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大爷
2范家大爷 古涯认得这仆从,是范大爷身边贴身小厮之一,平时是不需做跑腿这样的活计,不过这里是三爷的内院,寻常仆人进不来,更遑论是在院子里等他们完事。 古涯掩上门,不让他们的谈话打扰三爷休息,跟着仆人沿着回廊一路往大爷的院落走去,刚过了院门,就有丫鬟上前和那小厮打招呼,好奇地喵了古涯两眼,实在是那白净俊美的脸和那身朴素行头多少不太搭配,小厮不敢耽误大爷的吩咐,不等丫鬟多问快步带着古涯离去,和丫鬟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过,丫鬟忍不住多吸两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哈秋!” 丫鬟揉揉鼻子,目送着两人进了内院,然后就快步去往大夫人的院子。 仆人带着古涯穿过厅堂,径直来到书房重地门口就守在外面不再进去,仆人低声和大管事禀明,大管事出来迎接古涯。书房也是重重房间,古涯熟门熟路进了三进的内里,掀开门帘,只见一身白衣长袍,长相端正的年轻公子端坐在书案后正在——对账。 范家大爷自父亲死后掌家已有十年,好不容易把家里事业步入正轨,正是蒸蒸日上的时节,还有月余就要给各房分账,忙碌不已。听到古涯去了三弟内院,他也是按兵不动,只是派人等着古涯出来就带过来。 他看见古涯进来也不招呼,古涯也不曾客气,自己坐到旁边的埃榻上,拿起案几上的茶壶自斟自饮。 天气实在热,就算放了冰块,范大爷也是额头冒汗,身上湿了干干了湿都没空叫人伺候更衣,等他放下账本,室内已经点灯。 他在氲黄的烛光中端看古涯:“来了?” “嗯。” 二人熟络地打招呼,大爷叫唤一声,有仆役进来给大爷更衣洗脸,待他浣洗一番再出来,便走上前拉过古涯的手带他起来,两人往外厅走去,下人正在给二人摆饭。 作为盐商范家在日常用度上可以算得上奢靡,明明只是两人落座却上了精致的八菜一汤,另有八凉菜八点心,厨房还要候着主人再点吃食不能歇火。 “一年不见,你还可好?”大爷给古涯斟了杯酒,古涯接过酒杯浅尝一口,温过的米酒甜甜糯糯,虽不如烈酒爽利,但是他也喜欢这种体贴的照顾,两人膝盖碰着膝盖对饮半晌,范大爷平时极为恪守规矩,寝不言食不语,但是这些克制在古涯面前却可以稍微放纵,他吃着小菜:“我那三弟可是为难你了。” “三爷不曾为难我。”古涯碰了一杯继续喝着,桌上的佳肴却是并不动筷,只在大爷和他碰杯的时候喝上一口,大爷也不以为意,他和古涯相识至今从没见他进食过酒水以外的食物,偶尔看见他吃得香,会用筷子蘸着菜汁尝尝那味道,从他的表情来看,别人觉得美味无比的饭菜在他嘴里泛着苦味,到底他只是怀念曾经进食的感觉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修炼的精怪。”大爷调笑道,含了一口温酒,挑过古涯的下巴就印了上去,古涯微启嘴唇让佳酿入口,同时接受大爷的深吻和灵舌探入。 纠缠片刻大爷略感呼吸紧促,手在古涯饱满的小腹轻按,顺着圆润的弧度摸了摸:“看来三弟喂的挺饱,今晚就不用我来了?” 呃……能夜御十男的古涯没好意思说他只是半饱,怕传到三爷耳里伤害他男性自尊。他又听大爷说晚上同寝,并不为做那事,只是用个理由挡下三爷的痴缠,陪着大哥的时候没弟弟什么事,该哪凉快去哪凉快。 “说来你也成亲了,我若留宿你房里是不是不妥?” “无甚不妥,这个家我说的算。”范大爷不以为意,“我的成亲喜酒你也不来,如今贱内怀孕已有九个月,你不如暂且留下几月,吃我孩子的满月酒。” “也好。”古涯想着如果他不麻烦,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在何处都可以,三个月后到了秋天再去深山正是好时节。 范大爷和他厮磨半晌,门外就有人传话,说大夫人腹中不适,请老爷过去看看一二,范大爷蹙眉:“我又不是大夫,不适叫我过去顶什么用。” 来人再三央求,范大爷叹了口气松开搂着古涯腰部的手:“我去去就来,你让我那笨弟弟折腾了半日应是累了,且先休息吧。” 