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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争吵

    当天下午,正军训,辅导员突然过来,身后还跟了个熟悉的身影。

    辅导员问:“谁叫傅宴安?”

    “我!”傅宴安从方队中举手道,盯着辅导员身后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发愣。

    “心脏有病怎么不早报告。”辅导员看着面前俊朗的男生,略带责备说,“积极参加军训固然好,但也没有身体重要啊,你要真出事了让我们怎么负责。你爸爸已经帮你请过假,以后的军训活动你不用参加了,跟你爸爸去休息吧。”

    傅宴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心脏有问题?

    男人从老师身后向他张开怀抱,笑眯眯叫道:“安安。”

    傅宴安迷迷糊糊被谢随歌带出军训区,走了好一段路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安安不是说军训累,不想军训嘛。我就过来了啊。”

    傅宴安还是单纯的学生思维:“我又没有病,你从哪弄的体检报告?”

    谢随歌笑眯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哦,可那不是骗人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扣我学分啊?”

    “笨蛋安安,怂。”

    傅宴安生气反驳:“我这叫诚实,你才怂!”

    午后日头正晒,这个时候除了需要军训的新生,几乎没人会出来闲逛,两人也热得不行,走到学校的小树林散步乘凉。

    男生这阵子天天在太阳底下晒,皮肤比半月前黑了好几度,幸而五官还是俊帅的,傅宴安身上还穿着军训统一发放的迷彩服,因为热,刚脱掉了外套,上身只穿迷彩T恤,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身姿挺拔硬朗。

    他看身旁谢随歌身上一丝不苟的西装,皱眉问:“这么热的天,你还穿西装,傻了吧你。”

    纵使打扮得再成熟严肃,男人过于漂亮艳丽的眉眼却仍让他看起来妩媚多情,并且比平时又多了一丝禁欲又放荡的味道。

    “要见老师的,那不是得有个家长的样子嘛。”

    谢随歌朝他挑眉:“要我脱吗?”

    傅宴安觉得他是脑子烧坏了:“你不热?”

    谢随歌便去解西服外套的扣子,刚露出里面的装束,傅宴安就“我cao”了一声,伸手把他西服给拉住,俊帅的脸霎时浮现出浓重的红晕:“你他妈疯了?怎么这么穿??”

    男人外面的西服样式板正严谨,里面却穿着一件几近透明的白色衬衫,那单薄的布料只有领口算得上正常,其他地方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傅宴安甚至能看见男人胸前还夹着小巧漂亮的金属乳夹,被玩得红肿充血的奶尖可怜地将衬衫顶出两个凸起,连接两个乳夹的银链则在中间随着男人的动作yin荡地晃来晃去。

    不是脑子发烧,是发sao了。

    傅宴安想到早晨男人给自己发的艳照,感觉气血一阵翻涌,看四处无人,赶紧又将男人的西装给扣上,低骂道:“sao死你算了。”

    谢随歌却捏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不喜欢吗?”

    隔着西装也能感受到男人柔韧细腻的胸rou和硬嘟嘟的奶头,暧昧地蹭他的手心,傅宴安脸红得滴血,手指却忍不住动了动,试探地轻轻拨弄那蝴蝶样式的金属乳夹,谢随歌舔弄他的耳尖,低低地喘息,笑着说:“嗯……主人摸的小猫好舒服……”

    傅宴安顿时感觉脑子嗡得一声,瞬间勃起了,硬起来的性器将裤裆撑出不小的隆起。他被谢随歌抵到树上,谢随歌上半身压着他,手指灵活伸到他的胯间,挑拨他的欲望。傅宴安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他们还在校园,万一被人看见,他这辈子可能就完蛋了,却敌不过诚实的身体,红着脸同样急切地去解谢随歌的皮带,燥热的手掌摸进男人的西装裤里,肆意揉弄那觊觎已久的白软臀rou。

    他摸进男人的臀缝,本来想给他扩张,却摸到一手的sao水,谢随歌已经自己扩张过,xue眼湿漉漉的,傅宴安刚探进去一根指节,就迫不及待yin荡贪婪地吸吮住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指。

    不能做太久,谢随歌解开傅宴安的裤子,本来准备先蹲下来给男生koujiao,却被傅宴安一把捞上来,急躁地按在树上,胸前的乳夹抵在粗糙坚硬的树面,蝶翼颤动,rutou被夹得更紧,刺激得谢随歌叫了一声:“啊……”

    男人主动自己扒开臀瓣,晃着腰yin荡勾引道:“安安直接cao进来,快点……”

    真的疯了,怎么能这么sao。

    难怪以前在外面当婊子,勾引了他爸还不够,还要来勾引他。

    傅宴安眼睛发红,一手掐着男人白嫩细腻的大腿rou,一手握着自己的jiba对准saoxue狠重cao进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哈……好紧……”傅宴安没想到谢随歌那里会那么紧,男人层层叠叠的湿热媚rou裹着他的roubang,像无数张小嘴似地吮吸他的马眼,夹得他头皮一阵发麻,几乎立刻就想射精。

    他忍住想要泄出来的欲望,有力地挺动腰胯,手掌挽起谢随歌大腿根,狠重地cao他:“sao货,下面好多水,跟别人干过了吗?”

