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受孕狂宴,蛮族众人轮艹,一举怀上五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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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王喘着粗气,把容玉从自己半软的阳物上卸下,吡哗哗———,一大滩腥臊的浓精从容玉腿间喷出,惹得高潮中的容玉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两名侍从抬着容玉软绵绵的身子,走下王座前长长的台阶,白色精斑噼里啪啦的漏了一路,侍从把刚灌完精的囊玛放到殿下的软榻上,等待已久的月氏族人呼的围上来,仿佛一群饿极的野兽。 一个高大威猛的月氏勇士,长得凶神恶煞,浑身筋rou虬结,魁梧的身躯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此人战功显赫,杀人如麻,手段残忍,人称战阎罗。 那战阎罗早已褪下裤子,尺寸与月氏王不相上下,又是活脱脱一根马rou,黑紫色的yinjing凶猛的朝天立着,周围的族人惧怕战阎罗的威名,不敢上前与之争夺,战阎罗越发得意,山一般的身躯扑到容玉白花花的身子上,二话不说,径直把胯下巨rou插进容玉腿间的蜜xue。 容玉正爽得迷迷糊糊,高潮的快感还在身体里缠绵不尽,突然天旋地转,自己已躺在软榻上,双腿间挤进一副炙热而强壮的身躯,吓得屄rou一阵收缩,噗叽吐出一股腥臊的jingye,刚吐了一口,抽抽搭搭的屄xue便被巨物塞了个严严实实,惊得容玉急喘尖叫: “啊…啊……不要……唔嗯嗯~” 屄xue被月氏王cao弄了半天,又红又肿,xue里殷红的yinrou越发拥挤不堪,紧紧实实的挤成粘腻的一团,本就窄小难入,当下更难施展。 两瓣充血红肿的yinchun外翻,早就没了粉嫩的颜色,颤巍巍的吞咽着男人拳头大的guitou,战阎罗闷哼着往这窄小湿滑的蜜窟里狠怼,冲的太猛,又不得章法,顶得容玉湿漉漉的身子差点从软榻上滑出去。 战阎罗只好用两只粗粝的大手按住容玉的髋骨,咬着铜牙,瞪着厉眼,低吼了一声,胯下黑紫色的yinjing剥开层层叠叠的蜜rou,一点点陷进容玉水滋滋的身体。 这团缠rou实在是热情的很,边汲着yin水边紧紧吮吸,扒着青筋环绕的柱身,啪嗒啪嗒嘬个不停,生怕yinjing拔出去似的。 战阎罗朝容玉肥腻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骂道:“他娘的!这野屄太sao了,咬着我jiba不放!” “唔嗯………” 有些吃痛的容玉晃了晃白亮亮的大屁股,嘴里泄出甜腻的呻吟,像是在谄媚的撒娇。 战阎罗听了头皮发麻,胯下发紧,roudong里阻碍重重,还有半截yinjing未能插进去,战阎罗只好咬着牙继续向深处挺送。 guitou顶开层层粘腻的rou障,整根yinjing完全没入囊玛体内,战阎罗这才发觉,自己的大jiba陷进了一腔热泥里,滋着水的软rou层层叠叠的堆在一处,主动缠绕上来,裂着血口子,不知疼痛的蠕动着, “cao他娘!这yin货真会吸!” 大guitou顶到yindao尽头,孕育子嗣的宫囊正豁着红枣大的小嘴,又红又肿,软嗒嗒的向外撅着。硕大的guitou“噗”的一声顶开小rou嘴,一探进热腾腾的宫腔,逼仄的腔内一阵狂花浪蕊的震颤,yinjing抽插着又cao了几下,软嫩的腔rou登时被顶撞得殷红发烫,对着圆滚滚的guitou欢喜得直喷水。 zigong一阵阵痛楚的酸涨,被月氏王cao裂的口子刚止了血,又被战阎罗坚硬如杵的大jiba摩擦了几个来回,还没愈合的伤口裂得更深了,渗出一丝丝鲜血。 “……嗯啊啊啊……好疼……zigong里好疼……哈嗯嗯嗯………” 容玉仰着颈子,红着一张春情小脸,胸前欢脱的大白奶子颤巍巍的抖上几抖,艳红的小嘴里一个劲的喊疼。 月氏族人听不懂容玉喊的什么,只觉得囊玛婉转拉长的尾音sao得很,以为容玉是爽得浪叫,汉子们哄笑这囊玛竟yin荡如此。 