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房/野兽铁匠X卖身求剑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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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铛铛—— 嗤拉—— 闷热的打铁房内,铁匠穿着薄衫认真的检视着手中铁器细微变化。他不时翻动铁钳让锤子更好的锻打烧红铁料的每一寸。 铁石轮廓一点点在铁匠手下成型,闷热的屋内,汗水弥漫着铁器与炭火的撩人烟味。 少年进来时铁匠正举着完成的武器仔细检视,他身高硕长,布料汗湿后牢牢的贴在结实的肌rou上,即便自始至终戴着一副贴面,也不敢叫人轻看。 少年放轻了脚步靠近,铁匠知他来到却并未多分心神。 十四五的年纪,尚不需束发,额前鬓角自有利落柔软的碎发散落。这正是一副雌雄莫辨的年纪,少年也有着一副叫人惊叹的纯美相貌。 见铁匠并未阻止自己靠近,少年悄无声息的整个儿贴上了铁匠汗湿的后背。 如同幼兽归巢,寻到了可以依靠的成年大兽。少年用细嫩的侧脸轻轻贴在铁匠身后。 那是一副全然信赖的姿态,铁匠依然不为所动的继续着手上的活儿。 需要修改的部位,便拎起铁锤敲打进行最后的修整。 他做的很认真,仿佛全副心神都在手上的武器上。少年也并不说话,一开始只是搂着铁匠腰部的双手沿着铁块一般沉实的腹肌向上攀沿。 手指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似春日生长的藤曼,又似萌苏的白色稚蛇。吐露着粉色的蕊芯,在铁匠干旱的土地上悠然肆意的巡睃。 汗水顺着男人突起的喉结缓缓下落,沿着蜜色脖颈一路向下,逐渐没入薄衫内。 明明是头野兽,却偏偏总是克制守礼到近乎自虐的地步。 少年眼神清明,粉色的指贝在铁匠胸口有一瞬的停留。那里跳的沉着有力,亦guntang非常。 被勾引的铁匠依然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手指逐渐描摹到脖颈上,暧昧的绕着铁匠的喉结转圈,铁匠眼神微垂。似是专心致志,又似是在感受身后紧贴的少年。 少年似是好玩的逗弄了一番,才收回手。 一路向下,滑过肚脐。修长的双手有一瞬间的战栗。却还是大胆的顺着男人的曲线探入了腰间的衣物内。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少年一点点摸索着终于摸到了男人腿间的guntang之物。 柔韧的仿佛包裹了软革的热铁棒。 他轻轻握住,抚摸逗弄,大胆的托起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rou囊。笨拙的逗弄爱抚,引不起男人半点涟漪。 铁匠依然不管不顾,却没有打击到少年。 比起那些下流的事儿,或许,还比不上身后的依偎来的更叫人心动。 沉默无语,只有打铁房内燃烧不间断的炭火。 男人的身躯很健硕有力,满满的,蕴藏着可怕的爆发力。和铁匠相比,少年便实在太过纤弱。 他已有很久没吃过饱饭,即便铁匠每日供给他丰盛的饭食,身材与身高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补养回来的。 一贫如洗的少年,没有能给对方的。唯有的,便是这具尚算干净的身躯,还有...这具身体内流淌着的那个人的王族血脉。 未来要走的路实在太过崎岖,他实在没有脸面去说今后飞黄腾达后再来报恩的废话。 男人不求,他却不能理所当然。 抱着一丝近乎自我毁灭的觉悟,他义无反顾将自己送了出去。 哪怕对方不屑... 与少年内心的激烈纠缠不同,他神态眷恋平和,抚摸的动作缱绻温柔。 铁匠将锻造好的弯刀凑近了些细细打量,未被面具遮挡的下颌嘴唇微微放松。 这是...成了! 铁匠放下那柄光芒逼人的银色弯刀,他回过身来一把搂住少年细腰。弱柳扶风,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轻易折断。 面具后男人的双眼黑沉的可怕,少年眨了眨睫毛,抬手虚空描摹过男人眉骨鼻梁。 男人掐着少年的下颌抬起,面孔逼近,唇舌粗鲁的撬开少年的唇瓣。少年配合的张嘴迎入对方的唇舌。 男人抱着少年来到旁边堆放杂物的台子上,少年坐在台上,木架上钉着的铁链被拽的哗哗作响。 少年一手拽着铁链将链子缠在手臂上,以此防止自己在待会儿的过程中受不住而跌下。 铁匠疯狂亲吻着他的面颊与脖颈,他弯下腰来,手指解开少年衣服上的扣子,衣料下的身躯雪白柔韧,带着点超脱男女性别的纯洁魅力。 铁匠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副身躯,这才慢条斯理的打开少年的膝盖。 来之前少年已将身体充分润泽过了,但此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依然忍不住的恐惧。 他这个年纪,尚不识风花雪月情情爱爱。 男人趋近高大的身体,他俯视着面前的猎物,粗粝宽大的掌心贴在少年柔嫩的腿根处来回摩挲。 少年主动凑近,亲吻男人汗湿沾着些许铁灰的胸膛。 那味道实在不太好闻,少年被摸的浑身发软,唇舌缓慢艰涩的舔弄着男人半敞的胸膛与脖子。 