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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 (现代番外 清纯女A高中生X美艳小妈O 宋亦x张邀月)

    记忆里的她是青梅气泡味,微微刺嘴,含有青梅的酸涩度闯进了宋亦十八岁的青春里。

    很奇怪。

    这人总是用暧昧漫烂的眼神,在爸爸不经意间时与她对视。宋亦看不清她的眸中忽明忽暗的情绪,只剩下浑身的不自在。

    早餐桌上,那人在桌下踢着宋亦的小腿肚处,借着餐具掉落的契机,宋亦的眼底是那娇小白皙的左脚半挂着粉色毛绒拖鞋,耷拉要落下,脚跟处泛着粉嫩。再想去看,腺体发痛暗示着两人的分界线到此为止。目光一沉,麻木地咀嚼口中凉透的鸡蛋,乏味。

    ——

    “宋亦,你这周成绩不理想。如果下周周测还是这样,你做好请家长的打算。”年过中旬的班主任在她耳边唠叨,宋亦无神的视线下,扫量到办公桌上一包话梅制品,半开着,酸辛的气味冲上鼻间,好像那人的信息素萦绕一般。

    她机械性地应允,手表上的分针过了六之后才走出办公室。还没等反应,背上一沉,入目的是一名褐短发女孩。她容貌清秀,是三中有名的体育生,常年的运动让她的小臂肌rou紧实,强压着宋亦没有反手之力。Alpha的信息素是独有的青草味,充当着热血笨蛋的角色,常常念叨宋亦是无口女孩。

    “亦宝,那老太婆没为难你吧?”方蕊紧紧锁住宋亦不让这人离开,灼热的体温在宋亦的背上燃烧,还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凸起。

    宋亦摇摇头:“她为难不了我,只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特殊关照我罢了。”她不会像同类排斥彼此的信息素一样,反而能清晰闻见,像是收集一样,大脑保存着不同的气味。

    方蕊只是笑笑,对她的好脾气不再多言。两人从幼儿园相识起,她就怀疑过宋亦是不是真的没有感情,不会抱怨,不会拒绝,不会生气,不会悲伤。全世界也只有宋亦能闻见同类的信息素,她也在渴望,每每都是失望而归。

    她幻想过那是一种清冽的雪松,最适配宋亦,或许...香甜的水果硬糖也能与她相符合。方蕊同时也在嫉妒那群“无用”的Omega,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她诉求的事情。

    “放学我自己回去,自行车先放在你家吧。”宋亦见她想事情,非常自觉地退出她的怀抱,路旁还有几名爱慕方蕊的女学生,那副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想尽快逃离现场。

    方蕊愣了愣,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宋亦提了一嘴的那人问道:“是你那小妈来接你了?”

    在得到宋亦的嗯声后,方蕊亲手放掉了那朵属于她的未名花,洗的泛白的亮蓝校服袖口在她手掌里溜走,腺体...在发着痛。记忆的小人头也不回地从方蕊的心房离开,带走她不名的花瓣。

    放学铃声响起时,宋亦硬是拖延了十分钟才不情不愿地踏出校门口。那辆张扬的磨砂黑豪车在不远处停顿,靠在那车头前的女人,穿着黑色露脐装,打尖儿宋亦的眼镜框就被肚脐上的亮光闪到,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班上里的不良女生说过的脐钉吧。

    那女人见到宋亦的身影后,明媚的笑容舒展开来。她藏在树荫下,缕缕阳光洒在她的发梢处,她笑着,无限温柔。灭掉了手头的半截香烟,宋亦只觉那人耀眼至极,就连烈阳也毫不犹豫偏袒,给予她一抹余晖。

    她说:“晚饭吃糖醋排骨。”靠在后座的车门上不让宋亦有空隙溜进去。

    已敞开的副驾车门里还在不停地喷吐出青梅信息素,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把她当作一个Alpha,肆无忌惮地撩拨她,就等着宋亦发情一样。

    宋亦避免眼神飘忽到她身上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垂下视线就涣散在窗外的车水马龙。还是等那人先开口:“这周末你爸爸要出差,要不要去买点什么必需品还是需要跟你爸爸打个视频什么的?”

