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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恋人 下

    然后等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蓝竺就因为寒风吹吹流感病毒的生了病。

    导致云逸现在仍楞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人就往前倾倒在自己的怀里了……他俩的健康程度该是相当的啊!?

    管他相不相当呢,反正宝贝现在已然是人事不省的状态了。

    大个儿一下急死,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人昏迷不醒的情况了,居然只能一个劲儿的架着蓝竺的头对着自己疯狂的叫着人家名字……

    “蓝竺蓝竺蓝竺蓝竺蓝竺!!!!蓝竺!!!!理我啊!!蓝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办你理我啊理一下我啊!!!蓝竺!!!!”

    天老爷这是在干嘛啊这是……

    蓝竺,现在当然不可能回应着他的了,他叫人名字有个吊用啊?能不能在这时稍稍动用一下他那个总考年纪第一的脑子,理智一点儿,别这么疯了。

    他妈的人生病昏倒了就送去医院啊。

    可是他却呆傻的过了一分钟才知道,但起码也是知道的了,随即火速跑上楼去想着蓝竺的医保被收到哪里哪里去……呃呃呃,书房电脑桌下的那个抽屉应该是,拉开一摸一看那个什么什么颜色的本子来着的,什么什么颜色,啊,找到了找到了!!

    然后又火速下来,把人背起就冲出,左手医保右手手机似电影中为孩子焦急求医的父母般,无助却又坚强。

    在小区到门口的那段小路上,风吹进眼睛里,云逸好怕自己就那么没用的落下了泪。

    谁叫他是个好学生,

    “喂,薛老师,不好意思了,我今天可能要请下假,  对…因为我姨妈流感生病了,我也流感生病了。然后还有,您知道高一一班的那个蓝竺吗,嗯,是他,我姨妈不是在他家当保姆的吗,弄得他也被传染了,也生病了。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麻烦您跟一班的班主任说一下请个假呢?谢谢谢谢,好的,我会的,麻烦了。”

    再怎么乱七八糟的请假理由老师都会相信。

    以及,也不像没驾照就要动的蓝竺会开车。

    因而他就只能在那条今天显现的尤其漫长的小道上奔跑,寻找着救命灵药。

    当然了,真实情况并不如这般他要去他要死的悲惨落泪,到了小区门口,云逸手一摇,就拦下台的士跟人一起前去医院治病了。

    ……

    不是,那还要怎么样啊,平常身体贼拉健康一人不过是突然患了流感得了发烧,还真能弄成个脑瘫出来了?就也不是说没有那个可能吧。

    ……

    真的就只是突然受了冷风出没抵住生病了而已 ,送到医院时人护士都说没什么大事儿,等会儿吃点药打下针,最多最多三天,就差不多能好了的,放心。

    她当然那么说了,又不是她家的宝贝!!

    流感都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云逸想到那护士随便说说几下就跑出去叫都叫不回来的模样就生气,然后又念着当初蓝竺讲的话果然是对的,公立的怎么可能比得上私立的。

    诶,那要这么讲的话谁叫今天凌晨他妈的两个人在外面脱衣服裸体浪?他妈他早该带蓝竺回去才是,怎么祸害都好了!

    去,接温水给人擦身子去…干什么呢够了啊,人家做医生护士的怎么可能会害人啊?

    可……算了,等蓝竺先醒了再说。

    于是乎他就抱着那么个想法,开始且继续的做着他平常所做之事,论,该如何照顾少爷的吃喝拉撒睡、伺候着。

    颈,肩,臂,手背,腋下,手掌,背,臀,腿,足背,脚踝,足跟。

    左边翻翻,右边翻翻,期间还要防止怎么着凉以至于怎么怎么更严重了面色更为不适。

    好在没用水擦之前摸了摸,皮肤的温度真降下来了那么一些些,那个好转,弄得云逸差点儿要落了金珠。

    又来又来。

    得亏蓝竺及时且终于清醒,那大半上午给丫睡的那叫一安稳。

    “嗯…………啊…………我喉咙好酸…讲不了话了……”

    惺忪睡眼一张,就见一片不知道什么黑色还是棕色的一块rou要贴着自己来,

    “嗯?囝你醒了呀,讲不了话就少讲嘛,自己不要难受呢。”

    好家伙,还会说话,哟,怎么还亲着自己了。

    “嗯……你别碰我,好烦。”

    “我就亲了你一下呀!”

    “不要亲…不准讲话…………嗯,我是不是得流感了?”

    瞧着左边一点,右边一点,正前方的物件后,蓝竺在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搜寻着各种最终联系出得到结论。

    啊,cao啊,最烦最讨厌生病了,跟他妈个二逼似的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我说他妈的怎么就生病了啊?!!

