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苏幕遮(双性)在线阅读 - 20双xue,双龙,双管齐下

20双xue,双龙,双管齐下

    楚钺面对面抱着他。钟至秦顺势把腿盘在楚钺腰上,整个人挂在楚钺身上,贴着楚钺的耳朵抱怨道:“还没玩够吗?”

    他后xue里还插着翡翠竹节,前面刚刚排出了大半的酒液,女xue湿漉漉的,此时又隐隐有些泛空。

    楚钺本想多绑他一会,甚至连软鞭子都准备了,打算用这个姿势把钟至秦打得再失禁一次。但看钟至秦有点不高兴,他便中途停手,把人抱了下来。

    钟至秦窝在他怀里,在他侧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神情却柔软了下来。

    楚钺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在旁边脱去衣裤,只留一件敞着怀的里衣,也躺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自己玩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攥住自己粗长硬挺的性器,慢悠悠地撸了几下。钟至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上面,犹豫了一下,接着爬过去分开双腿跪坐在楚钺的腿上。

    阳具直挺挺地戳在他小腹前方,钟至秦比划了一下长度,小声说:“好大。”

    他的后xue、yindao连同喉咙都对这尺寸无比熟悉,看一眼都会让身体有感觉,女xue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楚钺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钟至秦伏下身,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接着翻身坐起来下床,赤裸裸地走到桌前,查看楚钺方才捣鼓的东西。

    几个木头盒子还没拆,钟至秦把它们统统抱到床上,坐下兴致勃勃地挨个打开,仿佛小孩在拆生辰礼物。

    无非是些乱七八糟的yin具,做得颇为精巧,有的还镶银镶玛瑙,钟至秦瞟了楚钺一眼,心想你是有钱没处花吗?

    全然忘了自己后庭里还插着那截翡翠。

    钟至秦看来看去,挑了一根角先生。那东西的头部做得极其逼真,茎身上雕刻的花纹不是模仿青筋脉络,而是阳线浮雕的祥云纹,还怪好看的。

    他拿着角先生爬到楚钺面前。

    “拿着个做什么?”

    “是你让我自己玩的。”钟至秦把角先生举起来,挑衅似的舔了一口,“这也不比你那根东西差。”

    楚钺一挑眉毛:“你确定?”

    “确定。”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楚钺面前分开双腿,花xue被扯开一个小口。他将角先生的头部顶在xue口,深吸一口气,圆头破开花瓣,被顺从地接纳。

    楚钺的目光如有实质,热腾腾地黏在钟至秦身上,看着他微微蹙起眉,一点一点地把yin具往里推。

    这个姿势不好深入,推了一小段之后就难以为继。钟至秦干脆躺下,一手抱腿一手拿着角先生往里插。

    柔软的花心被撑开,茎身上的祥云纹一点一点地没入洞口。xue口饥渴地收缩着,钟至秦的脸红得厉害,一方面这东西实在太大,另一方面他被楚钺这么紧紧盯着,对方的目光越来越暗,仿佛要扑上来一口把他吞了。

    他故意仰起脖子,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唔……不行了,好大……”

    楚钺搓了搓指尖,终于动了。

    钟至秦惊叫一声,被楚钺扑倒在床上,身体被摆成侧卧,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被yin具塞满的两个洞口一览无余。楚钺手指按了按他被角先生塞得满满当当的女xue,手指摸到xue口边缘:“放松点。”

    钟至秦脸色一白:“你干什么……别!进不去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楚钺一边说一边将一截手指挤进缝里,“正好你比较比较,这玩意到底有没有我这根好。”

    钟至秦心说真插进去他就该没命了。他害怕了,开始挣扎,但楚钺轻轻松松地一只手按着他,一手继续扩张。

    xue口被撑到了极限,钟至秦眼底蓄了一层眼泪,呜咽道:“你别……我不要那个了!拿出去……我给你舔,让你cao……好不好?”

