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临幸侍奴,侧君争宠被家法惩治,后院宅斗修罗场
025:临幸侍奴,侧君争宠被家法惩治,后院宅斗修罗场 楚岁朝刚从楚太师府中回到宁安侯府,去到穆卿晗院子里却没看到人,问了下奴才知道,穆卿晗去给正君请安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就回了自己院子,在书房里盘桓半日,听风就火急火燎的来禀告说:“两位侧君不知为何拌嘴几句,惹恼了正君,现在在正君院子里受罚。” 楚岁朝放下手中书稿,口气淡淡的问了一句:“因何?” 听风看楚岁朝这样,就知道自己大惊小怪了,后宅的事情自然是正君做主了,他巴巴的跑来禀告,可少爷根本不会管,不由也平静了面色说:“晗侧君身边的思棋说两位侧君拌嘴,正君正在责罚他们。” 楚岁朝看听风说不出因何拌嘴,也没有继续追问,撇了下嘴说:“后宅的事情正君自可做主,如何惩罚侧君也是正君的权利,不必在来告诉我,你下去吧。” “是,少爷,是奴错了。”听风赶紧退下了,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被思棋怂恿,大惊小怪的跑来和少爷说这些干什么。 后院里穆端华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院子正中,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被退了衣衫,只留下各自贴身的下奴在场,两人仰躺在刑凳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着,下奴手持藤条抽打二人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肿胀的红痕。 “呜呜……”穆卿晗最是受不住疼的,才打了没几下就已经开始哭叫起来,大腿内侧的rou最嫩,哪里能抗住这样抽打,才挨了不到十下,还有二十多下呢。 莫初桃倒是能忍得住不出声,也是疼的额满冷汗,身子不停颤抖,想到后面还有别的惩罚,也有些脸色发白。 穆端华本来今天就身体不适,早起他就不舒服,又被这两人斗嘴斗的心烦,觉得他们不省心这才动了家法,乳父站在穆端华身后一直在给他揉着额角,穆端华看着被抽打的两个侧君,并无多少怜悯,谁家侧君不是三天两头被正君责罚,他算是宽厚的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十藤条,两个侧君大腿内侧都是红痕遍布,接下来这两人要被针刺yinchun和阴蒂,穆卿晗最怕这个,还没等下奴动手呢,眼泪就先掉下来了,两个侧君都是有阴蒂环的,下奴提起阴蒂环,两人俱都浑身一颤,穆卿晗更是受不住的一阵扭腰挣扎,他有点排斥被下奴碰他的阴蒂环,这东西是主君亲自给他带上的,稍微一碰都会激发他的情欲,他不想不主君意外的人碰,还好下奴只是提起来把阴蒂拉长,之后并无别的动作。 细长的银针已经准备好了,莫初桃阴蒂比穆卿晗的大多了,下奴动手也方便,给他们二人执行的是正君的下奴,知夏和沐冬,两人手下极有准头,连续十下的针刺阴蒂让两位侧君吃足了苦头,他们是正君身边的人,自然对侧君也没什么留情的意思。 穆卿晗已经哭的眼睛红肿,因为太过压抑的深深喘息而有些嗓子微微沙哑,莫初桃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针刺阴蒂实在太疼了,他非常恐惧,虽然嫁进宁安侯府之前就知道有可能会被正君责罚,但事到临头还是怕。 针刺yinchun相比针刺阴蒂要好一点,但依旧是疼的两人浑身颤抖,接下来他们二人还要被惩罚后xue,却不是那么好熬的了,两人因为几句闲话斗气,也是内宅不和,叫正君抓住了把柄,虽不至于罚的太重,也能让他们好生吃上一番苦头了。 因为之前的一番惩罚,两人下身均是痛的麻木,后xue被抹上软膏润滑,之后下奴取了两跟长条镂空金属笼子,整体成圆柱形,插入他们二人后xue,之后用软毛小刷子沾了些yin药开始涂抹内部,从那些镂空的缝隙中挤出许多内壁的软rou,而后下奴在开口处塞进去两颗布满尖锐小刺的圆球,两个侧君顿时叫声都变调了。 圆滚滚布满尖刺的小球在中空的笼子内部滚动,那些小刺不停的扎到挤出的嫩rou上,越是扭动挣扎那小球滚动的越厉害,两人却都在后xue里用了yin药,那小球滚过之处疼的钻心,不过片刻,两人都是满身大汗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xue内的疼痛越发强烈了,惩罚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有什么快感的,无论是侍妾还是侍奴,受罚的时候是不允许高潮的,若是他们因为受罚而高潮,那就是正君的过错,正君是要受罚的。 穆端华皱眉看着他们,怎么感觉莫初桃像是要高潮一样面色潮红,穆端华冷哼一声说:“映秋,去给莫侧君上夹子。” “是。”映秋答应一声,拿了一个阴蒂夹过去,拨开莫初桃的yinchun,在他被针刺的惨兮兮的阴蒂上夹了个夹子,这夹子是惩罚用的,咬合力极强,一下就把莫初桃的阴蒂夹扁了。 “啊啊啊啊!”莫初桃发出一声惨叫,阴蒂疼的钻心,他抖着身子想挣扎,抖动的阴蒂夹晃动起来,疼痛更加剧烈了,而且后xue里的小球也滚动的愈发激烈,莫初桃几乎要崩溃一般惨叫,太疼了。 