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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初潮

    王国豪赤足站在更衣室前,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

    他不喜欢裸体,因为赤裸让王国豪感觉不适。

    以往在与别人上床的时候,往往是别人被他用大手玩得娇喘求饶了,他还穿着衣服人模人样,赤裸与否似乎划开了他与炮友之间的身份——没穿衣服的那个是sao逼,而他穿着衣服,是能掌控场面的人。

    所以当王国豪脱得一丝不挂,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别人剥夺了某种权力一般。

    而更麻烦的是,他必须这样做。

    因为一个叫做「校园安全意识教育」的东西。

    进行高强度训练的体育生们只是看起来阳刚健壮,实际上大多数在运动后虚脱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所以总会有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盯上更衣室里的体育生们。

    有一年,某个篮球专业的痞子学长正在备孕,当时他是从篮球比赛专业转去辅修性奴专业的,是校医花了很大的精力去进行驯化的一匹烈马,好说歹说才同意被牵去配种,结果在篮球队的更衣室里被来学校参观的附近居民给弄怀孕了。

    后面的故事并不详细,只知道那个痞子学长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打胎,校医陪着他生下孩子后将一对父子带回了老家宠溺起来。

    至此之后,体院便规定:所有进入更衣室、学生宿舍、体育生配种场、性奴教练繁育场的人,除了校医之外,必须脱光衣物,并且进行扫描登记。

    在没有凶器、药物等外物的辅助下,大多数普通路人不会对高大威猛的体育生们产生很大的威胁,并且裸体将会扩大普通人与体育生的差距。

    因为在学校内,身材贫瘠的人一眼就会被看出来是外来者。

    所以体院内非常流行裸体文化,即使是没有必要裸体的一些专业的大帅哥们,也时常会裸着下身在学校里走来走去,以至于体院里的男生经常被外界笑成为“光膀子狗”。

    王国豪不喜欢裸体。

    但他知道这是为了保护所有的体育生——既包括自己未来的、可能会出现的配种小母狗们,也是保护着有孕巢的王国豪。

    虽然王国豪不喜欢被开发后面,也确定自己没有丝毫yin乱的基因,既不会在侵犯中高潮,就算怀孕了也不可能生下来。

    但是他知道,rou体蓬勃旺盛的自己一定有着很高的受孕率。

    所有的体育生,无论直男或同性恋、无论是所谓的攻还是受、无论是否有意中人,只要有孕巢,一旦被内射就会很容易怀孕。

    既为了规避麻烦,也为了应和环境的趋势,王国豪再怎么不喜欢裸体,也还是逐渐在忍耐中习惯了与许多sao逼们一样不穿着衣服在学校里走。

    他原本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运动裤,甚至里面还叛逆地穿着条橘色的丁字裤——大多数田径专业的学生不会穿内裤,但是王国豪觉得内裤让自己显得很与众不同。

    就好像,所有男人里最昂首挺胸的、最厉害的那个。

    王国豪弯腰脱掉了衣服,在经年训练中十分挺翘的rou臀就露了出来,小麦色的粗壮双腿十分惹眼,尤其是双腿间深色的一根圆粗roubang半硬着晃来晃去。

    他的身材比大多数田径运动员要魁梧不少,宽大的肩膀之下是壮硕的胸肌,一身肌rou像是铠甲一样覆盖在身上,让人感觉他更像是举重专业的学生。

    他像一座雄伟的雕像一样站在更衣室门口,楼下传来学弟们训练的水声、教练的哨声,伴随着一些同学聊天的嘈杂,一切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体院生活。

    但是王国豪赤身裸体,阳光透过场馆的窗户打到他rutou上,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突出的rutou、因为经年训练而软不下去的roubang、小腹上记载着他的孕巢成熟度“87%”的纹身……

    他本想留给女友或……老婆看的自己的私密裸体,在一个对王国豪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展露无余。

    王国豪舔了舔嘴唇,他有些烦躁。

    因为他发现自己开始勃起了。

    他没法反抗在无数次的性交训练中磨炼出来的性能力,他总是容易勃起;刺激的环境让他有一些耻辱的想象,这使得他感觉自己和那些天天甩着jibacao空气的sao逼同学们也没什么两样。

    一切都很正常。

    正如他不该穿衣服、裸体去各种各样的公共场所、被那么多不如自己的男人看光身体。

    王国豪即使在体院里待了两年,也还是不适应这种耻辱的状态。

    “cao。”

    他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想起了哪个被自己玩过的体院sao逼,彻底硬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真jiba贱……”

    然后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更衣室,想快点解决这荒诞的出行,赶紧把裤子穿回去。

    ………………

    王国豪走进去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游泳队的更衣室当然不可避免地有着漂白粉的味道、大男生们的汗味,加上经常有备孕甚至怀孕的泳队学长来这边游泳,而他们在被泳裤之下日夜被堵xue珠侵犯的情况下很容易漏尿,因此更衣室里还有一些微不可闻的尿味。

