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嫁衣04
书迷正在阅读:怪诞的黑(超短篇合集/双洁/猎奇/人外/克系要素/噩梦)、巷子、快穿之日死渣攻、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穿越成为少爷以后、sao浪攻每晚被骑得爽歪歪、总攻明液照我还、两参差、每日一人「免费」、一个不小心把批照发给了前男友
纪家规矩森严,错上分毫,就得打断双腿。 就连下跪,也得按章程来。 一屈膝,二递茶,三叩头。 管家说,这就叫见祖宗—— 【新嫁娘好生漂亮,若讨得老爷欢心,便能叫你活得和和美美。】 烛台晦暗的光落到管家的脸上形成斑驳的影子,他细长的丹凤眼微眯,便生出不怒自威的气势,但话里行间却很客气: “纪家上下二十四口都在这,莫要失礼了。” 二十四口都在? 这小庙也不怕挤得慌。 但阮白没在意这话,他只是在想—— 都在?是什么意思。 阮白瑟瑟发抖着,他也并非没问过旁人,为什么这么大的宅子里却没见什么活人? 但那时老手只不耐烦地回上一句“一场游戏而已,别多问”。 而现在呢? 人都死啦。 大少爷一碗毒酒毒死了所有人,整个纪家人都死光啦,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只有惫懒的旧俗还刻印在这个古老家族的骨子里,人都没了还疯狂叫嚣兴盛二字。 所以,有人似乎在嘲笑着他们。 阮白只听见轻笑一声—— 风一吹,蜡烛点上。 他被强硬地按在牌位面前,明明这里什么人也没有,却仿佛被百眼审视着。 他一直跪着,跪到腿都已经僵了,那烛台的火芯摇晃了下,似乎即将燃尽,等快到子时的那刻,门外才传来一慢两快的打更声: “咚!——咚!咚!” 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彻底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管家突然挺起身子,弯腰,在阮白耳边低声呢喃: “今晚,您就好好留在这。” “大家对你都很满意。” 阮白像受惊的猫咪瞳孔一缩,他死死盯着男人,心里都是恐慌—— 别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喉咙眼仿佛被卡住一样,他看着逆光的男人,那祠庙外的旧木门映出通红一片的火光。 窗外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纸人们躁动不安,它们成片贴在门上,备受未知的煎熬。 而管家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像什么也没察觉,嘴里发出阴恻恻地威胁: “不要妄想离开。” 高大的男人带上白色手套,屋外的火光吞没了他的影子,他一步一步退出祠庙,阖上门。 也同样断了阮白的念想。 屋里屋外,都是死路一条。 阮白有些绝望了,想站起来却因腿麻了反倒摔倒在地,他慢慢爬向门口,通天的火光围绕着这间祠庙却感受不到任何灼热的痕迹。 但那火焰却有越燃越烈的趋势。 他会死吗? 阮白眼里浮现出队友断头的画面,他太过于慌张,便什么也不敢想,只顾得狠狠捶门。 所以未曾发觉,屋内有黑影慢慢浮了上来。 “吉时已到!” 一声拔尖怪异的腔调从四面八方响起,阮白被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没叫出来。 吉时? 什么吉时? 到底又是谁在说话? 可他什么也没看见,无数黑影缠上他的手脚,他甚至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随即双眼一片漆黑。 就像被鬼遮住了双眼。 火光也看不见了,耳边只剩下咔擦、咔擦,指甲刮花木头的声音。 阮白的眼泪又要不自觉流了下来,可温热的泪水还没落下,脸上多了抹阴冷的触感,那触感就像蛇的舌头,湿滑,恶心,舌头舔舐着他苍白的脸,吞没他的泪水。 “你...你是谁?” 阮白小心翼翼的发问,但他得不到答案。 这死一样的沉寂,让他察觉缠在他身上的——绝非活人。 而这样的想法却让阮白更加害怕,眼泪像串珠不要钱似的纷纷落下,可他的哭颜只会加深怪物厚重的欲望。 恶鬼们真是爱死美人细腻的哭腔,那些聚集起来的黑影甚至想听多一点,再多一点,他们发疯似的聚在一起,落在白皙的皮肤时却又是那么轻柔。 疼爱。 是来自恶鬼的怜惜,温柔又恶劣。 美人被这无形的力道横放在祭桌上,哗啦一声,贡品被全然扫落在地上,恶鬼却连看都不想看,它们贪婪地注视着心爱的小祭品,举止愈发卑劣起来—— 嘶!!! 红色的嫁衣像宣纸一般,被轻松撕裂成条条纸削,那单薄的“衣裳”挡不住分毫柔软的rou体,漂亮的茱萸在肚兜的保护下在颤得一抖一抖。 太...太可爱了。 黑影的眼里全是衣不蔽体的漂亮美人。 它们说:“我很满意。” 阮白只觉得身体一凉,他不知那可怜的肚兜都被黑影卷了起来,湿滑的触感终于落到了他粉色的rutou上,就像被人轻咬,吮吸,阮白想挣扎,却又被强行卸了力道,只剩下嘴里模模糊糊呢喃:“住、住手。” 呜....... 好冷,好痒。 在这诡异的猥亵下,阮白甚至未发觉,他被人慢慢打开双腿。 很慢,慢的就像是对方品尝大腿内侧的柔软。 直到下体的衣物消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阮白才像发现了什么,渐渐白了脸色。 “你.....你要做什么?” 他问得很小声,小到甚至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他感受到自己的yinchun被反复揉捏,又被慢条斯理地拨开,让寒风去轻吻自己紧闭颤抖的小口。 阮白睁大了自己无神的眼,他说——我不要。 却听见无数的笑声。 那笑声太过熟悉了,低沉如狐狸。 阮白感受下体剧烈疼痛!! 再没有任何前戏下,他的处女xue被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好痛!! 他的惊呼声被冰冷的吻吞下,他的眼泪被一点点用手拂去,他只记得疼,生疼,身体像被人用刀子劈开,疼到连恐惧都忘了去。 恶鬼晦色的目光落到美人迷离的双眼,他没有继续进一步侵入,而是非常好心情地爱抚着美人小小的yinjing,下身却趁其不备,又开始轻轻耸动。 阮白抖了一下,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爱欲混杂着恐惧,连流泪都觉得难受。 等自己舒服了些,等哭腔终于多了丝缠腻—— 那耸动却突然暴起! 恶鬼出乎意料地挺腰,极为恶劣地插入那深处最最柔软的地方。 阮白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下意识停了下来。 好坏...鬼真的太坏了....... 从哭腔变成了真情实意的大哭,字字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