    他感觉到楚钺的压制稍微松了一些,赶紧爬起来,转过去趴在楚钺的腿上。

    楚钺本来就是想吓吓他,便也没再阻拦。钟至秦吓得眼角都红了,乖乖地双手握着怒涨的性器,伸出一小截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过去,小猫喝水似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楚钺等他把茎身全部舔过一遍,又吮了几下guitou,才摸摸他的头发:“行了,不闹你了。我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钟至秦转身趴在床上,感觉到楚钺先是勾住后庭插着的翡翠竹节,一点一点地拽了出来。然后抓住花xue里那根深入得惊人的角先生,慢慢地往外拔,拔出一小截之后又推进去了一点,如此反复几轮,才悠悠然把角先生拔出来丢到了一边。

    钟至秦松了口气,依然心有余悸。他前后两个xue都被撑得大开,圆圆的两个洞,一时竟然合都合不拢。楚钺又卡着他的腰,给他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

    “想要我先插哪个?”

    钟至秦已经没力气了计较这些了,哼哼唧唧地说:“随你……”

    楚钺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我两个都要。”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钟至秦心觉不妙,颤颤巍巍地回头,见楚钺正在往腰上系一根带子,上面固定着一根木制假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立在他自己性器的上方,尺寸同样狰狞。

    钟至秦腿一软,哆嗦着想爬下床,被楚钺掐着腰按在了原处。

    他自知今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一遭,便虚弱地阴阳怪气道:“我原以为只有太监会用这个,世子您也不举吗?”

    “不好意思,只长了一根,不能一起满足钟大人两个sao洞。”楚钺手摸过他的阴阜,将女xue口撑大了一点,“别乱动。”

    说着他一手扶着一根,对着两个洞口捅了进去。

    之前两个xue口就被玩开了,湿漉漉滑溜溜的,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插到了底。钟至秦呜咽一声,脸埋在手臂里,屁股高高翘起来。

    好大,好深,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感觉:后xue的那根假阳具坚硬微凉,蛮横地捅进了最深处,女xue的那根真的则烫得吓人,青筋暴突,似乎比之前还要怒涨,硕大的guitou几乎碰到了zigong。

    他本能地迎合着扭腰,爽得快要昏死过去,嘴里含糊地催促楚钺快点动。

    楚钺也失控了,把他按在胯下发狠地cao,手没轻没重地掐他的腰,直掐出几道红印子。又去拧他屁股上的白rou,搓面团似的来回揉,把那上面弄得痕迹斑驳。

    接着楚钺向后退了一点,将两根巨物都抽出来,把软成一滩水的钟至秦翻过来。

    钟至秦浑浑噩噩地看着他,腹部和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小猫似的哼唧了一声:“楚……”

    楚钺把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摸过去。

    他掌心guntang,烫得钟至秦发疼。yinchun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却被一巴掌打在了阴阜。

    钟至秦尖叫一声,阴蒂几乎要涨破了。他算是领教了楚钺的手段,而且他确信,这还只是跟他闹着玩的力度。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那双手是挽弓舞枪的手,蹂躏他还不是像逗猫一样轻松。

    妈的,他为什么就看上一个习武的粗人了?楚钺要是个文弱书生该多好。

    他再不敢挣扎,乖乖地打开腿让楚钺检查。

    女xue湿得一塌糊涂,被cao成了烂红色,阴蒂肿成樱桃,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爆开似的。

    楚钺伸手戳了戳阴蒂,把手指伸进去拨弄合不拢的roudong,接着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大腿折起来抵在胸口。

    钟至秦双眼含泪,嘴唇微张着,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躺在那里一声一声地喘息。

    楚钺看着他狼狈又糜艳的脸,嘴角悄悄一弯,重新压下去,木头阳具直戳进女xue,自己的性器则重重地捅进后庭,挺腰cao弄起来。

    太柔软了,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下半身仿佛被彻底玩坏了,肠壁柔顺地接纳吞吐,娇娇怯怯地吮吸着闯入的巨物。

    钟至秦惊叫一声,伸手搂住楚钺的脖子。女xue本就比后庭娇嫩得多,假阳具又太过冷硬,cao得他眼前一黑,受了惊吓一般贴在楚钺怀里。

    楚钺那根真的性器在他后xue辗转厮磨,专门抵着那点狠碾。钟至秦被cao得快没知觉了,阳具自顾自地硬着,失禁一般地往外流水,也不知道xiele几回。

    他要死了,要被cao死在床上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楚钺托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自己平躺下,扶着钟至秦的胯逼他双腿分开跪坐在两根阳具上。

