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两人的第一次)
司野被司老将军禁了足。 “父亲,仲之生病,儿臣一向都是呆在他身边的。” “仲之仲之,你个逆子,圣上的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圣上的身体自有太医照看,你去添什么乱?” 司老将军恨不得敲死这块白给的木头,他的情报网不比容青的差,自然也知道司野中了蛊,也知道容青为了司野不受制于人,偷了能控制万蛊的母蛊。 “这几日你好好呆在将军府,老夫会让陈先生来看看你的身体,至于皇宫,想都别想!” 在容青因为司野中蛊就远赴南疆时,司老将军就怀疑容青的心思,他思虑再三,本着试探的态度入宫求容青赐婚,出乎他的意料,容青竟然立马答应。司老将军看着眼前唯一的儿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圣上的心思一向难猜,若真是对司野有意,那司野堂堂七尺男儿,还要入后宫,整日与嫔妃掂酸呷醋?简直,简直丢脸,他绝不允许。 “父亲!” “叫什么父亲,叫爷爷都没用。”司老将军一掌将司野劈晕,“来人,带少爷去休息。” * “你看见没,那南疆太子,被咱们将军迷得都找不到北了,让出阵来找将军,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还带着花。” “就是就是,他也不想想,就他也能配得上咱将军,更何况,咱将军可是个直的。” “娇娇软软的姑娘多好,男人硬邦邦的,咿···” “这不,南疆太子一死,南疆就降了,还得是将军···” 士兵们沉浸在南疆降了的欣喜中,丝毫没发现司野进入军帐后,再也没出来过。 司野热的两眼发昏,南疆太子一死,他便开始发热,起初,司野并没有当回事,还带着人接了南疆的降书,直到降书入手的那一刻,麻痒如同火焰般迅速席卷了整个身体。司野暗骂一声,知道是着了道,立刻带人回了营地。 司野没有脱衣服,他那关于自亵的经验少的可怜,只能回忆着容青的手法,粗鲁地揉弄自己的yinjing。那个婴儿手臂粗的家伙,被司野粗暴的手法弄的“眼泪”汪汪。 可是没有用,yinjing已经胀大了一圈,guitou翕合,隐隐露出艳丽的红色。司野咬牙,以往如此,他必定已经泻出来了,可今日,仍旧感觉差了许些。不仅如此,体内不知何地,像有万千之蚂蚁爬过,痒得难耐。 “容青,仲之。”司野不得其法,嘴边却不自觉的吐出了容青的名字,以往,一唤容青的名字,容青定让他舒服到不想动惮,可此刻,容青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可司野仍然固执地唤容青的名字,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得到快乐一般。 可是那一夜,他真的得到快乐。 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了司野的手,那只手从司野手指的缝隙间穿过,带着它轻柔的揉弄司野的yinnang,另一只手摸到了guitou,它似是对那翕合的小口很感兴趣,用指腹不停歇的按揉,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陷进半个指尖。 “不···”司野被快感逼得昂起头,那指尖一进入guitou的小口,就缓慢的抽插起来,仿佛那是一张小嘴。可司野感觉不到痛,随着手指的进入,他只觉得里面痒的钻心,恨不得那手指粗暴的捅进去,可那手指只在外围cao弄。 “唔哈···仲之,里面,痒。”他身后的那人闻言,手反而离开了他的yinjing,司野欲求不满的回头,却见容青面容惨白,眼下青黑。司野的理智有那么一瞬占了上风,他将容青带上床塌,还未来得及给容青倒杯水润润喉,欲望就又喧嚣而上。 “仲之,仲之,帮帮我,痒···”司野软倒在容青身上,他说不出来哪里痒,又或者哪里都痒,他只想靠近身下人冰凉的身体,又想那人能碰碰他。司野挺腰,将yinjing往容青手里送,自己的手也不安分地扒拉容青的衣服。 容青被那硕大的胸肌糊了满脸,嫩红的rutou被司野送到了嘴边,容青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肖想已久的奶子。未曾想司野一下便卸了力,整个人倒在容青身上瑟瑟发抖,“仲之···仲之···不,别!”容青哪里会听他的,他一手环住司野的腰,抱着人翻了个身,一手摸到司野的后xue,试探性的戳刺。 司野几乎要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那柔软的,高热的,略微粗糙的舌头,席卷着他的rutou,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强烈。以至于他忽略了后xue的异样。 容青当然知道他的奶子为什么这么敏感,他体内的母蛊感知到了他的想法,控制着子蛊暂时改变了司野的胸部,让他光是奶子被触碰,就能达到高潮,可惜子蛊没有母蛊的允许,是不会让司野射精的。 容青格外钟爱司野的胸,他对着rutou又舔又咬,连乳晕都不放过,就这样他依然觉得不够,他余光一瞥,瞧见了床上的纱帐。南疆多蚊虫,因此每个帐篷里都配有厚厚的纱帐,纱帐是亚麻做的,刮在皮肤上又痒又痛。司野眼睁睁地看着容青拉过一个纱帐纱帐的角覆到自己胸前,快速揉搓。 司野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容青下了狠手,他像揉面团一般将司野的胸揉成各种形状,尤其是rutou,被他拉扯成条状,又松开手,等它自己弹回去。