耳旁是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蛮语,还夹着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讪笑,容玉眨着模糊的泪眼,看到围观的月氏男人均褪下了裤子,个个翘着黑黢黢的jiba,散发着腥臭又浓烈的男人味,容玉一想到这一排排饥渴难耐的大jiba,会挨个cao进自己的身体,便难以自制的yin欲喷涌,浑身颤抖,zigong里兀自喷出一大滩热乎乎的yin水。 激动的guitou被当头淋上一泡又一泡的热液,爽得战阎罗差点精关失守,嘴里止不住骂骂咧咧:“sao货!想烫死老子吗!看老子cao不死你!” 说着,抬起容玉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单膝跪地,大腿绷起硬邦邦的肌rou块,身体向前俯冲,黑紫的yinjing“噗嗤”整根没入,在软烂的蜜洞里大开大合的cao干。 战阎罗力能扛鼎,胯下抽插的力度更是大的吓人,堪比一头发疯的牦牛,容玉的嫩屄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烈cao干,更何况yindao壁上还有刚被月氏王cao烂的裂口,容玉痛的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腰软在塌上,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捅穿了肚子。 “……啊啊嗯………不要了……痛死了……会坏掉的……唔嗯嗯……” 软滑的宫口之前被月氏王cao开,现在缩成皱巴巴的小嘴,边缘被撕得破破烂烂,向外撅着,战阎罗坚硬的大jiba来势汹汹,血红色的小嘴被怼进宫囊,把软烂发情的zigong硬生生怼出了一个大坑,小腹里一阵难耐的涨痛,疼得容玉长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过了半晌才呼的一声缓过气来,开始嘶嘶哈哈的呻吟, “啊………嗯嗯呃…………啊哈…………啊嗯~…………” 凶狠的yinjing沾着丝丝赤红的血迹,仿佛一把利刃在嫩屄里凶残的出入,抽出来带出一团殷红的屄rou,再怼进去,连着yinchun一起卷入,白嫩的肚皮凸起瓢瓜大的鼓包,频率极快的在小腹上下滑动,纤薄的肚皮下传来咕咚咕咚如倒杵一般的水声。 战阎罗骂骂咧咧的连杵了几十下,“cao死你!让你sao!让你冒水!” 容玉早已喘得说不出话来,外翻的屄口发出一串响亮的噗叽声算是回应,宫腔里已经疼麻了,渐渐发酸,裂开的小口子还阵阵发痒,像无数只蚂蚁在xue里啃咬,rou壁里密密麻麻的sao痒,容玉再也忍不住了,放开了嗓子,哼哼呀呀的浪叫: “zigong……好热………好爽………啊……哈啊………” 囊玛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偏偏甜得勾人,旁边等待的月氏汉子忍得jiba快爆了,囊玛花瓣似的小嘴一张一合,口腔里粉舌水润滑嫩,一个魁梧的汉子再也等不住,扳过容玉的下巴,把硬得生疼的yinjing插进容玉yin叫的小嘴里,红润的嘴唇一裹住粗长的yinjing,便主动吸溜吸溜不停,粉滑的小舌头在马眼上一搭一搭的舔舐,爽得月氏汉子差点泄出精! “cao他娘!这sao嘴比女人的屄还会吸!” 围观的月氏族人纷纷发出艳慕的声音,悔没早点发现这处妙xue。 乳环上的铃铛叮叮当当,随着身体的律动,响得像只欢快的鹊儿,又一个月氏汉子,带着红珊瑚念珠,族长打扮,伏在容玉身侧,大手握住大奶子的滑腻乳根,张开大嘴一口咬住rutou,连同茶杯口大的殷红乳晕也一并嗦进嘴里,吧唧吧唧嘬得起劲。 “唔唔嗯……嗯呃呃………”乳尖传来爽快的酥麻,无奈容玉嘴里塞着根大jiba,只能哼哼唧唧的叫唤。 族长嘬得忘乎所以,口水流满整个rufang,膨出的大乳晕沁得油光发亮,他甩开舌头,在软绵的rutou上打转,葡萄大的rutou先是被舌卷起来吸,接着又用舌尖碾下去,几番下来,rutou硬邦邦的立着,红通通的快要滴血,族长还故意用牙齿尖剐蹭空荡的细小乳孔,听到容玉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哼鸣, “唔呃呃呃……………” 族长越发得意,嘴唇抿住收紧嘬住容玉肿大的rutou,抬起脑袋把软绵绵的乳rou拉扯得老长,再“啵”的一声吐出来,大奶子瞬间弹回去,荡起一阵波涛汹涌的乳波。 