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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竹马仔细检查肿臀伤势,温柔上药

    萨菲尔被德雷克的二指插得疼痛难忍,肚子里的姜汁已经排得干干净净了,动作中产生的风打在xue口,让他觉得十分难堪。

    他现在整个上半身靠在德雷克怀里,下半身重心全落在那深入xiaoxue的手指上,总是产生木桩穿过身体从他喉咙里伸出来的恐怖联想,他实在受不了,拍了德雷克的胳膊两下。

    “……”德雷克立刻停止动作。

    他想起了久远的回忆。

    那时候的第七王子刚对剑术产生兴趣,作为入门的陪练便是自己。

    从一开始的轻松击败,到后来很快就被反超的德雷克为了不让七王子觉得和自己比剑没意思转去找他人练习,便在剑技之外加上格斗技巧,经常利用自己的身高体重优势把七王子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七王子倒是没有觉得他作弊,玩得十分开心,只是偶尔觉得德雷克的寝技实在过分的时候轻拍德雷克两下,于是德雷克就放开他,捡起剑再从头来过。

    直到某一天,德雷克为了逼问七王子什么事情,在王子拍肩示意之后依然死死压着他不放。

    七王子没有试图用力量反抗他,也没有搬出王子的名头命令他停手,或是叫一旁伫立的侍从帮忙。

    他只是放弃挣扎似的卸去力道,把放在德雷克肩膀上的手移到他脸上。

    然后,德雷克闻到了,什么香香的气味。

    贵族们每年夏天经常组织狩猎,有时会在在森林边缘设宴烤rou,野猪清洗后放在火上烤时散发出的气味。

    正是德雷克的脸被萨菲尔掌中放出的火球所烧着的气味。

    “噶啊啊啊啊呃——”喉咙里呛进浓烟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世界里只剩下明亮的光焰。

    七王子的手从遥远的回忆中让德雷克清醒过来,唤起了曾经的默契。拍在手臂上的两下不是示意投降,而是在说“到此为止”。

    “抱歉,我担心王子殿下的身体,过于心急了。”德雷克把手指从萨菲尔的xiaoxue中抽出来,放下王子,扶着他来到睡觉的房间,帮王子平趴在床上。

    萨菲尔看着他熟练地在柜子里找到伤药,想起了小时候每次练完剑德雷克都会跟过来非要帮他治疗伤口的事。

    不会他现在也要……

    “放在床边上你就可以走了。”萨菲尔把头埋在手臂之间,声音闷闷的。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抬头,果然看见德雷克还固执地站在原地。

    “照看您的屁股也是我的权利。”德雷克硬邦邦地说。

    他手里拿着一支烛台,对着七王子的屁股细细查看。因为趴着的姿势软rou堆起来,看起来更加挺翘。臀rou胀大不只两圈,红得好像要滴下血来,臀面上一道道恐怖的檩痕,是有人拿着鞭子对已经高肿的双丘残忍鞭挞,甚至冷酷地故意抽出平行的痕迹。

    最中间那道,横贯整个屁股的两瓣直径的鞭痕隆起最高,仔细观察的话边缘并不只是一条界限,而是几道叠在一起,原来是鞭子抽过这个可怜屁股之后,等rou鼓起来在同样的地方再次狠毒挥下。

    鞭子抽到的地方不仅仅是两团红rou,还有双丘之间那可怜地红艳艳探出头来的xiaoxue。证据就是那鲜红欲滴的肿起的嫩rou环上不自然的印子。

    施虐者仍嫌不够,竟然强迫痛苦不已的xiaoxue含着姜汁和姜柱,又使了什么手段强迫王子忍受着辛辣姜汁灌肠的痛苦就这样走回寝宫。

    xiaoxue已经被蜇得肿成一团,皱褶都快看不见了,xue里的甬道也是,肿得连头发丝都插不进去。

    只是想一下自己刚才强行把手指插进去翻看,七王子会感受到的痛苦,德雷克就不由得打了个颤。

    “王子自己抹药根本抹不匀,而且反手的话也没有个轻重,还是我来吧。”

    “我可以用治愈魔法。”