穆卿晗恐惧的看着莫初桃满是冷汗的脸,他自己也被阴蒂夹夹过,但主君用的和现在这种惩罚的根本不一样,穆卿晗看到那夹子咬合处居然是锯齿状的,夹在阴蒂上还不得疼死…… 后xue的惩罚结束之后,映秋也卸掉了莫初桃阴蒂上的夹子,捏开夹子的时候映秋坏心眼的装作手滑,张开的夹子又重新夹在阴蒂上,莫初桃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第二次被夹住阴蒂,那写锯齿状的钳口在脆弱的阴蒂上留下惨痛的感受,映秋满意的慢悠悠卸掉了夹子。 穆端华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叫下奴按照他定下的责罚执行,之后他自顾进房去了,他近日来都有些身体不舒服,精神也不太好,听着外面的闷哼和呜咽声,穆端华拿起一件做好的衣裳,仔细比划对照之后才开始打盘扣,这是他给主君做的,眼下天气正热,这件衣服料子轻薄,选用了上好的蚕丝面料,就差最后几个盘扣就完工了。 穆端华这边正研究着选用什么样的盘扣样式,外面的两个侧君也受完了刑罚,跪在院子里谢正君管教,穆端华也不让他们在进来,只摆手让乳父出去打发了他们各自回去,这两人斗嘴起因就是前些日子楚岁朝在穆卿晗房里吃了块芙蓉糕,随口夸了一句好吃,而后后后宅里所有人房中都备了芙蓉糕,穆卿晗心里就有点不痛快,偏楚岁朝又在莫初桃房里吃了一块,也说了句好吃,穆卿晗更是怄火,就刺了莫初桃几句。 楚岁朝的后院里,穆端华和莫初桃都是二十六岁,比楚岁朝大七岁,穆端明二十四,只有穆卿晗二十岁,庄湛瑜十九,后两者才是真正和楚岁朝同龄的人,他们之间话题更多一点,这两人中穆卿晗能和楚岁朝对弈,而且他心思通透,总是有很多新鲜有趣的事物拉着楚岁朝一起玩闹,很有共同话题,而庄湛瑜和楚岁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之间可聊可回忆的更多,庄湛瑜是所有人中接触楚岁朝时间最长的,小时候就在一起玩,他当然了解楚岁朝。 逐渐的楚岁朝的后院里也有了些明晰的格局,楚岁朝平日里比较喜欢与穆卿晗和庄湛瑜在一起,他对正君更多是相敬如宾,但也无太多柔情恩爱,对莫初桃和穆端明就比较倾向于泄欲,并不会太多和他们相处,这就导致了后院里逐渐有些分起派别来了。 穆端华是正君,穆端明是他带来的媵君,自然万事以他为首,这两人就自然而然的是一派的,穆卿晗则因为和庄湛瑜同龄,而且穆卿晗也发现了楚岁朝平日里更喜欢和他们相处,于是主动和庄湛瑜交好,这两人算是一派的,莫初桃倒是自成一派,并不怎么和其余人来往。 楚岁朝后院里还有一个有名分的侍奴玄焚,他是死士,名义上虽然是后院里的人,但他至今没有得幸,楚岁朝也不去看他,玄焚和他带的下奴都是暗中保护楚岁朝的,他不和楚岁朝的后院其他人来往。 楚岁朝身边的下奴,除了听风和观雨两个贴身伺候的,其余也都逐渐换成了死士,这些人几乎是没有什么自己的思想,他们只听楚岁朝一个人的命令,而且每每执行起来都能贯彻到底,很是忠诚可靠。 到了晚上楚岁朝懒得动弹,他本来今天想跟穆卿晗在一起的,但穆卿晗今日受了正君惩罚,想必是没法侍寝了,楚岁朝想起自己还有个没得幸的侍奴玄焚,楚岁朝就去了东厢房,叫听风去把玄焚找过来,把玄焚纳入后院是楚岁朝的责任,他是秘庄的统领,楚岁朝得留他在身边。 听风的到来玄焚并不意外,他每日都等着少主召唤,心中激动于多年夙愿终于得尝,迅速沐浴洗干净自己,而后披着一席黑斗篷去了楚岁朝院子里的东厢房,玄焚知道少主会在这里临幸他,开门的手都是颤抖的。 楚岁朝靠在小榻上,手里摆弄着从楚太师府中带回来的几章图纸,玄焚脚步轻盈的来到楚岁朝身边跪下,抬手想摸摸少主的腿,但他又知道这样做是犯上,只好讪讪的又把手放下了,楚岁朝看他这样有意思,便抬脚用脚趾拨弄玄焚的唇瓣。 玄焚赶紧拖住少主的腿,而后伸出舌尖轻柔舔弄楚岁朝的脚趾,舔着舔着呼吸越发急促,被楚岁朝笑着叱骂了一句:“贱货。”玄焚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呼吸间热气喷洒在楚岁朝的脚趾上。 楚岁朝掀开衣襟前摆,玄焚不用他给出指令就爬上小榻,用牙齿咬住裤子往下拉,而且迅速解开自己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楚岁朝看他头发潮湿就知道是刚刚沐浴过,轻笑一下不语,任由玄焚自己发挥,继续摆弄手中几章图纸。 玄焚把楚岁朝裤子扯下来,而后一口含住他的jiba,口腔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玄焚含着guitou用舌头舔弄马眼和系带,口中略微腥咸的液体让他更加兴奋,舌尖往那小孔里钻,舔个jiba就把他自己激动的够呛,逼xue都倍觉空虚,感受着口中少主的jiba越来越硬,他惊讶于这硕大的凶器尺寸如此骇人,却也期待这东西插进自己逼xue里该是怎样的滋味。 楚岁朝被他舔弄的来了感觉,下意识紧绷了身体,马眼被舔弄的酥麻并伴随轻微刺痛,但特别爽,甚至有些微想尿的感觉,在玄焚脸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说:“好好舔,含着你少主的jiba还敢做鬼,小心一会cao死你!” “唔……”玄焚口不能言,但他心里半点没在怕的,他就想要少主cao他,想了好多年了,就希望少主狠狠cao才好,于是越发刁钻起来,舔弄jiba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舌头也不老实的在冠沟和马眼处轮番作怪,双手不停抚弄揉捏jiba下面两颗饱满的圆球,扭着屁股sao浪的勾引。 