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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强闯岳父房间,戴套cao哭岳父(上)

    安静的午后,医院病房里洋溢着暖风的气息,沈悦木坐在床边,有点笨拙地拿起削皮刀,对着红彤彤的苹果不知所措。

    这时,一只大手从他手里夺过小刀,把他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躺好。”

    “嗯.....唔,段总!你来了.....”

    听见这个低沉的声音,沈悦木又惊又喜地抬起头,眼底溢满了羞涩的光晕。

    “嗯。”段顾简短的应了一声,便在沙发上坐下来,手脚麻利地削了果皮,把苹果递到他面前:“我不在的时候,别碰刀子。”

    “谢谢段总.....”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沈悦木红着脸,轻声道。

    这几天虽然在医院闷着,但段顾时不时就会来看他,哪怕男人每次只待一小会儿,也让他感到很满足。

    “你到底爱不爱我?你会不会爱上别人?”

    “放心,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此时,墙上的电视机忽然传出了男女主角的对话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看着女主角那张娇俏的脸,沈悦木有点好笑地关掉了电视机。

    段总,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不会。

    他记得,他也问过段顾相似的问题。

    当天是在办公室,男人连头都没抬,只冷冷地回应他了两个字。

    那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因为沈悦木知道,段顾是不会喜欢、爱上任何人的,也包括他自己。

    他第一次遇见段顾,是在A市一个有名的俱乐部门口。

    那间俱乐部是性虐爱好者的聚集地,私密隐蔽、也很神秘,所有进入的人都要佩戴面具,才能在里面进行性娱乐,寻找主人。

    经过近三个月的思想斗争,沈悦木才鼓起勇气,站在了俱乐部的门口。

    “先生,请挑选您的面具。”

    很快,就有侍者带领他进入大门,把各式各样的面具摆到了他眼前。

    俱乐部里充斥着悠扬的乐曲,伴随着小调传入耳中的,还有奴隶接受调教时激昂的尖叫。

    昏沉的灯光、微烫的酒气,放浪的yin叫,一切的一切,都沈悦木觉得脸颊发烫。

    面对侍者静默的神情,他闭了闭眼,随手拿起了一只狐狸面具。

    “喂,松手,这只小狐狸我要了。”

    就在沈悦木转身想走时,一个人影忽然拦住了他。

    他抬起眼,看到的是一张精雕细琢,粉扑子般完美的面容。

    有点眼熟,沈悦木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是....是我先选、的。”回过神后,他捏紧手里面具,怯生生道。

    沈悦木是被宠着长大的,从来都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也没跟谁抢过东西,因此从气势上,他就输了人一大半。

    “什么你先?!那是我的专属,还给我!”对方仍不依不饶道。

    “什么....你的专属。”沈悦木像护着小鸡仔的母鸡似的,把手背在身后,哑声道。

    “你——!你哪来的白痴.....”男子恼羞成怒,对他举起了巴掌。

    “够了,你跟一个小孩抢什么?”此时,两人耳边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接着不等沈悦木反应,男子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呃啊....!段先生....”他吃痛的叫着,可那声音里却有春水般的妩媚,听得沈悦木两耳发红,不知该作何反应。

    “段先生,他抢我东西.....啊——!好疼....嗯,”在他发呆时,长着双狐狸眼的男子又不甘心的说道。

    但没等他说完,那个被他称作“段先生”的男人就压住他,扒下他的长裤,在他浑圆的臀部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啊啊啊——呃啊——!!”男子吃痛地扭动着腰身,眼中却满是兴奋的神采。

    “sao货,我说过没有,别在这儿给老子惹事。”段先生不耐地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这一次,透过微亮的光线,沈悦木看清了男人的样貌。

    对方穿着墨色的西装,身形高大而挺拔,手臂和腰部的线条硬朗又成熟,带着极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而他那双深邃似渊的眼睛,就如在捕食的猎豹般,让沈悦木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看着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涌出了一缕湿意。

    被那双手揉弄过、鞭打过的地方,一定会吐出细密温软的汗珠.....

