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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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药放在了一个小瓶子里,塞进了抽屉,盛裕岩这时候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我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问道:“睡得着么?” 盛裕岩懒懒地“嗯”了一声,但不太像是肯定回答,更像是撒娇,或者说是他不知道该肯定还是否定。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在身上,但还是滑了一点下来,我便走过去,替他拉好被子。 “睡不着就吃安眠药,”我说,“如果你还想恢复工作的话,你得确保你的作息是正常的。” 我是见识过盛裕岩不睡觉的样子的,和一般人通宵不一样,他就像是灌了好几瓶兴奋剂,这样如此不断地消磨精力下去的话,过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就要撑不住了。 他大概还在纠结要不要吃,但我改了决定,我去倒了杯水,并拿来了安眠药,掰下半片后,走到床边,“这个副作用比较小,你应该听到医生说的了。” 盛裕岩转过来抬头看了看我,“我觉得我不靠那个也能睡着……”他的口气充满了不自信,但他对我手里的药更加不信任,好像我手里拿着的,是能害死他的毒药。 “你还是得吃药,医生定了量,我们下周要去复诊。”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他别开眼,“我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我自己清楚。” “不,你不清楚,”我说,“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我在床边坐了下来,“那时候你每天都记得吃药,为什么现在不愿意了?” 盛裕岩紧紧皱起眉头,露出了反感的表情,“吃药不会让我变好。”他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眸,“我感觉我就像一个坏掉的玩具,所有人都在试图修好我,可我已经修不好了。” 他抬眸,看向我,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已经坏掉了。” 无力感再次涌向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我在心里不自觉做了个假设,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坚持吃药控制自己的病情,毕竟有病就得治,又不是绝症。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不是他,我无法体验他的感受,一个活着的人怎么能够体会死去的人的感受呢? “可你还是得吃药。”我最后还是逼着自己说出了这句话,我看着他逐渐黯淡的神色,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随后,我的嘴巴像是脱离了掌控,擅自开了口,“为了我。”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呆住了,我很快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确认一般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不想调教一个精神状态有问题的奴隶,所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 “你在威胁我?”他不可置信般地问道。 我把手里的安眠药凑到他面前,冷硬地说道:“你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和面前手心里的药片来来回回,但我觉得,他会接受的。 果不其然,他伸手拿过了药片,又接过了水杯,灌了好几口水,随后皱着鼻子,手掌往嘴上一盖,仰起头艰难地把药吞下去了,然后他张开嘴上下动了动舌头让我检查。 我松了口气,开玩笑道:“喝尿也没见你这么痛苦,嗯?” 他把水杯搁在了床头柜上,“那不一样。” “不一样?”我笑了笑,“确实,那就来试试?”我边说,边跨坐上他的脸,缓缓拉下了裤子,“希望你刚才灌的半杯水没有让你太撑。” 他呼吸陡然一重,耳朵最先红了,他把脸凑到了我的下体,我推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让他靠近,“躺好,小sao货。” 他乖乖躺好了,嘴巴大张开,舌头一颤一颤着,银色的舌钉即便现在被我挡着光,也是闪亮的,上面刻有我的姓名首字母,但也有一些划痕,不过可以忽略。 我看着他,慢悠悠扯下内裤,掏出yinjing,对准了他的嘴巴…… 很快,响亮的吞咽声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几乎没有停下过,他很小心地没有让嘴里的液体漏出来,他对这个玩法已经十分娴熟了,丝毫不掩饰自己饥渴的丑态,脸上的表情很yin荡,堪比AV女优。 结束的时候,我把yinjing前端插入他的嘴巴,火热的口腔随即缩小,嘴唇包裹住我的guitou温柔地吮吸起来。 “行了。”我在他要动脑袋继续往里吞的时候将yinjing拔了出来,我穿好裤子,拍了拍他的脸,“去刷牙。” 他砸吧砸吧嘴,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我撑着床头,抬腿从他脸上下来,翻身坐在了他旁边,“因为我要亲你,而不是把舌头放进小便池,明白了?” 他的脸突然红得更厉害了,好像被火烧到了似的,他连话都说不出了,结巴地重复着“我–我–我”,然后急急忙忙下床跑去浴室了。 过了几分钟,他又急急忙忙跑回来了,我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他通红着脸,青涩地像是青春期的少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伸手搂住他,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他的脸顿时凑近了我,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只距离几厘米。 我垂着眼眸,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他很局促不安,搁在我肩膀上的两只手紧紧揪着我的衣服,扑撒在我脸上的呼吸轻而缓,我闻到一股清新薄荷的牙膏味,还有一点洗发露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香味。 那些味道都很熟悉,因为我每天都会用到它们,但当这些味道来自其他人身上,就会变得有些奇怪,那些味道不再像从自己身上闻到的那样只有好闻的香味了,变得更加暧昧,更加诱人,让人想去追寻更多,让我的灵魂也渐渐出窍往上飘去…… “呃……” 当我还在享受这份缱绻的暧昧时,盛裕岩忽然发出了违和的声音,我回过神,听见他用很尴尬的口气说:“要……要现在吻么?” 一切关于吻的暧昧、美好的想象都被打破了,灵魂一下子落回了体内,不再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了,我拉远与他的距离,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在破坏气氛上也这么优秀。” “什么?”他愣了一下。 他这么低情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叹了口气,不让他有时间反应过来,不耐烦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类似发泄般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呻吟一声,闭上眼睛,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看来……普通恋爱时该有的一切——甜蜜的亲吻,暧昧的对视,温柔的拥抱——暂时是和我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