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在线阅读 - 21 开苞后xue

21 开苞后xue

    白栗在口口世界呆了这么久,总以为攻都很内敛,他跟傅俭呆的时间最多,便认为这里的男人都跟傅俭一样,再怎么粗暴,也不过硬着jiba爆cao他的小逼。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他忘记了,江之颐是口口网的漏网之鱼。

    江之颐现在状态很诡异,白栗根本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虽然江之颐jiba软了立刻能硬,这是件美事,但硬了就要开苞他的小雏菊,这可就大事不妙。

    白栗一把攥住江之颐的guitou,不准他不管不顾地插进来,这rou冠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之处,白栗这么用力地捏它,让江之颐和蒋奕禾都喘起来。

    眼睛烧得更红。

    江之颐由着白栗捏它,江之颐的阳物受了痛,和正常男人不同,一点变软的样子也没有,难怪走火入魔,他jiba才是真的走火入魔,变得更坚硬,更烫,rou冠上的裂缝处一瞬间溢满腥水,全喷在白栗紧缩的菊皱上。

    蒋奕禾的存在无疑加重了他的yin欲,让他想cao白栗到一种疯狂的程度,江之颐顶住白栗因为恐惧而收缩的后xue,使劲地往里挤。

    白栗蜷紧脚趾,他想并起腿,就会被江之颐重重掰开,暴露出整个潮湿的下体,白栗不管怎么去攥住这条恶毒的大jiba,不准它caoxue,也只能徒劳地感受着粗壮rou茎一厘一厘地从他手心里挤出去,一点一点地干开他的后xue。

    白栗怕得xiaoxue也痉挛起来,挤出一大堆江之颐内射的jingye,混着他自己的yin液,接连不断地堆到江之颐的rou茎上,糊得两人结合的下体哪里都是,菊皱也吃满了浑浊的体液。

    江之颐射的精太多了,白栗哭叫着求饶“呜呜呜老公xiaoxue要涨破了”“xiaoxue吃不下了!”

    他情绪激动,腹部便随着急剧的吸气喘气大幅收缩,让吃饱jingye的zigong将这些浓精挤出体外,xiaoxue不停地吐出一团接一团的浓稠精水,裹满江之颐的rou茎,堆在撑开的菊xue上,掉在桌面,淤积着,蔓延着,精丝淌过桌沿,就这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江之颐露在xue外的yinjing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糊着自己的白精,还混着白栗的yin水。

    这样自带的润滑效果,比润滑剂有过之而无不及,江之颐捏着白栗的腰,用力往他后xue里面cao,后xue撑涨开,菊皱完全撑平,被jiba捅成半透明的rou膜,白栗捏在他yinjing上的手指便一路滑向下,握到了中间。

    因为前面全cao进xue里去了。

    白栗虽然自称后xue会流水,但比起他的小水逼还是差距明显,内里的体液全是jiba捅进来的精水,前半根jiba被白栗紧缩痉挛的肠rou勒着,下半截jiba被白栗的手指因为吃痛死命掐着,这条jiba换个普通人早都软掉。

    可江之颐这个变态,居然因为疼痛愈发兴奋,愈发涨硬,jiba膨胀着,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马眼处喷射出岩浆一样的液体,彻底浸润了白栗的肠道。

    白栗惨白着脸,连小奶子都跟着身体发颤,像两团抖动的嫩豆腐,奶尖就是饰在豆腐羹上的莓果,也在打抖。

    白栗知道自己没法阻止江之颐了,半根jiba都插了进来,他还怎么办?白栗只好放弃抵抗,就着江之颐剩下的另半根jiba,哭着给他撸管,嘴里呜咽着:“呜呜呜呜它还在变大!!老公,不要再让它变大了!!”

    蒋奕禾简直要被这个傻黄甜甜晕,江之颐更不用提,他是正儿八经在吃白栗的人,他比蒋奕禾更清楚白栗的甜蜜滋味,江之颐压下来,温柔地亲吻着白栗,舔掉白栗流出的口水,这么温柔,jiba却还是在变大,在发狂,粗暴地顶白栗的后xue。

    江之颐放轻声音哄着:“jiba和脑子长在两个地方,我怎么控制它。”

    这也算哄!!

    说着欠揍的话,底下caoxue的声音一刻不停,因为没能整根插入,所以只是半根嵌在rouxue里,深深地插浅浅地出,搅合着白栗yindao里流出的jingye,是一些并不响亮,但足够yin荡的粘液声。

    白栗满手都是自己批里流出的jingye,给江之颐打飞机,发出的声音,居然跟江之颐cao他后xue一模一样。

    江之颐一路向下舔,急不可耐地把白栗的奶团全部吃进嘴里,吸他莓果一样的奶头,他将白栗的细腿从肩上放下来,压到白栗身体两边,将白栗曲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整个下体都敞开撅向江之颐的阴部,他就着这么妙的体位,胯里始终在使力,要把余下的rou根都挤进去。

    白栗哭得乱七八糟的,手掌推着江之颐生着耻毛的地方,那里骨骼坚硬,还是男人坚实的骨骼,白栗五根纤细的手指,被江之颐那乱蓬蓬的鸟毛纠缠着,指节被江之颐的骨头压得和他的身子一样曲折,根本是以卵击石,无法将江之颐的jiba推开一丁点。

    反而他这副想逃跑却凄凄惨惨任被亵玩的可怜模样,让江之颐愈发兴奋,让蒋奕禾也狂热无比,被白栗揪住耻毛的皮肤拉扯出针刺一样的痛感,这地方连自己都不大碰,却被白栗这样蹂躏,那鸟窝里变态地弥漫出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

    “呜呜呜它又变大了!!”