楚岁朝被他这样舔弄有点受不了,他后院里其他人都是很温柔的侍奉,没一个这样的,倒是让楚岁朝觉得很新鲜,越发觉得应该狠狠整治玄焚了,楚岁朝放下手中图纸,看着玄焚动作激烈狂野的舔他jiba,抬脚踢了踢玄焚也硬起来的jiba,忽而被猛的吸允guitou,楚岁朝倒抽一口凉气,又扇了玄焚一巴掌说:“屁股扭那么欢,又sao又浪的,转过去撅起来。” 玄焚恋恋不舍的吐出口中硕大坚硬的jiba,转身分开双腿压下腰撅起屁股,还特别浪的扭了两下,低沉的嗓音染满情欲的叫楚岁朝:“少主,奴准备好了……” “没纳你进门的时候你自称什么来着?”楚岁朝笑着抽了玄焚屁股一巴掌,他皮肤有点粗糙,但屁股很大也很有弹性,常年练武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刚才转身的时候楚岁朝就看到他竟然有腹肌,身上的rou也是硬梆梆的,但摸起来手感特别好,楚岁朝的手在玄焚腰间来回逡巡起来,他倒是玩的开心,玄焚却受不住他这样撩拨。 “是……贱妾,玄焚是主君的侍奴,该自称贱妾的,唔,爷……”终于能名正言顺的称呼楚岁朝主君,玄焚心里极度满足,只觉得自己腰间像是被一团火焰灼烧一般,那热度从腰侧一路燃烧到心底,又汇聚到他下身去了,觉得身子空虚,像是心也空落落的。 楚岁朝在玄焚逼xue上摸了一把,滑溜溜湿乎乎的,yinchun和阴蒂都偏小,没经过调教的身子长成这样也很正常,楚岁朝拨开yinchun,指尖夹着阴蒂捻揉,那小小软软的rou蒂很快就充血肿胀了,但依旧是小小的一颗。 “唔啊好舒服,嗯啊!少主……”玄焚抖着腰浪叫,被少主玩弄阴蒂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蔓延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玄焚略微有点恐惧,他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死士训练过程是非常严酷残忍的,他受伤次数也不少,忍耐力更是惊人,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被少主两根手指玩弄的忍不住浪叫起来的时候非常震惊,几乎是瞬间就被快感俘虏了。 楚岁朝倒是突发奇想,起身在柜子里翻找一顿,拿了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和阴蒂夹回来,这种夹子单纯就是羞辱人用的,因为那小铃铛和夹子连接的部分是弹簧设计,只要稍有动作铃铛就会响个不停,很羞人。 楚岁朝脱了衣服,摸索着玄焚饱满的胸肌,揉捏他的rutou,拉扯的那小rou粒颜色越发鲜艳,之后楚岁朝把乳夹塞到玄焚手里,在他耳边轻声说:“自己把夹子带上。”之后他拿着阴蒂夹,夹住了已经被他玩弄的红肿充血的阴蒂。 “呃啊!”玄焚发出一声惊叫,阴蒂被夹子咬住,疼痛中带着一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几乎跪不住,稍微一动,下身的铃铛就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让玄焚这种常年习惯了面无表情的人都红了脸,赶紧用两个乳夹夹住奶头,不敢在乱动了。 楚岁朝却不放过他,趴在他身上,双手伸到前面去揉捏他的奶子,玄焚几乎是双子中奶子最小的那种,胸部肌rou倒是十分发达,因此揉捏起来手感也还算好,楚岁朝故意让那铃铛发出声音,听到玄焚隐忍的喘息,他恶劣的说:“玄焚,你看看你浪的,奶子和阴蒂都被夹住了还不老实,铃铛一直在响,是不是夹的特别舒服?” “爷,贱妾不是,是铃铛自己响的……”玄焚羞于承认是自己扭屁股下身铃铛响了,又不敢说奶子上的铃铛是楚岁朝故意弄响的,只好说是铃铛自己响的,但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要乱动了,偏少主还拨弄他yinchun,另一手握住他身前的jiba,把guitou握在手心里转圈,玄焚立刻发出一声泣音。 楚岁朝玩够了也不打招呼,挺着硬梆梆的jiba对准了玄焚逼xue就cao进去,动作非常粗暴,遇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也没有任何停顿,一路攻城略地般势如破竹,直接cao到宫口才停下。 “啊啊!”玄焚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虽然他已经足够动情,yin水也没少流,但第一次到底还是疼的,而且楚岁朝顶破处子膜的动作太过粗暴,也没给玄焚什么缓和的时间,逼xue内部的腔体第一次被撑开,那些嫩rou还不能很好的适应外来的粗暴入侵者,被强行撑开只能被动接受,鲜血顺着逼口流出来,从玄焚的大腿根滴落在身下的喜帕上。 楚岁朝看了一眼落红,之后就扯开了喜帕,掐着玄焚的腰说:“感觉到了吗?爷jiba顶着你的宫口呢。”楚岁朝动作轻微的抽插两下,每次guitou都顶到宫口就停下。 