    “我不是小孩子,还有...爸爸已经跟我讲过了。”宋亦没有半点情绪,手撑在下巴处。偶尔斜睨了一眼张邀月的侧脸,还是那样没有防备心,大敞的胸口是一道深深的乳痕,洁白无瑕的皮肤倒映在宋亦的眼底。

    张邀月干笑了两声补充道:“你要是想看的话可以正大光明地转过来,何必偷偷摸摸呢?”

    被人揭穿了小心思的宋亦尴尬地干咳,再也不敢让眼神飘过去。这个狐狸一般的女人轻而易举就把她设置的心墙击碎,犟了一句:“我可是Alpha,你车里的信息素早就超标了,引起我的发情期对你没好处。”

    “那这么说,你被我勾起性欲了吗?”张邀月也不恼,早就习惯了宋亦的冷言冷语,暗叹一声后妈不易。红灯亮起的时候还指了指她脖子上的抑制贴嘀咕:“看来这个玩意对你没用啊,该找你爸爸说一下。换成抑制剂会不会好些。”

    自从分化成Alpha之后,宋亦还没经历过一次发情期。上的Alpha永远是在那个仲夏夜的梦中觊觎着Omega的身体,话写的朦胧,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面纱。她像是对Omega没有欲求般,白花花的rou体仅仅是一页篇章,但是张邀月的出现不同。她的身体宛如罂粟,在宋亦的仲夏夜梦中浮现,书页上的图片第一次有了实体感。

    宋亦没有理会,这人分寸感一直不会把控,眼里的她永远是个小孩子一样,惊不起她眼中的波浪。

    星期六的清晨,那人换了一身棉质白背心,隐隐透出rutou的rou粉色,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宋亦的视线里,尽管宋亦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但那人就如同没事人,漫不经心地绕过给自己研磨了一杯浓缩咖啡。

    “我说...要不要遮挡一下。”宋亦无奈道,她慢条斯理地喝过一口牛奶。

    谁知张邀月颇有玩味地瞥了一眼她的下身,娇笑说着:“你对我起反应了吗?哎呀,还真是忘了。我们的亦宝也是个长大的Alpha呢~”她自从那次听见方蕊对宋亦的称呼后,就不甘示弱地跟着叫了起来。

    宋亦拿她没办法,默念几遍元素周期表强制下身冷静。是因为大早上的生理反应罢了,才不是因为这人的身体从而高高竖起。紧绷的牛仔裤已然鼓起小帐篷,是有突破拉链的势头,却被她最不希望看见的人一览无遗。

    只见张邀月勾唇一笑,随着刀叉掉落的声音弯腰下去捡,本就丰满的胸脯在下落时更为明显,两座白皙的山丘就坦然暴露在宋亦的视线下,再定睛一看,山丘上的两颗粉色樱桃也在不经意间硬起,吸引觊觎的胆小鬼。

    宋亦再也无法控制身下的欲望,紧接着呼吸急促就要起身离开正好撞近了张邀月起身的动作,她的小脸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迎面于宋亦鼓起的裤中,那喷薄而出的Alpha冰雪初融的信息素就溢入张邀月的鼻间,这股气味简直要将她的魂魄勾走,甚至那许久没有发情的身体都像是在回应一般,逐渐发烫发热。

    气氛一瞬间僵硬下来,张邀月就最先开始动作的人,她起身转过身去,用她那圆滚的臀部故意去摩擦宋亦的双腿间,她感受到那根东西慢慢充血,在牛仔裤下显出粗壮的形状来。宋亦随着她动作的频率,双手支撑在餐桌前,无助地低吟出声还在不停劝阻:“别...不行...”