    江之颐鸟毛都被白栗扯掉几根,还是埋头吃奶,他一点都不在乎,使劲地往白栗xue里凿。

    江之颐伸手下去,白栗教过他玩批,一下就拧住白栗红彤彤的阴蒂飞速揉捏起来,白栗的哭叫变了味,哭两下就yin叫,身体快被江之颐的jiba撕裂了,可是小批仍带着高潮遗留的细微快感,被江之颐一顿手yin,揉着他的阴蒂,两只手指也cao进他xiaoxue里面,抠挖他yindao上壁的g点,白栗的小批一瞬间达到高潮,尖叫着,潮吹着,为江之颐正开苞的jiba浇上更加润滑的yin液。

    白栗的肠道也因为这股高潮的力量松活开,江之颐便趁此机会,后腰蛮横一顶,jiba结结实实埋进xuerou里去,连根部都塞在xue口里面。

    白栗被彻底撑开了。

    他嗓音里发出噎住的声音,江之颐既然得了手,就不可能再跟他温温吞吞做假把式,提住白栗的手腕,奋力jian他,后xue已经没有抵抗的力量,肠rou全部cao软了,粘腻在高速抽插的roubang之上,白栗二十厘米的肠道,完全被捅成了jiba的形状。

    白栗的腿虚弱地分在身体两边,小脚被江之颐cao得一翘一翘,眼神里光彩都涣散了,白栗意识已经模糊,看不清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屁股被一根jiba凶恶地捅着,他肚子里的肠子全都升起暖绒绒的火苗,痛感越来越微弱,一种缥缈的快感从他后xue里升腾起来。

    白栗眼前白茫茫的,他对自己被cao坏的模样感觉亲切,在海棠市他每天都被cao成这样,每当这个时候,白栗全身的细胞都瘫痪起来,任由男人翻折他,塞满他,拎着他的四肢,将他摆弄成各种yin荡不堪的姿势。

    都交给男人了,他完全是属于男人的,连精神也是。

    江之颐放开奶子,发疯地caoxue,他看到白栗瘫在桌上,一脸坏掉的模样,眼神无法聚焦,睫毛战栗着,六神无主,口水又流满了半张小脸,沿着脖子淌到前胸上。

    江之颐感觉阴部被一些湿润的热液浇着,他低头去看,意外地发现白栗在漏尿。

    小批也在漏,小几把也在漏,不像他故意尿傅俭一身,白栗是真正的尿失禁,尿孔一汩一汩地喷水,这地方本来就是出水的地方,比xiaoxue潮喷的模样激烈得多,好看得多。

    白栗完全适应了肛交,他的小几把发育并不完善,肛交也不会得到多么强烈的前列腺高潮,可是他被大jiba捅着就会舒服,即使是用这种异常的地方承受,也能自得其乐。

    江之颐被白栗尿了一腿,这尿也浇到蒋奕禾脑汁里,江之颐摸着白栗冒水的尿孔,很有成就感,jiba一下一下地夯着肠xue,让白栗的阴部烧起来,整个盆腔都酗满快感的热潮。

    江之颐给白栗翻了个面,jiba重新插进xue里,白栗的肠rou和开苞时成了两个极端,几乎是在谄媚地吸吮着江之颐的yinjing,江之颐就这么凶猛地后入他,髋骨美满地撞在白栗臀rou上,撞出软腻的rou波。

    白栗的脚趾根本无法触及地面,屁股被jiba干得挑了起来,他的脚趾一时张开,一时蜷紧,连趾缝都滑进yin水和尿液,他的屁股,成了江之颐的壁尻。

    白栗就像在融化,身体上滴滴答答,不停地漏水,他已经高潮过了头,做不出任何反应,快感一来,他就迷蒙地打打哆嗦,如此而已,这副凄惨的模样,真叫男人想搞死他。

    江之颐被白栗的后xue吸吮着,爆cao了不知多久,终于,一股jingye冲出,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他浑身淌着汗,低喘着,压着白栗酥麻的腰窝,把jingye射进最深处,不多时,白栗刚刚排完精的小腹,又被射到鼓胀起来。

    江之颐插着白栗的屁股,这样静止了半分钟,他身上也在为高潮战栗,但不像白栗,到底还是带点高冷的属性,一声不吭,默默享受。

    等情潮完全平息,他拔出湿淋淋的jiba,白栗后xue的括约肌失了灵,成了一个难以合拢的洞xue,本来是黑洞,旋即就成了白洞,jingye像淤泥一样冒了出来,迅速淌下白栗两条细腿,滴滴答答。

    江之颐喘了两口气,不由分说地把白栗打横抱起来,他第一次打架落败,心里很不满,很偏激,全部化成了无法纾解的性欲。

    他抱着白栗,直奔卧房,路上jiba又翘起来了。

    白栗蜷缩在他怀里,流着精,打着抖,微微张着嘴巴,连说yin话的能力都被cao没。

    江之颐恶意地拿傅俭拉踩:“我比他cao得更好吧?”

    白栗:“……唔。”

    “还没有结束,去床上cao你。”

    白栗:“……呜呜。”

    他完全明白为什么江之颐不到时机恰当,绝对不cao他,因为江之颐cao起逼来,根本就停不住!

    江之颐亲了亲白栗的额头,自己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着,虽然高冷,但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性感意味。

    “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了。”

    “呜……老……老公……”

    白栗刚弱弱地唤出声,xiaoxue就又被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