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酒吧买欢被捉/藤条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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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顾雀琢磨了好几天,就因为谢图南的一句话——“你指定不行了”,他是顾羡鱼的保镖头子,是顾家的家奴,但顾羡鱼往往用不到他。 这日,顾羡鱼和陶吏在后园喝酒,林渊这两天出差去外地,听说是抢救性挖掘一座古城址。 “还以为陶警官这种职业不会喝酒,随时待命的?”顾羡鱼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压力大,偶尔喝。” 顾羡鱼是有家室的人,不宜和陶吏继续聊下去,今晚夜色甚美,遂三两步跳上了房顶,陶吏看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十来米的阁楼。 他只好默默收拾了酒桌,回屋去找谢图南玩。 “哟?你怎么在这?”顾羡鱼问。 “舍主。”顾雀守着两壶酒,独个一人赏月,颇有些江湖浪迹的风范。 “你这是有什么事?跟我说说。”顾羡鱼在他身边坐下来,喝了口酒,好家伙,樱桃今年的桂花酿都让这小子拿上来了。 “谢图南……”顾雀本身有点榆木脑袋,只知道守着顾羡鱼,也只听他一个人的话,不懂得变通,“他说我不行。” “噗——”顾羡鱼狠狠的呛了一口。 顾雀递过衣角,顾羡鱼没在意,就着他的衣角擦了擦嘴,“那个……雀儿,你……和他上床了?” “没!!”顾雀急忙摆手。 “那你有喜欢的女孩了?” 顾雀摇头。 “那你和女孩子谈过恋爱吗?” 顾雀又摇头。 顾羡鱼郁闷的拿起酒咕咚一口,他渊哥走了七八天了,他屁股是养好了,但是后面的xiaoxue饥渴难耐。 “舍主,这是什么意思?” 顾羡鱼给了他脑袋一个爆栗,“唉哟,我家雀儿以后可怎么好?” 顾雀委屈的低下头,手指抠着酒壶玩。 “你自己玩吧。”顾羡鱼说完跳下了屋顶。 第二天,顾羡鱼推掉了和邱七爷的酒局,拉上顾雀、谢图南一起去喝酒。 陶吏局里有案子,退出了本次聚会。 “哎!舍主!七爷找您喝酒呢?”樱桃放下电话,叫住顾羡鱼。 顾羡鱼脚底抹油,不管那些,邱钊就是在家和老婆憋闷,才天天找自己喝酒去。 顾羡鱼喊:“告诉他,我去酒吧了,今晚有大事!” 顾雀挠头,大事…… 谢图南不关心这些,他有的玩,一切都能抛之脑后。 吵闹的酒吧里,这个时间正是热闹的时候,少男少女们,涌动的荷尔蒙交杂在密闭的空间里,角落里一对对的相拥接吻,甚至酒醉开始激烈的动作。 顾羡鱼贴着顾雀的耳朵,在吵杂的音乐里扯着嗓子:“这是七爷的店,雀儿,今晚上,必须证明你行!” “舍主!别……”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顾羡鱼便开始拉着顾雀喝了几瓶酒壮胆,又指了两个女人作陪,顾雀是害羞,谢图南在旁边起哄。 事还没开始办,顾羡鱼点上烟,吞云吐雾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坐在他旁边,他掐了烟,顺着沙发跪下去。 那人的身体是温热的,顾羡鱼实在没想到…… 林渊走的这些天,他一次都没敢跑出来过,今天歪打正着,不知道渊哥怎么找到这的。? 林渊没有多说话,看了一眼愣住的谢图南,可以说是暴力的拎着顾羡鱼的衣领往外走,顾羡鱼扒住椅子,林渊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在众人的目光里把他抱出门。 谢图南拉拉顾雀的衣服,“快走!” 两人跟着溜上了车,林渊这趟出门,风吹日晒黑了不少,专心开着车这会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 顾羡鱼坐在副驾驶,按说大场面也见了不少,但他腿抖个不停,林渊也不说话,他更觉得这气氛低沉到极点。 “渊哥……” “嗯。” “那个……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顾羡鱼吞吞吐吐。 “我没有想任何。”林渊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你可以不用解释。” 顾羡鱼有点伤心,这是要把他放在一边不管了?为什么不让自己解释啊? “渊哥,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没给你立好规矩。”林渊拧着眉头,语气带着些许悲凉。 顾羡鱼心里更说不出的愧疚了,他打心眼里发过誓,有了林渊以后,绝对不会出去继续乱搞。 可是,在酒吧被林渊抓个正着不说,旁边还有两个女人。 