    “你明明就很喜欢。”张邀月一语道破宋亦隐藏的心意,她不喜欢这孩子的假面,永远闷声不说,永远不直面面对她。

    张邀月蹲下身子,为她揭开深铜的拉链,那蓬勃的roubang被她冰凉的素手带出。硬挺不屈地立在她的瞳孔,不得不说这孩子确实大的惊人,青筋布满的狰狞散发着猛烈的荷尔蒙。

    “不行……”宋亦的娇呼并没能揽住她的动作,转眼的功夫那鸡蛋大小的红肿guitou就被她一口气含在嘴里。guitou第一次接触温热湿滑的空间,全身的毛发立起,像是融化在这片水巢这种。

    张邀月的技术了得,舔过guitou的包边,香舌如同灵蛇游走在她的柱身上,轻轻润湿了周遭的青筋,刺激那双卵的皮囊。不知不觉宋亦就主动地摁住了她的发缕间,roubang撑大了她的整个口腔,是冰雪融化的气味。

    明明还没到发情期…明明她们是亲属关系…明明她是爸爸的女人…明明她是她的后妈,却发生了现在这种不堪的关系。

    背德感在宋亦单纯的世界里侵占,空白的纸张也被墨晕染开来,落在水池的中央。

    不能…不行…不可以…

    但她就是停不下来扭动的腰肢,无法阻止身下的女人含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鼻尖的热气喷洒在卵袋上。

    张邀月嘴中被塞得鼓鼓囊囊,身下泛滥不堪的花xue仍在吞吐着热气,交合的水声从那连接处传来,她全部吃进了宋亦的整根roubang,身为后母,含着的不是丈夫的,而是十八岁继女的。

    被口腔的湿润紧凑感包裹的roubang也正在噗噗而抖,前液也不出预料地被张邀月喝了下去。宋亦舒服地发出呻吟而来:“嗯…呃啊…太深了…少吃点…我受不住…”

    张邀月仍含着,不清不楚地捣鼓道:“除非你求求我,不然我就一直吃下去。”照这个势头,张邀月真的会说到做到,她的roubang并没有过多的气味,反而与她的青梅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求你…?我不…”宋亦从来没向谁低过头,她不服气地顶嘴,一直不敢对视那身下的人。

    “叫声mama就放过你。”张邀月猛地吸紧了她的rou棍,guitou处还在摩擦着她的上颚有些发痛,她的脸色潮红,强劲的吸吮速度也让初经人事的宋亦快要缴械投降了。

    “我不…”绝对不能。

    “叫不叫?”

    “我不…我不要…”绝对不能输给面前这个女人。

    “啊…啊…慢点慢点…要被你吃下去了…嗯哼…”她低沉了嗓音。

    “求求你了…”

    “求求你…mama。”

    宋亦再也控制不住喷出的欲望,下肢微微颤抖马眼处也大肆射出白液出来,一瞬的功夫就填满了张邀月的嘴巴里,只听咕叽一声,那个女人吞下了。

    她停滞了动作,整个人随着那喷射的速度停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对这个狡诈的女人投降了。她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叫过mama,都被面前这个女人打破了,还跟爸爸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背德感再次席卷而来,精神压力太过庞大,压的宋亦喘不过气来,无助地坐倒在地。反观满足的张邀月清理了身上的痕迹之后就同无事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去看宋亦瘫倒的样子,青梅的味道慢慢消散。

    ——

    “亦宝怎么回事?”方蕊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自从那次周末回来,面前的宋亦一直是现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不是发呆就是发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青梅树。

    宋亦摇摇头,不想让眼前的童伴担忧,况且这种事也不太能说出口,回她:“家里的事情而已。”

    方蕊又怎么会懂呢?

    那次的先例之后,张邀月就开始释放自我,一次次地发起攻势来。早晨的突袭已经不算什么,中午就粘在看书的她跟前,用她的双乳蹭宋亦的双臂,有意无意掀起她抑制贴的一角。晚上总感觉热,从梦境里醒来竟是张邀月出现在双腿间给她像之前那样,含着一整根roubang来。本以为爸爸回来了她能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那天是她亲手在厨房榨果汁的时候,青梅信息素在背后散发,她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宋亦的rou根上,沿着那条rou痕,为她上下taonong了起来。手不同于嘴巴,虽然没有紧紧包裹的湿润感,却有别样的紧致,几下就把宋亦撸地射了出来,也被张邀月一点一点含进去了。

