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yin规坐坛子
004:yin规坐坛子 三皇子这边和乳父说话,听他教导自己成婚之后需要注意谨慎的事情,提起楚岁朝越多他心里越火热,下身对阴蒂的调教没有完成,连接两次因着快要高潮被银针刺阴蒂,他抓着身下软垫,身子颤抖的夹紧双腿,被乳父手中的银针刺在屁股上,呵斥他:“若是你家主君责罚你,你也这样闭紧双腿吗?” “呜……我错了,”穆端华颤抖着分开双腿,他阴蒂本就比普通双子大,而且敏感程度极高,银针一刺简直疼的死去活来,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乳父看他这样心疼极了,他虽然平日里冷着脸,但他敢说这世上除了三皇子是君后亲生的之外,他才是最疼三皇子的人,软了语气说:“现在忍耐都是为了将来的恩宠,你也看到陛下那些不受宠的侍人都是什么下场了,君后和陛下鹣鲽情深,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老奴担心三殿下将来受苦,规矩上严苛点是为你好。” 穆端华点点头,他知道的,他都懂,其实他的乳父也是个可怜的人,刚生了孩子就被主君厌弃了,被家中正君贬为下奴,送去庄子上劳作,半路看到皇家布告给三皇子寻乳父,他拼死冲出队伍,揭了皇榜,经过层层选拔才来到君后面前,成了穆端华的乳父,这么多年他对待穆端华真的如同亲生。 其实穆端华求过君后,帮乳父找过他当年生的孩子,那双子在家中长到二十岁的时候被当家正君嫁给了一个外地人,收了好大一比聘礼,后来外地人带着乳父生的双子离开了京城,君后派了些人出去查了一年多才查到,那个外地人带着双子回幽州老家了,那双子遭正君嫉妒,进门一年多就被折磨死了,这些事情穆端华始终没有告诉过乳父,不知道就还有希望,就让他以为他的孩子还活着,也比知道孩子死的那么惨要好的多。 “起来吧,该去坐坛子了。”乳父把手中最后一点药膏涂抹在三皇子阴蒂上,没有在用小刷子sao弄他阴蒂,算是他今天放水一次了。 宫奴抬着一个细脖敞口坛子进来,扶着穆端华起身,他张开双腿把整个阴部对准坛子口坐下去,这坛子非常奇特,整体架在木架子上,坛子上下结构并不相同,下面是铜制底盘,下半截是矮胖的木质坛身,中间是陶瓷,在之后还是木质坛身,在上半截才是细瓷坛口,大小正好把穆端华的下身都罩住,宫奴把两侧的脚蹬卸下来拿走,穆端华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的坛口,他抖了下身子调整一下位置,宫奴把穆端华的披着的小衣脱掉,开始在他身上涂抹嫩肤的香膏。 接下来两个宫奴抬着炭盆子进来放在坛子下面,往炭盆子上盖了三层厚厚的带孔木板,坛子的铜底就正好座在木板上,这样透上来的热度刚好能让坛子里的药水温热,以药气熏蒸穆端华的阴部,坛子的特殊结构使得隔热效果非常好,坛口不会变热,但坛子中的药水却会温热散发水汽,这还只是坐坛子的其中一个功效,三皇子之所以yinchunrou厚肥嫩,也是常年累月坐坛子的功效,逼xue内部紧致非常,入巷者能体会到一层一层蓬门叠户的感觉,皇家训导双子有言:蓬门又迭户,只等为君开。 坐坛子的时间是一个时辰,穆端华也不是坐在坛子上等时间到了完事的,他的两颗嫩奶头也被乳父上了夹子,细细的链子连接在对面的一个细长铜钟上,宫奴会轻轻敲打铜钟,以其震动传导刺激穆端华的rutou,这个过程痒的要命,穆端华恨不得抓两把解痒,但这显然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坐在坛子上,他连动一下都不行,穆端华身体上唯一的不足就在这里,他奶子小,这是天生的,这么多年悉心养护着,想尽办法也没能让他奶子大一点,双子发育成熟之后都有不大的小奶包,男人一只手就能握住,揉捏起来非常舒服,但穆端华的奶子比一般双子略小一点,乳父只能从别的方面找补,把他奶子养护的乳rou滑腻,敏感异常。 穆端华这边还在接受婚前调教,楚岁朝则进了中宫君后的清羽宫,本来这座宫殿是叫凤羽宫的,但当今君后名字中嵌了个清字,陛下特旨改了凤羽宫为清羽宫,这是君后独一份的恩宠。 