古涯挑眉不语,只是执起酒杯淡淡笑着,活了这些年头他也不是看不出,到底成亲之后是有主的人了,范大爷不能和以往那样洒脱,这一去就是大半夜,也不知他那夫人被哄好了没,他进到卧房的时候漆黑一片,床上那人似乎熟睡了,他蹑手蹑脚靠近,掀起被子就躺进那人身后,手霸道地搂住那人的腰。 哪知那人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幽香入鼻,前面正说了让他休息今晚不行房,如今怕是要食言。范大爷搂着后腰的手往下,伸进那软软的丰臀揉捏起来,古涯却拉开他的手,拱身缩进被子里,只见范大爷盖着被子的下身伏着个大包一动一动,却是古涯掏出他那物捧在手心认真舔。 大爷那物甚是壮观,沉睡状态已经有两掌以上,在那温润口中浅浅戳了一会就高高竖起,像一条rou色巨蟒,足有儿臂粗细,三角形的guitou有点小,钝三角形的柱身中间粗两头细,沉甸甸的戳在古涯额头上。 古涯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热气散发,烫的他脸上也发热,古涯握着巨物的根部用鼻尖上下摩擦,真长啊他都够不到顶端,于是他掀开被子端正地跪好之后,双手扶好rou蟒,把那顶端包皮半包着的马眼舔了舔,用舌头帮他把包皮剥下来。 那光滑的三角形guitou红嫩湿润,娇羞的两瓣中间吐出诱人的yin液,古涯舔湿半截之后再张嘴含进去,用舌头打转的方式玩了一会儿,再吐出来吞进去好好服侍起来。 柱身太粗太长,他一时半会儿吞不完,于是用那物慢慢戳弄喉咙,范大爷感觉像caoxue一样舒服,直到喉咙打开适应之后,但看古涯脖子被棍状物慢慢撑开下滑,他终于把整根都含进口中,大爷下腹浓密的毛戳在他鼻尖上痒痒的,他做着吞咽的动作,男根一路捅到他食道后引起他犯呕的反应,这种挤压很好地刺激了范大爷,大爷虚虚扶着古涯的后脑勺,实则掐住他的下颚部位开始挺腰抽插。 “呃~二郎,”大爷慰叹,“这世间,再无人能及你带给我的快乐。”他的那根东西进出间,能看见古涯喉咙包裹着巨物捅进去变粗抽出来恢复正常的诡异过程。古涯还能保持呼吸,实在是功夫了得。 其实范大爷也是有苦难言,他那物确实是性器中的神器,雄伟到异于常人,别说寻常行房了,平时他和女人只能进去一半,他的夫人第一次看到都吓哭了,如果他去喝花酒应酬,别人都是寻欢作乐,他的作陪就哭哭啼啼,老鸨甚至为难地要退他钱求放过,实在是伺候的人不能承受。 想起他的第一次就是古涯帮的忙,实在庆幸还有二郎这样的尤物,让他体会到交媾的真正快乐,不然他都要就因为异常的下身自卑了。每次二郎远去,就是他忍受寂寞的日子,幸好二郎总是会回来的。 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大爷也就射了出来,毕竟他近日真的很忙没有精力,而且今晚也没有好好做准备,十几注浓精尽数滚落进古涯喉咙里,有那盛不下的从他嘴角逼出几抹白浊,他感觉大爷已经射完了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打了个饱嗝,古涯小舌尖扫过嘴角把挂在脸上的jingye都刮进嘴,手指也像占了蜂蜜一样把下巴的抹进嘴里吸允,媚态十足地砸吧着嘴,好似是什么珍馐美食般,吃完了笑眯眯的甚是满意。 这就算是他的夜宵了。 大爷卸了货通体舒服,懒洋洋的犯起迷糊,可以预料到今晚睡的一定很好,将睡未睡的时候二郎就亲了上来,灵舌在彼此嘴里纠缠肆虐,古涯抬起头调皮一笑:“大爷自己的味道,可是好极了?” 如果是寻常人,范大爷这样端正的人被喂自己的jingye,怕是要恼羞成怒叫人打板子了,但是二郎不同,范大爷心疼他的身世,知他不能过寻常人的生活,也不会计较他偶尔的玩笑,更何况古涯是他认识的少有的好脾气,他也从没见过古涯和谁争吵发怒。 不知怎的,他就是对古涯无限包容,又或许,因为他的初恋就是古涯,虽然他们不能开花结果,但是好在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能和古涯做朋友,古涯无论去了何方,到头来总会在他范家落脚歇息,等他将来有了儿子,儿子长大了,还要接他的班,继续守护古涯。 这么想着,范大爷搂着古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