玄焚被楚岁朝cao了几下之后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过来,他本就是强悍的死士出身,身体素质极好,很快开苞的疼痛就过去了,从体内升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明明少爷的jiba就插在他体内,可他依旧感觉还不够,似乎应该cao的更深点,玄焚低声说:“爷,在深点,求求您才cao深一点,还不够啊啊!” 楚岁朝不等玄焚说完就挺身cao进去,他动作依旧是粗暴的,就好像玄焚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不需要任何怜惜,宫口那一圈紧闭的rou环被强硬的顶开,内部原本是粘连在一起的内壁也被粗暴的撑开了,楚岁朝的jiba完全插在玄焚体内,guitou顶着zigong底那一块柔软而敏感的软rou,里面紧致柔嫩,裹着他的guitou,jiba整根插进去真的舒服的不行了。 “呃!”玄焚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软垫,并不完全是疼痛的感觉,还有一种多年空虚被填满的喜悦和满足,玄焚知道,他终于完全属于少爷了。 “这样够不够深?”楚岁朝说完也不用玄焚回应,掐着他精悍的腰就开始抽插,后入cao本就省力,楚岁朝连续的挺腰动作也做的轻松,越cao越顺滑了,玄焚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双子,他除了一身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肌rou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像穆端华那样多rou多水,也不像穆端明那样内部如同痉挛般颤抖不停,更不似穆卿晗那般火热焦灼,比不上庄湛瑜那样的九曲回廊,更比不上莫初桃那样层峦叠嶂的十重天宫,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双子,楚岁朝已经被那几人养刁了胃口,cao玄焚就觉得略微无趣,但楚岁朝慢慢的发现,玄焚很能隐忍,他几乎是不怎么叫出声音的,只是在楚岁朝狠狠cao进去的时候会发出一点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小声的呻吟,楚岁朝就有点不快,他不喜欢床上的人没什么声音,好像在cao一具尸体,他就喜欢被他cao的人受不住的浪叫,越浪他越觉得喜欢,见玄焚忍着不肯叫,楚岁朝越发憋着狠cao他。 “呃啊……”玄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是不叫,只是他和楚岁朝是第一次,他不了解主君在床上的喜好,怕自己叫的太浪了惹主君不快,这才一直隐忍,但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他,让玄焚想要发疯一般的尖叫呐喊,想祈求他的少主,他的主君,让他赐予自己解脱或者更深的沉沦。 “你倒是能忍,侍寝的时候敷衍爷的人,你倒是第一个!”楚岁朝听着伴随他撞击发出的清脆铃声,反而不着急了,jiba抵着zigong底那敏感的软rou研磨,他倒要看看,玄焚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高潮过后他是不是还能忍得住。 玄焚不傻,他对楚岁朝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动作都能非常明确的领会用意,听到楚岁朝这样说他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在忍耐下去,体内被顶的yin痒酥麻,玄焚握紧了拳头,腰压的更低了,甚至额头抵着小榻上的软垫,双手伸到后面去握住自己的两瓣臀rou往两边拉扯,让少主的jiba插入的更深,但同时他也发出了受不住的呻吟,顶的太深了,而且那jiba太过粗大,让他感觉自己后xue被撑开到极致了。 楚岁朝看到玄焚的动作之后又往前挺挺腰身,摸了下玄焚身下的逼口,唇角挂上一丝残酷的笑意,手指顺着那水嫩小逼边缘摸索着寻找缝隙,借着玄焚的yin水湿润,指尖一点点的往里插。 “哈啊,嗯啊,好大好涨,主君,爷,啊啊,饶了贱妾,这样不行的……”玄焚虽然已经逐渐适应了楚岁朝的尺寸,但被粗暴撑开的逼xue依旧疼痛,如何能承受在插入一指。 楚岁朝对把玄焚的逼撑成一个大送货没兴趣,他只是吓唬玄焚而已,听到玄焚不再憋着呻吟了,他开始继续挺腰,越插越起劲,越插越深,次次进入到玄焚身体的最深处,虽然玄焚呻吟声音依旧是压抑的,但楚岁朝不着急了。 “啊啊啊!那里,爷,嗯啊……”玄焚受不住对着zigong底这样不停顶弄,叫声颤抖,原本低沉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只能徒劳的挣扎飞不起来,双手几乎要抓不住自己的屁股rou,已经被cao的yin水泛滥,前面的jiba翘的高高的,马眼不停煽动,明显是要高潮了。 楚岁朝保持着这个频率和角度,不停用guitou顶弄,果然没几下玄焚的sao逼突然绞紧,楚岁朝双手掐住了玄焚的腰,下身猛的用力顶进去。 “啊呜呜,嗯啊!”