    但是,这种奇怪的味道和其他的东西都不一样。

    王国豪闻着觉得头有点晕,就像是熟睡时在枕边的花香,让他头脑不太清醒。

    他拍了拍脑袋,一路往更衣室深处走去。

    “…………”

    王国豪听着在某个角落里传来古怪的声响,甚至明显是某种硬质的塑胶物触碰到瓷砖底部的声音——那是胶鞋底。

    有人穿着鞋子在更衣室里面。

    王国豪有一瞬的迟疑:如果对方有武器怎么办。

    北游泳馆本就是比较僻静的场所,他们田径专业的学生来这边给学弟们保驾护航正是因为,如果在这里被歹人摁着cao,那估计被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发现,等有人来看的时候估计都已经完整地进行了好几次的受精流程。

    如果对方是穿着衣服的,就意味他着是不顾学校安全规定的家伙。

    衣服之下,可以藏着刀片、匕首、迷药……甚至是最常见而小巧的,对应某个专业学生的条件反射训练内容的口哨。

    比如泳队需要训练对排尿的服从,那么只需要找到规律吹几声,就能让任何一个英俊高大的泳队男生抖着腿漏出尿来。

    哪怕他穿着泳裤、哪怕在外面、哪怕面对着不是教练的人,都没法抵抗日夜训练都在听的口哨声。

    田径专业也有这样的训练内容,只不过他们稍微好一点。

    王国豪只思考了一秒,就扬扬眉毛把担心抛到脑后。

    瞻前顾后会让人显得很像个娘们。

    他捏紧了拳头,大码的脚掌踩在地上,发出啪塔啪塔的声响。一瞬间,之前一直有听到的硬质塑胶物触碰地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王国豪无声地笑了一下,有些张狂。

    他知道对方在怕自己。

    无数个恐吓对方的句子浮现在王国豪心底,但是一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偷内裤的贼,王国豪又觉得有些恶心。

    偷内裤……

    然后?这小偷要对着内裤打飞机吗?

    王国豪不知道对方要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来做什么,平时他偶尔会为了羞辱炮友而脱下他们的内裤塞到他们嘴里,但是这种生活中最普通又隐私的物件竟然会被视为有价值。

    啪嗒。

    啪嗒。

    粗大的关节敲打在铁制衣柜上,引发着一阵阵颤声。

    如果说小偷是只卑劣的黄鼠狼,那王国豪就像是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他在告诉对方:我来抓你了。

    尽管王国豪裸体。

    尽管他在更衣室门口感到像个变态一样因为耻辱而勃起。

    尽管他只不过是个晃着大jiba的裸体体育生, 早在半个小时前他甚至在cao场上cao一个rou色的飞机杯到差点喷出来,求了教练好久才让教练结束今天的roubang训练。

    但是,因为他接受了这所体院的规矩。

    所以泳队里的所有人,都是他潜在的母狗,都有可能被他内射到怀孕。

    王国豪就是以“备胎与rou便器培育基地”的眼神来看游泳队的。

    因此这里就是他的领地。

    他有守护这里不要被除了自己与自己兄弟之外的人入侵的职责。

    王国豪的脚步缓慢,带着一种压迫力。

    他听到呼吸声了。

    王国豪的拳头上青筋毕露,他要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给对方脑袋上来一拳。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突然在一处柜子转角处响起,王国豪只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有些意外于对方竟然选择了抢先发难!

    但是紧接着,王国豪发现对方似乎穿着蓝色的护工服。

    蓝色的,学校的护工服。

    王国豪有一瞬间站在原地不能动。

    在学校里,没穿着衣服的就是被管理的体育生们,而穿着衣服的往往是管理者。

    护工们经常负责给田径专业的种马榨精,确保他们不会因为憋得太久而导致身体出问题,每个田径专业的汉子都有被护工们摁着撸射的记忆。

    在射精中培养出来的、对护工服的服从让王国豪迟疑了,但是紧接着他发现对方根本不是护工。

    虽然穿的衣服是对的,但是不仅这个人王国豪不认识,而且对方完全将护工服给穿反了。

    【cao,装你妈的!】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王国豪在对方冲上来之前,狠狠地用大手抓住了对方的脑袋,粗糙且宽大的手掌甚至轻松地包裹了对方的整张脸,然后把他提了起来。

    小偷的个头很矮、长相朴素,整个人只能勉强到王国豪的胸口处,瘦小。

    被抓着头颅提起来是一件很令人恐惧的事情,小偷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好几下踢到了王国豪的roubang上,踢得男根啪啪晃动,但是王国豪对他来说简直像个巨人,根本不为这点小小的力气所动。

    似乎是想起了体育生们的体质,小偷急中生智地往王国豪健壮的胸肌上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对肿胀的rutou,而且明显感觉到了王国豪的动作一滞。

    所有有孕巢的体育生,无论年纪,都不可否认地会迎来乳腺发育,尽管最终会培养出巨大的胸肌,但是rutou是他们的弱点。

    小偷狠狠地将王国豪的rutou向下一扯,他听到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被王国豪放了下来。