    “啊....段先生,主人、主人我错了啊....!哈呃——”

    在男人愠怒的眼神下,男子完全没了刚刚那股张扬跋扈的气势,他咬着下唇,乞怜又yin乱地望着对方,似乎还想承受更多的蹂躏。

    “贱货,待会进去了搞死你。”而男人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走向沈悦木。

    “您.....您要干什....唔,”沈悦木眼中顿时溢满了慌乱之色,他连连后退,差点被地毯绊倒。

    这时段顾拽住他的衣袖,稳住了他笨拙绵软的身体。

    “啊....谢谢,对不起.....我,呃,”沈悦木脸色飞红地低下头,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能感觉到,那股湿意正从他的xiaoxue里,蔓延到了紧绷的大腿根部。

    “狐狸不适合你。”段顾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面具后,又拿起一只兔子面具戴在他脸上。

    随后,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兔子看起来柔弱可欺,但挺耐cao的。”

    那一刹,沈悦木就像接受了一场磅礴有力的洗礼,他的双腿不可抑制地抖动着,xiaoxue里的情液彻底浸湿了内裤。

    从那之后,他开始迫切的、发疯的收集关于段顾的所有信息,这期间,他得知那天跟着段顾的男子是一个很有名气明星,但没几个月,男明星就失去了男人的“宠爱”,销声匿迹了。

    在那之后,沈悦木就知道,段顾看他的眼神,和看那个明星时没有区别。

    如果不是他这副怪异的身体,恐怕段顾早就抽身离去了。

    但沈悦木并不在乎,他不在乎段顾对他有多少感情,他只要确定,段顾永远不会爱任何人,那就够了。

    “你住院这么久,你爸有没有来看过你?”看着沈悦木吞咽果rou的动作,段顾拿起手边的报纸,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沈悦木回过神摇摇头,轻声道:“爸爸他很忙的,忙起来的时候,连家都很少回。”

    听着他的话,段顾沉下脸,陷入了沉思。

    自从那天剪彩仪式后,沈斯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

    这期间,段顾去了公寓两趟,并没有发现沈斯眠回去过的痕迹。

    随后他又去了沈氏集团一次,得到的回应是沈总出差去了。

    出差?什么样的差能让那个人连儿子都不管了?

    想到沈斯眠轻而易举地踢开竞争对手,获得了新项目的事,段顾的表情有些阴沉,不由得嘲讽道:

    “沈氏集团的沈总那么有手段,有什么事值得他亲自忙的?”

    “唔.....其实不是的。”心性单纯的沈悦木还没察觉到男人的异常,只摇了摇头,小声道:“爸爸他很好强的,他接手公司的时候,和沈家闹得不愉快,遇到什么事,他也不会找沈家....有一次,他很晚很晚才回来,身上全是土,脸上也都是伤.....”

    沈家?听见他用这样陌生的词汇称呼父亲的原生家庭,段顾有些奇怪。

    “啊,我是跟着爸爸长大的,没怎么回过.....沈家。”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沈悦木又红着脸补充道。

    他这么一说,段顾莫名感到一阵焦躁,尤其是听见沈斯眠带伤回家时.....

    是在工地受的伤,还是出了意外?又或是.....被人欺辱了?

    他越想越心烦,便问:“他有没有常去的地方?”

    沈悦木愣了一下,继而回应道:“没有....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

    说着,他顿了顿,又扬起笑容对男人撒娇:“段总,你今天怎么总提我爸呀,我都吃醋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注视着沈悦木那张白净秀美的脸庞,段顾的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又热又痒。

    眼前的这个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扒光了他父亲的衣衫,cao进他水淋淋的身躯里,和他一同掉入了隐匿背德的漩涡。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默了片刻,段顾移开双眼,留下简短的话后,就匆忙地离开了医院。

    他原本没打算去沈氏集团,但一握住方向盘,段顾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雨天。

    想起沈斯眠叼着手帕,泪眼婆娑在他身下挨cao的样子,他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

    鬼使神差的,段顾转动着方向盘,偏离了回公司的路线。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沈氏集团的大楼前。

    午休时间,公司楼里的人少了一半,楼下也没什么人看守,因此段顾顺利地进入了核心办公区。

    “段,段总?!您怎么.....”

    看到他时,女秘书慌张地站起身,随即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可没等她说完,段顾就盯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冷声道:

    “你去问沈斯眠,他想自己出来,还是让我进去。”

    “啊....这,段总,实在不好意思,沈总他在忙.....啊——!段总,您不能进去!”