玄焚只感觉下身sao逼里面剧痛剧爽,yinxue高潮,脑子里仿佛也同时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般,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满足让他神志都模糊起来,忘乎所以的深深喘息,喉咙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前面的jiba也喷出透明的yin液,染湿了身下的软垫。 楚岁朝根本不给玄焚时间去细细体会,他略微后退复又前进,开始了新一轮更猛烈的征伐,这让身下刚刚高潮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受不住,sao逼开始痉挛,越绞越紧,yin水被堵在里面不能喷发,随着楚岁朝抽插的动作被jiba挤的往外溅射。 “啊啊主君,呜呜啊啊……太深了,啊嗯太深,cao到贱妾zigong里了,贱妾的sao逼受不住了,呜啊啊……老天啊!少主,饶了贱妾啊啊啊……”高潮中还这样激烈的cao弄抽插,玄焚经历的快感已经快要变成折磨了,玄焚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臀rou,双手胡乱的抓住身下的垫子,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几乎窒息,zigong被cao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jiba进出自如,只能颤抖着讨好,每次被jiba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又高潮了。 楚岁朝看玄焚这么快又高潮了,zigong里往外喷yin水,被cao的潮吹,逼xue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yinrou都被cao的顺滑,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yin水cao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一点都不让玄焚缓和。 “呃啊!少主,少主……贱妾不行了,唔啊,sao逼cao烂了,zigong捅烂了,爷饶了贱妾吧……”玄焚身体不停颤抖,大腿根和屁股rou都在痉挛,几乎要跪不住了,被cao的往前不停松动,逼xue之内那种yin痒麻痛的感觉交织着,让高潮被无限延长。 楚岁朝忽然想起来,玄焚是习武的,应该体力很好的,他不应该这样累着自己,应该好好享受才对,忽然就停了动作,抽出jiba躺下,对玄焚说:“你自己坐上来侍奉,就按照刚才爷的动作频率来。”楚岁朝的意思当然就是不许玄焚有一丝敷衍和偷懒。 “是,爷。”玄焚抖着腰起身,跨坐在楚岁朝腰间,他当然不敢敷衍少主,粗大的jiba直插入zigong,“呃啊,主君,cao进来了,cao进贱妾的saozigong了,好深啊,唔啊。” “你应该体力不错,自己动吧,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才行。”楚岁朝躺着,jiba被夹的舒服,看着玄焚抖着劲瘦的腰支撑着腿起身,动作极其认真的在他jiba上起伏,玄焚自虐般坐在楚岁朝腰间,自己扭动腰肢摇着屁股吞jiba,次次都让guitoucao进zigong,yinrou献媚一般缠上来,剧烈的蠕动,楚岁朝之前已经把玄焚的yin逼彻底cao开了,逼xue里现在太湿滑了,就算玄焚依旧感觉被cao的很疼,但疼痛完全被快感覆盖,他自己扭腰甩臀,非常彻底的执行着楚岁朝的命令。 “啊啊,主君,cao死贱妾了,呜啊贱妾的sao逼好舒服,呃啊啊……”玄焚逼xue被撑开那种痛,和饥渴的yin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起伏的越快,快感越强烈,浑身肌rou都被拉抻舒展开来,逼xue内部却爽的不停流出yin靡的泪滴,玄焚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jiba在他的逼xue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xue里层叠的yinrou被摩擦,痛爽交加,玄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不复之前的压抑低沉。 楚岁朝看着玄焚已经sao浪起来了,就知道他这是得趣了,而且玄焚这样强悍的身体让楚岁朝有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很喜欢看他自己坐在jiba上骑乘的样子。 “啊,哈啊,贱妾好舒服,贱妾的浪逼好爽啊,嗯啊,爷,贱妾要死了……”玄焚放声呻吟,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喜悦的激情,逼xue被摩擦的火热,最初的疼痛过后是从内部升起酥麻,玄焚前面的jiba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xue里一阵紧缩,又喷了,“爷,贱妾高潮了,啊啊,少主的大jiba好大,嗯啊啊啊,贱妾sao浪,又被爷cao喷了,呃啊!” “贱货,现在倒是不憋着了?”