另一边无人问津的大奶子,亮晶晶的rutou正抖得起劲,被又一个月氏汉子抓进大手里,赶忙往嘴里塞,连同滑溜溜的乳晕一并吸入口中。 趴在容玉胸前吃奶的两个月氏男人,像是两头吃奶的幼兽,喷着粗气,吭哧吭哧把肥腻的奶子嘬得咂咂直响。 容玉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细腰有节奏的向上挺着,浑身潮红,汗水淋漓,泪水从眼角涌出来,流到两鬓,把乌黑的头发都打湿了,细白的双手去推胸前的两个汉子,那二人壮如牦牛,容玉这点力气怎能撼动,推来推去,到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了,汉子们指着容玉的媚态纷纷讥笑。 围观的月氏族人看的起劲,不知谁起的头,人群里响起有节奏的号子,这号子是比武场勇士决斗时用来加油鼓劲的。 咦呼!咦呼!咦呼! 号子铿锵有力,用在此刻再合适不过,月氏族人人好武,侵占容玉两口蜜xue的汉子听了号声,越发来劲,当下角力了起来,下身绷足了力,非分出个高下不可,看谁把囊玛cao得更狠。 可苦了夹在中间的容玉,嘴里塞得满当当,连呼吸都困难,双乳分别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下身更是被牦牛般的兽roucao干,狭促又凶狠,每一下都把他cao得骨rou分离,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唔嗯……呃呃呃………呃呃呃………” 接连cao了几十个回合,二位勇士不分胜负,可是容玉却受不住了,湿淋淋的腿根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双眼翻白,小yinjing打着颤流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散发着淡淡的sao味。 一波波高潮接连失禁,湿xue里的濡rou抽搐着一通狂吸,吸得那战阎罗jiba生疼,终于低吼着泄出精,大jiba狠狠的顶到宫囊最深处,把腥臊浓白的jingye尽数灌进zigong里去。 “接好老子的种!” 说完,战阎罗又把yinjing狠劲怼了几下才算满意,半软的阳物意犹未尽的拔出去,带出几股夹杂着血丝的jingye。 yinxue深处的浓精还来不及淌,又一根粗大的yinjing堵了进来。 接替战阎罗的是月氏族位高权重的大巫,大巫正值壮年,不像战阎罗那般粗鲁凶恶,平日里坐筹帷幄,优雅圣洁,如今见了囊玛,却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大巫早褪了宽大华丽的外袍,挺着不亚于月氏王的粗大yinjing,埋进容玉松软滑腻的蜜xue,毫不客气的cao干,那癫狂的嘴脸哪里还有平日里睥睨傲物的样子? yinjing一探进囊玛软熟的蜜窟,便噗的一声陷进去,有了之前射入jingye和yin水的润滑,青紫色的兽rou整根深入,一插到底,guitou啵的破开宫口的小嘴,泡进一腔浓郁的精浆之中,再往前顶,是软嗒嗒热腾腾的一层宫囊rou膜,拳头大的guitou往rou膜上撞了撞,顿时容玉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几颤。 “啊嗯嗯……嗯呃呃呃……”内脏异样的震颤让容玉本能的恐惧,喉咙发紧,胃液上涌,要不是嘴里还塞了一根硕大的阳物,非呕出来不可。 紧缩的喉管偏巧让容玉嘴里的那根孽物得了爽快,勇士满头豆大的汗珠,呲着白牙,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guitou教喉咙深处的软舌蠕嘬了几口,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叉开两腿,肌rou绷紧发力,几次快把yinjing插进喉管,容玉漂亮的头颅高高扬起,涨红着小脸,两眼翻白,艳红的小嘴麻木的张着,口水从嘴角流到高耸的胸脯都浑然不知,yinjing捣得喉咙深处发出稀里呼噜的口水声,眼看着快要窒息。 