    “嗯……”谢随歌被他撞得抱住树干,胸脯蹭着粗糙的树面,艳丽的脸颊绯红,喘气道,“安安猜……”

    傅宴安用力地插他,凶道:“你是我爸的老婆,不准给别人干……”

    就算他爸爸死了,男人也是他爸的妻子,是他们傅家的人,怎么可以再当婊子,他不要他再出去乱搞,只能被他cao。

    “啊……啊啊……”男生根本不懂怎么cao人,光会一个劲猛干,谢随歌皱着眉头说,“安安轻点……好痛……”

    和以往在床上强势恶劣地玩弄他不同,男人的呻吟声就好像昨天视频通话里一样,柔媚又可怜,傅宴安更加兴奋,手抚摸上谢随歌的胸,揉捏男人柔嫩的奶头。

    长着一张漂亮的狐媚脸,身子这么sao,却只给别人cao,不给他干。傅宴安又生气又嫉妒,搂着谢随歌的腰,更深更重地干他,yinjing狠狠顶到男人甬道深处,嘶哑道:“我爸爸没了,你就是我的……”

    傅宴安红着眸,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恶狠狠说:“我的……”

    太久没被cao了,谢随歌被干得也有些失神,没听清他后面的话,等适应那种痛苦的酸胀感后,趴在粗大的树杆上,边喘气边催道:“嗯……嗯……好爽……安安再快点……”

    却被傅宴安掰过来脸,凶巴巴吻住。

    看到男生红通通的眼睛,谢随歌愣了一下:“哭什么?”

    傅宴安下体还凶狠地cao着他,脸上却布满泪痕,像条受伤的小狗,头埋到他的肩颈,抱着他沉默流泪。

    爸爸走了,再无法接受,最终也要面对,这就是现实,这世上只剩他和谢随歌,畸形背德地纠缠在一起,沉浸于欲望的野兽一样,见面就不停交媾。

    只有性爱可以暂时忘却痛苦。他开始明白谢随歌为什么那么痴迷zuoai,高潮即将到来时,仿佛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像吸毒似的不管不顾,贪婪地寻求快感。

    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吗?最爱他的人已经离去,谢随歌不是他爸爸,不是他哥哥,除了傅朔,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是男人有一天觉得腻烦,也要离他而去怎么办。他已经患了瘾,不想再失去,不要再痛苦。

    脖颈一片湿腻,谢随歌用手轻拍男生的背,笑道:“怎么了啊?”

    总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爸爸死的时候,男人也没落一滴泪,无情到极点,傅宴安真是恨他,又离不开他。傅宴安喘着气,把他翻过来,双手掐住谢随歌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胯部,干得越来越深:“你怎么没硬?”

    “嗯……”谢随歌夹紧男生的性器,配合地呻吟,随便回道,“安安cao得太舒服,射过了……”

    傅宴安抽出来都费劲,红着眼骂:“sao货!”

    干到最后,谢随歌被傅宴安抱起来,身子腾空,后背抵在粗大的树杆上,他纤长的双腿缠住男生劲瘦的腰肢,外套敞开,里面yin荡的透明衬衫被扯烂,一边被男生吸奶一边挨cao。 乳夹上细细的银链子不停地晃荡,打在傅宴安脸上,傅宴安咬着男人嫩生生的rutou,直接将那碍事的乳夹扯了下来。

    谢随歌尖叫一声,后xue紧紧绞住guntang粗大的roubang,夹得傅宴安实在忍不住,深深顶入他体内,而后痛快地射出来。

    两人都气喘吁吁,傅宴安吻了吻男人,这才把他放到地上。

    谢随歌也没料到男生比起初次那三秒射能进步这么多,重新接触到地面,腿都有点发软。他提上裤子,又把西服扣子系好,说道:“走吧。”

    “去哪?”傅宴安红着脸整理好衣服后,又蹲下捡起地上掉落的乳夹,偷偷塞进裤兜。

    “热死了,回去洗澡睡觉。”谢随歌用手扇风。

    傅宴安困惑问:“回我寝室吗?”

    谢随歌翻了个白眼:“谁去你那破寝室,住外面。”

    “哦……”

    谢随歌在前面走,傅宴安在后面跟着,盯着男人的背影发愣。

    男人走得很快,仿若刚才的性爱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傅宴安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为什么每次他挨cao后就腰酸腿软的,谢随歌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甚至感觉还能去跑个马拉松。

    “腿断了?愣什么呢。”谢随歌回头看他,催道,“快点。”

    “你走那么快干嘛?”傅宴安快步跟上去。

    “jingye要流出来了。”学校这么大,走到校门口都要几十分钟,谢随歌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下次再内射,腿给你打折。”

    傅宴安捂着后脑勺,委屈说:“你又没让我戴套。”

    谢随歌这次确实是忘了,但挨完cao后心情就会变得不太好,没好气反问:“你跟别人做也这样不戴套?”