楚岁朝被玄焚紧致的逼xue夹的jiba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他在玄焚挺立喷水的jiba上抽了几下,打的那yin物左摇右晃的。 玄焚浪叫着扭腰,sao逼里涌出yin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但少主不发话他也不敢停下,身上仿佛失去力气一般,起伏的格外艰难,玄焚高潮中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点动作都仿佛经受巨大的折磨,刚刚高潮过的sao逼敏感的要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玄焚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频率保持的非常好,这种高潮中还不停抽插的做法其实很难过,但也更能让玄焚感受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啊!贱妾不行了,唔啊啊,主君,贱妾受不住了,sao逼好爽啊,贱妾的zigong好麻,呃啊啊啊……” 楚岁朝听着玄焚浪叫,满意的勾起唇角,区区一个死士而已,敢在他的床上玩花样,他要不把玄焚cao的服服帖帖,他就不叫楚岁朝,“在快点,你这样不行,爷jiba都痒了。”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贱妾,大jiba要cao死贱妾了,哈啊,饶了贱妾,sao逼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玄焚的叫声都变调了,他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zigong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玄焚的zigong底,在那里顶撞研磨,逼xue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缩紧,zigong里喷出一股guntang的热流。 楚岁朝深深吸气,玄焚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而且因为他的命令,玄焚动作比刚才还要凶狠激烈,即便已经受不住,而且cao几下就会高潮,也会非常听话的按照楚岁朝的命令执行,这就是死士的忠诚,根本不在乎自己怎样,只听主人的话,“在快一点,爷射在你zigong里。” “少主,少主射给贱妾,呃哈,少主jiba好厉害,啊啊……”每一下都顶进zigong里,抵着zigong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逼xue越来越火热,玄焚想要少主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射在他zigong里,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更加激烈的起伏着。 “嗯啊!唔……”楚岁朝终于在玄焚激烈的动作下射出来,jingye全都射在了玄焚的zigong里,那sao浪的zigong被jingye烫的痉挛收缩,楚岁朝爽的闷哼出声。 玄焚动作缓慢的又起伏了两下,让楚岁朝体会射精之后的余韵,而后他轻声说:“谢少主恩宠。”玄焚是侍奴,他和听风一样,不能在正君或者侧君之前生下子嗣,虽然楚岁朝射在他zigong里了,但他也要去灌洗。 楚岁朝浑身舒畅,舒服爽快的欢爱让他有点慵懒,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他闭上眼睛,有点想睡了。 玄焚缓慢的起身,卸掉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捡起掉落在地的喜帕折好收起来,跪在床下磕头谢恩,之后才悄无声息的出去,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听风和观雨,玄焚说:“主君睡了,你们进去的时候轻声点。” 听风点点头,观雨端着水盆和锦帕进去了,看到楚岁朝已经睡了,他们用锦帕给楚岁朝清理身体,动作轻柔的扶起他身子,用锦被包裹住,不能让楚岁朝睡在小榻上,观雨抱起楚岁朝把他送回正房的卧室去。 玄焚回了自己的院子,想到还要灌洗他有些难过,可是正君和侧君都还没有生育子嗣,他只是侍奴,万万是不能有孕的,叹了口气玄焚叫了两个伪装成下奴的死士说:“进来帮我灌洗。”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去准备东西,玄焚躺在桌子上张开双腿,感受的冰凉的壶嘴深入体内,强行撑开宫口,温热的水流把少主的jingye都冲刷出去,让玄焚一阵的怅然若失,唇角都耷拉下来了,舍不得那些宝贵的液体离开自己的身体。 “统领……”一个死士心里也有点难过,看到玄焚下身狼藉,白浊被冲洗出来,他知道玄焚心里不好受,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又说不出来。 玄焚闭上眼睛说:“不必多说。”