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本是圣洁代表的光明圣子被邪神内射,yin乱无比(h含公开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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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血月下,湖泊四周植被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月色沿着轿冕四周白色轻纱垂下,隐约可见其中交错的人影。围在旁边的魔侍或许是久久没得到吩咐,有些消极怠工,或坐或站着,甚至凑到一堆开始窃窃私语。 而轿冕内,溪年膝盖分开,面对面跪坐在伪善邪神萨麦尔的腿上,双手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肩头,耳边听见的声音时刻提醒他这是在外面的公开场合,脸色又羞又是委屈,眼睛也包着泪珠要落不落——由于邪神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溪年即使双手被放开,摸向胸口也没有摸到小蛇,滑腻的触感仿佛是种幻觉,只有手指不小心碰到乳尖,被刺激的闷哼一声。 溪年尝试了几次,除了把自己摸的忍不住喘息,没有任何收获。生怕外面的魔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只能含住泪眼再次祈求面前的邪神。 可萨麦尔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随性地用一只手支着头,银色发丝垂下,唇角微弯,看着他的目光似在欣赏什么美景。 怎么能这样…… 溪年泪眼朦胧,无力的揪紧了手下的衣衫,衣服内的小蛇还在恣意游走,原本细小的身体也在逐渐胀大拉长,冰凉湿滑的蛇身爬过后留下的水迹似乎带着催情的效果,皮肤一沾染上就开始发红发烫……很快,溪年单薄的身体就开始不停战栗,脸色绯红的落下泪珠。 “呜……萨麦尔,帮我……” 衣服下的蛇已经不像是动物了,溪年感觉那更像是有意识的手,在不断用冰凉的蛇鳞抚摸他的身体,甚至还色情至极的开始用蛇尾上那一截尾巴尖玩弄他的胸口。之前被咬过的那粒rutou早就肿的不成样子,又疼又痒的被蛇尾尖一挑,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溪年跪不住,几乎是下意识的抓着萨麦尔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哭腔隐隐:“帮我……” 高大的邪神垂眸,面前薄薄的衣袂已经被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小凸起,手指轻轻一拨,溪年“啊”的轻叫一声,身体支撑不住快感一般往后跌落,又被萨麦尔一只手擒住腰按在原地,他捻着乳粒残忍的按了下去:“躲什么,不是要我帮你?” “呜不是……别捏,别……唔——” “咦,什么声音?”有魔侍站起来东张西望,似在寻找声源。溪年惊吓之下原本用来拒绝的手,转而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纤长的睫毛颤动着,滚下一颗泪珠。 邪神的手指还在继续,微凉的指尖轻佻的将挺立的乳尖把玩着,那里原本就肿大的不成样子,这下更成了小颗葡萄一样,俏生生地隔着衣服都让人觉得色情。顾忌着轿冕外还有他人,被玩弄溪年也只能忍着,可乳尖每次被指腹碾过就是一片酥麻,原本被咬过的酸痒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电流爬过的快感。 怎么办……会叫出来的…… 纤细美好的少年连腰肢都在不自觉地颤,浑身衣衫凌乱,即使捂着嘴也抑制不住诱人的鼻音。萨麦尔喉结微滚了滚,眼神深邃,像是某种潜藏在黑暗中意图扑食的大型rou食动物:“舒服吗?” 溪年不敢放开手,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萨麦尔低笑了一声,对怀里人的口是心非也觉得愉悦:“撒谎的坏孩子。”