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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2(酒后乱性粗暴猛cao掐脖窒息play)

    秦严和陆寻第一次相见是在两党纷争的战场上,青龙帮的人抓住了人质和伏蛇会谈判。陆寻作为任务的头领,站在最前面,皮鞋下面踩着的是伏蛇会的某位高层人物,他用枪指着脚下的脑袋,笑起来好看的像一只毒蝎。

    秦严出场的时候也拿着枪,面色冷峻,双方就在这港口的小仓库里面相见了。

    “你就是秦严吧?我们青龙帮要的东西,准备了没。”陆寻一双美目中透着不屑,脚下更是用力地碾了碾人质的头,人质被堵住嘴,呜呜个不停。

    陆寻上下打量秦严,看着他身材高大,暴露在外的肌rou让人生畏,如同猛兽一般,心想,早听说伏蛇会的第二把交椅是个行事狠辣的人,如今一看也不过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罢了。

    “没有。”对面悠悠传来声音。

    陆寻愣住,有些愠怒:“你耍我?这人你们伏蛇会不要了?”

    秦严将子弹上膛,对准陆寻,陆寻眉头一皱,冷声道:“你们伏蛇会是想撕破脸么?”秦严勾了勾嘴角:“失敬了,并不是这样。”他的枪往下偏了几分,然后“呯呯”地开了两枪,将陆寻脚下踩的伏蛇会高层脑袋给射穿了。

    陆寻惊愕看着他,将脚移开,那人已经翻着白眼死的不能再透。

    “喂,你疯了吗?”

    秦严收回了枪:“我们伏蛇会不需要这种废物。”与他沉着的反应相比,他身边的人似乎就不太冷静了:“秦严,会长说要把人带回去……”“我会自己和会长说的。”秦严冷漠地回了他一句,转身走了。

    后来两人又数次交锋,一转眼就过去了大半年。

    琳琅街是出名的红灯区,而坐落在那里的一家名为“甘霖”的酒吧是陆寻最常去的地方,某日他又来了,心情显然并不愉快。

    一杯“血腥玛丽”灌入喉咙里,他撑着下巴对调酒师发牢sao:“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说了什么?你绝对不相信!”调酒师擦着酒杯,温和地问他:“什么?”似乎已经见怪不怪。

    “他说我是花瓶!可恶的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他!”陆寻恶狠狠地咬着牙,“不就是伏蛇会的一条狗,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一定要抓住他,然后把他关起来,砍了他的手脚,拔了他的牙,让他给我舔jiba!”

    “是是是。”调酒师哭笑不得地放下杯子。

    好巧不巧,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酒吧门口,那是秦严。

    秦严来的次数不多,两个人也是第一次这样碰上面,双目短暂地对视了,秦严收回目光,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狗杂种!”陆寻醉意上头,摸着腰间的枪大喊一声,然后朝秦严走了过去。

    秦严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转过身:“有事?”

    “有!事可大了!”陆寻的眼尾因为醉意而染上微红,咬着红唇瞪他,像是一只发脾气的猫,他掏出枪指着他。

    秦严用手握住了枪管:“连枪都拿不稳,要在这里杀我?”

    “哼,杀你,绰绰有……”枪管突然被猛地拉了一下,陆寻一个趔趄站不稳身子倒在了对方的怀里,温热的胸膛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在醉酒状态的陆寻软了身子,他瞪大眼睛,没来得及起身就被男人压在了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喂,干什么?起开……”

    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裆部,秦严有些嘲弄道:“陆小少爷怎么硬了?”陆寻暗骂了自己一声,他确实是个gay,但是能gay到碰一下男人就硬他也没想到,对方还是自己的宿敌。

    “关你屁事。”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推秦严的手逐渐用力,可惜力量上还是不及这个浑身肌rou的大猩猩。陆寻占优势的地方在于他的反应力和敏捷的身手,在贴身rou搏中能占取优势,而秦严的优势在于他的爆发力,一拳抡死一个人可不是开玩笑的,两人在贴身干架方面一直都是打成平手。

    “要不要跟我做一次。”

    陆寻愣住,手没再往外推,他为了确认自己没听错,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和我做一次。”秦严面无表情地说。

    陆寻感觉自己的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又开始运转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这副各方面来说都很让他满意的身体,以及对方看起来颇有分量的裆部……他同意了。

    他将这份荒谬归咎于自己喝醉了,而不是因为秦严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两人洗了澡脱了衣服就扑到床上去了,秦严扣着他的脑袋深吻,手握着他脆弱的命根子上下撸动。陆寻醉意未消,任由他撬开自己的牙关,纠缠自己的舌头,他平时不会和炮友接吻,这一次却对这个吻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甚至并不讨厌。

    陆寻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两人身上都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疤痕,有的看起来很新,有的看起来很旧,秦严的背上纹了一条大蛇,盘着身子,上面的鳞片熠熠闪光,栩栩如生,吐着蛇信,让人看着发毛,而陆寻的腰上稳着一条飞腾的青龙,爪牙锋利,威严凶狠,交缠时如同两只凶兽在斗殴。

    “嘶……”秦严咬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宽厚的手掌拉开他的大腿,触碰到他隐秘的小口,指尖微微用力便探入其中。

