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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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在医院里给盛裕岩陪夜,他本来是想让我回去休息的,但他这副样子,能自己照顾自己才有鬼了,直到我瞪了他一眼,他才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到半夜的时候,他饿得不行,我问过医生,确认他可以进食了,便叫人买了粥回来,我把床摇起来,一手端着粥,一手用勺子舀起一口,我吹了几下,把勺子凑到盛裕岩的嘴边。 “主人,不用这样……”盛裕岩还不好意思了,赧然地垂着眼眸,似乎很不习惯我对他好。 我把勺子往他嘴里一塞,“你最好趁这点时候好好享受,之后可有的你哭。” 他抖了一下,气息忽然变乱了,我自然察觉到了,笑了笑,说:“这都能反应?” 盛裕岩抿了抿嘴唇,“想到主人把狗奴虐哭,狗奴就好激动……” “太久没抽你,皮痒了?”我边说,边一勺一勺喂着他,渐渐地,我也开始感受到了投喂宠物的乐趣,想起以前他跪在地上吃着我给他的剩饭的场景,我竟也有了点感觉。 “是,狗奴皮痒了,想被主人抽,还想被主人踩。”盛裕岩在这方面不知为何特别放得开,一般人是谈性色变,而他和别人正相反,对于性方面,他比妓女还上道。 我瞥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受了伤还不安分,你的狗rou要是敢硬一下,我现在就把它摘了,反正正好在医院,方便得很。” 盛裕岩被吓到了,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不敢了……狗奴不会……不会硬的。” 我被他逗笑了,拍拍他的脑袋瓜,说:“我骗你的,还真信?” “主人说的,狗奴都相信……”盛裕岩从没被我这么亲昵对待过,一下子脸就红了,但回答的速度还是很快,态度很端正。 我听到他这句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僵,我收回手,忽然心中泛上一点愧疚感,我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漫不经心地问道:“真的我说什么都信?” “真的,主人。”盛裕岩紧紧盯着我,好像是怕我不相信似的,他的眼睛很亮,我见过他这种眼神,每次我叫他或者是我对他稍微好一点儿的时候,他都会这么看着我,带着一点感激和快要溢出来的迷恋。 我移开了视线,我无法直面那种目光,让我觉得有点窒息。 我没再说话,沉默地给盛裕岩喂完了那碗粥。 收拾完东西,我想去洗个手,衣角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我回头,发现是盛裕岩用从石膏里露出的几根手指扯了我的衣角,我沉下脸,“爪子不想要了?乱动什么?” 盛裕岩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人……您生气了?” 一下子,心又软了,我想我也太反复无常了,真是个混蛋。 “没有,没生你的气,”我说,“我去洗个手,你躺着好好休息。” 洗完手回来,盛裕岩还是睁着眼睛,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觉得好笑,走到床边,“干什么,你睁着眼睛睡觉的?” “狗奴现在可以睡了么?”盛裕岩问道。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会看着你睡的。” 盛裕岩点点头,终于闭上了眼睛,关灯之前,他小声地说道:“晚安,主人。” “晚安。”我关上了灯。 第二天一早,主治医生就走进来给盛裕岩挂点滴,盛裕岩迷迷糊糊醒了,看到我,下意识想叫我,我指了指医生,他才反应过来,抿着嘴没说话。 之前手术时插进手里的针没拔,医生把点滴头往里一插,随后开始捣鼓那包药水。 “这个打进去会有点疼,其他没什么,半小时后会有护士来更换。”主治医生调节了点滴的流速,又和我交代了最近饮食上的注意事项。 我送医生出去,掩上门,问道:“他那些治精神上的药现在怎么吃?” 医生翻了翻手里的资料,“止痛药里有安定的成分,安眠药就不要吃了,其他的……我找相关专科的医生按照病历上的去开,然后叫人送过来,没什么大碍。” “不用了,谢谢,开好了我去拿就行了。”不知为何,我不太想让盛裕岩知道,他这段时间情绪还挺稳定的,要是能不吃就好了,但我也知道,一旦有了这方面的病,不论恢复得有多好,药都是不能停的。 我又问:“他这个,到底算什么病?” 医生回忆了一下,说:“双向障碍混合性抑郁。 我听过双向障碍,但没听过混合性抑郁,“什么意思?” 医生叹了口气,“混合性是躁狂和抑郁同时存在或短时间内快速转换,混合性抑郁为综合症性抑郁加上亚综合症性躁狂,折磨人的病,得长期治疗维持才行。” 我有点懵,医生说的内容是我的领域之外的,我本想再问,但病房里的盛裕岩忽然叫了我一声,我抿了抿嘴唇,对医生道了谢。 “再多的,我也不了解了,你去找给他诊治过的医生会比较好。”