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夏天是人间锅炉
姜淹内心狂跳。 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现在也喜欢我了吗?你终于回应我了吗! 他浑身的火都被徐喜的一个吻点燃了。 姜淹急着凑上去要回吻,徐喜头一偏躲开了。 “对不起。”徐喜突然道。 “什么?” “我刚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 这谎撒得不高明,哪门子的不小心。 “总之你别想了,是我不对。” 姜淹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忽然发疯,把电脑从徐喜身上推到地上,死死嵌住徐喜的双臂,把他摁倒在床上,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里弥漫着火星味。 他在干什么?姜淹自己也不知道。他很快就松开了徐喜。 徐喜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沉默着没有说话,怕姜淹又发疯,上前撕扯他的衣服,名贵的睡衣一件件地撕坏,他再一件件地买,虽然不是花徐喜的钱,但徐喜莫名有负罪感。而且每次被扯衣服他的身体总是留下印子,姜淹还爱舔咬那些印子让它们看起来更严重,所以他看着姜淹这疯样子,知道他又要做了,于是自己开始慌慌张张地解睡衣。 姜淹看着徐喜的主动,一下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又要强jian他吗? 徐喜看着他,并不意外的眼神,他早就习惯被这么对待了,惊惶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其实很冷静。 姜淹松开了徐喜,扶着并不清醒的脑袋跌跌撞撞地出了卧室。 徐喜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发着呆。 ︿︿︿︿︿︿ 姜淹再没有上楼来。徐喜看着手里的两幅画,长久地沉默,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被打破了,是他打破的,他知道。 他把画锁进了抽屉里,披上衣服下楼。 姜淹缩在沙发上,像个小婴儿那样,他又在看打印出来的,第一百零八章,是曹警官被变态杀人犯囚禁并折磨的第一百零七天,曹警官的身体承受不住,哑着嗓子跟金圣贤提议,如果一定要zuoai,能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zuoai,像正常的恋人那样。 金圣贤头一次答应了。 姜淹看得入迷,徐喜走到姜淹身边,他都没发现。 “别看了,看着我。”徐喜收了姜淹手里的。 姜淹翻身坐起,他还沉浸在徐喜不承认那一吻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徐喜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缠上姜淹的身体。 “嗯,今天不想做。”姜淹推开徐喜。 徐喜愣了一下,随后慢吞吞地爬下了姜淹的身体。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养的一只狗吗?”他小声嘟囔着,揉揉眼睛,眼圈就红了。 “你说什么?”姜淹目光凄寒地看着他,徐喜更觉得内心起火。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明明一切都是你起的头! “我想做!” 徐喜努力大声说话,以掩饰内心的害怕和不安。他强撑着去吻姜淹,学着他舌吻他的样子也送出舌头纠缠。 姜淹很快yuhuo四起,突然拽着徐喜的手臂把他狠狠压在身下。 徐喜嗷呜叫了一声,像只虚弱的小狼崽一样,裸露在外的皮肤红红的一片,像是凤仙花染的色。 姜淹的手指像蛛网一样覆盖、缠绕住徐喜发红的肌肤,听着他每一次被触碰都颤抖失声如被雨打落的花。 姜淹控制不住自己,他忽然像狗一样,从他的嘴唇舔到私处,徐喜惊惶地扭动着腰,逼着自己的身体听话,不要抖得这么厉害,显得他很不情愿很委屈的样子,就这一次,顺从姜淹吧,不管他是多么粗暴,求求了…… ︿︿︿︿︿︿ 徐喜软软的洞,好小,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居然把一只手都塞进了这样小的洞里,本来一根手指就满了,两根就觉得勉强,紧得根本进不去。姜淹要是强行插进去就像是要把人撕烂捅破了。 当时是怎么拳交的,他这么小个人不会被撕烂吗? 姜淹在思考这件事,他向来喜欢思考。 他一只手压着徐喜上翻的大腿,一只手拨开那样小的洞,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不要……” 徐喜感受到姜淹冰凉的嘴唇贴在自己热辣辣的洞口,用力地吸吮,牙齿刮着斑驳的粉红的边缘。 他后悔了,不该顺杆往上爬,不该用这样的方式试探姜淹的! 他明明知道姜淹的性爱是多么粗暴!他还要主动迎合他! “姜淹……轻点,求你……我……” 徐喜咬着嘴唇,眼泪都流到嘴角,顺着下巴淌。 姜淹舔了舔发湿的嘴唇,起身压在徐喜身上。 徐喜感到自己的后背被姜淹的一双手紧紧拥着,他的背上全是汗,因为紧张也因为被身体被入侵后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而姜淹捧着他薄背的手心也是黏湿的一片。 “我今天真的很开心,徐喜。” 徐喜点点头,他又怕又痛,根本没有听见姜淹在说什么。 姜淹的性器像手一样灵活,guitou轻轻搓着徐喜xiaoxue的前端,一挑,没有顺利进入,xiaoxue被挑得一缩,rou瓣再度试图闭合,于是rou棍又一拨,再一挤,就把那很小的、毫无抵抗之力的xue口撑开了,然后心安理得地捅了进去。 热流激涌,徐喜痛得脑袋垂落在姜淹胸前抵着,缓解身体中的异物感带来的不适和高潮后漫卷而来的疲惫,他觉得他跟姜淹都被放在沸锅里熬煮。夏天或许本就是人间锅炉。 ︿︿︿︿︿︿ 徐喜是在试探,试探姜淹到底能放纵他到什么地步。 偶然的一次亲了姜淹,主动解开衣服献上身体,却被姜淹拒绝了。 虽然徐喜不知道自己亲他的动机是为何,但徐喜明白了一件事。 他进一步,姜淹就退了一步。 那么是不是他进十步,姜淹也会退十步呢? 徐喜惊喜地发现他也是可以掌握主动权的!在这场密谋已久严丝合缝的监禁中!他绝不是永远被动的! 他要掌握主动权,试探他自由的边界,最后逼着姜淹把自由还给他。 ︿︿︿︿︿︿ 两天后,家里来了两个装修工人,把楼梯上的门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