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并不能得到别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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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秀清三天没睡着,整个身体像是失去了机能,他跟踪段青去了很多地方,偷窥着他,满足自己下作的贪念,明明看起来风淡云轻的许秀清却重的陷进了泥潭。 就算是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复的踪迹。 明明是在同一个校园里的讯号,怎么都找不到踪迹,许秀清盯着定位器的红点,明明就很近啊可是怎么样都遇不上。 红点越来越远,直到在一个地方猛然转弯,许秀清咽了口口水,等等那好像是他家,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有可以打的快车了。 幸好房子住的近,还能跑过去,等他去喘吁吁地跑过去的时候,果然,段青在。 他急匆匆地跑过去,这一刻的所有心情喷涌而出,紧紧地搂住段青,“老公,你回来了!” 一声长叹绕与耳旁,段青道:“不要这样叫我了,也不要再找我了。” 紧搂着段青的手发抖。 “就这样吧,我们断了吧,这种关系” “我不要!” 段青深深地看着他,有些烦躁,“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是炮友关系。” 啊,是啊,只是炮友关系,许秀清这才恍然大悟,低头不语思考了好久,才卸下力气,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差点忘了,那衣服我什么时候去拿呢?” 段青深觉得不太对劲,只是一时想不出来,“我到时候给你送过来。” “不!我去拿吧!不想再麻烦你了。” “随便你!”段青甩开许秀清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秀清痴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许秀清躺在了段青的公寓的大床上,睡了很久。 久到快要失去意识,床边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他都不知道。 “喂!”盛泽动手拍了拍睡迷了的人,“手里攥着什么东西?”还没等人睡醒就自顾自的拽出来许秀清手中的东西,展开后左看右看,挠挠头,低语道,“我姐什么时候跟段青照了照片啊。” “让你拿了吗!”许秀清醒来就看到盛泽拿着他的照片,“谁让你拿我照片的?” “你照片?” 盛泽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姐照片呢?” “不要随便拿别人东西!”许秀清像护着宝一样拿着照片,这看看那看看生怕哪个地方破了裂开了。 “我就是来帮你收拾东西的嘛。”盛泽靠着门框闷闷地说道。 “不需要!”许秀清气闷地说道。 “那你最好赶紧搬走,我不太希望我的未来姐夫还有各种情债。” 许秀清蹲在地上哼哧哼哧地收拾着,只当盛泽是个透明人。 盛泽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在这多待,不知道什么时候等许秀清意识到的时候,盛泽早就没有踪迹了。 段青最近总是会发现身边有个小尾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看到。 “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我……我没有”自知被抓到的许秀清一脸窘迫。 “我以为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许秀清捏着衣角,应该怎么说?他后悔了,后悔装的云淡风轻,后悔那么平淡的分别,后悔没有轰轰烈烈地分别,不,他只后悔没有好好绑住段青。 “我后悔了!”许秀清喊着,快步上前,拉着段青的手,“我不在乎你结不结婚,我只在乎能不能在你身边!” “你什么意思?”段青皱着眉头。 “我可以只要一点点你的,不要多,”许秀清摆摆手,“只要一点点,你给我一点点眼神我就可以活着了。”他低如草芥般的恳求着段青,渴求从段青施舍给他的眼神里搜刮到一点点松动,一点点在乎。 “结婚……结婚也没关系的……我可以和你继续的!” “什么没关系?你是觉得我会出轨?”段青拧着眉头看着他,厌恶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蹦出来,像淬了毒的箭,一点点毒死那个人, “许秀清你听好了,我就算不结婚也会和你断掉,就算不结婚,在那之后我也会找我爱的人在一起度过一辈子你知道了吗?” “这和结婚没关系,就是单纯腻了你而已。” “而且许秀清,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很贱。” “如果下次再见到你,我会毫不留情的赶走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人怎么可以冷冰冰地说出那么多刀子一样的话呢? “我只是看见你们在咖啡馆,在各种地方约会,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跟踪我?” 许秀清慌了,“我……不是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段青拽着他的手,“这次是跟踪下次就要犯罪犯法了?”手指头被捏的发白,许秀清连话都不敢说,随即又被重重地甩在一旁。 段青走了,彻底走了,再也不回来了。这是许秀清脑子里的唯一认知。 他腿都站不稳想要追段青,最后只是重重地摔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哭。 