    “已经没有魔力了吧,早上才刚去修完穹顶。”(*防龙屏障)而且如果有魔力的话早就把他的父亲打败了而不是纯靠被下药削弱后的剑技硬拼。

    “哈——知道的还真多、嘶,轻一点,你多久没给人上药了,到底会不会啊。”

    德雷克把药涂在手掌上,这样接触面大而且不会太过用力,放在萨菲尔的臀rou上。

    火烫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这个被好好痛打过的屁股散发着惊人的热气,guntang绵软,德雷克动作间还能带起层层rou波,屁股rou简直就像是被无数次的扇打鞭笞驯服,失去了韧性一样,软绵绵的直往下塌。

    德雷克小心地避开屁股正中心的紫肿图案,把消除痛苦的药尽量涂满萨菲尔的双臀,调整用力的方向,不让臀rou向中间聚拢挤到那团rou花,手掌又轻又缓,尽量不让臀rou晃动太剧烈,牵扯之下造成屁股上新的伤痛。即使如此也让萨菲尔疼得臀rou抖动,细腰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漂亮脊柱沟在暗暗忍耐疼痛的努力下一动一动的,烛火映照中清晰又深邃。

    臀瓣正中的两块rou上烙这青肿的花样,受伤最重,德雷克只是看着就全身发冷。板子要在屁股上留下图案,一般是做成镂空,让臀rou凸起来,而萨菲尔臀尖上的两块尤其严重的紫肿显示着施责之人的狠毒,反其道而行之,靠在板子上加装饰靠受伤更重区分。高高肿起的部位一次又一次被硬物反复砸进rou里,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那上面甚至鞭痕比别处更密,一道道檩痕把图案分割成数份,一道道波浪起伏,软rou胀起把皮肤撑得薄薄的,似乎碰一碰就会渗出血来。

    他不敢用手接触那里,拿出纱布蘸满厚厚的解痛药膏,轻轻覆上两瓣屁股上受虐最重的区域。

    即使是这样小心,王子娇嫩敏感的臀rou接触到敷料时也像被泼上滚水般瑟瑟发抖,不停弹动。

    德雷克在等待消痛药生效的时候又打开消除淤血的药,一股清凉辛辣的味道传来,他拈在指尖上试了试,滑腻冰凉。

    可一会儿要在王子的肿臀上先把所有鞭痕揉散,即使疼痛现在已经被暂时麻痹掉一小半,这种直接按在肿起来的地方大力揉弄的痛苦也不是王子能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揉搓臀rou的动作一定会挤压到臀瓣中间还未做任何处理的肿花。

    只是想想心就在打颤,竟然会有人在明知道能给别人带来多大痛苦的情况下仍然对那可怜的臀rou实施虐打,并且用的是最能使王子受痛的方式。

    国王和父亲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如此伤害王子的事,那就只有在格拉姆斯宫那里,憎恨王子至深的大魔法师艾斯比了。

    “早就告诉过您不要去陛下那里了,他们本来就、”德雷克一心疼,就说漏了嘴。室内一片寂静,有夏夜的风吹进来,烛火轻轻晃动,轻微的灯芯爆燃的噼啪声。

    窗户没有关,花园里隐约的虫鸣。短暂的生命不是吃就是交配,比人类快活多了。

    王子时不时发出的小声痛呼就像被禁言咒掐断一般,只能听到他颤抖的呼吸声。

    德雷克的手僵住了,清凉的药膏停留指尖,慢慢开始让他的手指感到刺痛。傻瓜傻瓜大傻瓜干嘛现在说这个王子本来都没在想这件事这不是提醒他想起来吗——

    “……啊。果然是你。”萨菲尔的声音异常冷静,甚至都没有试图甩开德雷克还在他屁股上悬着的手。

    “我就在想那老家伙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自信。”即使德雷克自己的父亲被王子如此轻蔑称呼,德雷克也不敢出声反驳。

    “刚才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毕竟你这家伙是个做错了事之后总喜欢在附近大转,看看别人会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王子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把头又疲惫不堪地放回枕头上,要德雷克接着帮他上药。

    德雷克战战兢兢地服侍着王子伤痕累累的屁股,各种意义上的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