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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三天/香h/流血play(下)

    许夜没想到下次来得那么快,香卡申才委委屈屈地磨了一夜,转眼第二天又一脸晦暗地出了门,这回香卡申一起床,许夜就清醒了。他站在门边研究开门关门的机关,看能不能阻止外面开门,可他一点也不熟悉,研究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暗色下翻涌着兴奋快意的眼神,许夜恨不得将石门推回去,惊恐地后退了两步,香卡申丢下鞭子,扯了扯胸前的衣扣。他这是每天都犯病啊……许夜想起昨天侥幸的方法,来不及多想就挂了上去,血腥味钻入鼻腔,香卡申身上的气味令许夜发晕,心跳加速地贴上身,几乎在他嘴里争夺起那颗小银珠,口水从嘴边落下。

    什么都还没做呢手却一疼,便见手腕被香卡申捉着,指间的不是凶器是空气么?许夜呼吸一滞,手不敢动作,嘴里直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向往后退却被拉着手追上,错乱间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

    “唔……呼,别拿刀。”,许夜喘着气喃喃,香卡申却攥着他的手闻了闻,道:“哥哥好香啊……”

    鸡同鸭讲。

    但人在刀下,不得不妥协,许夜两只手都被攥着,会阴被香卡申隔着衣服小幅度的顶弄,他能感觉到相接处传来的湿湿腻腻的感觉。

    许夜僵着手不断地后退,一会就被压在床上,他一连说了好几遍,“把刀给我。”,香卡申都无动于衷,还往他手上的伤口亲了亲,重复,“好香。”

    许夜脸都僵了,便见香卡申另一只手也摸出一把尖刃,将他的两个裤腿齐着腿根割了下来,一条腿抽疼的渗出血,“……艹。”,许夜仰起头咬牙隐忍,胸前一凉,衣服也没了。香卡申划了三刀:领口、袖管,手上倒是完好无事,胸前从锁骨开始斜斜一条,渗出血来。

    “哥哥就想着这些事……”,香卡申的脸突然红了红,笑着道。

    “你他妈就听见这一句么?”

    许夜觉得他就是屠宰场中待宰的牛羊,他撑手在香卡申胸口,只好再次用脱衣服拖延。

    见到香卡申胸前一道不浅的悠长血痕,许夜怔了怔,“你真的是……”。对自己都下手。

    “嗯……唔!你舔哪呢?”,趁着香卡申撑着手在床沿,低头啃噬起他胸前乳rou,许夜抓开他的手指,将尖刃弹到一边,这种四面都是尖刃的东西,他是怎么在手里拿的好好的,许夜真是费解。看着香卡申伸出红舌往他胸前的伤口舔,鲜艳的血液被红舌推开、漫延……几乎没有裤管的裤子落到地上,一条腿被抬了起来腿根直接被入侵,许夜既痛苦又酸爽的地叫了一声,适应了roubang尺寸的身体才被进入就跃跃欲试,被粗暴进入而抽疼的媚rou咬的比许夜自己还热情。

    心神没来的及从惊惧中抽离,身体越发迫不及待。

    “呃……嗯……”,许夜皱起眉头,过快的进入交合,让他觉得坐也坐不稳,不但浑身都疼还有怪异的不舒服,想调整一下姿势。

    香卡申低下头,看向自己因为许夜挪着屁股往后坐了坐而露出一截的jiba,他的反应令许夜头皮发麻,不敢再动作,夹着roubang,拉着香卡申的手往身上带,见他定定看着,许夜勾着他的脖子,压下腰身想用手给他摸摸,才深进裤间热地,香卡申伸手一滑,许夜猛地松开摸在从间的手,惊疑未定的倒在石床上。

    这他妈划着了不止他手没了啊……

    “哥哥太主动了……”,香卡申夹着尖刃的手抚在唇间,眼里真有天真的羞涩。

    日。眼睛没瞎看得到刀的许夜眼睛一酸,咽了咽口水,眼泪就从眼尾挤了出来。

    身上带这么多暗器……

    “香卡申……”,回忆着刚才手上的触感,许夜看了眼香卡申蓬松的、挂着密密麻麻银环的裤子……

    “哥哥怎么哭了?”

    许夜抽回腿,躲过香卡申往脸上摸的手,噗呲一声,一时合不拢的xue中流出,滚了一圈,昨日包扎上的背上的伤口沁湿了布条,许夜面色一白咬着牙,先捧住香卡申的脸,“让我来……你不要动,好不好?”

