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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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序:“小奴公子?” 萧鉴显然恼怒于阑序的打断,他从沉思中跳出来,神色已经没有刚才的自若,他在原地踱步,踱着踱着,匆匆返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阑序被尴尬地留在原地,不知道这位公子又要闹门子。 转眼唐桑便出来了,乍看两人身形外貌一致,一样年轻,高个子,远望像一株玉树,可阑序还是一眼就能辨别出人,因为那位小奴公子总是颇不和气地看着他,错身而过时,那眼里压根没有他这号人的位置。 唐桑往外头看了一眼:“刚才来的是谁?” 阑序不多嘴,但也不推搪人:“是小奴公子。” 唐桑拢住声音,哼笑,像是嘲弄:“这名字可真怪。” 萧鉴一回去,就翻出纸和笔,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近侍孙蔚、云篦,还有那个大个子春昆雄。 寿呤只见萧鉴不知为何一人在一旁笃定地阴郁喃语道:“李宜,你居然骗我。” “你可知道孙蔚和云篦这号人?” 寿呤想了一下:“孙大人早就回乡了,他以前仗着王上对底下人作威作福,长公主便发落了他,云大人突发恶疾,早不在人世了。” “春昆雄呢?” 寿呤不觉搓了搓手:“春将军被下放到陵关去了,那地方是尤蚩最冷的地界,鹅毛大雪,听说能冻得人断手断脚,碰上异族半夜掠城,不管你是人是马,一个不察脖子上就被套上绳索嚯肚了。” 他说完,只觉得萧鉴样子有些奇怪,有种将怒未怒的模样,却一句话都没有。 很久以后才响起一句。 “罢了,不记得便不记得了。” 夜里营地燃起了篝火。 萧鉴看见庞蕴一行人掉头就走,倒是阑序盯着他的背影,莽撞地喊了一句:“小奴公子!” 庞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地说:“他怎么了?” 阑序瞠目于萧鉴的胆大包天:“王上,奴也不知,倒是下午他来营帐找您,那时候唐桑公子也在,兴许是……吃味了。” 庞蕴皱眉,却没生气:“你让人去叫他,就说是孤的意思。” 宴上,萧鉴还是来了,不过仍带着一股倔劲,庞蕴觉得好笑,牵得嘴角一丝丝地动,笑意不显,却感受到唇角的隐隐作痒。 是被只狐狸咬的。 这席上萧鉴一个人都不认识,自顾低头吃席,寿呤入宫起就没见过这阵仗,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不久,却见阑序去了对面,殷勤地把唐桑请到了庞蕴身侧。 庞蕴慢条斯理地饮他的酒,唐桑往他身边一坐,便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椅沿上同庞蕴在讲些什么,萧鉴斜了那方向一眼,没胃口地放下了筷子。 庞蕴似乎没察觉到他的视线,低头手指把唐桑的头发拨来拨去,萧鉴看着他那副慵懒散漫的模样,都觉得标志极了。 他伸手在下唇上轻蹭了一下,庞蕴耳后那里有一个新鲜的牙印,下午刚咬的,还湿着,寿呤看着主位上的场景,眼角跳跳:“公子,要不回去睡觉也成。” 萧鉴眉头微动:“回去干嘛,这多有意思……” 寿呤愣了,站直了身体,萧鉴感受到四方皆投来的目光,有打量,有不怀好意,蓦地,他似笑非笑哼了两声:“我才不会输。” 萧鉴看着不远处庞蕴的弟弟庞隆,他身边坐着已经作尤蚩女子打扮的李行惠,她腹部隆起,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可人,看样子已经怀孕五月有余,她目光也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不过片刻就匆匆而过,显然是对这张脸已经见怪不怪。 备好的歌舞祝颂词由着尤蚩的大祭师主持着,唐桑又替庞蕴倒了一杯酒,推到他跟前,庞蕴看都不看道:“你这是想灌醉我?” 唐夷顺手拿起酒杯,不喝,在手心里转着亲自喂到庞蕴嘴边:“王上千杯不倒,明日的游猎会我也会去,到时我猎匹狼,剥了皮给王上你做围脖。” 庞蕴不说话,等了一会儿,长手指接过酒杯:“你很有心。” 唐桑很调皮地露出一个微笑:“以往听说都是王上夺头魁,如果我夺了头魁,那王上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好。” 尤蚩每年的游猎会头魁都会被大赏,而庞蕴自从两年前起便不参与了。 庞蕴闻言,眼风一转看向阑序。 阑序叫停歌舞,庞蕴站起身,沉声:“明日便是游猎会,孤多加一个彩头,要是谁能夺得头魁,孤便答应他一个请求。” 底下传来欢呼声。 庞蕴目光遥遥和萧鉴相触,很快就移开了,反而是唐桑笑得开怀。 萧鉴手指摩挲着了一下酒杯,顿了片刻,朝着后头的寿呤说:“我头晕,先回营帐休息,你再站会,待会便悄摸回去。” 寿呤点点头。 