    于是乎眼睛再闭,乱七八糟……一睁,我他妈昨晚和旁边这个人干什么去了到底??

    嗯…是这样的,我睡不着跑阳台打拳,然后他也醒了出来找我,然后他也不穿衣服了。

    我们俩就跟神经病露阴癖似的在阳台发疯,啊,不对,我才没疯,是他疯了。

    我是正常人,我没病的,我怎么可能会发疯。

    ……

    “嗯,是哦,囝昨天吹风着凉得流感了…对不起……”

    ……

    蓝竺刚刚醒来,头却又大。

    “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又对不……诶,你不要随便亲我啊,你都说我得流感了,知不知道什么叫流感?传染你了怎么办?咳……”

    他差点儿要伸手去打他愤怒的表达着离我远点儿。

    那云逸自是柔顺。

    “嗯!你别咳了,我错了……囝……”可随即脑里又不知什么奇怪的回路被点亮,大个儿话锋突然一转,“我不管,我反正就要亲你,我不怕!”

    ……

    “你不怕你个头,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就是………”眼皮好酸,明明才刚醒呢,又想闭眼了,“呼…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学校?我都醒了。”

    好了,他前脚还说云逸老说些莫名的话,但后半句在云逸听来也是一样皱眉的莫名,当真传染。

    “你说什么呢囝,你都生病了我还怎么去学校啊,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可我都醒了啊,还用什么照顾?实在不行你可以整个护工啊,随便给他一千让他照顾我一天不就行了?啊,对了,我钱包你带了吧,现金不够就去银行取,密码你记得的吧?”

    蓝竺也最烦别人不听他的话了。

    于是乎刚醒了就要生气发火?

    呀,哪有那么差劲差到人神共愤的离谱,他只是…都说刚醒了嘛,有起床气的又不是不知道。

    谁清楚呢,他什么都烦,唯独不烦自己,觉得自己是天上地下绝无再有第二件的宝贝,谁宠着他,都是应该的。不想的人,就滚吧。

    他不想自己活得太累。

    妈的,瞧瞧,这都说得什么话这是。

    “我不听,我就要粘着囝,就要陪着你,况且我去学校也没用,心还在你这儿挂着呢……学校有什么好玩儿的整天听老师讲课,无聊。”

    “胡搅蛮缠。”

    “囝才胡搅蛮缠呢,生病的人就该好好听话被照顾着……哦,对,我去问一下他们现在可不可以转院,咱们去私院吧,好嘛?服务该是比现在这里好的,囝乖乖的哦!”

    然后他跑出去,然后他走回来,蓝竺脑袋仍有点儿昏沉的瞧见问着怎么了,云逸丧丧的答因为刚醒,可能下午四五六点这样才能离院回家亦或者是到什么别的医院去住着,现在,还不能动,免得症状加重了。

    “说又是这样说!也不见给单独配个护士照看着,动不让人动的!烦死了!”

    大个儿一下不再温柔老实,反倒冷淡尖刺,但那个谁,可就不是很领情了……

    “你怎么回事儿,吵吵吧火的今天都,不动就不动了,我又不是要死了得癌症,讲不定我下午就好了还转什么院啊?安静一下,好吗,可以吗?”

    哟,这内容这语气,这不就是等于直接告诉云逸摆出苦瓜委屈脸可怜么?

    可真的,但确实,云逸今天究竟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对接触着的外人有点儿带枪子儿呢??

    因为他本来就那样啊,只不过善于藏着掖着,所以在得知蓝竺受罪后表现出来时是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意思?藏着掖着什么?

    茶得慢慢喝,戏得缓缓看。

    云逸,一个会和保姆一起大扫除家里因为蓝竺想要家里面干净一些,那他就加入把整件事情的速度变快的人,在此期间,是一块儿抹布都不舍得让蓝竺投一下生怕洗剂咬着蓝竺的手也告诉保姆不要让蓝竺上手帮忙的人,所谓上海男人都疼老婆的人,现在让他发现在自己眼皮底下蓝竺居然有了什么小病小灾的,他接受不了,无法接受。

    再被这种内容语气这么一说,前面忍着的泪现在也不管丢不丢脸全部爆发一下就出来了……

    他就坐在蓝竺的手边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可那是超出蓝竺坏心眼故意逗弄出来的哭啊,蓝竺自己也理解无能了,因而开口就是无语的话。

    可能也有病症与昨夜疯狂作祟的原因吧。

    “啊??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我的天啊,你在干嘛啊,我好烦啊,云逸。”

    ……

    这要是换旁人不得一巴掌就呼过去?人哭的时候他妈的他这说的什么jiba烂话。

    可他是蓝竺,我是云逸啊。

    再怎么被刺激的又一下猛烈的大哭,眼泪也得收回来了,在那慢慢抽泣着。

    但说实话,云逸最想哭的时候其实已经熬过去了,就是,前面护士跟他说几句蓝竺怎么怎么而后就走了的那段时间。

    他再一次,完全被未知包围。

    原因在于首先他真地从未遭遇过身边人昏迷着进了医院的状况,更别提进了以后怎么还不醒?不是就说流感而已?其二,护士寥寥几句的态度,就说吃药完以后擦擦身体就好了……这是什么意思蓝竺躺在床上不醒知不知道?!为什么都不重视一下?!为什么医生和护士不再来看看?!为什么最开始差点儿还要分配去已经有三个人在里面难受的像个傻逼似的五人病房里如果不是我说那么多话不要?!

