丧跟小鱼儿的光彩照人比起来,就好像做坏事的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卧房关上门窗,光线昏暗,阿布脱了衣服,在胸前和腿根都涂了药,他正弓着腰穿衣服,门被推开了,小鱼儿立在门口。 窗边透进一丝光,正好打在阿布挺翘的臀上,微微张开的股缝间的那点就显得尤为惹眼,粉嫩嫩的,像一朵脆弱又勾人的桃花。 阿布被突然地声音吓到,连忙转身,小鱼儿已经跑过来了,一手搂着阿布的腰,一手手指已经探到了xue口,在那褶皱上磨搓了下。 “小鱼儿!”阿布惊呼,使劲儿推他。每次小鱼儿碰到那里,他都觉得怪怪的,一阵心慌。 小鱼儿不放手,还磨得更起劲,吞着口水问:“这是什么?” 被制得动弹不得,那种隐秘的地方又被这样亵玩,阿布有一丝恼怒,气道:“还能是什么,你不也有嘛!” 他确实有,可是……小鱼儿也说不清楚,他只是看到圆圆的一小点就觉得口干舌燥,心里一股躁动。 原本紧闭的xue口被磨得开了一点小口,小鱼儿的指尖往里探了探,吓得阿布跳起来,狠狠推了一把小鱼儿打算跑,差点被缠在腿间的裤子绊倒。 小鱼儿眼疾手快接住,还搂着光溜溜的人拍了拍,“你慢点,要摔了。” 阿布快气得吐血,到底是谁害他摔的!而且此刻他赤身裸体,小鱼儿衣冠整洁,这极大的对比更显色气,让他血往脑子里冲。 就算小鱼儿再不懂,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手指往那里面挤呢,那里是能塞东西的地方吗?想着再也不能惯着他了,阿布张口就要骂时,看到小鱼儿一张绝美容颜,还有那天真又好奇的样子,骂人的话又堵在嘴里骂不出口。 还在心里替他辩解,小鱼儿什么都不懂,对不懂的东西好奇不是很正常嘛,只是他好奇的是自己的……屁股,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就好比他自己也会好奇没见过的草药的药性一样。 阿布已经完全消气了,把涂了药又被小鱼儿蹭掉的已经红肿不堪的rutou给小鱼儿看,委屈道:“我在涂药,你看这里都被你咬肿了,我好痛。” 他一做出这种委屈的样子,小鱼儿就心疼得不行,张嘴就要帮他舔,被阿布制住,拿起桌上的药膏塞他手里,“你帮我涂药吧,轻轻的啊。” 小鱼儿接过药膏,就着外面越来越强的光线,手指沾着药在阿布的乳rourutou上打转,轻轻柔柔的,笨拙地怕弄疼他。 阿布有点好笑,又有点老父亲般的欣慰感,小鱼儿其实是很乖的,也很会心疼人,除了在弄他的时候。 他道:“可以了,换一边吧。” 小鱼儿换了一边,手指却有些不稳,时轻时重的,揉得阿布两粒rutou立挺起来,按在指腹下的触感尤为明显。小鱼儿看着那挺立的rutou和鲜艳的红痕,还有上面涂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喉头发紧,最终在rutou上按了按。 他这幅样子,阿布岂能不知道原由,于是马上道:“我真的好痛,你不要再弄我了好不好?” 小鱼儿听话地点点头,捏了捏阿布的手臂,“你躺床上去,我帮你把那里也涂一涂。” 那里指的是大腿根,是小鱼儿最喜欢的地方,次次都要将jingye射满,让阿布夹一会儿才能擦掉。 要涂腿根就要在小鱼儿面前羞耻地张开双腿,这大白天的,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若是被看到,阿布觉得自己只能换个地方重新做人了,因此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涂过了,我们出去吧。” 见小鱼儿还有些不甘心,阿布说道:“你晚上折腾我就算,白天可不能胡来,要是被发现了,要被笑话的,那我就要生气了,知道吗?” 小鱼儿红着脸小声辩解:“我只是想帮你涂药而已。” 看着小鱼儿下身已经撑起的帐篷,阿布笑道:“好,谢谢你啦,你快去给萝慎夫人送药吧,时辰已经晚了。” 进来之前,小鱼儿已经将熬好的药装进药罐里,就等着送过去。从他知道萝慎夫人想跟阿布成亲之后,送药就强行变成了他的事,他虽然懂得不多,但打心底里不想阿布再见萝慎夫人。 