庞蕴回到营帐,阑序将热帕递过来,他放松身体,脊背往后,将将靠在椅子上,突然阑序看着隔着一道帘后的床,缓步靠近:“怎么被子是铺开的,今早明明是……” 萧鉴看着阑序堪堪要掀开帘子时,才不以为意地道:“孤今日累了,躺了躺,你们出去吧,孤要歇下了。” 阑序看了看那隆起的被子,没再说什么,招呼人下去了。 等人都走后,他掀开帘子,刚想要伸手掀开被子,那里头倏地伸出一只手,就往他腰上一揽,庞蕴脚下不稳,萧鉴忙把人一收,扯过被子将人压在身下,庞蕴只觉得自己像被罗网罩住。 灯火微晃,方才脱了外衣还觉得有些冷,这会忽又有些热。 他们四目相对看着,庞蕴微眯着眼,萧鉴小心翼翼将压在他头发的胳膊往后移,无辜按着他的腕一摩挲道:“王上宴上光顾着看别人,你可知我心里多难受。” 离得太近,庞蕴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绒毛,他沉默了一会:“你胸前什么东西,膈到了我了。” 萧鉴将那怀里那本楚辞拿出来,一把劲投到庞蕴怀里,贴近了:“我早些想把书还给你,就看见那姓唐的在这里。” 庞蕴看戏似地看着他,缓缓地道:“真争风吃醋起来了。” 萧鉴低头嘴唇和舌尖也一起贴上去,他的一只手更是抚上了庞蕴的喉结。 庞蕴背后有些发颤,萧鉴腾地起来一些,用拇指擦着他的唇角:“唐桑有这样亲过你吗?” ?“他也会让你舒服吗?嗯?” 庞蕴突然觉得胸口一松,乳rou被人抓在手中揉捏,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萧鉴就剥掉了他的裤子,手伸到他的双腿间。 庞蕴皱着眉想并拢双腿,但是却好像没有力气一般,胸口传来的快压迫着他,萧鉴正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玩着他的乳rou,一只手在他的胯间梁捻,把那些隐藏到深处的欲望都勾引出来。 而那人正埋头在他胸口,用嘴巴含着他的胸,用舌头舔着他的奶头,甚至都出了声,庞蕴吓了一跳,他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让他更为敏感,他印象里只有那些哺乳婴孩的妇人才被吸食胸口,声音仿佛缺了一块:“你做……什么?” 萧鉴抬起头来,庞蕴清楚看见他的五官,萧鉴不停顿的往他身上摩擦,手指流连划过那道疤痕,红着眼睛撒娇般地道:“我会让你舒服的,王上。” 庞蕴一时之间真的愣住了,他几乎能感受到萧鉴的手指摩着他下面,一只大手将他的乳rou梁捏到变形,用舌头舔弄着那已经艳红的奶头,上下敏感点被夹击,有些关押了许久的欲望在一瞬间崩盘,理智有一阵的空白,庞蕴急促着喘息。 萧鉴手指湿哒哒的,他笑得灿烂,往上移在庞蕴的臀缝打转。 “你敢!” 萧鉴动作果然停了,脸上露出十足委屈的表情,用下体的硬物去蹭庞蕴的大腿:“王上倒是舒服了,可我什么都没有。” 庞蕴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暧昧的烛火下。 萧鉴捏住庞蕴的胯骨,像交媾一般,用力地在他双腿间起伏,庞蕴大腿被摩挲得发麻,像是真的被萧鉴cao干一般。 等到他释放出来,萧鉴用外衫将庞蕴拢住,下床拿湿帕擦去庞蕴大腿上的晦物,鼻尖滚下一滴汗,正好滴在庞蕴脸上,这幅妥帖的姿态却又恰好取悦了庞蕴。 庞蕴的手指朝他勾了勾,萧鉴低头,完全谈不上是一个吻,只是个鼻尖碰鼻尖的动作。 庞蕴笑了,粲然的,露出一颗虎牙,显得没有王上的那份压迫,他的胳膊勾着男人的脖子:“明日的游猎会你也去。” 萧鉴却介意得,直爽地撇了撇嘴:“我不去,这不是王上给那个姓唐的承诺吗?” 庞蕴说:“你若是得了头魁,那个承诺就是你的了。” 庞蕴身上有一股习气,不是三两句就咂摸出来了,萧鉴的眼睛很漂亮,狭长的,他眼尾上挑:“那我要是想让王上把其他人都赶走,只留我一个。” 庞蕴没作声,只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鉴,而后伸出食指压在萧鉴唇上:“你要是有本事,也不是不行。” 第二日,晌午时分,一旁的香燃到最末,游猎会只接近尾声。 庞蕴百无聊赖地偏头撑在主位上,阑序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眼睛便像星子一样亮了起来。 没过多久,萧鉴恣肆地骑着马在第一个,他脸上沾着点点血迹,显得他眉眼更加艳丽,身后抬着的是他的猎物,是一头白狼。 唐桑跟在后面,下马的时候都带着怒火,被宫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在了地上。 萧鉴在庞蕴面前行了个尤蚩的礼,手中献上了一根沾着鲜血冰凉的箭矢,那正是让白狼毙命的杀器,尤蚩崇拜强大和力量,萧鉴这个行为,无异于是缠绵得几近露骨的传情求爱了。 “王上,那白狼的毛只配被您踩在脚下。” 庞蕴从袖子里伸出手,支起一截手指,最终还是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