    许夜不自觉地躲过香卡申摸上腰的右手,哪怕没看见刀刃的右手他也不敢碰,“让我来么?……”

    “他妈的……求求你了。”

    再被划拉几刀,许夜觉得自己要晕了,晕了人估计就没了。使劲眨了眨眼,凭着一股毅力强撑着抓着香卡申手腕,锁链挂在脚上跑也跑不了,这玩意当暗器穿喉而过有多快许夜不敢验证。

    许夜浑身都有些发冷,“求你别动了……香卡申……”

    “我都听哥哥的……”,许夜不知道勾着他的腰有气无力地磨了多久,两手手臂上都是细小的伤口,才听到香卡申说完,突然往后一倒。

    两人就这交叠的姿势坐在了地上,香卡申两手撑在两边,带着若有似无的期待看着他。

    艹你妈。

    香卡申他妈的jiba是铁打的,许夜的屁股不是啊。

    rou壁这么一震戳的疼麻了,屁股仿佛都不属于他了。

    他咬着牙稍稍抬起身动了动。

    但许夜也没力气张嘴了,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疼意,仿佛全身的血都往外冒,在他自己有气无力越动越慢的状态下越发明显,一点一点流干……没动几下,许夜根本分不清,他觉得意识不断地往下沉,好像所有的快意和疼都在慢慢飘远。眼前一阵发白,然后发黑,又发白……许夜极度抗拒又畏惧地晕了过去,松开手软软靠向香卡申。

    被顺从的紧致完美服侍着的香卡申深深地呼吸着甜美的空气,然后心满意足地吐出来,一脸的心驰神往,极度快乐和兴奋得看向许夜苍白地昏睡过去的脸,似乎是有些疑惑,他不动了。

    可香卡申还是很舒服,他忍了一会,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兴奋,撑着身体动了动,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让他浑然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追求更多……撑在地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蜷起,纤薄的利刃穿破了手掌。

    ……

    天色还早,又罗根本不敢靠近,可防不住香卡申那么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她踮着脚想跨出去,又颤颤巍巍的收了回来,张开手原地站不稳,不一会,轻手轻脚摸到石室边,从门边露出一只眼睛。

    香卡申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人,盖着毯子,看起来不像是活的,石床上地上,都是鲜红的血迹,又罗认出了那个熟悉的眼神,手脚发颤的想把石室门关上。

    “又罗。”香卡申又道,声音轻了很多,“过来。”

    ……

    “没有大碍吧?”

    “有、有大碍。”

    许夜感觉眼前的一片都是怪光陆离的,很想找个人求救,但既看不清也听不清,满耳都是嗡鸣。

    当许夜醒来时仍然看见香卡申的时候尖叫着抗拒,拒绝现实,嘶哑着嗓子仿佛失去理智,“哥哥……别这样,别生气。”香卡申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既温柔又言辞恳切,甚至有些哽咽,“我……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太高兴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点都不想的。我好了,我现在好了,哥哥你别不理我……”

    “许夜……许夜哥哥……”,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低。

    温热的水滴打在手上,许夜才低下头,看到手上已经缠上了布条,眼睛动了动,心中才有了微弱的庆幸自己没死,但很快那点微弱的庆幸就消失干净了。

    “我现在很好了……呜、哥哥,我不会再失手了,许夜……你打我,以后一定不会这么不小心了……你不理我我很难过……”

    还高兴,许夜听到他还觉得自己只是高兴,心中一片麻木,香卡申说的话他一个字、一个顿他都不会相信了,只希望香卡申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滚得越远越好。

    许夜甚至感觉屁股底下的什么东西又硬了起来,硌在臀下。

    “艹。”

    果然嘴上说的都是狗屁!

    许夜越是扭头不看,香卡申挂着泪珠的脸却偏要出现在他眼前,呜呜咽咽的认错、说着再也不会了、以后一定、一定一定。许夜把他当成空气,歪着头,任由香卡申抓着手不停地说话。

    他好想回家。现在天气好冷,五毒教连被子都没有……

    “哥哥……我还没好……”,香卡申拿着他的手蹭了蹭。

    许夜回过神,把手从他手里轻轻带走。

    香卡申眼角挂着泪,泪水糊着眼睛,纤翘的睫毛被一挫挫糊成了黑色的小尖椒,桃花眼看起来更加灵动有神,楚楚可怜的求了几声,许夜全身僵着觉得冷,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香卡申抱着、乱摸,很快就感觉屁股被托了起来,往外掰扯着臀rou。

