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虽是玄丹/你们既然一开始不杀我,就不要想着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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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激烈的性事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夏寒被cao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按照准确来说,自从来到日月门,已经过去两天两夜。 无论是什么姿势,他都没有离开过吞日的yinjing与浓稠的jingye,蛇形两根换着轮流侵犯,后xue每时每刻都是填满状态,早已麻木红肿,唯有本能的生理反应xue口不时的抽搐。 就像人偶一样,任人摆弄,尊严全无。夏寒人生中第二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无力,第一次无法入内门的挫败难以忘怀,不得不循规蹈矩,所以他明白,弱者的愤怒也别人只当笑话看。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菟丝花,修炼艰难还是凝成玄丹便是证明,夏寒从来不愿得过且过,家里还有亲人。 日主就着他“自保”而得寸进尺,直到结束,夏寒唯一的左手捂住酸麻鼓起的腹部,疼的蜷缩成一只虾样,无法合拢的xue口微微翕张,乳白的jingye没有阻力的涌出,打湿臀缝、大腿与床褥。 他没有力气去流泪了,埋在枕头中的眼睛从内双肿成双眼皮,比平时还要大些。 天光骤亮,在霎那间,身上的蛇纹扭动了起来,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最后盘行到臀部,绕住腰部,蛇首朝上定在脊椎中间,蛇尾没入臀缝之中,仿佛一个图腾,鲜红浴血。 吞日也是第一次烙下专属自己的兽奴蛇纹,他将夏寒推翻侧趴着,摆弄在蛇尾上,手指描摹着这个奴纹,发现一丝丝灵力从纹尾流出,蓄满整个蛇纹,获得灵力的源头便是灌满了jingye的后xue。 但夏寒的玄丹并没有因此获得灵力的馈赠,依旧黯淡无光,这个灵力只存于奴纹中,奴隶不知情,主人可以夺取运用。 吞日把蛇纹与灵力隐藏起来,放下夏寒,召进侍从。 “以后他跟着你,学学怎么做吾的侍奴,以后只呆在日月门。”——直到死亡。 “是,日主。”虹鳞发现半妖形态的日主,内心讶异,他从未见过战斗外妖形的日主,自己作为蛇妖,对于喜爱的妖侣才愿意显出原形……这个人类,日主的态度实在捉摸不透。 为变回人形的吞日换好今日所穿的服饰后,虹鳞等人目送他离去,随后对身旁同族的小尾示意,小尾点点头,夏寒又一次被带走,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有些许力气,捡起在不远处皱巴巴的外衣,拒绝了搀扶,步行跟随,这次他没有回到昨晚奴苑房间,而是左拐去到一个偏殿旁拐角里屋内。 “咳……谢谢,又麻烦你了……”夏寒认出来这人是昨日在茶室简单教导过他的人,为了避免尴尬,先示好为上策。 小尾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端来盆水放入屋内才出声:“你先洗着,我出去一趟。”说完关上房门。 夏寒忍住身上不适,脱衣入水,想感受一下体内还有多少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玄丹被抑制住了,甚至比平时还严重,以往就算半日修炼,也能小有长进,然而现在是无法运转玄丹。他急躁的念着从小学习的练灵功法,没有一丝灵力随着功法流转,玄丹像个普通的琉璃珠般纹丝不动,光泽不显,他整个人傻了。 这可怎么办,他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废人,连运灵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逃脱日月门了。 不知过去多久,水已经彻底凉透,夏寒咬牙切齿着清理好身体,跨出水盆,擦拭中观察房间布局。整个房间狭小的可怜,目测长宽大约两个成人张开手臂并排之,白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通往走廊的门,唯一的光源便是透过房门上半部分的镂空织纱射入的小部分光亮,若是阴天或者午后即将入夜,房间内便会漆黑一片。 地面被一个床榻分为两半,床榻上空空如也,似乎没有人认为这里会住人,另一半几乎被水盆占满,他差点无处下脚。 但房间遵照着所有日月门的宫殿样式,屋顶极高,不像奴苑的房间,屋顶高度略矮适中,夏寒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悬在屋顶的房梁,想转个身,膝盖打到床榻边缘,疼的发麻,顺带身体中的伤痛因这发麻的膝盖跟着叫嚣起来。 