浑浑噩噩地过完一下午,许秀清又拿着手机开始找段青的定位。 直到看到手机上的红点越来越近,许秀清慌慌张张的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为了能时时看到段青就算是被骂他也得忍着。 “嘿!又看到你” 盛泽抓了个现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他晃了晃手机,“会不会是什么网络跟踪啊,啧啧。”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许秀清转过头就要走。 “行行行,我算是知道你有多纯情了”盛泽拽住他的胳膊,带着刺的眼神从上到下冲刷着,像是抓到猎物的捕食者,然后他隐去笑意,轻轻地说道:“失恋什么的,喝酒最好了,我懂!” 激烈的灯光伴着音乐捣着人娇弱的耳膜,许秀清只能一只手按着耳孔,另一只手被盛泽死死地抓住。最后找了个吧台的位置坐下,盛泽点了几杯烈酒递给许秀清,“失恋就得喝这种可以忘掉一切的酒。” 忘掉一切……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去一饮而尽,“真的吗?”但是他不想忘记段青,能不能只喝一点点,只要忘记段青说的那些话就行。 酒真的很烈,入嘴就呛得人难受,呛得许秀清跑去厕所吐了半天,回来后喝了好大一杯水才缓过劲来。 吵闹的音乐声让许秀清逐渐的难受起来,整个人像是滚在蒸腾的热锅里。许秀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被人下了春药,这跟以前的一次感觉一模一样,他推开凑过来的盛泽,“我有点恶心,再去下厕所。” 盛泽只是意味不明地点点头,任由他去了。 这间酒吧直通楼上的酒店,隔音做的很好,所以许秀清流着虚汗刚踏进酒店就缓和了不少,只是燥热还不能很好的祛除,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下体一股一股地涌出黏腻的液体,许秀清随便推开一个门躲了进去,腿已经软的不行了。 “段青……救救我。” 快活不下去了……许秀清手不停地抖着,刚才那个人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量的药,屏幕上的字模糊不清,连打给的人是不是段青都不知道“段青……啊……”他喘着气,列性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他的神经。 “在哪?”冷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响在隔间里,莫名的让人镇定。 但是完全不够,许秀清坚持不下去了。“啪嗒”手机从手里掉下去了,晕倒之前许秀清还想着,下次一定先说出来地址在哪。 地址难不倒段青,他很快就定位到了许秀清所在的酒店。 “许秀清”段青在一个杂物间发现了昏迷不醒的许秀清,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正好卡在了门缝里,忽闪忽闪亮个不停。 “许秀清”段青又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僵硬,像是尘封多年的机器第一次运行。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一股脑的涌入鼻腔,让半梦半醒的许秀清不停地皱着眉头。 “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房间里的气氛说不上好,声音就这样冰冷地刺入耳朵里,许秀清艰难的睁开眼睛,血丝爬满整个白眼球,看起来甚是疲惫。宕机的大脑在看到段青的那一刻,速度运转起来,嘴角被吊起一个舒适的弧度,“呃”想要说些什么红肿的嗓子却让他只能浅浅地轻吟。 “是盛泽。”段青轻轻吐出一个名字,是盛泽在警告他。 许秀清的脸顿时白了个彻底,的确那人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好心。 许秀清不想这样给段青拖后腿,但是让段青和别人结婚,他不要! “对。。对不起。” 段青点烟的手顿了一下,突然想起病房不能抽烟,厌烦的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语气厌恶道:“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没等喜悦真正的到达心底,段青的话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段青说:“这种事你不是都习惯了吗?如果你顺着他我会更好做一点。” 在手机里再次收到护士的电话的时候,段青只好撇下手里的东西去医院,“护士说你不吃饭?” “你来啦!”许秀清坐起来,苍白的脸上都是欢喜。 段青只是站在门口,“你这样故意糟蹋你身体,然后呢?是我能同情你还是什么?还是你死了我再哭几声吗?” 许秀清低低的说着,想到自己死了段青哭的场景,他竟然兴奋的想要欢呼。 “别再用生病来吊着我了,也别再联系我了。” 许秀清踉跄地跑下床,“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段青走上去将他扶起来,按着他的肩膀,许是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便放缓语气,“你就好好的,让我们再也不见好吗?” 他轻拍着许秀清的肩膀,似是道别,然后转身离开。 数不清是第几次看段青离开的背影了。 段青握着拳头,心里发紧。 从那天起段青就再也没有见到许秀清,连个消息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那般。 “到时候婚礼现场,他会来,你最好装的像一点不然他会起疑心。” “我拿不到股份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