    傅宴安嘟囔道:“我才不会随便和别人乱做。”

    谢随歌不以为意地嗤笑了一声,没再回他。

    傅宴安心里不舒服,拉住他胳膊:“我说的是真的。你笑什么?”

    “你刚才哭什么?”谢随歌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傅宴安愣了一下。

    “想到傅朔了是吧。”谢随歌冷笑,“你爸爸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傅宴安心口瞬间被剜了一刀,怔怔松开手,眼圈发红地盯着男人,痛苦道:“你又发什么疯?”

    谢随歌冷淡说:“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现在你是我儿子。”

    zuoai都不忘让他为死人守洁,在男生心里,永远都是傅朔最重要。活人比不上死人,但是没关系,他和男生能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不管男生愿不愿意接受,他们的关系已经钉死了,这辈子都分不开。

    却没想男生居然红着眼承认:“是,我爸爸死了,我知道我爸爸死了,我是你儿子。不用你一次次提醒我。”

    平时被两人刻意忽略的话题再次被提起,傅宴安也受够煎熬,哑声问:“那我们刚才又算什么?你明知道我是你继子,还故意勾引我上床。我爸死了,没人再会管你,你想zuoai去找别人啊,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男人这辈子都是他爸爸的妻子,是他的继母,他们的关系永远都是违背人伦,见不得光。

    傅宴安流着泪,痛苦道:“谢随歌,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钓着,特别开心?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要感到爽就没问题。谢随歌,你有半点在意过我吗?”

    如果没在意,他早就卷着遗产跑了,还用在这跟男生玩过家家。每次cao到一半就停止,玩什么都不敢放开,这次还主动过来让他cao。这还不算吗?

    谢随歌自认已经对男生够好了,傅朔死了,他就努力做出个家长的样子,可他又不是傅朔,他怎么能让傅宴安满意。

    “那你想怎么样?”谢随歌看着男生脸颊上的眼泪,烦躁地问。

    傅宴安愣愣站在原地,说不出口。

    谢随歌看着男生挂着泪痕的年轻脸庞,忽然觉得很倦怠。他到底也才二十四岁,不可能真以父亲的心态来对待傅宴安,勉强思考一下:“我知道了,不想看见我是吧。”

    谢随歌回头道:“我走了。”

    他走路的速度仍旧很快,毫不犹豫,就像从前拿到那些嫖资就立马下床离开一样。他只能这样,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他需要很多很多钱,只能马不停蹄从一张床辗转到另一张床。

    但现在他不需要再那么做,他有足够的资产,谢随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他来的时候在傅宴安学校旁边的酒店订了一间长期公寓,刚才就准备带男生到那里。他不懂男生,既然有钱,还住那破寝室受苦干什么。那公寓的钥匙现在就装在他的口袋里,却没了用。

    回别墅吗?那是傅朔和傅宴安的家,不是他的家。去找周向远?周向远已经结婚了,那个该死的傻逼,白他妈让他上,他再不想看见他。

    谢随歌越走越快,没能清理的jingye慢慢渗出来,弄得他内裤都黏糊糊的,无比恶心。

    去哪都好,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学校。

    快要走出校门时,却又被扯住。

    傅宴安一直跟在他身后,男人却始终未回头看一眼,傅宴安感觉自己心都被他伤透了,绝望问:“你非要这样吗?”

    谢随歌回头,看见还是男生,也烦透了:“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离开还不够吗?要我以后也别再来找你吗?”

    “不要!”傅宴安哭着抱住他,呜咽道,“不要……”

    再经不起别离的痛苦,傅宴安哭道:“不能离开我……”

    谢随歌恼道:“不是你想我走吗?”

    “我哪里想要你走!”傅宴安流泪问,“你就这么狠心,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酸涩心痛的滋味。那与乔依洋分手的难受是不一样的。谢随歌是他爸的妻子,是他的长辈,他们的年龄明明没差多少,却好似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在男人身上体会到太多第一次,他恨他,又无法控制地依赖迷恋他,他觉得自己爱上了男人,可男人却像没有心一样,不爱任何人。

    谢随歌觉得他真是犯贱,对他好被说不在意他,顺他的意又被说没感情,哭得让人心烦意乱,要不是看他年纪小,简直想给他两巴掌。

    再次思考了一下,谢随歌不耐烦问:“去酒店吗?”

    还沉浸在少男酸涩心事的傅宴安被男人简单粗暴的问话搞懵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还是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