早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死士能做少主的侍奴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在奢求别的就有些贪心了。 楚岁朝次日见到穆卿晗的时候,看他蔫蔫的躺在床上,一看到楚岁朝就猛的起身要往他怀里扑,之后就被身下的疼痛阻滞了动作,差点摔下床,楚岁朝快走一步接住他,感受到穆卿晗身子轻微的颤抖,而且体温也很高,楚岁朝问:“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主君抱抱,我疼,好疼啊……”穆卿晗哭唧唧的说,他昨日被罚的有点狠了,本就不耐痛的身子吃了大苦头,后xue被罚过之后又被责臀,现在下身还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昨夜疼了一宿,他不敢乱动,也没睡好,看到主君过来顿时心里委屈起来,抱着就不撒手了。 楚岁朝被穆卿晗的眼泪攻势给打败了,这家伙真的是爱哭,而且也会哭,嗓音软糯糯的,哼哼唧唧的撒娇,楚岁朝抱着穆卿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一会爷帮你上药。” “妾疼的要死了,主君上来搂着妾好不好?”穆卿晗不依不饶的,赖在楚岁朝怀里,非要让楚岁朝上床搂着他。 楚岁朝淡笑一下,觉得穆卿晗真是有意思,哭的样子特别好玩,像个小孩子一样,楚岁朝就顺势上床搂住穆卿晗,让他侧身在自己怀里躺着,手一直在拍抚他后背,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穆卿晗因何被罚,就问他:“你和莫侧君因何斗嘴?” 穆卿晗抽了抽鼻子说:“还不都是莫侧君的错,前些日子爷在我房里吃了芙蓉糕,莫侧君就跟我学,也在房里备了芙蓉糕,我就气不过说他一句。”其实自从楚岁朝说了穆卿晗房里的芙蓉糕好吃之后,后宅里所有人都备了芙蓉糕,穆卿晗之所以专门和莫初桃过不去就是因为之后楚岁朝在他房里吃了芙蓉糕之后也说了句好吃,当晚还留夜了。 穆卿晗的芙蓉糕是他亲手做的,味道并不是绝顶,只不过是盛在心意和用情上,而且他做给楚岁朝吃的东西不光是选材精细,制作过程也是非常用心的,小小一块芙蓉糕,里面确实包含了他的情意,所以才会在知道被模仿之后这么生气,像是被抢走了主君宠爱一般有些的失落,明晃晃的告诉他,他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做到,他对楚岁朝来说无甚特别,格外让穆卿晗不能接受,也有点伤心。 “这点小事就斗嘴,挨罚又哭着喊疼,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楚岁朝拍了穆卿晗屁股一下。 “啊!”穆卿晗惊叫一声,屁股昨天就被抽了五十藤条,现在还是红肿青紫的,被拍一下就疼的穆卿晗又开始掉眼泪,哽咽着说:“妾错了,下次不敢了。” 楚岁朝疑惑,真罚这么重吗?一夜过去了还疼这么厉害,他知道穆卿晗是有点娇气的,而且穆卿晗一直在用脚心蹭他的腿,楚岁朝问:“你都这样了还敢撩火?” “呜不是,妾脚心也被藤条抽了三十下,抽的时候疼的要死,现在是又疼又痒,火辣辣的难受。”穆卿晗收回脚丫,他现在可不想撩火,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法侍寝,搂紧了主君的腰,穆卿晗享受着被主君抱在怀里安慰的感觉。 “呵,用藤条抽脚心?”楚岁朝笑了,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惩罚,亏穆端华想的出来,楚岁朝哪里知道这些刑法的厉害,要是他看一眼穆卿晗的脚心就知道为什么他来的时候穆卿晗在床上了,抽脚心的藤条并不是责臀用的那种,责臀用的藤条一般有两种,白色细长中间有很多孔洞的是普通藤条,抽人疼,但只是皮rou伤而已,另一种是红色实心藤条,抽人更疼,多用于惩罚,两种藤条都是表面光滑的,但抽脚心的确是特殊藤条,表面布满凸起的半圆形疙瘩,有些疙瘩顶端还略微带点尖,穆卿晗脚心现在不光是肿着,还有很多小块的淤青,疼得他根本无法走路。 穆卿晗可着劲的撒娇卖乖,央求楚岁朝抱着他躺了一会,之后被楚岁朝拉起来拿了药膏给他上药,退了裤子一看,楚岁朝就皱了眉头,yinchun一片红肿,带有轻微的血点,阴蒂更是凄惨,肿胀的像个小花生一样,被阴蒂环穿透的地方有撕裂,楚岁朝就知道罚他的时候下奴肯定是用力拉扯他阴蒂环了,楚岁朝有点不悦,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旁人碰,而且穆卿晗阴蒂很小的,带了阴蒂环之后根本无法缩回去,没有yinchun的保护总是被摩擦到,他平时走路都很小心,现在穿环的地方竟然被撕裂了,楚岁朝都怀疑在用力点能把这环生生从穆卿晗阴蒂上扯下来,拿了药膏给他涂抹,楚岁朝说:“日后在不可成口舌之快了。” “妾记住了。”穆卿晗仰起上身抱住楚岁朝的脖子,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受罚的时候他挣扎导致的撕裂,这也算他因祸得福了,他这样可怜巴巴的让主君怜惜他了。 楚岁朝一上午都陪着穆卿晗,让他今天不要做调教功课了,等伤养好了再说,下午楚岁朝去看了莫初桃。 