    可这样她还不满足,终究是褪去了腰间的白色短裙,三角纯白蕾丝内裤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宋亦发觉她没有一根阴毛的私处,留有一处可疑的湿意。

    张邀月晃动着饱满蜜桃臀,爬在木质吧台上,耳鬓厮磨的气息将空气烤得炙热,暧昧地几乎令人窒息。她的满目桃色在勾引着即将失控的宋亦,主动揭开了内裤下隐藏的秘密。

    那是一处桃花源地,nongnong水珠从下面的xue口里溢出来,粉嫩的xuerou止不住的yin靡。宋亦很想上前去亲上那青梅的源头,吞咽了一口唾液。同时天使恶魔出现,到底是选择理智的天堂还是情欲的地狱呢?

    答案很明确,宋亦坚持了十八年的清冷都被该死的情欲击败,她一把撕下了脖颈上的抑制贴,小小的腺体散发出Alpha强烈的气势,迫使张邀月也提前发了情,胸口不断发出欲望,整个身体都因发情的到来微微泛着粉色,诱人极了。

    宋亦沾着前液润湿了整个roubang,小手趴在她浑圆的白臀上,红肿的guitou在正中流水的xue口后就狠狠刺了进去,没有一丝阻碍。roubang穿过了一层层媚rou就来到了rou屄的最深处,顶着那宫颈口带来的冲击。

    “啊…终于进来了…年轻的roubang…啊呃…”张邀月yin叫着,yin水倾泻而出,她死死趴在吧台上。她在品尝着被无经验的孩子盲目地插着下阴的滋味,为小绵羊亲自破处的滋味,跨越luanlun的门槛放纵爱欲的滋味。

    宋亦低喘粗气,抓紧了张邀月乱动的腰肢,一次比一次还要更深地cao入她的rouxue。几乎是整根没入,婴儿小臂大小的rou棍撑开了她狭小的xue道内,那根东西仍在不停的胀大,青筋处的摩挲也让张邀月异常兴奋。

    在两人的信息素交合下,兴致要比普通的性爱还要更高。宋亦抓住了一对乱窜的白兔,终于含住了朝思暮想的的樱桃rutou,牙唇轻轻咬磨着乳尖,好像在上面尝到了青梅的微酸味。双手给小白兔捏出不同的造型,阵阵的酥麻感使张邀月更不加遮拦地呻吟:“再摸…不够…我还要,啊…唔啊…好舒服…”

    宋亦干着张邀月的身子,那一对奶子也被cao的四处乱跳,一贯的上下抽插很快地去找寻到了张邀月xue里的rou点,头冠处在接触到那里面的rou点后张邀月就会大叫一声救命。年轻且持久的少年大力地破开她的甬道,从一开始的生疼变成了乱流yin水的爱欲xiaoxue,汁水喷在不同的角落里。

    “mama…mama…mama的xiaoxue好舒服。”宋亦完全被情欲接管,竟真将眼前的人想象成了相片里微笑的美人。她的目光柔和,眼里只有宋亦小小的身影。宋亦想象着在caomama的屄,挺起了下身就再次深深干进张邀月的xiaoxue里,而张邀月也在翻动眼帘,嘴角还泻出一道银丝下来:“mama好舒服…乖女儿要干死mama了…亲女儿射进来…射进mama的xiaoxue里…啊啊…好大…塞满了…”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让mama怀上我的孩子…嗯…”一股热流在宋亦挺进的roubang侧喷出,刺激了马眼紧紧锁住的花心上,随着一阵身体的自然反应颤栗下,卵袋一缩,喷发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Alpha的第一次jingye一起送进了那人的生殖腔里。

    jingye与张邀月的yin水交替潺潺出来,落在腿根留下水渍,落在地面一抹皎白。

    “要吃避孕药吗?”宋亦事后问她,张邀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调侃称:“反正你爸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你又跟他长的像,jingzi活力也比他强,这不算帮他的忙吗?”