族长和勇士在嘴上也加了劲,满是唾液的rufang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容玉下身的屄xue更是难熬,边接受着硬rou的cao干,边慌乱的蠕缩,滑湿roudong夹住大巫狰狞的yinjing,像新鲜的rou蚌紧紧咬住突入的异物,不肯松嘴,这rou蚌夹得大巫皱着眉头,疼得直嘶气。 大巫疼的有些恼了,把容玉挣扎的大腿往两边一压,训斥道:“别咬了!松嘴!” 容玉哪里听得到,喉管被进出的巨根堵住,连气都喘不匀了,反而反射性的收紧腿根,从交合处噗呲一声,喷出一小柱浓白的喷泉,是jingye和yin水混合的浊液,腥臊又粘腻,浇了大巫一身。 大巫早把礼法廉耻丢到脑后了,身下边捣搅着,边嫌弃道:“真脏!” 几下恶狠狠的冲刺之后,勇士终于气喘吁吁的泄出来,抖着大腿,一大泡浓精灌进容玉痉挛的食道,容玉赶忙吞咽下去,立马长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巫抱起喘息未定的容玉,yinjing仍插在屄xue,就着交合的姿势,让容玉坐到他腿上,双臂紧紧的圈住这副软糯yin荡的身子,容玉被接连高潮折磨得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昏昏噩噩的任人摆布,吐字都是断断续续的:“不要……不要……要坏了……cao坏了……唔呜……” 容玉胸前的大奶子挤在大巫宽阔的胸膛,二人中间像夹了团厚墩墩的棉花,又软又柔,圆滚滚的乳球压成厚厚的rou饼,凸出的大rutou只能乖乖的缩回乳晕里,两坨肥厚的乳rou中间堆积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鲜嫩的rou体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花香,月氏族最德高望重的大巫,不顾奶子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口水,一头扎进温热的乳峰之间,像条急于求欢的公狗,呼哧呼哧嗅个不停。 软烂的yin屄紧紧咬住大jiba,身子在大巫怀里一耸一耸,雪白香甜的乳rou也一颤一颤,红润的大rutou终于藏不住了,兀的跳出来,肿胀得又大了一圈,张着血红的乳孔,颤巍巍的朝天翘着,鼓溜溜的快要爆出红汁。 大巫被眼前香艳的景象刺激得热血喷涌,丑态毕现,一边下身大动,一边甩开大嘴,含住rou嘟嘟的大奶头,吸溜吸溜嘬得起劲,恨不能嘬出奶来。 “唔唔……不要吸了……要破了……” rutou传来一阵阵爽快的酥麻,容玉只觉得下腹发酸,一股热流从zigong深处涌出,淋到大巫进进出出的yinjing上,最后从交合处一股一股的喷出去,喷得二人前胸都湿乎乎的。 有喜旱路的勇士在旁边眼馋已久,囊玛那两瓣肥滋滋的臀rou粉嫩油亮,沾满yin水,连缩成一团的屁眼都湿透了,皱巴巴的xue眼yin荡的一吸一吸,分明是在教人把jibacao进去。 勇士跪到容玉背后,掰开那双抖动的臀瓣,手指扣了扣缩成一处的屁眼,里面湿乎乎的根本不用润滑,便扶着胯下粗壮的jiba,找个得当的姿势,插进容玉紧致的肛门里。 “唔嗯…………唔呃呃…………唔呃啊………” 容玉感觉到背后又贴上来一个炙热又强壮的身体,后xue先是被手指粗暴的扣了几下,随后便填进了一根粗硬的yinjing,容玉晃着大白屁股,想甩开那根蛮不讲理的硬棍, “不要……不要进来了……太大了………会裂开的……啊啊啊………” 不管月氏汉子听不听得懂,容玉嘴里尖叫着求饶,话还未说完,却被又一个汉子掰开下巴,汉子腥臭粗长的yinjing直接闯进容玉yin叫的小嘴,立刻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 求饶声被yinjing强硬的怼回喉咙,只剩下唔唔的叫唤。 囊玛的下身本就窄小,更何况嫩屄里已经有了一根手臂粗的yinjing,肠道被饱满的宫囊挤压得没有一丝空隙,勇士哪顾得了这些,jiba硬的快爆了,囊玛的屁眼又粉又紧,只想插进去cao上一番。 