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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欢宗诱受 剧情向粗长囚禁多p)

    师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欢宗诱受 剧情向粗长囚禁多p)

    曲倾安第一次捡到秦邵的时候,秦邵只有六岁,当时曲倾安随手救下了一个被异兽侵袭的村庄,秦邵的父母丧命在异兽的脚下,只留下了一个昏倒的孩子,就是秦邵。

    曲倾安是合欢宗的长老,合欢宗一向以双修功法上善诀着名,与修习上善诀的弟子双修,男女不忌,双修过程中双方都能得到灵力。于是曲倾安的一整天都是在找人双修和四处游历的路上,如今多了个小崽子要照顾,不免有些头疼起来。

    他让秦邵拜他为师,却不知道教秦邵什么,他还小,学习上善诀不免太快了些,于是他只好教秦邵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如何大手大脚地花钱。

    大手大脚花钱是他的特性,这点大自在殿的佛子最清楚。

    每次手里的钱花完了,曲倾安都会去拜访佛子司不恣。司不恣是个俊美的和尚,成天在殿里诵经诵佛,见他来了会让人准备斋饭,没错,曲倾安是来蹭饭的,不过蹭饭也只是其中一个缘由,第二个缘由在于,他馋这和尚的身子。

    众所周知,佛修的阳气是最足的,因为他们不能破色戒,司不恣作为佛子,身上的阳气像是行走的香饽饽,看的曲倾安口水都要流下来。

    他百般诱惑和尚都不成功,送的礼也被拒之门外,他不甘心,便隔三差五地去找和尚唠嗑,刚开始和尚不理他,后来逐渐愿意和他搭话了。

    “和尚。”

    司不恣睁开眼:“施主怎么了。”

    曲倾安凑近他:“当真不想试试双修?就算是男人,也是可以的。”

    他穿着一身很薄的纱衣,胸膛处仔细看隐约可以见到里面的两颗嫣红,一张白净的脸笑的妖媚,吐气如兰。

    司不恣垂下眼眸:“施主莫要说笑了。”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眼神里似乎无喜无悲,如一尊佛。

    这是惯常的回答方式,曲倾安并没有觉得失望,而是继而和他讨论起别的事情来:“我最近救了个小屁孩,收了他当徒弟,他好像很黏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真是心地善良。”司不恣回答。

    曲倾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尚,你的回答还是这么无聊,你知我曲倾安杀人无数,只是救了个孩子,救说我心地善良?”

    司不恣目视远方:“施主心善,贫僧心知。”

    “你知?你为何又知了?”曲倾安有些诧异。

    司不恣没再回答他的话,像是一尊大佛一样入定了。

    无趣的和尚……曲倾安想。

    大自在殿的诵经声入耳,门外的雪厚厚地积起,日复一日是如此,年复一年也是如此,这是他和和尚认识的第七百年,和尚从来没有拒绝过见他,对于他的话也是选择性回答,曲倾安早已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两人都是大乘期的强者,早已在这岁月中磨平了对俗世的兴趣,可曲倾安还是不想死心,他一直坚信一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捡来的小崽子越长越大,秦邵转眼间已经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美少年,他的天赋强的惊人,加上曲倾安拿各种天材地宝养着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入了分神中期,曲倾安给了他上善诀的功法,叫他自己修炼。

    “师尊,为何要学这个?”秦邵看着手里的上善诀,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困惑,两人坐在茶几前相谈。

    曲倾安坐在他面前,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我们毕竟是合欢宗,学了这个跟人双修,能助长彼此的功力,以后有了喜欢的女…男女子就用得上。为师也不强迫着你练,你的天赋已经足够强,不用这个倒也无所谓。”

    秦邵眨了眨眼:“那么练了这个,能跟师尊一起双修?”

    曲倾安呛了一下:“什么?”

