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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将至,街上到处都是喜庆的颜色,世纪广场的大屏幕还播放着倒计时的数字。 楼淮初的办公室正对着这个巨大的屏幕,刚刚处理完最后一份工作,秘书打了招呼便离开,只剩他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这座城市最出名的江景和特色建筑物。 外面的灯光影影绰绰,黑夜里的江面映照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显得格外热闹。他翻看着手机上几条未读的短信,轻轻舒了口气,仿佛工作上带来的压力也被渐渐舒缓。 “广影传媒”是最近商界的黑马,凭借几个大爆IP和投资团队精准投资获益满满,旗下签约两位常青树影帝、一位低调谦虚的实力影后,加上多名各具特色的年轻艺人,在B市一炮打响,同时,“广影”的股东们都是有名的“富二代”,每到为自家宣传时,场面与其他公司宣传有所不同,不知不觉为“广影”带来足够多的热度。 “滋——” 很长一声震动——是宋礼治的短信。 宋礼治是楼淮初大院里最好的兄弟之一,两个人一起去当过兵,进武装部队,一起做任务,宋礼治先一年退役,回来继承家里的公司,约是挺过历练了,不日就要继承家产。 一年多的忙忙碌碌加上好兄弟们的大力扶持,现在公司步入正轨,楼淮初也算是得了点清闲,最近一年除了几次应酬之外,确实很少正儿八经的聚会,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向外走去。 到“阑珊”时已经近十一点,把车钥匙交给泊车的小哥,动身往里走去,随着身材曼妙的旗袍女招待走向酒吧深处。 推门而入后,“砰”的一声,楼淮初被喷了一头的彩条。 宋礼治拿着漂亮而又花里胡哨的酒杯,他看着酒杯里的冰块浮浮沉沉,又看向对自己笑盈盈的兄弟:“淮初啊,来晚了是不是该自罚三杯?” 在大院外的人眼里,楼淮初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院里的小孩,这间里坐着的朋友,差不多是他大院里所有的知心的好友了。 年少轻狂时,六个人都在十二中上学,组过小团体,风光过,也狂妄过,只是后来大家都长大了,各奔东西又汇集在这,捡起了自己该做的事。 他接过宋礼治手里的酒杯,不正经的挑挑眉头:“这阵子冷落各位哥哥了,我自罚一杯。”说着一口蒙掉杯子里冰凉的液体,俏皮几句后在众人注视下慢慢收起嬉笑,说道:“广影能稳定下来实在不容易,也是多亏了哥几个,今儿这顿酒我请了。”又喝掉桌上摆着的几杯。 “到如今,我也终于是自己过自己的了,公司现在也不用我太cao心,以后能聚聚的时间更多了,现在势头也不错,哥几个等着拿分红吧!” 几轮寒暄往来,六人也聊起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这里,楼淮初感到了久违的放松,没有老东西的倚老卖老,没有自持长辈身份的指指点点,大家畅所欲言,轻松又愉快。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包间里也突然的安静。 宋礼治暧昧的对着林清峰挤挤眼睛,林清峰也笑的颇为不正经:“淮初啊,知道你最近工作辛苦,我们哥几个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从楚哥的俱乐部里给你提了个人,楼上等着呢。” 楚慎然抿了口酒,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嗯……人挺漂亮的。二号是你生日,都28了,四舍五入都三四十了,也该过过舒坦日子了,就当我们哥几个也送你个礼物,你要是喜欢,就留在身边。” 楼淮初觉得有点好笑,按了按因为兴奋而跳动的太阳xue:“你们……真是……” 几番犹豫间,已经被兄弟们推出去,他笑着摇了摇头接下了好意:“行行行,那我就先走一步。” 出了包间,外面的服务生小姐自觉地领着他往电梯走。 伴随着“滴——”的刷卡声,服务生小姐将房卡插入卡槽:“楼少,所有可能需要到的物品,已经放在电视柜上及电视柜里,床头柜里也有一些必需品,客厅的茶几上有一份检查报告,如果您需要可以翻阅,”服务生小姐站在门口,微微一鞠躬:“祝楼少有个愉快的夜晚。” 楼淮初笑着点点头,让她离开。 楼淮初年少时期曾有过几段感情,只是恋情总是无疾而终,毕业后去当兵,退役后又去读书,年少的经历让他对家庭充满渴望可对情感要求纯洁又偏执到极点,他甚至觉得不如找一个完全由自己掌控的人过完这辈子算了,年近30,也没遇上个靠谱的结婚对象,便一直单着了。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份体检报告,他仔仔细细看了报告,报告告知他包间里有个二十岁的美好rou体,健康又安全,完全任由你摆布。 心里有些颤动,走进里间,他一时间有些怔愣。 床品都是墨绿色,只有两个枕头是奶白色,暖黄色的地灯为床上的人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床看起来很软,一个浑身瓷白、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少年躺在那里,微微有些下陷。 他又走近了一些,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年,带着黑色的真丝眼罩,粉嫩的唇微微张开,两只手被丝绸绑在床头,他的手很漂亮,细嫩且白皙,被束缚后无力的垂在那里。 楼淮初的目光流连着少年的身体。 回想起体检报告上这个少年今年九月就满21岁了,但他的身体像是做过什么脱毛或者说是什么处理保养?他的皮肤看起来像婴儿一样又白嫩又光滑,令人蠢蠢欲动,就连胸前的小樱桃也又红又艳,接着又看见塞在少年后面的深红色按摩棒,床头上还摆着一个遥控器,脚上还有一双白色的袜子,有一只看起来像是挣扎后袜子掉下了一些,露出了纤细的脚踝——也许是因为他够白,隐隐还能看见青色的、细细的血管。 美,确实很美,少年下颔线精致又流畅,身体比例美,线条也极美,眼瞧着皮rou紧致,关节处还有微微的粉色,袜子、绳索和按摩棒看起来更像是一点点的装饰品,此情此景就这样看起来,又艺术又色情。 楼淮初笑着摇摇头,又看向据说什么都有的电视柜,五花八门的与性相关的用具统统摆在了这里。 轻轻叹了口气,脱掉身上的外套,他穿着卫衣和深色牛仔裤,又脱掉拖鞋,坐在床边,他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黑发。 掌心触及,他看见少年紧绷着的身体。 楼淮初高中险些修习艺术学科,自诩懂得欣赏各类美人,他不是非得要依靠性来获得快乐的人。 他冷静而自持,感性又温柔,实是做不出强迫的行径。 “好像不是自愿的?”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 念及此,他起身准备抽掉少年后面的按摩棒,按摩棒好像进的很深,取出来的时候能感觉到阻力很大,他故意使坏慢慢将那根深红色的物件旋转着取出,亦有幸听到了美人一声压抑而破碎的呻吟,他上扬的脖颈像濒死的白天鹅,曲线优美而诱人。 解开了少年被束缚的手,又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给他盖上。将他冰凉的手放进被子里,对少年轻声说:“你睡吧。” 也许是因为他自己自小受到的冷遇太多,遇见这种情形,很难忍住大开的脑洞以及因为脑洞产生的疼惜和怜悯。 “我也许是个圣父?” 楼淮初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