他微凉的手掌逐渐探入衣服内里,沿着溪年敏感的腰际一路往下,肆意揉捏起了臀rou:“该罚。” 溪年神经紧绷,注意力全放在了怎么让自己不叫出来上面,没明白这句“该罚”的意思,直到感觉冰凉的蛇鳞,沿着臀缝爬了下去…… 冰凉的指尖将臀rou捏得变形,不听话的小蛇趁机将自己埋进,蛇鳞带过了淡淡的水迹,爬过敏感的xiaoxue几乎是瞬间就带起一阵灼热的痒意。衣服内,无人看见那淡粉色的xiaoxue在不自觉地蠕动出yin液,好似在试图嘬弄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痒,待冰凉的手指落上时,立即如饥似渴的含住了指尖。 “不呜——” 溪年彻底软了腰,整个人跌到了萨麦尔的胸膛,颤抖的手指几乎没力气捂住自己的声音,从指缝中泄露出诱人的呻吟。 三三俩俩的魔侍疑惑的四处张望,终于将目光放到了轿冕上,一边缓慢靠拢一边惊讶:“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溪年心如擂鼓,耳边都是轰鸣声,他能感觉萨麦尔的手指慢慢入侵自己的后xue,粗大的指节搅动内壁,寂静的环境下,甚至能听见粘稠的水声。眼见着魔侍们越走越近,溪年强烈的羞耻下混合着惊惧,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不要在这……” “怎样都可以,不要在这,萨麦尔……” 泪眼朦胧的他,没看见邪神那红宝石一样的眼珠中央都凝出了细线。 一瞬间,四周魔侍的声音好像都远去了,溪年就着这个姿势被抱下轿冕的时候身上多了件披风,守在神殿门口的魔侍依次恭谨的同伪善邪神见礼,没人知道,缩着邪神怀里头都不敢抬的光明圣子屁股里还塞着的手指,一路走,一路被肆意玩弄着xiaoxue,yin水都流了一地。 …… 白色与金色交织的奢华大床上,溪年双眼失神的盯着上方的帘幕,一身衣衫被尽数剥开,露出雪白皮rou,胸膛上两个嫣红的乳粒挺立着,右边那颗还带着不似人类的牙印,充血红肿的样子似乎被谁蹂躏过了,看着格外色情。 沿着胸前往下,纤细的一截腰肢被印上了红色的指痕,萨麦尔一只手落在腰后,迫使溪年抬高屁股做出门户大张的姿势,露出前面淡粉色roubang以及瑟缩着的xiaoxue。邪神的三根手指正插进臀心,在xiaoxue里抽送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不知手指顶到了哪里,溪年突然“唔”了一声,受不住般试图合拢双腿,结果只徒劳地夹紧了对方的腰。不知不觉,原本淡粉色的xue口成了深粉,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抽出时,偶尔带出飞溅的yin液。溪年颤抖着睫毛,从轿冕到神殿,他就这么被邪神不停玩弄着,那些原本在xue口的催情液体也被指尖带了进去,后xue里已经痒的不行,手指的搅动抽送都成了饮鸩止渴,每次短暂的安抚过内壁,很快又会升起的更加强烈的渴求。 直到手指抽出去时发出“啵”的一声,溪年躺在床榻上恍然回神,眼睛看着萨麦尔手指抽出带出yin液,三指一张都拉出了银丝,羞耻才涌进脑中。 可片刻后,没有手指的抚慰xiaoxue内里就开始又痒又麻,内壁一直饥渴的蠕动,溪年简直欲哭无泪,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邪神,正看见萨麦尔手下“咔哒”一声解开腰带,露出了胯间那与美貌完全相反的凶器。 溪年猛得瞪大了眼,这东西完全不似人类,整体粗大的可怕,顶端通红,白玉一样颜色的柱身,上面竟然布满了细小的rou刺。 这种东西……他会死的! 慌乱间,落入虎口的羔羊才想起来要跑,然而还没支撑着坐起来,就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想去哪?” “不行的,我不行的、啊啊——” 火热又粗长的性器抵上一张一合的xue口,硕大的顶端蹭了蹭,就被玩弄过头的xiaoxue嘬住了,萨麦尔手掌按着雪白纤细的腰肢,毫不怜惜,直接用力cao进去了大半根。 