    “就是……和师尊做那些画册上的事情。”秦邵的脸上浮现一片粉红,显然,他偷看了曲倾安书阁里的春宫图。

    曲倾安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不能对为师有这种想法。”他把这小崽子拉扯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让他和自己做这种事情的,他虽然是合欢宗的长老,但做人也不是没有底线的。

    秦邵显然失望极了,狭长的睫毛乖巧地低着,一颤一颤的好像粘上了些晶莹,他没有再说话,匆匆地告别了。

    曲倾安觉得他有些怪异,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又过去了百年,秦邵脱胎换骨,成了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但黏人的性格却丝毫没变,甚至变本加厉起来,每当曲倾安要出门的时候都要缠着他一起去,终于有一日,在曲倾安要去大自在殿的时候,他软磨硬泡着一起跟去了。

    司不恣第一次看曲倾安带人来,他坐在和往常一般的蒲团上,让人准备了些斋饭。

    “这是我的徒弟,秦邵。”曲倾安朝着秦邵扬了扬下巴,“长得挺俊是吧?”

    司不恣轻嗯了一声:“施主养育有方。”

    秦邵不喜欢这个和尚,因为曲倾安一整顿饭都在撩拨司不恣,他早有听闻大自在殿的佛子是个俊美的和尚,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虚传,见曲倾安这么献殷勤,他便一直黑着脸。

    “邵儿,怎么了?”曲倾安感觉身边的寒气越来越重。

    秦邵绷着个脸:“师尊,回去吧。”

    “饭还没吃,回去干什么?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跟和尚再说几句。”曲倾安对他眨眨眼。

    秦邵看向司不恣,那人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似乎对他不是很感兴趣,但秦邵莫名觉得不舒服,一气之下,他告退了曲倾安,一个人回了合欢宗。

    “我这徒弟,有点不省心,你莫见怪。”曲倾安叹息着摇了摇头。

    司不恣不再诵佛:“此子,日后可能会走上歪路。”

    曲倾安愣了一下:“你说认真的?”

    司不恣一双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眼中好似有漫山金黄的流沙,让人痴迷。

    曲倾安感觉到自己的徒弟变了,总觉得他有些阴沉,几次主动关怀也问不出原因,他多次回想起司不恣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邵失踪了,一失踪就是好几十年,曲倾安急得团团转,四处寻找,最后去了大自在殿找了司不恣。司不恣毫不意外,只是微微蹙着眉头:“这几日,施主还是待在大自在殿为好。”

    “为何?”曲倾安诧异,这和尚是开窍了?

    “恐有灾祸上身。”司不恣说。

    “灾祸……?”曲倾安摸了摸下巴,“能有什么灾祸,不过,既然你让我留下,我岂有不留下的道理?那么和尚,你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司不恣沉默了一会:“殿内有其他的客房。”

    曲倾安将手环上他的脖颈:“你不跟我睡一间房,我就走了。”

    司不恣对于他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施主莫要任性。”

    曲倾安撇了撇嘴:“随便吧,木头和尚。”

    是夜,寒风吹进司不恣的房内,突然,他听到了推门声,一个人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搂着他的腰。

    “施主,夜已深,该入寝了。”司不恣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曲倾安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解自己的衣襟:“和尚,跟我做。”曲倾安舔了舔嘴唇,一副要将他吃定的模样。

    司不恣闭上了眼睛:“阿弥陀佛,施主莫再胡闹了,贫僧乃出家人士,色戒不可破。”曲倾安冷哼一声:“那行吧,你看着我。”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坐在司不恣的身上,颇有一副不讲理的模样,“借你的身体当个垫子,没破你的色戒吧?”

    窗外的月光洒在曲倾安白皙的身体上,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分跪在司不恣的腰两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后xue,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司不恣静静地看着他,没再说话,眼底似乎藏着什么他看不出的情绪。只是看着这张俊美的脸,让曲倾安更加兴奋了,他的双颊泛起潮红,抽插后庭的手指越发地快,然后就挤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隐约的水响从后xue传来,曲倾安喘息着,如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口中吐出暧昧的轻吟来。

    最后,他的腰微微拱起,前面射出浊白来,高潮的余韵让他止不住地打颤,他喘息着瘫软在了司不恣的身上,等眼神稍微清明了些,他才看到自己射了司不恣一身。

    圣洁清冷的佛子被他的jingye所玷污,曲倾安莫名觉得兴奋起来,司不恣叹了一口气:“施主请回房吧,贫僧要换件衣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毫无情欲。