萝慎夫人显然不那么在意,反而越来越对小鱼儿感兴趣,毕竟她还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男女都没见过。 特别是近几天,小鱼儿像换了个人一样,穿着蓝色的布衣,腰间扎着浅色的腰带,一头齐颔短发像是专门打理过,再配上绝色的脸,往那一站,不说是医堂打杂的伙计,她还以为是哪位富贵人家里的偏偏公子呢。 小鱼儿把倒在碗里的药递给她,她没接,而是问:“新衣裳啊,谁买的?” 小鱼儿看看自己的衣裳,不管多好看对他来说都是束缚,他不喜欢穿。 他诚实回答:“阿布。” 他拿回来的那两袋珍珠全给了阿布,阿布给他置办了不少衣裳鞋袜,也买了很多零嘴放着,他想吃什么都有,给自己就置办了两身,买得最多的是笔墨纸砚,姬玄教他的东西他都在纸上记着,然后订成巴掌大的一本,好随时能拿出来看。 萝慎点点头,如丝媚眼在小鱼儿身上来回看,突然笑了笑。 小鱼儿奇怪地问:“你笑什么?” “笑你。” “我?” “嗯,”萝慎道,“我听说,你不让阿布入赘我家,还非要让阿布跟你成亲,是不是真的?” 说到这个,小鱼儿起了警戒心,忙道:“是真的,阿布只喜欢我,我也只喜欢阿布。” “哈哈……”萝慎控制不住捂着嘴笑起来,挥挥手让旁边也在笑小丫鬟下去,等到只有他们两人时,她站起来拍拍小鱼儿,“你别对我有敌意,世上美男千千万,我不是非要阿布不可的,只是好奇,你跟阿布之间,和谐吗?” 看着萝慎脸上的戏谑,小鱼儿不懂。 “我是说,”这小子长得一副聪明像,实则呆头呆脑的,萝慎干脆直说了,“你们那小破医堂里晚上只有你跟阿布,你们俩,是你弄他,还是他弄你呀?” 尽管小鱼儿在这方面的羞耻心很浅,常常惹得阿布说他不要脸,还是被萝慎这样大胆的话语弄得悄悄红了耳朵,端着药,僵在原地。 “我对驭男之术颇有了解,不过只是纸上谈兵,因此尤为好奇,男子的那处,当真可以供人销魂?” 萝慎问得一脸认真,小鱼儿却听得一脸懵。那处,如果指的是大腿根的话,确实是挺让人销魂的。脑海里不自觉想起阿布光裸着身体,双腿并拢,好让他的大roubang能穿梭其中。 萝慎叹了口气,接过小鱼儿手里的药一口闷了,不顾形象地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药汁,道:“我就知道,你们小孩儿懂什么呀,成天说喜欢不喜欢的,却不干正事,你等着,我给你拿点好东西。” 不一会儿,萝慎从内房抱出一摞书,足有十几本,往桌上一放,拍拍手道:“呐,这里是我的全部珍藏了,借你看看。” 小鱼儿打心底里有些排斥萝慎夫人,因此站着没动。萝慎却不管那么多,自己拿了一本翻开,摊在小鱼儿面前。那书上的内容就在小鱼儿面前大喇喇地摊开,小鱼儿当时眼睛都瞪直了,双手不自觉地接过。 萝慎自豪地插腰,“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你有像书上这样弄过阿布吗?” 小鱼儿机械地摇头,眼睛粘着书上的画面不知道挪开。 “我就知道,”萝慎打了个响指,看起来有些兴奋,“我猜对了,是你弄阿布。” 这下,小鱼儿不止耳朵红了,整个人都红了。之前他就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知道了。 他一边看,萝慎一边翘着腿喝着茶,看他看完一本又尴尬又坚定地去桌上摸一本,抿着嘴角直乐。 费了不少时候,小鱼儿将桌上的画本看得差不多,整个人都不太好的时候,萝慎又交给他一小只白瓷瓶。 小鱼儿微微弓着腰,看着萝慎塞到他手上的瓷瓶,问:“这是什么?” 萝慎就着他的手拔掉木塞,里面盛着白色的软膏,有一点淡淡的清凉味飘出来。 萝慎道:“这是为了让阿布少受点苦,那个地方虽然能让你们逍遥快活,但用蛮力阿布是会受伤的,所以要用这个先涂上一圈好好按摩润滑,才可以进去,要温柔一点,慢慢来,知道吗?” 这种耐心的语调,不像在教人怎么上另一个人,倒有点像姬玄在教阿布药理那般严肃又耐心。 小鱼儿羞耻得快要爆了,将瓷瓶握在手心,道了声“谢谢”,飞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