溪年柔软的身体瞬间绷直,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唇间溢出了似痛似爽的哭叫。 湿淋淋的xue眼猛得吃进去粗大的性器,xue口都被撑得变形,细小的rou刺实在太过刺激,导致xiaoxue的嫩rou都在不自觉的颤抖。溪年哽咽了一声,眼角无意识的落下了泪珠:“……好疼,肚子好疼……” 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第一次就是这非人类的东西,溪年感觉自己脆弱的内壁都要被那些细小的rou刺刮破了,整个腰都在发抖。 但还有小半截留在在外面,萨麦尔抚上溪年的脸颊,手指摩挲过柔软的唇瓣,声音带上了暗哑:“放松。”说着又是用力一送,猛的撞击进肠道深处。 rou体相接发出“啪”的一声,溪年惊叫出声,双手无意识的在他背上抓挠,脚背都绷出了青筋。 全部,进……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黑发的纤细少年仰躺在床上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唇瓣微微张开,有些呼吸不畅,眼尾通红的看着邪神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视线都有点模糊。 cao进来的东西实在太大,全部进去后顶端直接顶到了结肠口,更别说还带着rou刺,稚嫩的肠壁被刺激的直接痉挛起来,不断分泌出yin水。萨麦尔舒服的喟叹一声,胯下浅浅的抽送起来,手指摸到两人结合处,摸到了满手的yin液。 溪年呜咽着,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适应过后,疼痛变的微乎其微,即使抽送的幅度不大,内壁被刮蹭后也激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只能任凭身体违背意志,被顶弄一下就浑身颤抖:“好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吸我吸的这么紧,还说不要。”萨麦尔低喘着,不再留情,下身开始猛烈地抽出再cao入,“噗嗤”声持续的响起,粗大的性器往里用力撞击,撞过xue心,一下一下撞击结肠口。溪年猛地惊叫一声,细白的小腿勾起,很快又无力的垂落,被cao的止不住战栗。 “腿再张开一点……” 深蓝色的床单上,黑发少年被牢牢压制在男人身下,赤裸的身体浑身泛粉,腰肢高高的抬起,平坦的小腹上随着cao弄,直接隆起了性器的弧度。华丽的大床随着男人大力的cao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空气中满是燥热和甜香,黑发少年又哭又叫,被抱着换了个趴下的姿势后,带着rou刺的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便受不住地浑身抽搐射出了jingye。 萨麦尔埋下头亲吻溪年的耳尖,灼热的呼吸混合着笑意,对这种情难自抑的情态格外满意:“真乖……” “别动……别啊——难受,呜,我不要了……”溪年呻吟中满是拒绝的哭腔,前面的小几把还在一股一股的射精,就被邪神擒着腰继续长驱直入。 热烫的rou刃猛地送进深处,细小的rou刺碾压过高潮中敏感过头的内壁,颤抖蠕动的同时,刺激的xiaoxue喷淋出大股yin液浇在敏感的guitou。萨麦尔闷哼一声,猩红的眼睛凝出了蛇类的竖瞳,大掌紧箍着溪年的腰,彻底失了章法,凶狠的往里打桩。 “噗嗤噗嗤”,粗大的性器将xiaoxuecao的yin液四溅,rou刺也不断拉扯着肠壁,溪年被干的身体直往前窜,雪白的臀rou颤抖,断断续续的哭喊:“肚子要破了,萨麦尔,够了……我不,呜好深——” 这种绵软又带点沙哑的呻吟只是火上浇油,刺激得邪神胯下干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凿的一下比一下深,硕大的顶端撞在结肠口后,甚至更加用力的顶弄,溪年被干的又疼又爽浑身颤抖,想逃都逃不掉,耳边还落下邪神濡湿的喘息:“乖一点,让我cao进去。” “不,呜……放过我……” 白嫩的脚在胡乱的踹,将床单踢的凌乱不堪,邪神cao他cao的太用力,不许他逃走,甚至直接掌控着臀rou往自己胯下撞。