    ……大哥,那其他人的命不是命吗?其他人得了流感不需要救治吗?人家医生护士必然不可能、不会是只围着蓝竺转的,不像他,更别提还是个公立的医院了。

    况且真地只是个普通的流感,流感,流感,流感而已,他就不能稍微相信一下他家宝贝的身体素质?

    他妈个逼的其他人的命关我吊事?!

    ……

    爱死死爱活活拉倒!

    ……

    因而在那个时分,云逸非常的想跑进厕所里面掉着眼泪了的,然后用拳头砸碎镜子,拿起最大的一块儿就朝护士站和医生诊室走去,再然后……

    一直得把蓝竺医醒了,才能不把玻璃对准人的脖子放过。

    这种想法像极了他看到蓝竺那天和一女孩儿亲密谈话的样子,云逸独自默念着,如果那时他身下还骑着自行车,他一定就会踩着撞过去。

    不知道会不会死,但死了最好。

    反正我未成年,再怎么关,也还是可以出来的。

    随即又想到虽然他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抵挡得住蓝竺被骂的唾沫,但他可以一组一组,一个一个的慢慢对付着来,他相信自己是不会倒下的,反而愈战愈勇。

    因而在他人喜欢与不喜欢蓝竺的之间的那个区域内,跳到那过分亲近的朋友。

    云逸越想越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拿着刀出来一下一下捅死那两个和自己作对的呱噪,蓝竺又没说什么了,管他们两个jiba事?

    所以是只和蓝竺有关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吗?

    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在乎自己呢,只是他自己的那根弦,并不如对于蓝竺的粗和紧罢了。

    但仍然,在不舒服那么几次了后,也会断掉的,就比如说,从小到大没有一句好话的父母-蓝竺没出现以前稍稍在他需要情感支柱的时候想念那么一下过后,就开始觉得无比恶心。

    恨不得用菜刀把那两位的头像剑客似的给砍下来。

    幸好期间他们回来的次数很少,在八岁以后,基本三年才回一次了,回来的时候也照旧不交流,不烦人,云逸也变得麻木,无所谓了。

    然后到谁?

    哦,对了,那个因为自己单纯无法与旁人讲话交流而天天欺负自己是个哑巴的母亲的厂长的儿子,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那般指使着去拿饭以后,不过是在饭里放了一些再被砸的稀碎的刀片,瞧他满嘴是血的蠢样儿。时隔多年,当云逸再次想到,还是会笑,只不过现在他不用再像当年一样暗憋着那股爽劲儿面上则是一副担忧了,他可以尽情的放声大笑。

    嗯,当然,那个刀片就是我放的啊,怎么样了?谁又能抓得到我啊,那是什么年代,我又上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学,怎么可能会有监控摄像头?

    我只要死不承认,不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补习的弟弟也是啊,既然那么喜欢玩游戏,那就继续玩好了呗,只要可以继续的话,因为我把他的符文全给融了。

    嗯……还有好多那些笑我太过正经,然后我帮老师严苛一些的改着卷子以为他们好的名义使成绩降低的…………我是好学生的对吧?

    大家都这么说,云逸,你好厉害,又是年级第一。

    还有还有,知道为什么家里会有流感吗?因为我把班上同学得了流感的鼻涕纸一点点弄碎然后加水放进电饭锅里了。然后,和宝贝说可以去外面吃吗,我想尝别的味型了,咱们的那个电子券是不是还没有用呀不然就要过期了-携带一位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伴侣然后要摸高至篮筐位,随即得在二十分钟以内再做一道数独,就能全部免单。当初没马上用是因为已经在新天地附近订好餐厅,进商场里纯属是蓝竺要去店里领衣服呢。

    至于保姆阿姨,我只能说句不好意思了,分开对待的话太麻烦,流感而已,死不了的。

    ……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把蓝竺牵扯进来,怎么都没想到,按理说就算吹了风也不可能流感的,顶多普通,那就证明当初病毒已然进了蓝竺的身了……而且怎么只有他没有我?!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可真是够心狠的,我cao你妈,有本事你他妈的来惩罚我啊,弄他算什么牛逼?