    眼下又换回了坐莲体位,钟至秦腰被掐住,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含着眼泪被钉在楚钺身上。肚皮被顶出浅浅的凸起,仿佛狰狞的巨物随时要破体而出。

    钟至秦晕晕乎乎地想起来,当时自己在买下朝暮院之前,曾经悄悄去那里考察过。当时不知道在搞什么表演,一群人围在大厅观摩各种yin具,钟至秦挤过去看热闹时,正好看到几个壮汉抬上来了一个木马。

    表演的那个人长发散落,看不出是男是女。木马背上立着一个狰狞可怖的假阳具,那位被两个人扶着,颤颤巍巍地坐在了上面,把假阳具整根吞进了体内。

    然后木马开始摇摆,那人软绵绵地伏在马背上,叫得又sao又浪,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苦,最后干脆昏了过去,在木马背上流了一滩血,又被两个人拖下来当众cao弄了一番。

    总之让当时还天真无邪的钟家家主受了好大惊吓。以至于后来他在买下朝暮院之后,立刻让人把木马丢进地库锁起来。

    没想到今天他算是间接地体验了一把,虽然他骑着的“马”是活的,但钉在假阳具上的滋味可没那么美好,更遑论两个xue一起被插满。

    假阳具根部前面有一个凸起,正好能在他坐下去时卡住阴蒂。钟至秦腿软得几乎没知觉了,无力地坐在楚钺腿上,任由那两根巨物含在体内。

    楚钺双手掐住他两边的rutou,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钟至秦立刻呻吟出声,下面的xue口随之绞紧。

    他没力气起伏taonong,楚钺便用这种手段强迫他一下一下夹紧,如此反复十几下,钟至秦再也受不了了,眼泪乱七八糟地流了满脸,破罐子破摔似的向前一扑,伏在了楚钺胸口,哽咽求饶道:“我错了……今后都听你的,饶了我吧……”

    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委屈巴巴地对着撒娇。楚钺捏了捏他的脸,手掌替他把眼泪抹去,接着托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全身的体重都压下去,把钟至秦困在怀里狠狠顶弄。

    钟至秦软倒在他胸口下,双腿虚攀在他腰上,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指尖,用恨不得抠下一块rou的力道掐他。可惜楚钺皮糙rou厚的,并不在乎这个。

    太深了,太久了,要坏了……

    钟至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压制的力道骤然加重,微凉的液体灌进他的肠道,和之前女xue灌酒的感觉不太一样,黏糊糊的,发沉地坠着他。

    他又被内射进了后庭……

    钟至秦嘴唇虚虚张着,剧烈地喘息着,缓了好半天,双眼才恢复了一点神采。

    楚钺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直到他呼吸平稳了,才慢慢把两根东西退出来。

    女xue可怜兮兮地肿着,精水从后庭挤出来,乱七八糟地流得满腿都是。

    楚钺低头检查了一下,见没流血才放了点心:“疼不疼?”

    钟至秦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答道:“你自己把这塞到后面试试?”

    说着他伸手把假阳具从楚钺跨间扯下来,抓着这玩意在楚钺腹肌上打了几下,权当泄愤。

    楚钺只当是被猫拿rou垫拍了一顿,等他打完之后就找了一块手帕,帮他擦拭一番糊满精水的阴阜和大腿,又胡乱抹了抹自己的性器。

    钟至秦夹紧双腿,试图让合不拢的xue口收紧。

    这人真是胡来,把他搞得乱七八糟松松垮垮的,自己还像没事人一样,气死了。

    楚钺的里衣还挂在身上,钟至秦成心找茬,爬起来揪起他里衣的一角,扯过来重新擦了擦自己的大腿和xue口。

    楚钺没阻拦,心情不错地倚在床头,看着他用幼稚的手法报复,把自己的衣角弄上了一片黏糊糊的湿痕。

    擦完后楚钺伸手想去搂他,却见钟至秦软着腿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楚钺从床上探出头:“你去哪?”

    钟至秦没理他,把衣服捡起来胡乱穿了,想想还是觉得亏,又拎起楚钺那件从王府穿出来的价值百金的织金袍子披在身上,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楚钺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落在了一边的翡翠玉势上。

    这个可比衣服贵多了,也不知道吃亏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