溪年几乎找不到一点重心,屁股被迫高高撅着迎接不断cao进身体的大几把,带着rou刺的可怕性器不断cao进抽出,肠rou试图缓解这种又疼又痒刺激,只能溢出更多的肠液来帮助润滑。然而xiaoxue越是讨好,这狰狞的大几把越是疯狂。 溪年汗湿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在银发邪神粗暴的cao弄下哭叫个不停,粗大的性器打桩一样不停往里顶,结肠口被撞击的酸软无比,最终颤巍巍的如同小嘴一样张开,含住灼烫的大guitou,小口小口的嘬吸。 “嘶——”萨麦尔吸了口气,红色的眼珠里满是疯狂,下身用力一挺,“咕啾”一声,大guitou彻底捅开结肠口,干进了这满是yin液的rouxue最深处。 “唔不……”溪年黑发微湿眼眸涣散,半响才看到自己小腹上不断被顶出的凸起,短时间无法硬起来的小几把软趴趴的垂落在空中,失禁一般断断续续流出jingye,身体微微抽搐着,后xue更是一个劲的痉挛。 萨麦尔低骂了一句,短时间两次高潮的xiaoxue在不断喷水,xuerou抽搐痉挛下绞紧了体内的大几把,又被上面的rou刺磨的颤巍巍的,舒服的过分。就是激烈的抽送让肥软白嫩的屁股已经满是水光,掌下的臀rou格外滑腻,不如之前用得上力。银发邪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将仍在细细抽搐的黑发少年抱进怀里,然后换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扶着那截细软的腰,再次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进的太深,原本需要用力才能cao进的结肠,这下轻松就被大guitou顶了进去,甚至因为太长,一小节带着rou刺的几把都cao进了结肠内里,最敏感的嫩rou被rou刺刮过,小肚子又酸又胀,溪年坐在几把上像是一条新鲜捕获的鱼,胡乱的晃着腰,面上爽痛交织,每次高高撅着小屁股又会被萨麦尔用力再按下去,“噗嗤”一声,将带着rou刺的大几把吞吃的彻底。 好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了…… 小圣子彻底软了腰,满脸迷乱的被邪神一下一下用力往上顶。长时间的性爱下来,xiaoxue都被cao的烂熟,xue口都微微肿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萨麦尔猩红的眼珠越来越暗沉,双手用力箍着溪年的腰,大几把cao的越来越重,又顺势低头含住了那嫣红的乳尖,舌尖色情的挑过乳孔,吸吮的啧啧作想。 溪年唇间溢出难耐的哭喘,抱着萨麦尔的脑袋,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银色的发丝,胡乱瞪着腿。 “呜不要了,啊……要死了啊啊啊——” 萨麦尔亢奋无比,一边咬着乳粒一边顶弄的又快又重,最后一下猛得cao进最深处,guitou抵在最敏感的结肠,爆射出一股一股的热烫浓精。 “好烫……” 本该是世间圣洁代表的光明圣子,在内射的快感下,xiaoxue内里疯狂的抽搐痉挛,浑身无力的坐在邪神身上,一边被吸着乳尖,一边大张着腿接精,满脸春情的呢喃着什么,俨然已经yin乱的不成样子。 随着最后一点jingye注入,华丽的大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陌生的声音连同沉重的脚步,一起打破了满室yin靡。 “萨麦尔!!!” 灾厄邪神弥加特,得了消息后并不像以前一样满脑子打架,反而出乎意料的直接连夜赶回了神殿,心里揣着对伪善邪神的怀疑,步履匆匆推门而入准备质问,刚开口就卡住了。 满室石楠花混合着甜腥的气息,奢华的大床上,那坐在伪善邪神几把上的光明圣子,圆润的屁股正往外拔,浊白的jingye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虽然没看见脸,但那颤抖着的薄背,都给人天真和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