    张邀月没心没肺说话的姿态真的很难不让宋亦生气。

    她很后悔跟张邀月发生了关系,就不应该忍受不了诱惑还叫了她几声mama。对出差而来的爸爸充满愧疚感,将爸爸的女人占为己有,于理不合。

    本抱着要与她断绝这种不伦的关系时,她却拉着宋亦直接在对着刚刚回来的爸爸面前在厨房扶准她的roubang就塞进了rouxue里,噗叽的声音消失在厨房燃起的炉灶里。温热的吐息不断呼向宋亦的耳廓,张邀月毫不掩饰地yin叫,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廉耻之心:“老公…你的大jiba干的我好舒服…多插插我…好爽啊…要在别人面前高潮了…啊嗯…”

    这个女人实在太sao了,宋亦还不能驾驭她。她也一同沉浸在luanlun的世界里,身下是吃着她的生殖器的sao女人,默念上天的原谅。

    宋亦每日都自省内心,真的爱她吗?爱名义上她的继母。拿什么去爱呢?

    十八岁的少女蒙上了一层心事,她渴望着母爱,渴望着有人的关心,在那虚伪的假面躲着无助的少女。她在cao干张邀月的时候,与她视线相接,张邀月却对她满满的爱意躲闪开来,宋亦看清了那人想要什么。

    她只想要致命的情欲,以及这背德的关系,并不会向无助的宋亦伸去爱的援手。明明离不开她的roubang,明明她只要宋亦的roubang,为什么…不能接受她的想要被爱的渴望呢?

    宋亦在爸爸的面前,在爸爸默然的注视下射进了张邀月的rouxue里,暗自宣示了这处花xue的所有权。她想奋起对抗,她想要的不仅仅是爸爸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日的耕耘原因,张邀月最终还是怀孕了。拿着那份孕检报告单而来,宋亦梦寐以求的温柔视线都给了那B超单上的白色影子。

    忽然就明白了一切。宋亦咬紧了牙关,这一次她选择强硬,一把将张邀月摁在了餐桌上,不顾她的求饶就插进了没有润湿的xue道里,张邀月这下终于换了脸色,忍着撕裂的疼痛求着她:“不要…求你…一个月还不能…”

    “求我?你当初跟我借精生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宋亦接受不了被这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里,她冷声讽刺张邀月虚伪的容貌,不停胯下的抽插频率。

    张邀月为了腹中孩子只能迎合她的动作,一点一点接纳那根巨物的全部,暗自发出嗯哼的低吟声,裙摆也被宋亦掀到了腰部。好在宋亦还是在乎她的,没有很快很深,在意着腹中她与她的孩子。

    “对…对不…对不起…”张邀月强行保持清醒,眼角也溢出了滚滚泪珠出来,声音有些发颤。

    宋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宁愿听见张邀月装出来的假话也不愿听她的道歉声。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爱她?她爱爸爸,爱孩子,为什么就是不能给她一点爱?控制不住的泪滴落在张邀月泛红的臀部,yinchun也她顶的肿大,媚rou也一同翻了出来,那根roubang也在xue口里忽隐忽现。

    赫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两人的不远处。宋亦精准地对上了那人冰冷的视线,下身也在那时僵硬住,绷紧了身体直直射进了张邀月剧烈颤抖的yindao中。张邀月来不及反应就被她cao出了白浆,等到rou棍拔出的时候,精门大泻,喷射到她的双臀上。

    那是爸爸。

    爸爸一切都知道,宋亦甚至联想到了一种可能。自爸爸一年前出过一起车祸后就一蹶不振,可能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在那时不久后,张邀月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那么一切就能说的通了,张邀月固然大胆,但也不能在这人员众多的别墅里放肆,原来都是在爸爸的默认下进行的。

    爸爸需要新的孩子。他不能生就派张邀月勾引她,从而生下新的继承人。

    啊…

    一阵天晕地旋后,宋亦立定了身子,她眼皮越发沉重,最后斜了一眼旁边裸着下身哭泣的张邀月后,笑着。

    十八岁的青葱岁月里,她被亲生父亲以及后母设计进了青梅气泡味的陷阱里。她想哭,却哭哑了嗓子,泪也流干了。想要得到的爱是这世间最难得的东西,随生母进入了坟墓。

    好累…青梅悄然落在了宋亦的肩前,散发着陌生的青梅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