    果然,没有回应就开始强迫……

    许夜冷着脸感觉那玩意又开始进进出出,既动不了也叫不出声的瘫在香卡申怀里,浑身发冷的承受。

    香卡申紧紧搂着许夜,抿了抿唇压抑起越来越浓郁的欲望,“规规矩矩”地解决自己的问题,却把jianyin拉的越发长,许夜颤着嘴唇感受着格外明显的射精,体内rou壁在这样的冲击下显得脆弱,香卡申喘了口气满足了,爱不释地磨蹭,把许夜僵冷的身体都带的热了起来,没一会支支吾吾凑在许夜耳边:“哥哥……我、我想那个了。”

    胸前被指尖揉了揉,带起旁边伤口的刺痛,许夜垂下眼。

    问个屁。

    许夜心中愣怔,热流却骤然在腹中冲开,正对着柔软的腺体,从体内颤抖到四肢,香卡申心动又依恋的看了眼没有拒绝的许夜,将他抱回石床,许夜耳边听到水流浇在地上四溅的声音,好像源源不断似的从合不上的xue里漏出来……

    即使看不到,也大概明白会是怎样的场面,许夜已经没有额外的心神去感到羞耻。

    许夜低沉的垂过头闭上眼睛,很快真的睡了过去,香卡申陪了一会,有其他的事要做,石室内又陷入寂静和黑暗。

    许夜根本睡不安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瓶子,装满了水,现在瓶子破了,汩汩往外流……不知睡了多久许夜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些力气,他撑着身体爬起来,在这间石室中找了个气味干净些的角落坐了下来,缩在墙角昏昏欲睡。

    又罗今天被吓到了,没有来。

    一天两天三天……,许夜匝了匝嘴,失神地看着关着的石门,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应该是白天。

    如果可以选死亡方式的话,许夜觉得回炼蛛教,跑到连美人怀里再死会死得比较值,连美人会伤心地抱着他守着他,很久很久都不离开。许夜呜咽了一声,好像还是很想活。

    眼睛看太久了,许夜好像看到石门缝隙底下的微光闪了闪。不是说这里没有人会来么,许夜随意想着,看到有什么小小的黑色冲着他爬了过来。

    黑色的、八只脚,在黑乎乎地地方不容易被发现,但比正常的蜘蛛大得多,许夜呼吸不稳了一下,看着枣大的蜘蛛爬了一圈,隐隐感觉到有一些熟悉的气息。

    伸手把它拿了起来,肢节yingying的,肚子软软的,全身都覆盖了软软的毛,许夜觉得这应该是自家万蛛堂养的蜘蛛,顺着缠红心经的指引找到他了。惊喜和激动来得太快,许夜呼吸急促的两手覆着蜘蛛,担心对方不能通过蜘蛛辨认他是谁,放下蜘蛛,手忙脚乱地从头发里扒拉出卡子,有些犹疑地放在蜘蛛面前,他俯下身,发现银子的卡子虽小,但很重,枣大的蜘蛛根本推不动比黄豆还大的银蜘蛛。

    许夜也知道有些强蛛所难了,失落的收起来。

    可显然控制者有不一般的沟通能力,许夜沉寂了一会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听到外面有个男声道,圣子?

    愣怔了片刻,外面又试探的轻轻叫了一声,许夜激动的手脚并用爬去门前,动作牵扯间疼的他发颤,摸在门边,几个声响,门开了。

    刺目的阳光令许夜无法适应,远远就望到广场之上人山人海,五毒教这么多人,许夜惊了惊,生怕有人发现了这里有人潜入,石室门转而关上。

    来人眼眶红红的,憋着气骂了五毒教好几嘴,“干他姥姥的,恩娘个脚。”,研究起铁链,“日他丫的个仙人板板,他娃死得梆硬哦……”。一口气十串不带喘的,许夜虽然不认识他,但大为震撼,见他拿出两个尖尖的棍和撬子,心中也砰砰跳起来,头晕目眩的看着他,这人口袋里的蜘蛛爬了出来,堆在许夜裤子上……“它们都很喜欢你嘞。不过你是圣子,好像也挺正常的……”,他看了一眼,“一会直接跑就行了,下面树林里的小路走到头有道廊桥,那边有人来接的。”

    许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直接跑?怎么直接跑?五毒教那么大。”

    “那么大,楞么大咯,我知道得很,这阵子乱得很,连一边地牢都没人守着了,还不能直接跑哦。”,他说话很快,转眼就把五毒教被好几个中原势力包围了,以及打来打去对峙的情况说了个明白,许夜还是不敢相信,“那有多远?”