    曲倾安坐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和尚,我这么对你,你怎么也不和我急眼?”司不恣摇摇头:“施主并无恶意。”

    “就讨厌你们和尚这种圣人样。”曲倾安从他身上起身。

    突然,门外狂风大作,窗户被猛地吹开来,嘎吱作响,一股邪气从外袭来,直逼向司不恣。司不恣目光一凌,下意识将曲倾安护在身后,双手合十,屏开了邪气。

    “何人擅闯大自在殿?”司不恣厉声问。

    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男人,曲倾安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徒弟:“邵儿?”如今的秦邵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条怪异的纹路,那是魔纹,是堕魔者的象征,曲倾安再细看,秦邵的眼瞳变得血红一片,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邪气。

    曲倾安惊愕地看着他:“你……你入魔了?”

    秦邵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转而看向司不恣,和他身上刚刚沾上的曲倾安的jingye。

    “不想死的话,就滚。”他的声音低沉。

    司不恣皱着眉头:“魔皇?”

    “什么魔皇?和尚,我徒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你之前说的歪路,莫非就是……?”曲倾安有点语无伦次,毕竟自己的徒弟好好的突然就堕魔了,换谁都接受不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秦邵是为何而入魔,这个世界的堕魔者,都是因为被心魔侵蚀内心。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秦邵就再次和司不恣大打出手,两人的实力不分上下,曲倾安一时也不知帮谁好,情急之下挡在两人面前,竟是前胸和后背都接了一掌。一时间,口中喷出一股腥甜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手,曲倾安踉跄几步,扶着柱子:“别打了,邵儿,我和你走。”司不恣拉住他:“不可!”秦邵一把冲上前拍开他的手,将曲倾安揽入怀中:“他说了,和我走。”与平时乖顺的模样不同,秦邵的眼中尽是暴戾,紧接着,他搂着曲倾安消失在夜色中。

    曲倾安再定神,两人已经进入了魔域的殿内。

    这似乎是个寝宫,装饰华丽,中间是一张挂着红色纱帐的床,曲倾安被秦邵抱着放上了床。

    “邵儿,你怎么回事?”曲倾安看着他骇人的红瞳,犹豫道。

    秦邵半跪在他的面前,神色落寞:“师尊,为何你宁愿和那个和尚双修,也不愿意和我双修。”

    曲倾安愣住,难道徒弟的心魔是这个?

    “我是你的师父,伦理上讲不通。”曲倾安的心沉了下去。

    “是师父又如何?”秦邵变得激动起来,声调拔高了几分,眼中隐隐透露着疯狂,“你和那些男人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有在意过伦理二字?”他抓住曲倾安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眼中却是留下泪来:“师尊,我好痛苦。”

    曲倾安眼中平静一片,他的一生,和无数人交欢,合离,害过人堕魔,杀过人,也救过人,早已看过了太多事情,他伸手揽上秦邵的脖颈:“那就做罢,做完了,你我断绝师徒关系,此生不再相见。”秦邵的身体一颤:“师尊,我……”他的唇被曲倾安覆上,堵住了他想说的话语。

    他笨拙地让曲倾安亲吻他,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裳,曲倾安的手滑过他结实的肌rou,握住他的阳物抚弄,硕大的阳物有硬又烫,曲倾安的掌心温热一片,秦邵闻到了曲倾安身上的香气,是一种很淡,却勾人心魂的香,他贪婪地俯神低嗅,声音低哑地喊他:“师尊……”曲倾安的手法娴熟,让他渐入佳境,他也将手探入曲倾安的衣衫,轻捻曲倾安的乳尖。

    曲倾安低吟一声,轻咬他的耳垂:“帮我弄后面。”秦邵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两股之间,摸到了一片湿润,秦邵的面色发红,心跳如擂,尽管他成为了魔皇,却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欢,一想到对象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心中的激动之意便难以平息。

    曲倾安的身体染上潮红,任由他的手探入股间,按压着身后那处开合吐着yin液的xue口,那里温柔收缩着吞进了秦邵的指尖。“再进去点…手指往外扩张……嗯……现在再进去一根……”曲倾安拉开自己的臀瓣,方便秦邵的手指进出,“快一点……太慢了。”他扭动腰肢,主动追寻秦邵的手指。