他轻轻咬了口男人的喉结,男人的鼻息重了几分。长裤下也起了明显的变化。 少年轻松的勾了勾唇,男人终于对他起兴趣了。 没有话语,没有试探,男人松开裤腰握着那昂扬的东西逼近。guitou处有儿臂粗,rou茎部位没那么夸张,只是很长。 这样一根东西足以叫初次的少年吃尽苦头。 索性男人的动作足够缓和,这和他平日里表现处的脾气实在不像,却是难得明显的温柔了。 少年收回窥探的目光,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胸膛跟下巴。 那guntang的硬物就贴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菊门被一点点撑开,少年努力去调动体内的快感。 然而无论如何,在被插入后他还是疼的面色都发了白。 索性男人很干脆,在他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很长时,男人腰杆一用力,那可怕的整根东西都埋了进来。 呲噗—— 男人仰起脖子闷哼一身,下体已牢牢的与少年的贴在了一起。 少年抬头看着男人剧烈滑动的喉结,有些茫然。突然,心跳的异常剧烈。少年惊惶的赶紧低下头去,目光落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他的面颊又烧红起来。 男人不知少年的春心萌动,他开始缓慢地的抽插,少年慌张的别开脸,却又不时分点眼神去看。 他本以为这会是个痛苦的过程。 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剧烈,少年的手臂被铁链勒出一道道红痕,男人停顿下来,帮少年解开,看着那小胳膊上的道道红痕,举起后不禁心疼的用舌头去舔舐。 少年敏感的一缩想躲闪,体内插着男人的玩意儿,只一动便带动体内的孽根变化。 男人的呼吸乱了一瞬,他单手扣住不老实的少年,霸道的举着他的小臂,柔软guntang的舌反复舔舐着被磨破皮的地方。 “唔哼...” 粗哑的低吟,仿佛一道炸雷在耳边炸响。 少年整个儿被扣在男人怀中,那股透着烟火的铁器味道愈发浓烈,混合了汗水的味道,仿佛自己也要被那味道给浸染。 少年抿着唇,忍受着男人在体内的粗暴律动。 果然...是头凶兽。 少年被干的双腿大开,根本合不拢。 一开始的温柔体贴仿佛只是麻痹他的错觉,那深埋在体内的东西仿佛一柄可怕的凶器,要将他从内部开始撕裂。 少年浑身发软,能做的只是攀住男人的脖子。 密集的抽插啪啪啪的回响在闷热的打铁房内,男人贪婪的吻着他,将他的全部呻吟都堵在喉头。 又硬又烫,反复折磨着他,又似以这种方式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印记。 —— 什么都没有,只有这送上门的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男人眸色渐深。理智逐渐崩溃,撕下温柔的假面后,只是一个压抑的快要发狂的孤独失败者。 他有一堆肮脏的诅咒要脱口而出,却还是隐忍吞下。 那样实在太难看了,于是他放纵自己加倍粗暴的去cao干面前的少年。那与自己兄长有几分相似的无辜少年。 恨吗? 当然了! 用一把刀,就买来这少年的倾心与清白,好似在折辱那个几要将他赶尽杀绝的兄长。 他撕咬着少年的软唇,看他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被自己cao透、弄脏。 男人抚摸着少年红肿的唇角,狼一般的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脸上。 咕嘟——咕嘟—— 他仗着少年不是女子,尽数将欲望泻在少年体内。 一次又一次,看着少年小腹被灌的微鼓,好似怀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男人的郁气终于消了一些。 然而夜晚,才刚刚来临。 **** “听闻小国擅歌舞,不如请公子表演一番。” 太子厚宠这小国送上的美人,一系与大夏太子有姻亲的大臣自然不满,加之本就瞧不起这些小国自然在宴席上要让他难堪。 慕修寅只放下酒杯,拍了拍手,便有侍从抱着个长匣子上前。 单手打开匣锁,慕修寅从中捧出一把刀。 金色的弯刀,刀鞘以黄金宝石做饰,刀身通体金色泛着危险的寒光。 若是有人因此小瞧这把武器,只怕要大吃苦头。然而这里无人知晓这把刀的来历,都只当时这漂亮的过分的异国公子的玩具。 慕修寅拔出刀踩着猫儿般慵懒优雅的步伐走上殿前。 大夏皇帝不禁起了点兴趣。 一直在角落里安静饮酒的明煌却顿了顿。 这把刀... 纵使颜色变化,但这刀的每一寸纹理他都不会忘。他敛眸掩去心底震动,却再无心情去欣赏少年舞姿。 **** 天光亮,铁匠醒了过来,然而少年已经不在。 打铁房内一切如样,只是那柄为少年打造的武器被带走了。 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男人冷淡的轻笑一声,他走出门口,迎着微风摘下一直扣在脸上的面具。 百里之外,获得利器的少年亲自斩杀干净追来的追兵。踏着一地鲜血,拖着刀锋的少年向着远处隐隐能见的白色山峰走去。 若能不死,他必定卷土重来,搅乱这片大地的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