    那人家就是全知全能,知道他这恶人最大的弱点在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乎大个儿就在计程车上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骂着自己是厄运怪胎扫把星如那个老太婆说的一模一样…弄得司机还以为自己栽了个神经病……

    可云逸他似这般受到教训了又如何?他不会向刘利低头说对不起的,绝不,反倒认为人家是比自己一个更大的害人精,需要赶尽杀绝。

    否则蓝竺怎么可能会生病?!

    所以如果挺不过去这次流感是极好了的,不麻烦,但如果挺过,他就要找个机会弄松刹车。真烦啊,怎么还不死掉。

    ……

    谁叫他天天送我和宝贝上学的时候摆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给谁看?反正我是不乐意见着的。

    那大家都不愿意见是吧?我就不是坏人了。

    况且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坏人,我那叫自我防卫,他们先开始的,被报复的时候自然活该。

    那事情真的是如这疯子嘴里说的那样吗?他现在难道不是莫名的在课间就把随便一个不知道谁的东西给扔进垃圾桶然后看人焦急、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里暗自窃喜?

    反正从来没有被抓到过,理所当然愈加放肆。

    别人怎么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蓝竺呢?

    这两个字,似乎是什么净化术的咒语,藤蔓上的荆棘瞬间软化掉落,又变回那条软糯黏人的肥粗。

    蓝竺呀…蓝竺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他就像是所有神话中的理想乡,美丽,香甜,颜色灿烂,在开满了花的树下对着我笑露出世界上最漂亮的梨涡。

    他最好了,我最喜欢他。

    以及从今往后,我会把喜欢,改成爱。

    我很爱他,最爱他。

    苍天大地……

    所以在他看着蓝竺恬静的面孔千想万想过后,还是算了,他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喜欢我乖巧安静,我就乖巧安静,他一直喜欢我,我就可以一直装下去。尽管会累,但不能让他不开心,一切以让蓝竺笑意满盈为行动宗旨和大局前提。

    以及鬼知道这破烂医院在他进厕所哭了以后会出什么幺蛾子,他妈的万一出来蓝竺怎么样了,他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他死了,我也死了。

    ……??

    他真地清楚这只是流感不是癌症吧??

    那不然谁现在上去替蓝竺受一下?

    ……

    他再次坐回了蓝竺的旁边,拿着那只白色无力的手放到了自己脸旁,

    “囝,摸摸我。”

    世上万物守恒,他把所有的好都留给了蓝竺,自然外泄出所有的坏。

    因此,在蓝竺眼前总是哭啊,总是哭啊。

    而蓝竺,又总是不明白。

    就像现在,云逸是又在那里边哭着边说着些莫名其妙全是自己错了的怪话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在蓝竺面前表明自己是个坏蛋呢?因而就十分之离奇的扯到,性了。

    在两个人之间的性爱中,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姿态是有多么放荡yin贱。

    他就是该,所以才能对人家的脚去发情。

    百分之一于他人的愧疚,百分之四十九于自己的愉悦,百分之五十于蓝竺的不配。

    他理应被他踩在脚下。胆大。

    可却只能借着性的名目,无法坦白的前来与蓝竺道歉。胆小。

    但他对天发誓,世上,只有蓝竺一人,是他真心实意的情感归属。

    因为他好好,太好,光怎么会有缺点?

    于是乎这边的蓝竺,更是不明白觉得他神经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你……我没照顾好囝……对不起……都怪我昨天硬要给你口……我不该的……对不起……对不起……还有上次我……我也不该…跟你要的……你在忙着写学校作业……我…我却偏拿你的脚来踩我jiba……最后还…还没舔干净……对不起……对不起……囝……”

    “你有病啊你!”

    被子随即就被双手拉起盖在脸上了。

    可云逸只是傻楞一秒,然后继续。

    ……

    因为是道歉,我的错,对不起,不能停,哪怕他不愿意听。我讲完就好了,很快的,然后我还要再去亲亲他才行。

    “但是我想你最生气的…嗯……应该不是上面两次……是…是我……是我那天喊去吃火锅的那次对不对……嗯……我先是说……说你穿百褶裙好看想被你cao……然后又点了牛百叶和肥肠……嗯……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吃下水……嗯……最后……最后……最后我还跟着你进了包间厕所让你跟我一起打飞机……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对不起……不要继续生病了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

    在那停不下来的抽泣声中,没有回应。

    他早该料到的。

    不过也没有关系,他可以自己在那等着眼泪完全不流。

    然后抹干净,站起,厚厚的嘴唇就隔着那床被子说出好多遍好多遍意思相近的情话,

    “蓝竺,我的宝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黄浦江再深再宽,都装不下我对你的一滴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