    秦邵咽下一口唾沫,身下涨的发疼。

    “师尊,我想进去了。”等三只手指都进入到了曲倾安的后xue,秦邵抽出手指,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拉开他的双腿,殷红的xue口收缩不已,似乎已经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秦邵有些犹豫地将阳物抵在xue口,他怀疑这么小的地方到底能不能吞进自己的东西。

    曲倾安不满地催促他:“快点,要进来就赶紧……嗯啊!”粗大的阳物长驱直入,满满地撑开了xue口,曲倾安身体一僵,身体受不住刺激,前面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浊白来,才刚进入就高潮,曲倾安浑身发软,颤抖不止,眼尾一片通红。痉挛的xuerou绞紧阳物,尚在高潮中,又麻又痒。

    里面很热,很软,好似有万千张小嘴吮吸着秦邵的阳物,秦邵的理智彻底绷断,他挺身抽动自己的阳物,一下一下地往曲倾安的身体里顶,曲倾安的小腹被顶出了形状来,秦邵忍不住伸出手去按压。

    “嗯呃!别按~!哈啊!”曲倾安圆润的脚趾蜷起,握住秦邵的手腕,“太刺激了……嗯啊啊~”

    软红纱帐中,两具人影交缠,空气中弥漫着久散不去的旖旎香气,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一只白净的脚从里面伸出,又被拉了回去。

    到后来,曲倾安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呻吟中含着啜泣,无力阻止秦邵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这场性事漫长得让人早已不记得时间,秦邵好像要将这千年来没有做成的都在今天补上。浓精灌入xuerou之中,满得后xue含不住地往下流,污秽物都混成一片。纵是曲倾安天生yin骨,也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背靠在秦邵的胸膛上,双腿被拉开,随着动作上下吞吃着秦邵的阳物。

    秦邵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咬痕,像是在惩罚曲倾安般,而后却又像是舍不得曲倾安痛,用舌尖轻舔他的伤口。

    “不行……嗯啊…不能做了……”曲倾安满脸泪水,有些绝望地看着秦邵从他的后xue里导出阳精,松软的xuerou早已合不拢,里面止不住地往外流水,曲倾安的前面射不出东西,只能依靠后面高潮。秦邵将里面的jingye和yin水导出后,又重新将阳物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水声,曲倾安浑身潮红,被摆弄着撅起屁股,他神志不清地向前爬去,试图脱离这份强烈的快感,却是被秦邵扶着腰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大开大合地cao起来。初尝禁果的处男怎么会识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一身蛮力都发泄在了交欢上,可怜曲倾安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他这般折腾,竟是生生地被cao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曲倾安嘤咛一声,正要起身,突然感觉脚腕多了些东西,他低头一看,面色发白,只见一条粗长的锁链困住他的脚腕,另一头深嵌在柱子里。随着他的动作,锁链窸窸窣窣地发出声音。曲倾安试图用灵力斩断,铁链却纹丝不动。

    门外走来一个人,是秦邵。

    “邵儿,这是做什么?”曲倾安眉头紧皱。

    秦邵手里端着一碗粥,眼神带着哀伤,来到他面前:“师尊,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曲倾安咬着牙,“快放了我。”

    秦邵强撑着笑容:“师尊,求你了……就这样,待在我身边吧,我……我会听话的。”他的手攥紧,微微发颤:“我比那些人更能满足你,师尊,让我做什么都行,别离开我……”

    “啪!”

    曲倾安扇了他一巴掌,顺带着让秦邵手里的粥弄翻在地,哐地一声,碎成了好几片,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晕眩感冲上大脑,曲倾安眼前发黑地靠在床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怒目看向秦邵:“你对我用了软筋散?”