    看着男人冰冷的面色,女秘书强笑一下,正想找点话搪塞过去,段顾却突然走上前,一脚踹开了沈斯眠办公室的门。

    砰——

    木门撞到墙壁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响声,而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段顾走进去,站在办公室里环视一圈,随后把双眼定格在女秘书身上:“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女秘书眼看瞒不住了,便咬了咬牙,低声道:“沈总,他、他去要账了.....”

    “什么?”段顾的眼底一寒,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

    女秘书不敢看他,便低下头道:“是这样的.....半年前,有个工头卷走了项目的尾款,然后就销声匿迹了,上周,沈总突然查到了对方的下落,所以就....去追了。”

    经她一番讲述,段顾心像被提到了嗓子眼,堵的他喘不过气来。

    若真按照秘书所说,那么沈斯眠失踪已经整整八天了。

    段顾在黑白两道混迹多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能卷款跑路的那些人,大多数是亡命之徒、地头蛇,沈斯眠要去跟他们硬碰硬,结果自然是.....

    想到对方特殊的身体,段顾强忍着胸口的怒火,质问:“他怎么不报警?!”

    女秘书无奈地摇头:“段总,您也知道,以沈氏和沈总的地位,这种事,如果报警的话,恐怕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沈总他不让报警。”

    “其实这样的事之前也有,没过几天,沈总就回来了,所以我们.....”

    “把他查出的地址给我。”此时的段顾已经听不进去半个字了,暴怒中,他握住手掌,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是,段总。”女秘书被他失控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把地址写给他。

    得到地址后,段顾又恢复了方才那副冰冷沉稳的样子,但仔细看,便能看出他刚毅的眉目里,隐约酝酿着狠戾的风暴。

    傍晚五点,开了近三小时的车后,段顾终于抵达了跑路工头所在的地方。

    眼前是一座偏僻的小县城,这里没有城市的柏油路和大厦,仅有黄土堆积出来的两条路,和拥挤喧闹的人群。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段顾只能撂下车,四处寻找沈斯眠的身影。

    此时,装满罐头的仓库里,一个面貌俊雅的男人倒在潮湿的地上,双眸有些涣散。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角沾着一丝干涸的血迹,看上去受过不少折磨。

    沈斯眠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了,起初还有人来给他送水,但从三天前,那些看守他的人就突然消失了,这期间,他用尽力气呼救,希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但直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也没有人来救援。

    四周黑漆漆的,沈斯眠不敢闭眼,他怕一闭上双眼,就会彻底睡过去。

    悦木怀孕了.....

    那天和段顾分开后,他像行尸走rou一样回了公寓,躺在床上,似乎还能听到段顾清晰的声音。

    沈斯眠想回避那种心被揉碎的感觉,可待在房间的每一秒钟,他都能记起男人在自己体内冲撞的热度、力度。

    接手沈氏集团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在会议上走了神,看着密密麻麻的报表,却说不出话来。

    段顾是悦木的男友,而他在肖想儿子的爱人,这让沈斯眠觉得羞耻至极。

    这时,他突然查到一年前卷款跑路的工头在某县城出现的消息,于是他就只身来到这里,想把对方扭送到警局。

    可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这是一个陷阱。

    那名工头知道他会来追债,就集结了几名毒贩在县城蹲守,目的就是绑架沈斯眠,获取更多的毒资。

    而这间仓库,就是他们运输毒品的一个中转站。

    知道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后,沈斯眠没有与其硬碰硬,直接说出了银行卡的信息和密码。

    即便如此,他还是遭遇了几次殴打。

    挨打的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最让沈斯眠害怕的,是他身体的秘密,尤其在听到毒贩们的污言秽语时,他更觉得绝望。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好看,送到老家去,又能给哥几个赚好多票子.....

    是啊,上次那个在老家赚不少喽,被人cao的路都走不动了,算算也就这几年活头。

    沈斯眠听的身后一阵发寒,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煎熬中等待.....他甚至想,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宁愿直接撞死。

    段顾.....他会得到消息么?想到自己消失后,段顾和悦木在一起的画面,他觉得鼻子隐隐有点发酸。

    (彩蛋彩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