太难受了……夏寒潜意识里作为男人,周围无人情况下也不能叫疼,他喘着粗气缓缓下蹲,却又牵扯到肠道与xue口,yinjingyinnang的不适感剧烈放大。 他差点忘了让他前端堵塞酸胀的罪魁祸首,一个灵力化实的细棍,死死堵住尿道,让他被cao到敏感点时候难受的无法射精流液,只得不停的在欲望的边缘徘徊挣扎,始终跳跃不到最后那放纵一刻。 无法取出。夏寒不死心尝试一番,能想到的法子都使出来了。 “你在做什么?” 还蹲在水盆与床榻之间的夏寒吓的一激灵,僵硬的抬头,只见小尾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物品,他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被小尾发现自己在“鼓捣”yinjing,也不敢站起来,拽着外衣尽量遮掩自己,磕吧慌乱道:“没,没什么,我洗好,洗好了在擦身。” 房间有些昏暗,但作为蛇族妖兽的小尾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即使看清夏寒在角落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嘲弄:“你以后就住这间房,你是日主的随侍,无需去到奴苑,只用听日主与虹大人吩咐即可。” 他把手中的物品放到榻上,是一套新的衣服:“穿上它,这几日我暂且与你同住,教导你如何随侍日主,平日我若不在可以问虹大人。”说完小尾从手指上的空间戒指拿出床褥、灯石等一些简单日用品,运灵摆放好位置,带着水盆离开房间。 夏寒已经学会穿戴这款侍奴服饰,只是单左手cao作生疏别扭。他不愿去回想失去的右臂,难不成还能反抗那个当时发狂的日主,也扯下右臂?怕不是直接魂飞魄散。 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缓和很多,甚至感觉一些细小伤口恢复快速,结出血痂,舌头也没有什么疼痛,可以正常说话……这个愈合速度太不符合常理了,夏寒下意识想到这点,但他灵力全无,自己无法疗愈,到底为何?实在想不到其中因果,他想法又转回到如同废珠的玄丹上。 他无法接受玄丹无用的事实,即使这个玄丹只是个末流,但也是辛苦凝成的结晶。当年还有两月便满二十岁的夏寒依旧在练灵上品徘徊不前,每日都十分焦虑,争分夺秒的刻苦修炼,但灵力如同残喘的车轮,越急越慢,有时一天也转不了一次练灵。而比自己小六岁进入内门的庶弟早早的突破璇丹,成功合灵。 他十六岁之际已经挫败过一次,不能在二十岁因无法凝丹被遣返回家,无疑会被父亲苛责,母亲垂泪,亲戚鄙夷,这样的光景无法想象,只好忍痛把自己训用多年的灵兽拿去交易,终于换得一颗珍贵的破练丹,就算丹药成色不是很好,也只能为此一博。 毫无疑问,他成功了,凝丹保丹的过程艰难曲折,但结果是好的,他可以继续留在云罗宗了。 付出如此之多的代价,夏寒十分珍惜,而现在这颗玄丹他无论怎么练功呼唤,百般不应,他的内心逐渐冒出无名火焰,这两天的yin弄他惊惧羞愤,玄丹的异常却让他彻底愤怒,压抑多年的性格深处被挑开,他不想继续懦弱隐忍下去,甚至冒出一个妄为的想法。 就算我误杀了你的后代,你也不能夺取我的灵力,几十年的光阴岂不白费?日月门主,你们既然一开始不杀我,就不要想着防患于未然。 多年灵兽知识不是白学的,你们妖兽灵兽千万年前是同宗同源,给我等着。 —— “月主,门外愉小姐求见。”虹鳞步入吞月的书房,递送来一壶酒。 “不见,你告诉她,吾最近都不想见任何人。”吞月烦躁怒喝。 让吞月如此的罪魁祸首则拦下虹鳞,“欸,酒留下。”吞日笑眯眯的:“大清早就拒绝,平白伤了美人的心。” 吞月也毫不客气反击:“好像你这几天不也这样?你那边的人都不知来了多少个了,况且愉宜找我的目的你也不是不清楚。” “呵,那些家族藏着掖着哭穷,不就是想求些媒介来主持妖境,当我们日月门是散财童子,上门女婿么。”吞日摇晃着酒壶,酒香中隐隐散发着情欲的腻香:“下三滥,让他们出点血。” “别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为何还要求我也给那贱人下印!” “月,你需要冷静,你自己还未发现么,除了我以外,唯有子牙会让你暴躁。” “只要他消失我就不会——”吞月反驳,却看到哥哥严肃的表情,不由住口。 “月,哥哥只有你一个族人,六重妖境我比谁都清楚,子牙是个变数,他不能在你突破前死去,就算你十分恨他都不行,如果那时真出现有关他的状况,你也必须面对接触他,破你心魔。”吞日语重心长的展开记录卷轴:“莫要意气用事,我已经再三退让,但下奴印一事刻不容缓,给你点时间准备,过几日就办。” 吞月平静略些,终于听进去了:“就下印便行了?” “当然不是。”吞月恢复以往微笑:“我的好弟弟,当然要你做平日和侍妾的那些事啊,你别生气,听我说,私奴印不比一般奴印,它需要的羁绊更加深刻,交媾比一般的效果更好,待蛇纹大成之时,你只需心念一动,子牙就会瞬间传到你身边。” 吞月听完后阴沉着脸色,不想言语,背对吞日离开书房。 这么大了还有孩子脾气……吞日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