    陆寻微微弓起身子,呼吸发颤。

    xue壁顺从地分泌肠液,来使手指的进入变得顺利,陆寻能感受到秦严指节上的厚茧,手指在里面四处探索,等到能顺利进出时又挤入了第二根。xuerou绞紧咬着手指,一缩一缩地主动交缠,越来越多的液体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等扩张到四根手指的时候,后xue完全地张开了,秦严将他推到在床上,拉开他的大腿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吐着yin液的xue口完全地展露在秦严的眼前,翁张开合地等待着。

    “自己拉着。”秦严说。

    陆寻冷哼了一声,手上却顺从地拉住自己的腿往下摁,这样的姿势对他柔软的身体来说轻而易举。

    秦严将灼热的性器顶住xue口,陆寻看到那个雄气赳赳的家伙,咽了咽口水,微微移开眼睛:“你的家伙长得真丑。”那是人长得玩意吗?看起来就一副凶恶的模样。

    “是没你秀气。”秦严挑了挑眉,捏了捏他的roubang。

    “秀你妈。”被夸秀气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陆寻的那玩意不小,可对比秦严的确实是小巫见大巫,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想要去踹秦严的脸,却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柔软的舌头覆上他圆润的脚趾,穿过趾缝,玩弄他的脚趾。

    陆寻一惊,脸蓦然地红了:“喂,干什么。”

    秦严放下他的脚,拍拍他的屁股:“压好,我要进去。”

    陆寻瞪着他,然后又压好了自己的腿:“要进去就快点,废话真多。”

    粗大的性器顶部撑开xue口,缓缓进入,陆寻的瞳孔一缩,身体不可抑制地发颤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后xue快撕裂了,xue口撑开到极致近乎透明。

    “嗬……太大了……”

    “这里都吃进去了。”性器一路进入深处,秦严摸着他的肚子,然后摁了摁。

    “呃嗯……别乱摸!”

    性器抽出,再猛地进入。

    “啊啊!疼!”陆寻的后xue还没有适应这个家伙,秦严却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性器不断地进出着他的后xue,摩擦着嫣红胀痛的xuerou,渐渐的,快感在这粗暴的对待中萌芽,像拍上岸的浪花,一下又一下地冲刷他的身体。

    风暴逐渐汇聚,形成一场无处可避的灾难。

    “嗯啊……哈……”情欲染上脸颊,陆寻看到那个巨大的东西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又热又烫,像是一根粗大的烧火棍在自己的后xue里面肆虐,促使他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脖颈处的牙印隐隐地发热,从一小处扩散到全身来。

    他微微张开的唇在这逐渐迅猛的撞击中吐出喘息,极致的快意让他软了身体,拉着腿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放了手。秦严垂眸看着他:“不是叫你拉着吗?”

    “拉……嗯…拉不住……”陆寻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眼底暗藏的波涛汹涌的情欲,陆寻突然笑了,他舔了舔嘴唇,微微偏着头,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颈:“试过掐脖么?”

    秦严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没有。”

    “试试吧。”陆寻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的脖子很细很白,似乎稍微用力就能被掐断。

    “……我可没有自信把控好力气。”秦严这么说着,手却顺其自然地掐了上去,“想不到你喜欢这种玩法。”

    陆寻哼哼道:“不,我也是第一次玩。”

    秦严的手微微用力,陆寻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灌入喉管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名为死亡的感觉逐渐逼近,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窒息感和快感交替着,泪水止不住地流出眼眶。

    蓦然地,秦严的手劲松了,新鲜的空气再一次灌入,如同久旱逢甘霖,陆寻猛地咳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咳咳……哈…咳……”他的脖颈上出现了几条很深的红痕。

    很快,秦严又一次掐住了他,看着他因窒息濒死的模样,这种将对方的生死掌控于手中的感觉让人兴奋无比,他眼神越发地暗沉,手上的力道也加深。

    “嗬……嗯呃……放…放手……”陆寻眼前发黑,猛地挣扎起来。

    秦严瞳孔一缩,手骤然放轻。

    “咳咳……咳……”陆寻剧烈地咳嗽起来,“真是危险……”

    秦严皱着眉头,性器抽出,陆寻的后xue不断流下清液,他宽厚的手掌拖起了他的屁股,拉开他的臀瓣对着性器坐下去。

    “嗯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啊!”性器蓦然一进到底,陆寻被激得挺直腰板,扒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逃离,性器刚退出一半,就又被摁住腰往下沉,又被吃了进去。

    陆寻的眼尾染上飞红,身体发颤,秦严就这个姿势在他的体内撞击了几下,陆寻的后xue蓦然紧缩,xuerou痉挛地收绞,前面的性器贴着两人的胸膛喷出一股白浊来。

    xuerou将秦严夹得生疼,他闷哼了一声,干脆抓着陆寻的腰,至下而上地开始抽插,roubang撞开xuerou,不顾还在高潮中的xuerou直往深处撞去,撞得洞口yin液四溅。

    “啊啊……哈啊……混蛋……”陆寻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在体内粗暴地抽插,击溃他的所有防线,崩溃得一塌糊涂。

    最后秦严也射了,将guntang的jingye灌入他的后xue里,满满地堆积在里面。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粗促的呼吸声。

    良久,陆寻撑着他的身体,正要抽出体内的性器,却又被猛地摁了回去。

    “嗯!你干什么?”陆寻咬着牙问他。

    秦严在他耳边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再做一次。”

    陆寻惊愕地看着他:“我不做了!”

    却不想男人先一步地将他翻了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性器再一次插入。

    “滚!和我不做了……嗯啊…!”

    那天夜晚,陆寻也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做到一半昏过去了,浑身上下都是被啃出来的印子,身体酸痛得好像被车碾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