    秦邵捂着脸,瞳孔猛缩,这是这么多年来师尊第一次打他,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

    “师尊,为何偏偏只有我不可。”秦邵苦笑着低头,再抬头时,眼睛猩红,“师尊若是走,我便杀了和师尊在一起的所有人,包括从前,现在,以后!师尊爱多少人,我便杀尽多少人!包括…包括那个和尚!”他拽住曲倾安的手:“师尊,我知道,你爱他,和别人不一样。”

    曲倾安目光一沉:“我只是贪他身上的阳气,区区一个和尚,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师尊,你骗人。”秦邵落寞地看着他。

    “别逼我恨你,邵儿。”

    “我早就不在意了。”秦邵起身,“既然师尊不承认,那我便帮师尊承认!”

    话说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魔修的功法被他掌握得如此尽数,来无影去无踪,形同鬼魅一般,这样强大的天赋,实在是让人惊愕。

    曲倾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与司不恣相识千年,司不恣都未曾为他动心,每日每夜听着司不恣念经诵佛,曲倾安从不怀疑自己想要他阳气的目的,可当某一刻,他对上司不恣的目光,总有一种热切的祈盼与冲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于心头。曲倾安终日沉思这样的情绪是什么,如今秦邵一说,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随后,曲倾安又感到恐惧。

    他若真爱和尚,那么和尚是不会爱他的。

    曲倾安永生难忘那双无喜无悲、如黄金流沙般的眼睛,毫无欲望,好像能洞穿一切事物,这便是佛修的极境,让他意难平。

    司不恣,你当真没有心?

    在魔域的生活很无聊,每日会有几个魔人为他送来膳食,还有热水供他沐浴,只是不论做什么,都要戴着镣铐。镣铐算不上很沉,似乎被特殊处理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让曲倾安忘记他的存在。他与大门只有几步之遥,却如有天与地一般的距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曲倾安的心也一天天沉了下来,终有一日,大门又被推开了。

    “师尊,过来看看。”秦邵拿着一面镜子,递给他。

    曲倾安犹豫了一下,接过镜子。

    只见里面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个房间,在里面,他看见了司不恣。

    司不恣在榻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似乎在诵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在仔细看,曲倾安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司不恣的额头蒙上一层薄汗,嘴唇发白,外露的皮肤呈现了一种异样的红。

    “情毒……”曲倾安面色铁青,“你对他做了什么?”

    “师尊,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中毒而亡,你说,我是派个女魔人去为他解毒,还是看着他去死?”秦邵笑的有些瘆人。

    曲倾安气的发抖:“孽徒!”

    “师尊,别怪我。”秦邵咬唇,“我只是,太爱你了。”

    曲倾安沉默着看着他良久,突然冷笑:“爱我?那若我自爆丹田呢?”

    秦邵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师尊,你说什么?”

    曲倾安将手放在小腹处:“放我去,或者,让我死。”他的神色凌厉,毫无开玩笑的成分。

    曲倾安靠着自己的命一转攻势,秦邵的脸色煞白,他不敢赌,也赌不起,若是曲倾安真的愿意为了和尚而死,那么他……将失去唯一活着的意义。

    气氛如凝固一般,曲倾安的手不停地发着抖,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愿意为了司不恣做到这种地步,回想起秦邵临走前说的话,心底泛起了苦涩。

    他爱司不恣,竟是要以这种方式来承认。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邵突然大笑起来,他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里带着颤音,“师尊,你终究还是认了!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的,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你!”他似哭似笑,情绪失控了一阵子,随后又突然冷静下来。

    “我会带你去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罢。”

    “别再见他,也别再寻死,我不会再伤他,但我要你对天道发誓。”

    曲倾安沉默了,他叹息了一声,举起手来对天道发誓:“苍天在上,我,曲倾安,今日过后,永不见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也不再自寻短见,此誓,天道为证!”

    掌心誓约之印结成。

    他看向秦邵:“你也发誓。”

    “苍天在上,我,秦邵,今日过后,永不伤害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此誓,天道为证!”