楚岁朝还是第一次拜见君后,想起昨日他在家时,他的君父楚太傅对他的叮嘱:皇家威仪,我等臣子只能顺应天意,不可有半点违逆,即便心中有再多思虑,也要藏住,若你有一个不慎,涉及皇室尊严体面,我们楚家抄家灭族的惨祸就在眼前了,君父知道你的理想,也知道你心中委屈,但你切切记住,不可表现出任何不满,否则就是怨怪陛下,楚氏全族一千六百多口人的性命都会断送,连带你外祖家族也会被牵连,切记。 楚岁朝不敢抬头,只是恭敬的行了大礼口中高呼谒见之词,封爵位的诏书虽然还没下,但赐婚的诏书已经下了,宫中人对他的称呼都是贵人,等他和三皇子完婚,他就是宁安候,宫中人则会改口叫他侯爷,此刻因他考过了会试,有贡士功名在身,也是朝廷官员后补,虽然要娶中宫嫡出不能做官也不必自称草民,“微臣楚岁朝拜见君后,君后万安,长乐无极。”头顶没有传来免礼的声音,楚岁朝不敢动,恭恭敬敬的保持跪地叩头的姿势。 君后略等了片刻,给了楚岁朝足够的压力之后才起身走下来,刚才在三皇子殿中发生的一切早都一字不差的传到耳朵里了,此刻他才会故意给楚岁朝一个下马威,但他并不是真的要下楚岁朝的面子,下马威给了,那甜枣也得给,毕竟他的儿子以后要仰仗这人的鼻息,看这人脸色过日子,君后亲自下来扶他起身,声音温和语气慈爱:“岁朝免礼,快起来吧。” 楚岁朝吓了一跳,赶忙又叩拜:“不敢劳君后降尊,请君后回銮。” 君后满意的点点头,回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坐下才说:“免礼,赐座。” “谢君后。”楚岁朝起身,坐在下首,他始终不敢直视君后,保持着一个臣子该有的礼仪和规矩,牢牢记着楚太傅对他的叮嘱。 君后仔细打量楚岁朝,也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非要嫁他不可了,他看过楚岁朝的画像,但画像难以和真人媲美,特别是他身上的书香之气,文人傲骨,清绝气质,雅俊疏阔,这些都是画不出来的,他少时连中小三元,乡试会试连中头名,若是不娶三皇子,兴许今年的殿试也给他中个头名,妥妥的大三元,这是从古至今都少有的人才,在看长相,眉目如同远山环雾,唇色赛过雪中新梅,五官精致完美,身段高挑修长,松柏翠竹也不过如此了,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当真是个青年才俊,君后此刻也明白了皇帝陛下的惜才之心,连他自己都有点为楚岁朝惋惜,他语气温和的说:“岁朝今年十九了吧。” “回君后,岁朝痴长十九龄。”楚岁朝这话答的谦逊,语气却不卑不亢,跪拜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臣子对皇室的敬重,此刻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文人该有的谦逊却不卑微。 君后点头,对楚岁朝这个儿胥越发满意了,去了君后的身份,他只是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自然希望儿子嫁个端方温润的君子,至于别的,朝廷栋梁之才什么的,那是陛下要去思虑的事情,他只管挑了好的来给儿子嫁就是了,天下人才这么多,他自私一次给儿子选一个也不算过分。 君后不是他那个被情爱蒙了眼睛的傻儿子,他能在宫中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手段和心计,他能想象到楚岁朝中了小三元之后又连拔两次头筹的背后肯定付出过超乎常人的努力和艰辛,君后知道楚岁朝志在朝堂,向往君臣之间的风云际会,可那又如何呢,所谓君臣,那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君没要臣死,只是要臣娶了自己的儿子,楚太傅也好楚岁朝也罢,哪怕心里不愿意,装也得装的感恩戴德,这就是君,这就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