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蛇(慎!!!)
6 生死蛇 白日的钱府和平常一样,忙碌的下人打扫,上菜,服侍各房主子。钱老爷日常教训儿子,看顾生计,还有带着古涯去各大美食饭馆。 钱老爷一身rou不是白来的,他绘声绘色地和古涯介绍菜肴,味道,叫出厨子详叙食材和烹饪,然后给古涯满上一杯酒,古涯就着酒水听着钱老爷高兴的唠叨,仿佛自己也能吃进嘴里,也有胃口大开的错觉。 晚上钱小公子就偷偷摸摸寻来他的屋子,两人颠鸾倒凤,教新郎官敦伦之乐。 钱俞清的贴身丫鬟们在屋内做着针线活,顺便聊天八卦。 “要我说,古二郎必是大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否则怎的对他如此之好。” “我却不这么想,大老爷再疼少爷,也不曾如此亲近,要我说啊,是个小相公,不知如何骗了老爷才进了院里。” 钱俞清正好进门听到丫鬟们的话,登时发了好大的脾气:“你胡说!二郎不是这样的人!莫要再给我听到你们诋毁二郎!”钱俞清骂了丫鬟们一通,赶出院子里罚跪了半晌,丫鬟们哭哭啼啼的,把怨恨都埋在心底。 温和待人的钱俞清打罚下人的事,不知怎的传到大哥那里,钱俞明过来询问,听了弟弟好一顿抱怨,他安抚道:“素日里你良善,本不是坏事,只是把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都给养刁了胃口,便没了规矩。” 钱俞明叫了那些受罚的丫鬟们进来认罪,有丫鬟不服气,申冤道:“大少爷不知,若是我们没了规矩,任打任罚也罢,可那二郎不清不楚的在院里呆着,若是亲戚,便是半个主子好生伺候,若是客,哪有成日呆在老太爷边上伺候的,我们疑问一句,怎么就诋毁了,那二郎是天上的谪仙,提一句都不行?” 小丫头呆在少爷身边久了,又很亲近,心中有了妄念便失了分寸,她倔强的样子气的钱俞清打了几个转,指着她:“刁奴!刁奴!二郎就是谪仙般的人物,轮得到你置喙,真是没的家法了,赶出去!” 钱俞明在旁劝道:“二弟,不过是下人们嘴贫,你何必如此失态。”于是代替弟弟罚了丫鬟月钱,此事揭过不提。但是钱俞清对古涯的态度令他起了疑心,而且下人们的风言风语他也有所耳闻。 他从没听钱老爷和钱九太公提起古涯这个人,而且长辈对他的态度暧昧不明,现在弟弟也是对二郎不同寻常,钱俞明自喻聪明过人,连他都想不明白其中关窍,他隐隐有种危机感,二郎此人有古怪。 月亮攀上枝梢,古涯又在钱九太公的床前照顾他,自从古涯来了之后,钱九太公精神大好,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古涯忆往昔,三句不离生离死别。 “湘予啊,我知我拖不了太久,没得让你守着我在这受苦,我只求我走后,你能帮着瘦狗儿渡过这次的劫数……” 钱九太公在朝几十载,历经三朝皇帝,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刚好和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息息相关,他手上掌控的东西,活着的时候钱家还能风平浪静,一旦他不在了,就没了阻挡各方势力觊觎的壁垒。 “你放心,我不会让钱家出事的。”古涯的话让钱九太公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他抓住古涯的手:“湘予,我再求你件事。” “你说。” “我想让你……亲自送我上路。” “……”古涯心中咯噔一声,他假意不知,“你不是都和家里人说好了吗,由我亲自扶灵送行。” 钱九太公叹息一声,紧了紧古涯的手:“二郎啊,我真想能再抱你一次,你就……送我走吧。” “你……”古涯愣住。 钱老太公最后的愿望,就是能让古涯给他解脱,废物一样活着,他真的累了。古涯最后终是答应了钱九太公,他吹熄烛火,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迈着修长雪白的双腿款款走近钱九太公的床边,掀开老人盖着的被子。 借着月光,能看清老人干瘪瘦弱的身体躺在被褥上,腐朽浑浊的气息散发出来,褥疮掩盖在身躯底下腐烂发臭,古涯慢慢打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腹部,他敞开着衣衫跨坐在老人的上方,拉下亵裤。 昏暗中隐约有那物的轮廓,老人的下体除了排泄没有任何用途,古涯撩拨了几下果然软趴趴毫无动静,于是他直立起身体,和钱九太公静静凝视彼此。苦涩的无奈渗透着四周,古涯双手于身后拨开臀瓣,露出中间的花蕊。 静静的等待中,那朵花蕊先是鼓起一个小包,然后花苞打开,从裂缝里徐徐探出一条细长的朱红色影子。 一条手指粗细,浑身血红晶莹剔透的蛇从古涯的后xue冒了出来,它摇晃着小巧的头部吐着蛇信,笨拙地扭动身躯成乙字形,蛇尾还在xue中紧紧勾住rou壁,倏地猛然弹出蛇头,一口咬在老人的鼠蹊部位。 红色细线似的小蛇啪嗒掉落在床褥上蠕动,它完成了古涯的指令,空出藏身的地方呆在一旁等候。 奇迹般地,行将就木的老人下身雄风再振,立了起来。古涯扶着皱巴巴的器物纳入体内,就这么有规律地蹲坐着上下抽插起来。 忍耐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混在一起,古涯渐渐地流出汁液打湿彼此连接的地方,继而有细微的噗呲声传出。 他就这样默默地完成曾经的小九,现在的枯瘦老人最后的心愿。老人也随着逐渐升温的触感,仿佛看见自己年轻时拥抱着二郎时的情景,年轻的他和古涯登对的样子,手牵着手一起游览湖畔,一起看杂耍,无人的巷道里亲吻,野合…… 他走马灯般重温着生命的过程,其中重要的经历都古涯息息相关,现在也是,古涯面无表情地喘息着,他现在不是做快活的事情,他要吸尽老人最后一点阳气了,随着他用力蹲坐夹紧,老人感到下身刺了一下,接着古涯体内一阵湿暧。 点点荧光从老人的躯体上飘出,他的魂魄从此离开躯壳,开始了另一个世界的路途。 湘予啊,多保重…… 古涯站起身,啪嗒一声,湿漉漉的股间掉出又一条沾着浊精的青色细长条,那条青色的细蛇也是半透明的,内里骨节隐隐约约显露着。 青蛇和红蛇一起盘桓着小巧的蛇身,缠绕着攀爬古涯的小腿,恍若白皙的脚腕上扣着红绿两个宝石镯子。 小蛇蜿蜒着身躯,慢慢爬到古涯衣角半遮挡的下体,找到熟悉的洞xue钻了回去,最后细长的蛇尾摇晃着没入花蕊消失不见。 钱九太公还不能“死”。 古涯抚摸着钱九太公面露微笑的仪容,拿出小刀划开手心,将自己的精血滴进老人的嘴里。 “此后,你便在合适的时候再入土为安吧。” 次日,瘫在床上两年的钱九太公,忽然能坐了起来,更甚至能站起来蹒跚地走几步,这一喜讯飞快地从钱府传遍整个沛水县。 老太公不仅重新能走路,身体还奇迹般迅速康复,可惜的是脑子好像不灵光了,认不得人,更说不利索话,也记不得事情,许多老人有此症状,并没有引起钱府后辈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