    “没哈多远!只要到了肯定就跑出起了。”

    许夜颤着嗓子咽了咽口水,不安地点点头。

    正敲着那块铁环,忽然抬起头,“疼不疼?”,许夜摇了摇头,“不疼。”

    许夜见他一时半会其实弄不开,说:“你一直在五毒教么?”

    那人道:“是哦。”

    “那你怎么会是炼蛛教的人?”

    “我婆娘女儿都信了你们教,我信不信有个啥子用。”

    许夜呆了呆,他还以为是炼蛛教潜进了五毒教,其实是……。这人一边说五毒教对他们一家老小不大好,然后又说炼蛛教也是一天到晚有事干,他们一家人干两家的事……铁环落在地上,许夜难以置信的动了动脚,又罗只给他拿了衣服,因为这铁链没法穿鞋袜,只能赤着脚,所以也不会拿鞋袜。一双鞋子拿了过来,穿到他脚上,许夜吃惊的看向这个男人。

    “穿着吧穿着吧,五毒教地上毒虫多,我路熟的很,不怕。”

    重见天日,才跨出一步,却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男人推了推他,“快下去,我看着你到树林里。我一会还要回去采菌子,赶紧的。”

    看着地下确实人烟不多的样子,远处的人未必注意得到这,许夜扶着石阶就往下跑,腿软的有些虚浮,但动作还行,许夜的心跳越来越快。转眼就到了一块石坪,两边是花坛,几步就是一片树林,小道就像一个清幽的入口。

    许夜忽地听到一声重物落地声,回头一看,就见香卡申一手提着男人脖子,双眼通红的站在阶上的廊间,“还是有人来救你,哥哥只跟我在一起不好么?”

    许夜顿时魂飞天外,攥着手就窜进树林。香卡申将垂死颤抖的男人扔在一边,嘶声喊到:“许夜!你再跑我饶不了你!”

    许夜一个踉跄,当然是越跑越快,小树林果然是小树林,许夜才觉得跑不动就豁然开朗,水声混着人声噪杂起来,一座巨大的廊桥就在道下不远处,长长的河道里有两艘大船,船上正打得不可开交。

    “奥!”,桥墩子边上一个惊喜的女声顿时传了过来,许夜往那边跑去,许夜认识她,小时候在总坛附近走失的小女孩,被教众发现了正要带回去,女孩的父母找了来,教徒一不做二不休拿着刀威胁入教,许夜刚好探头探脑在附近玩,占着修炼缠红心经的便宜假装是圣子放他们走,反而一家后来都入了教,山下耕田生活的农户,山下孤户不如山上抱团。她叫什么什么的来着,什么秋什么扬。

    林秋扬立刻抓着长长的兜帽从桥墩子下钻了出来,冲上来将许夜兜头罩下,带着他走,“圣子跟我来!”,清哨一响,桥下也不知从哪跑出一匹马。

    可还没跨上桥,林秋扬就声音一顿,许夜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手紧了紧,旋即松了开来,深蓝的衣服干劲利落,双膝噗通跪在木板上,“林秋扬。”,许夜急促的喊了一声,女子背上一块血洞正中心口,他呼吸一滞,马匹嘶鸣一声,放缓步伐,香卡申提着骨鞭一脸的阴沉,“你现在回来,我还能原谅你。许夜!”,许夜咬着牙上马。

    “驾!”

    枣红的马匹飞快地迈动蹄子,跑出木架层层的廊桥,一道白骨尖刻的鞭子缠住了马腿,枣红马痛苦地飞踢鸣叫溅起脚下泥土,尖刃纠缠的骨鞭生生从马腿上削出白骨,许夜看着飞身过来抓住他的手将他拦腰抱着的香卡申失控的尖叫。

    还有、还有谁能救救我……

    石室内香卡申沉着脸,一盏盏点起烛火。

    香卡申残忍的眼神渐渐平缓下去,室内响了太久的惨叫也熄灭了。看着那双时不时就冷眼相待眼睛,怔肿地挂着眼泪,枉然地重复着,“别、别杀……”

    许夜摇着头泪痕交错的看着眼前鲜血淋漓、被割下的头颅,“哥哥……炼蛛教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敲了敲一人后颈的蜘蛛刺青,狠狠拿刀子扎了进去,坐了一会提着一颗脑袋的头发站在许夜面前,将七窍流血的脑袋凑近拿到他眼前,“你看看……他们都是为你而死,你好看看!你认不认识!看啊!”

