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有失禁,介意勿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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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头夹在门缝里,许秀清觉着骨头都要断了。 “你有病吧!”公寓自带的门很重,也正是因为很重,自搬进来段青就没想着要换,刚才他关的很重,这人的手指估计都骨折了。 “不疼。”许秀清连忙把通红的手背在身后,“你要不要和我当炮友?” 段青皱着眉头,他气的不行,推了一把那个登堂入室的人,将他推出自己的领地,“再扯有的没的我就把你扔下去。”段青住在顶楼,离地面有将近20层的高度,那是个看一眼腿就打晃的高度。 “不要”许秀清用没伤到的那只手拽着段青的胳膊,他手很快,这次没有被关上的门伤到就抓到了段青的胳膊。 “我和你没有关系。” 他眼神有意无意的往门口的栏杆撇着,意思很明显,再说一句就真的把你扔下去。 “想,想做了就给我打电话!”许秀清跑路也很快,话头一撂下步子就加速迈起来,松垮的人字拖哒哒哒在楼道里回荡一声又一声。他无法不相信把自己扔下去的那句话是假的,就像他无法想到被扔下去的后果是什么。 惨白的月光照在脚背上,许秀清自是觉得高兴,徐随没有跟段青住在一起。 左手弯曲起来还是很困难,感觉伤到的是腿,再次面对站起来的段青,他的腿早就软了,许秀清蹲踞在路边抖着堵不住外溢的哼鸣。 段青半途走的当晚,许秀清叫了辆快车跟踪他,急得他只套上了短裤就出来了,sao水腻在腿间很快就溢湿了裤子,怎么弄怎么难受,最后只好夹紧逼口。 段青一停车,快车就来了个急刹,许秀清差点当场高潮。 段青住的公寓是个高档公寓,许秀清来过几次,都是盛意强制自己来的,还给他办了刷脸的门禁卡,没想到这次就有了用处。 卧室里段青无力的躺在床上,呼吸声缓慢粗长,他拿出手机,输密码打开那个藏在密码后面的视频,色情的娇俏的喘声从里面传出来。段青一听到便硬了,狰狞的rou抵上裤拉链迫不及待地要冲出来。他拽开拉链,用手抚慰着,却怎么都不舒服连射精都意思都没有。脑子里莫名的想到那天许秀清帮自己口的样子,口腔里的软rou紧紧的吸着他的样子,手机里机械的传来许秀清高潮的叫喊声,段青猛的射了出来,白浊流到手上,他怔怔地看着手上的白浊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晚上许秀清又来了,看着那缩成一团球的许秀清,段青头又开始隐隐地抽痛。 看见等的人终于回来了,许秀清rou眼可见的开心,像个幼猫般蹦了起来。他比段青矮上一头还多,蹦起来都没有段青高。 许秀清穿着同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蓬松的短发变成了垂肩的长发,松垮的长裙垂到脚踝,堪堪盖住脚面。 许秀清还没站稳胸前薄薄的一层衣料就被段青攥紧连带着他本人都被拖拽起来,扣的好好的纽扣轻易的蹦开,崩掉的几粒弹跳着滚到段青脚边,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你是想自己跳下去还是我把你扔下去?” “我,我来一趟不容易的。”许秀清眼神乱飘,脖颈上的衣领子勒的他有些疼,他不敢说他肿胀的奶尖被段青有意无意的蹭到的时候,逼水就已经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大敞的衣领,从上边看过去一览无余,段青又比许秀清高,肿翘的奶尖就像一抹刺眼的红刺入了段青的眼中,印在乳晕上的渗着血迹的咬痕同样的看起来刺眼无比。段青卸了力,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他背过身掏着在口袋里的门卡,他佝偻着背整个人看起来苍老无比。 “你走吧,再不走……”一个温软的怀抱紧紧贴着他的背部,打断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嘀嘀,公寓的玄关灯应声而开,暖黄的光照着门口的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恩爱的情侣。 “对不起。” “好。”段青将许秀清拽到屋子里,按着他的肩膀,眼神疲惫地盯着他,“那你和我说你对不起我什么?” 而后又说,“你最好说实话” 许秀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段青却不耐烦了,卷起一阵风就径直走到了厨房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知道那银白色的光反射到自己脸上的时候许秀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刀。 “你干什么?”许秀清腿都软了,对于这种事他本能的想要逃,但是他的腿像是长在了地上一样连步子都挪不动,“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光滑的菜刀划着许秀清腿部的娇嫩皮肤。 “我错了我错了”许秀清腿不正常的抖着。 “我说你错!”段青不耐烦,刚要发火就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臊味,低头看着聚在许秀清腿下的小水滩,要说出的话就哽在了喉头。 “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段青皱着眉头将刀放在一旁,拉着人就往浴室去,许秀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青面无表情的放着热水,直到热水满到溢出来,他才将人拽到浴室里,撕拉两下白裙子就如破布一般碎了一地。 贞cao带早就被腥臊的液体打湿了,看着那滴着水的贞cao带,段青找来剪刀,许秀清看到那尖锐的,往后退,被段青强制拽住腿,才好生站着任由那冰冷的剪刀蹭着花xue,直到贞cao带被完全剪开。 段青这才得以看清许秀清的样子,红肿的奶尖,软软的奶尖上紫红的渗着血的牙印刺眼无比。 热水温度调的很高,许秀清白嫩的皮都被烫红了,火热的掌用力的搓洗着红肿的奶尖。许秀清埋在水下的手指勾了勾,弱弱地说:“疼。”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作陪,奶尖都被搓见了血丝,段青方才停手,将人提溜起来,烫红的身子牙印也变得浅淡了,眉毛一抬这才舒了心。 “没疼死你!” 许秀清光溜溜的躺在厚实的被窝里,舒服的他想叹气,但是由不得他多喘一口气,段青僵硬的跟个石板一样坐在床边,仿佛他多喘一口气就被被段青抓起来。 空调调成17度,吹了好一会儿,刚洗过的热气早就散尽了,房间里冷的都要哈起白气了,段青才犹豫道:“别做了,以后和我做吧” “炮友。”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