    两人发誓完毕,秦邵将曲倾安揽入怀中,消失在寝宫中。

    大自在殿内,司不恣冷汗如雨,他压抑不住情毒的发作,神智开始变得不清,清心诀已经起不了作用,再过不久,他便会毒发而亡。

    曲倾安和秦邵蓦然出现,见到司不恣如此,曲倾安推开秦邵,朝着司不恣跑去,搂住他的身体。

    “施主……?”司不恣没有睁开眼睛,情毒已经让他看不清东西,闻着熟悉的香气,他便知晓了是曲倾安到了,而在他身边的还有另一个危险的气息,是魔皇秦邵。

    曲倾安的肌肤冰冷,让人忍不住想紧贴,yuhuo焚身,燃烧着他的理智。

    “司不恣,我来救你了。”曲倾安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不恣勉强睁开眼,慌乱地要推开他:“不可……”

    曲倾安冷静道:“你中了情毒,不和我做就会死。”

    “那便让贫僧死了罢。”

    “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曲倾安苦笑一声,“你这木头和尚,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开窍。”他扣着司不恣的脑袋,再次吻他,用手解开他的僧衣,搂着他滚入床榻。

    一旁的秦邵没有离开,静静地看着他们。

    冰凉的手抚摸着司不恣guntang的肌肤,唇齿交融间,司不恣被情毒侵蚀得浑身无力,任由他上下其手,曲倾安握住他粗大的阳物,感受上面脉搏的跳动,炽热无比。

    司不恣闷哼一声,用眼中仅剩的清明扣住他的手,摇头:“不可……”

    曲倾安轻轻用力就掰开了他的手,抚弄他的阳物,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衣物厮磨的声音和喘息不绝于耳。曲倾安褪去衣物,他身上还有些许秦邵留下的痕迹,脖颈上,腰上,大腿根,都是被他咬,吸出的红痕。

    被喂了几天的软筋散,曲倾安没什么力气,草草地为自己扩张了两下,就对着司不恣的阳物挺着腰往下坐。

    “嗯呃……”曲倾安咬着手指,腿根发颤,还未完全扩张,进入实在有些费劲,粗硕的冠头顶开xue口,却只能进到一半。

    欲望在司不恣的脑海里叫嚣着,燃尽了他的理智,下身浸在一处温暖的地方,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反客为主,将腰往上顶,粗长的柱身撑开xuerou,直捣黄龙。

    曲倾安被激得腰一软,直直地向下坐,阳物进到了他后xue的最深处,深得让他有些恐惧,前端止不住地喷出浊白来,射在司不恣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和他被秦邵抓走前,在司不恣身上自渎的时候是一样的,只是此时的司不恣不再是那样淡然而清冷的状态,曲倾安在高潮中蓦然地想到,这是千年来他与司不恣相识,司不恣唯一一次失态——原来和尚破了戒是这般模样,比常人多了几分隐忍,多了几分迷醉。

    “司不恣……”曲倾安轻念他的名字,撑着还未过余韵的身体在他身上起伏,伺候他的孽根。

    司不恣像是等不及了,反客为主将他抱起,摁着他的后背,将阳物插入抽动起来。

    站在一旁的秦邵看着曲倾安,喉结滚动,他愤怒于师尊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和他谈判,也怒于自己的心上人只注视着一个和尚,此刻他们在他面前交欢,却是让秦邵起了反应。

    “师尊……”

    曲倾安抬眼,看见一个冒着灼热气息的东西放在自己面前,秦邵站在床边,声音低哑:“帮我舔舔好不好。”

    曲倾安神色一僵,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含住了阳物吞咽,尽管他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但面对这么大的家伙还是没法得心应手,何况屁股里还插着另外一个大家伙。

    “呜……嗯……”司不恣撞击的速度越发地快,好像要将他三魂七魄都撞碎了一般,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不恣射了,guntang的阳精灌入他的肠道,曲倾安猛地一颤,后xue痉挛收绞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这是司不恣第一次泄身,射的又满又烫。

    情毒并没有那么容易解,一次泄身只能起到暂缓的作用,司不恣的状态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没等曲倾安高潮过去,秦邵也将阳精尽数泄在了他嘴里。

    “咳,咳咳。”曲倾安被呛了一下,浓稠的白浊从嘴角留下,来不及吐出的阳精全被他咽下。

    秦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师尊,我也想进去……”

    “他的毒还没解。”

    “师尊,求你了,就一次,你用嘴帮他,师尊……邵儿好难受……”

    终究还是抵不住秦邵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曲倾安心软了,只得换个位置,将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展露给秦邵,秦邵掰开他的臀瓣,将孽根尽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