肛门被手臂粗的yinjing括成了一圈光滑的rou嘴,整根yinjing一鼓作气的探进幽深的肠道,温热的肠rou对新进来的异物温柔的包裹,轻柔又不失力道,自顾喷涌着粘腻的肠液,勇士舒服得直骂, “这浪货的屁眼太会吸了!他娘的!sao的直冒水!” “唔呜呜……唔嗯嗯………呃呃呃……” 容玉手脚并用的挣扎,摇着屁股,晃着腰,嘴里和下身都塞得满满当当,在月氏汉子们看起来,却像是在热切的迎合。 汉子们纷纷拍掌笑道:“这sao货总归是cao服了。” “唔唔嗯呃呃呃呃………” 容玉快要疯了,三根yinjing同时在身体里cao干,每一根都是人间巨物,尤其是股间的那两根,合在一起实在是太过粗了,像钉在一根粗大的树桩上,身子快要劈成两半,剧烈的疼痛从下腹席卷至全身,疼得容玉脸色发白,双目圆睁,眼泪成串的往下掉,撕裂的宫囊和肠道仍不知疼痛的蠕动着,本能的取悦着男人的yinjing。 偏生这两根还喜欢一同进出,隔着一层薄薄的zigong内壁,有意无意的互相摩擦,颇有默契的一齐往宫囊顶去,顶得宫囊从腹腔凸出来,圆鼓鼓的像怀了个四个月大的胎儿。当两根巨rou一齐顶到底时,容玉便会冲上yin欲的顶峰,高潮中的身体一阵扭曲的抽搐,yin水泄洪一般从外翻的yindao口冲出,爽得容玉流着眼泪哼哼, “哈啊啊……嗯呃呃呃呃…………” 三个黑漆漆壮硕的身躯夹着一个白嫩潮红的身子,四人有节奏的撞击着rou体,发出yin靡的啪啪声,容玉夹在中间,白花花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浑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大巫也被yin水浇的湿淋淋,软榻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被两头牦牛般强壮的男人冲顶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容玉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漂亮的眸子里也没了光亮,失了魂一般却仍本能的摇腰扭胯,大屁股也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窄小腹腔内的宫囊和肠道依然尽职的蠕缩着,力道不减的对着两根yinjing又吸又咬,yinjing插的越狠,yin水流的越多,zigong口失禁般喷出大量温热的清液,浇在硕大的guitou上,大巫禁不住此般刺激,终于将一泡腥白的浓精射入宫囊。 后xue里的yinjing在冲刺狠怼了几下后,也出了精,容玉腿间的两个xue洞,瞬间被jingye淹没了。 这两根发泄完刚退出去,又有两根yinjing接力一般,就着jingyeyin水的润滑,马上填充进来不及闭合的xue口。 这场授精yin宴持续了三天三夜,大殿上的每个月氏男人都cao了囊玛,有的还cao了好几遍,当侍从把囊玛从人堆里捞出来时,囊玛好似被jingye沐浴了全身,滑腻腻发出呛人的sao臭,连头发都糊成一团,浑身上下一片片青紫色的血痕,rufang布满鲜红的牙印齿痕,rutou裂开无数个小口子,腰侧和大腿根满是紫红色的指印,zigong里装满了月氏族人灌进去的精水,小腹圆鼓鼓的凸出来,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 yindao口更是惨不忍睹,豁成鸡蛋大的深洞,露出内里红肿的yinrou,颤巍巍的蠕缩,侍从一挪动囊玛的身子,屄口一阵震颤,哗啦啦喷泉似的泄出一股白精,喷到三尺开外的地板上,黄白中夹杂粉色的血丝。 侍从抬着昏迷不醒的囊玛,踩过混杂着精浆、尿液和血迹的水洼,sao臭肮脏,教人忍不住屏气掩鼻。 盛宴过后,囊玛媚人的yin态在王族中广为流传,各方族长王贵纷纷向月氏王讨要囊玛,只求与囊玛交合,好让囊玛怀上自己的子嗣。 王不胜其扰,只得下令,凡每次征战,杀敌最多者,方可与囊玛交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