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我在门口待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到了病房里。 盛裕岩没有问我和医生在外面聊了什么,他在这方面倒是拎得很清。 我拿了毛巾牙刷“伺候”盛裕岩洗漱,盛裕岩还是不太适应,被我擦完脸,面上没显什么,耳朵倒是红了,他说,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我说那就好好习惯,因为主人给狗清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早餐是医院配置的,但在早上,盛裕岩吃不下太多,我也没强求他,见他饱了,就叫人把东西收下去了。 “主人,您不用一直待在这里的……您还有工作要处理吧?”盛裕岩看我又坐下了,忍不住开口关心我。 我挑了挑眉毛,“怎么?赶我走?” 盛裕岩赶忙摇摇头,“没有!狗奴只是怕耽误了主人的工作。” 我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行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个屁?你就好好休息,出院了再说。” 听到我的话,盛裕岩掩饰不住地开心起来,像只偷了腥的猫,笑得有点欠打,“谢谢主人。” 我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他还受着伤,我又能对他怎么样呢?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什么也没管,在盛裕岩的身边待了四天。 他恢复得不错,但石膏还得戴上半个多月,一开始他还挺开心的,干啥都不用动手,但当他站在马桶前,被我扶着小弟弟的时候,就不太行了,他说他害羞,想让我出去,我说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被我扶着鸟上厕所怎么了? 他说那不一样,当初跪着,更像条狗,羞耻也是兴奋的,我白了他一眼,骂他就是贱。 最后他还是被我扶着尿出来了,他的表情很复杂,又羞耻又享受,眼睛都红了,很欠cao,我看得脑子一热,手用了点力,捏紧了他的yinjing,他抖了一下,央求地看向我。 他硬得很快,根本就是口是心非,我想了个法子,故意使坏要折磨他。 我不让他穿内裤,又把他的裤裆剪出一个洞,然后把他的yinjing露出来,命令他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潮红,表情迤逦,侧头看我的时候,眼神媚得不行,可能是我们之间的心态都有了不小的变化,我现在看他,怎么看怎么顺眼。 医生和护士时不时会进出盛裕岩的病房,看到他脸红得异常,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纷纷嘘寒问暖,盛裕岩有苦说不出,只能小声地说自己没事,但要他解释个原因吧,又解释不出来,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里特别爽。 到了下午,药水打完了,也不再有人进出病房了,我把门一关,上了锁。 走到床边,我把盖在盛裕岩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他的下身顿时暴露无遗,那根坚挺的yinjing硬得发胀,深红的guitou不断地吐露出透明的腺液。 “主人……”他拖着长音,可怜巴巴地叫我。 我不为所动,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人来人往的,还能这么爽?” “怕……怕被发现……”盛裕岩弱着声音解释。 我笑了一下,“我看你这哪是怕被发现的样子啊?”说着,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yinjing,盛裕岩反应剧烈,拱了拱腰,yinjing兴奋地弹跳起来。 “干脆把医生啊护士啊都叫进来算了,你就想被人看着吧?”我收回手,继续用语言侮辱着盛裕岩,“被其他人看到你这副犯贱的模样,你会爽得射出来吧?毕竟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盛裕岩闭上眼睛,好像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一样,然而他的yinjing却丝毫不见疲软,甚至流出更多的yin液来。 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踢掉拖鞋,把袜子脱了下来,我把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嘴里,一只套在了他的yinjing上。 这时候盛裕岩已经快哭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好像是在求饶,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随后微笑着不疾不徐地说道:“敢射出来,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