嘴里容青也没放过司野,他如同暴君一般扫荡,夺走司野的呼吸。 “子安。”容青在司野窒息前放开他,“外面可是有很多你的兵,你是想将他们引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司野眼神茫然,他看不见他被情欲染透的脸,看不见一边奶子上红肿的指痕,看不见正往外吐着清夜的yinjing,也看不见一塌糊涂的下体。他的后xue已经开了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rou,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罢了,就算你想让他们看,我也能给你兜住这件事的后果。”容青脱下自己的衣物,放出自己怒张的性器,那东西就算与司野的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分开司野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地进入。然而让容青没想到的是,司野竟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哑着嗓子告诉他,“里面痒,仲之,里面也想要。” 容青简直要气笑了,若他今日不来,这样的司野也不知会便宜哪个小畜生,而司野,自己念着他明日还要行军,不敢做的太过,他倒好。罢了,反正子蛊能让他明日什么都发觉不了,今夜放纵些又何妨,何况,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cao司野的机会。容青这样想着,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接过司野的yinjing,手指与性器同时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司野失了声,眼白往上翻。他说不出是痛还是爽,但不可否认的是痒意消失了一瞬,紧接着又气势汹汹地卷土而来。而没被容青碰过的那边rutou,也痒了起来。 容青按住司野的肩膀,手指与性器一同抽插起来,起初司野只觉得胀,可是很快,他就得了趣,扭腰迎合容青的抽插。他不敢出声,便只能咬自己的唇,容青发现后,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器的抽插,甚至深入到敏感的喉咙。司野克制不住干呕的反应,喉咙不停地收缩,容青没忍住,用抚慰yinjing的方法扶弄司野的喉咙。 “唔···呜呜···”司野发不出声,身子弹动一下,被容青抽出嘴里的手按了下去。 “怎么了,子安,哪里不舒服?”容青将手上的涎水抹到司野挺立的乳尖上,那里经过他刚刚的玩弄,已经肿得有樱桃大小。 司野腰部用力,整个人向前一送,骑到了容青身上,在容青诧异的目光里,将自己没被碰过的那边rutou送进了容青嘴里。 “仲之,想被你cao得下不来床。”司野双腿盘在容青腰上,双手搂住容青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容青身上,而随着刚刚的动作,容青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个囊袋几乎进去了一半。 这可真是,容青目光幽幽,他抽出司野yinjing里的手按住司野的跨,不再收着自己的力气,死命往里顶。刚刚容青便发现了,司野的敏感点很深,他猜测在直肠口附近,于是他变换着角度重重的顶弄那片范围,直到司野哀叫一声,腰克制不住地往上逃。容青哪里会给他这种机会,他狠狠按着司野的跨,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容青的嘴也没闲着,他啃咬着司野的rutou,用自己的小虎牙慢慢磨司野的乳孔。 司野只觉得自己要被玩透了。好像身体被剖开,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控,被亵玩,快感像翻腾的浪潮,冲刷着大脑。可是他还记得不能出声,于是一口咬在容青的肩膀上,力度大地尝到了鲜血。可是容青并没有放过他,他松开嘴,舔抵着司野的耳垂,然后在又一次撞击司野的敏感点时,轻轻开口,“高潮。” 憋的红紫的yinjing张开马眼,jingye汹涌而出,仿佛慢了一步就再也出不来了。高潮来的迅速猛烈又突然,司野绷紧了身躯,像拉满了铉的弓,鱼鳞般的腹部抖动着抽搐。他的手脚在过度用力,眼眸已经全是眼白,容青却还觉得不过瘾,他不顾咬死了他性器的肠rou,不顾司野还在高潮,用力破开阻碍,cao进司野的直肠,在艰难的抽插间,容青再次开口,“喷奶。” 奶水冲开奶孔那瞬间的剧痛,让司野晕过去了几秒,随后又被剧烈的快感唤醒,喷奶让司野一直高潮,更何况容青没有说停,子蛊也不敢让司野停下来。司野的身体崩得像要断掉,奶水随着身上隆起的肌rou滑下,蜜色的身躯沾染上白色,显得格外色情。 “仲···之,不···停···” “不要停么,好的。”容青笑着咬上司野的rutou,大口大口地吮吸奶水。 “···不···”司野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吸过去了,脑海里满是容青赐予他的快感。 会坏的,司野猛的睁眼,实木做的房顶映入眼帘。 原来,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