    许夜嘶叫避开,“不要!不要!啊……”

    香卡申抓起他的脑袋,声音既轻又阴森,“只要哥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怎么偏偏、偏偏要跟我对着干。”

    “我对你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香卡申划开许夜的衣衫,衣袍干脆利落没有偏差的落地,看着他血迹斑斑的伤口,以及匀称漂亮的身材,神色深暗:“我要怎么对你才好?”

    许夜:“救我……不要……”,香卡申将他绑着手脚摆在石床上,跪趴着,屁股高高抬起,黑色手套划过细白的臀上的伤口,“哥哥……真是不怕疼……我都心疼了……”

    “跪都跪不稳,怎么能好好听我说话呢?”,指间摁上红肿的xue口,软嫩的,香卡申温柔回忆般的摸了一圈又一圈,拿出一根坠着银珠的钉子,黑色手套和缓开拓着,不一会就xue口就湿湿腻腻的吞吐起来,他垂眼伸手掀起一侧厚软的xuerou,“说起来哥哥里面已经咬的那么紧了,外面何必那么紧呢……”他拿起钉子往微红的褶皱间。

    “啊啊啊啊!”,许夜猛地挣动起身体,身后传来的痛意绵绵不绝,仿佛故意折磨,“不——”,xue口被刺穿的痛意清晰又残忍地慢慢传来,香卡申张着殷红的唇呼吸,沉醉又欣赏般地动作。看着银针渐渐穿入湿软攒动的xuerou。

    鲜血从隐秘的小口上不断地流出,香卡申慢慢的将银钉横穿过肿胀的xuerou,呲地戴上另一颗小银珠,满意的看着肿的更高的xue口嵌着两颗银珠,接着如法炮制,又穿了三根,xue口的rou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褶皱,肿的像是注了水,通红的,流着血,露出里面挤挤挨挨的红rou,随着整个屁股剧烈的颤抖。“这样看起来性感多了……以后再也合不上了……”

    鼓胀流血的地方几乎看不出原本是口xue,变了形地高肿,银针堵不住血珠,顺着颜色浅淡地会阴流下,唯有八颗银珠在缝隙中映着火光。

    “咳……呕……”,许夜好像要晕过去,可偏偏没有,上期不接下气地流着眼泪,呛着,剧烈的咳嗽,腹中翻江倒海,眼前全是惨烈的死状,到处都是血……

    香卡申抓起他奄奄一息的肩颈,看着他,“还不说么?”,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只比小指细一些,“哥哥还不知道吧,五毒教有一种问询的方法,就是用玉柱通了精窍,让我教特有的雌蜈蚣钻进去……”,他死死抓着许夜拧动的脑袋,“很快雌蜈蚣就会在里面抱卵……一点点不安和动静就会受到惊吓,必须要等到小蜈蚣们都孵化了爬出来,若有一点污染,就会从这里开始……”香卡申伸出手按在许夜下腹,许夜浑身冷汗的喘着粗气,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从这里,从哥哥命根子开始整个人一点点慢慢地坏死腐烂哦……”

    “不、……不要……呜……”,许夜闻着他身上越发浓郁的腥气,脑海中如同针扎般,抖着躲避他的钳制,在他摸上他下体时惊恐尖叫、颤抖。玉棒强硬的往细小的铃口挤,许夜蓦地咬着牙浑身战栗,汗混着血在身上滑落,却被他越搂越紧,细语缱绻在耳边,“它看起来很喜欢你……哥哥……”,香卡申真的拿出了一条蜈蚣,密密麻麻的红色肢节,抖动的触须,许夜看见就眦目欲裂恨不得晕过去,“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疯了般的腾挪,上下前后地倾倒转着躲避,最终整个人落在香卡申怀中。

    “别怕呀……哥哥身上那么香,帮它的孩子提供一个住所不好么?”

    香卡申一松手,它就真的往松软出血的铃口处碰,红肢一根根触上铃口内侧,香卡申笑着逗弄着,许夜颤抖着看着那东西真的再往里钻,闭着眼往后,过分敏感的地方几乎数的清触及的硬肢有几根,提醒着他即将会发生什么,却被香卡申舔在耳后颈侧,许夜神志不清地嚅嗫道:“我说……我说,你要我说什么……啊!!”

    看着双眼发散,震颤着的漂亮眼睛,香卡申忍不住凑上去,对着它们说,“哥哥,就是欺负我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