    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跑得过健壮的体育生,小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踢了王国豪的睾丸一脚,然后死死地抓住他粗大的roubang,小得畸形的双手抓着roubang根部,就像是牵着牛的鼻环一样。

    在摇铃式田径接力中,有为了增加roubang硬度而牵着种马们的roubang往前走的训练方式。

    王国豪本能地在roubang被抓住之后站直了身子,像是稍息立正一般挺胸抬头,小麦色的身躯近乎主动地将roubang往小偷的手的方向递过去,等待着自己被往前牵——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将小偷的头往地下摁去。

    王国豪从来就不是一个认真训练的学生。

    他的所有比赛成绩,都是靠着自己天生强大的性能力得到的,而并非那愚蠢的、像驯狗一样的体育训练。

    所以他没有那种刻进骨子里的服从。

    “啊?你以为我和那些不穿衣服的sao狗是同一类,是不是?嗯?”王国豪霸道地将小偷的脑袋往地上捶打,很快就见了血,“cao你妈的,玩老子……”

    暴力之中王国豪依然保留着冷静,甚至是一种冰冷且残酷的愤怒,他控制着力道不将比自己瘦小无数倍的小偷打晕,享受着折磨对方的快感。

    突然,王国豪听到从更衣室再往里走的浴室位置传来了什么声音。

    某种抽气声。

    “谁!滚出来!”

    王国豪提着小偷的头,像在拖一张破布一样,赤裸的身躯并不能妨碍他看上去像是个杀红眼了的罗马战士一样狂放。

    他已经没有耐心和人周旋了。

    王国豪快速地几大步走进浴室,准备好好地教育一下另一个小偷。

    浴室里有滴滴答答的水声,王国豪走进去却蒙了。

    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长腿男生正蜷缩在角落里。

    他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也都是水,仔细看会发现是汗液混着眼泪,修长且肌rou明显的双腿间有一根粗长roubang,虽然软着,但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失禁着流yin水。

    正是众人正在寻找的钟一铭。

    他的双手本能地抓着rutou上下左右地扯着,浑身都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颤抖,腹肌上都是自己爽出来的尿。

    钟一铭认出了王国豪,他急忙说:“对不起!学长!我、我以为有小偷在外面,我、我站不起来……”

    “我换泳裤的时候只是蹭了一下……guitou……就腿软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求助与慌乱,但是很快又被一种颤抖的声线盖了过去——他在本能的玩弄rutou中已经爽得失禁了。

    王国豪看着地上那一滩帅哥钟一铭漏出来的尿,大脑“嗡”地一声,停转了。

    ……………………

    “今年的新生性潮期来得好早啊。”

    叶校医一边感叹着一边擦拭串珠。

    “虽然每个月都会漏尿,但是十八岁就孕巢成熟吗?哇我的天,现在小孩的营养也太好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抽屉,开始对照着田径体育专业的学生们的yinjing尺寸开始挑选阳具锁。

    “发现得早,要是晚点的话可能那群小狗崽子都乱交上了。”旁边的刘凯教练似乎是有些头疼。

    他上半身是制式的体育教师背心,一对被同事玩得肿胀的双乳透过衣服顶了出来,下体则是完全赤裸,已经戴上了锁,后xue也插着4x3.5cm的串珠,正在忍耐孕巢被堵xue珠抽插的快感。

    “确实,听说王国豪把钟一铭抱下楼的时候差点射了。”叶校医说,“小学弟一发情,王国豪这样的汉子也挡不住啊,他真给钟一铭舔xue了?”

    “说是怕被小偷内射过,先给钟一铭清理了一遍。”

    “不就是犯贱了发情了去给母狗弄xue嘛,这狼崽子。小偷cao过的话钟一铭还能好好说话?受精完了的话哪个体育生不趴在地上狗叫啊。”

    叶校医笑着摇摇头。

    他用一把钥匙把所有的锁都打开,然后当着刘凯的面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周半。

    刘凯以及所有田径系的种马们,都必须要与游泳队成员一起前锁后塞,并且所有人的锁共用同一把钥匙。

    体育生们将会逐渐一同进入性潮期,这也标志着他们的性成熟,成为了既可以将兄弟内射到怀孕、又可能被兄弟cao到受精的双向状态。

    这个情况下的体育生们,哪怕是两个平日的总攻种马半夜约着出去抽烟,都可能会偷偷蹲在厕所里互相用手指caoxue到腿抽筋。

    在新生们签订意向表之前——在他们确定未来的主人,或者孕巢拥有者,或者配种对象之前。

    都必须要在每个月的性潮期前锁后塞。

    哪怕他们即将迎来裸体表演赛,又或者与男友、女友有约,都必须这么做。

    这是管理这群精虫上脑的肌rou体育生们最好的办法:强硬。

    叶家澄对站在校医室外排成一队、光溜溜不穿衣服的小伙子挥挥手,引得不少体育生对他笑个不停。

    “进来吧!该给你们上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