回茶舍的时候,时钟刚走过八点一刻,顾羡鱼没吃晚饭,到家之后肚子咕噜咕噜叫。 谢图南拉着顾雀往房间走,林渊在他后面语气极温柔的提醒: “小南,我会把这件事告诉陶吏。” “渊哥……”谢图南委屈的看了一眼顾羡鱼,这件事明明是他这当长辈的带着小辈胡闹。 “我知道错了,不该跟着顾叔去酒吧。” 林渊没有理会谢图南,牵着顾羡鱼回了房间,顾羡鱼一进门,自觉的扑通一声跪在厅前,林渊没有管他,脱下几天没有换的衣服,进了厨房,没有多久,端着一碗蛋炒饭出来,放到顾羡鱼面前的地板上。 顾羡鱼本来就愧疚,林渊还给他做饭,他心里更难受了,看着地上的蛋炒饭发呆。 他俯下身去,笨拙的在碗里啃了两口饭,林渊递了一把勺子下来,顾羡鱼不解,他渊哥这是怎么了。 林渊一句话都不说,顾羡鱼双手接过勺子,捧着碗大口吃起来。 林渊还是不管他,去了里屋,顾羡鱼听着他的动静,脱掉衣服,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渊哥在洗澡。 果然,顾羡鱼看着一粒米都没剩的空碗,林渊就走了出来。 只有下体围上了浴巾,刘海还在滴水,肩头也带着几颗没擦掉的水珠。 林渊:“睡觉吗?” 顾羡鱼惊讶的抬头看他,他动了动身子,膝盖跪的生疼: “渊哥,对不起。” 林渊没有理他,回了卧室,顾羡鱼回过神跟进去的时候,林渊已经侧躺在床上,身上搭着被子。 顾羡鱼没有上床,绕到林渊躺的那一侧,跪在床边: “渊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罚我吧。” 林渊紧闭的双眼又睁开,浓密的睫毛还是湿润的,顾羡鱼打量他,脸上晒黑了很多,刚洗完澡脸上氤氲着红色,脖子以下还是白皙的。 “渊哥……” 顾羡鱼来拉林渊的胳膊,“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 林渊撩开被子,坐起身,拿起身边的睡衣套上,又去衣帽间的柜子里取了藤条回来。 顾羡鱼看到藤条其实也是怕的,但是林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乖乖的脱掉衣服,手撑住床边,把圆乎乎的屁股献了出去。 “一百,自己报数。” “是……” 林渊转了转手腕,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手不轻也不是很重,藤条破风的咻咻声,顾羡鱼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啪! 藤条在臀rou上落下,弹开,痕迹先是粉色,然后泛红,再泛起白色,顾羡鱼夹紧臀rou,他疼的只敢出气不敢吸气,抓紧床单的指节也泛起青白。 “一,谢谢主人。” 林渊:“不用谢罚。我不值得被你感谢。” 顾羡鱼的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下,好疼,比屁股还疼。 林渊走之前,他答应渊哥会好好听话。 藤条每一下落的都在上一次的下面,绝不重叠在一起,屁股那块地方肿起满满当当的棱子。 “渊哥,对不起!”顾羡鱼哭狠了,也躲狠了。 他躲,林渊也不矫正他的姿势,只是加两分力往大腿上抽,直到他摆正姿势。 “对不起!啊——!” 顾羡鱼实在哭的太狠了,茶舍的人都给惊起来了,谢图南在被窝里缩着,听着这惨叫声。 “渊哥!你别不理我!呜呜——” 顾羡鱼真想说自己没出息,藤条没有一下间断,屁股打的爆起油皮,就往臀缝和大腿上抽,大腿上没地下手了就往小腿上抽。 顾羡鱼哭的鼻涕眼泪横流,腿上的肌rou都在大幅度颤抖,林渊还是不说话。 藤条扔在顾羡鱼腿边,林渊示意他打完了。 “渊哥……能不能……抱抱我。” “睡觉吧。”林渊掀开被子,钻进去,边缘的床单被顾羡鱼抓的就差破洞了。 顾羡鱼只能自己擦了鼻涕和眼泪,小心的捧起藤条,收在柜子里,又忍着痛爬上床,依偎在林渊身边。 被窝里热乎乎的,顾羡鱼摸到林渊身上的时候,才发觉出烫手。 “渊哥!你发烧了,我去给你叫医生。” 林渊按住他扑腾起来的被子,把他按回被窝里抱着,“我吃过药了,你听话。” 顾羡鱼这下子哭的更狠了,他觉得自己不懂事,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呜呜呜呜~渊哥,都是我不好!”顾羡鱼抱着林渊发烫的身体,哭的林渊胸膛上都是一滩泪水。 “小鱼儿,躺好。” 林渊竟然拖着发烧的身体把他从酒吧拽回来,而自己还没眼力的求着渊哥理理自己,顾羡鱼懊悔的要死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我发烧和你有什么关系!安静点,闭上眼睡觉。” 顾羡鱼抽泣着,捏着被角给林渊揶好,他抱着林渊的手臂,哭累了才睡过去。 黑暗里,旁边的人带着汗意,动了动手臂,“小鱼儿,渊哥爱你,爱得……见不得那些人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