楚岁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宁安侯府中备受关注,后院里也有人收买人心在别人院子里安插眼线,实在插不进去的就收买一两个下奴传递消息,所以穆卿晗上午撒娇告状的事情,中午就已经算是人尽皆知了。 穆端华气的中午没吃饭,对身边的乳父说:“小蹄子惯会矫情,告状到主君面前去了,主君还不得觉得我善妒,不能容人!” 乳父看穆端华本就多日身子不适,中午饭也吃不下去,心疼的给他揉着额角说:“正君不必忧心,谁家后宅的侧君不是三天两头的挨罚,主君不会误会的。” 穆端华恼恨的捶了一下床铺,“我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我,但主君若是心里不痛快如何是好?” “不会的,正君难道看不出来吗?主君可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就算表面上纵容侧君一点也无妨,主君不会因此和正君生分的。”乳父这些日子冷眼旁观,早就看的明明白白,别说侧君了,就是三皇子殿下这个正君,恐怕在宁安候心里也没什么地位,宁安候生的俊美不凡,但确实是性子凉薄之人,无关利益的时候,他会给正君该有的体面和尊重,一旦有个什么,乳父毫不怀疑,宁安候能舍弃任何人,包括三殿下,所以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提点着,生怕三殿下有个什么错处,被宁安候厌弃遭到冷落,但他也着实没想到晗侧君会告状。 穆端华冷笑一声说:“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以为告到主君面前就能让主君厌弃于我了,做梦!” 其实这件事是穆端华误会了,穆卿晗根本没想通过告状让楚岁朝厌恶正君,他只是在撒娇博取同情而已,只是希望能多得楚岁朝怜惜。 “正君毕竟是正君,惩罚侧君乃是天经地义,主君根本不会管后宅里的事情,正君尽可以放心。”乳父看穆端华神色也知道,晗侧君告状的事情惹恼了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有的闹,也就不再多言了,穆端华近日始终都不舒服,乳父劝道:“正君睡一会吧,好好养养精神,明日有太医过来来诊脉。” 穆端华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他确实难受的厉害,晚上睡不好,白天食欲不振,什么也没做就觉得疲惫的厉害。 楚岁朝下去看莫初桃的时候,莫初桃倒是半句委屈也没说,一瘸一拐的起身行礼之后和楚岁朝一起靠在小榻上喝茶,不光是半句委屈没有,连因何挨罚也没提,楚岁朝不由好奇,问他:“你和晗侧君是一样挨罚的吗?” “是,主君。”莫初桃低着头,身上疼的厉害,他知道自己在后宅里没什么优势的,除了身体上的天赋异禀,他于情感上比较弱势,进府晚,年岁大,不像正君有高贵的身份,晗侧君那样灵巧的心思,媵君那样善解人意的通达,也没有庄侍妾那样和主君的多年情意,那么他就得另辟蹊径,莫初桃也不是白白痴长年岁的,他知道有些时候不说比说更好,不说的隐忍也更能博取同情和怜惜。 楚岁朝看他这样也知道他应该也是身上很疼的,但他忍着不说的样子,反而比穆卿晗那种哭唧唧的喊委屈的更能激发人的同情心,楚岁朝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经过上午穆卿晗那样一闹,楚岁朝已经知道他们被罚的挺重的,莫初桃什么都不说,也不得罪正君,反而显得他懂事识大体,楚岁朝挺喜欢他这样不惹事的性子,安分守己的,楚岁朝说:“脱了看看。” 莫初桃并不意外楚岁朝会这样说,动作缓慢的退去裤子,长开双腿让主君看,他昨天回来就没上药,故意留着伤呢,今天中午主君来之前刚用的药,这些伤怎么能不给主君好好看看呢,他可还记得正君身边的下奴故意用锯齿状的阴蒂夹夹他阴蒂两下的事情呢。他带着阴蒂环,和夹子的锯齿状钳口相互作用之下,当时阴蒂疼的撕心裂肺的,让他恨不得死过去算了。 楚岁朝看到莫初桃下身的惨状,比穆卿晗还严重点,问他:“用药了吗?” “用过了,主君不必担忧,妾无事。”莫初桃扭过头,不喊委屈不叫疼的,只是把伤处都展现在主君面前,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告状也无用,更知道自己在主君心里没什么地位,一切都得慢慢来,这个年轻的主君现在对他还没什么感情,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这得慢慢谋划才行。 楚岁朝也给莫初桃用了药,安抚了两句,陪着莫初桃一下午,晚上还留夜了。 莫初桃伤成这样楚岁朝还能留下,这让后宅里很多人都暗暗警惕起来,特别是穆端华,觉得自己从前真是小看了这个莫侧君,下体有伤不能侍奉,还能让主君留下陪他,单纯同床共枕这件事情从前可是穆端华的特权,楚岁朝除了临幸根本不会在侧君和侍妾房中留夜。 穆端华这边虽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他也无心计较,身上实在难受的厉害,因为楚岁朝留宿莫侧君房里的事情难过,前半夜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也睡的不安稳,大早上起来就头晕目眩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