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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大概就是家中正攻脾气太好导致的偷吃

    抹上连药师没有任何刺痛感的伤药,伤口在愈合总有些透骨的痒意,许夜有些按耐不住地动了动身体。

    清幽宁静地室内,美人正披着亵衣晾着头发,松散系着的衣襟,将结实漂亮的胸前遮得欲盖弥彰,许夜感觉张嘴就能流出口水来。

    对方衣冠虽算不上整齐,但赏心悦目,浑然天成,浅淡的双眼偶尔瞥来一眼都让许夜意识到自己的窘境。他转过头,一双赤裸的双腿难耐地并在一起,几道暗红的伤痕遍布其上,将原本的润白透亮破坏殆尽,何况还不知羞耻的厮磨着,许夜终于意识到自己动作放荡,曲起腿来,扭着头晃着被吊在脑袋上,扯起上半身的双手,“连药师、连哥哥……放了我吧。”

    轻声哀叫,“我不会碰了…哼……”

    体内的精水尿液都被洗掉,身体空虚得可怕,伤还没好全的xue口感觉到湿意,“快来……”,许夜又忍不住磨起腿,让不断收紧的腿根提供一点点的快感,“我好难受。……嗯。”,苦着脸哀求,就这么干吊着,看着连意华动作,腿间的阳具也能渐渐硬了。

    就在许夜又要扁着嘴自己磨蹭时,连意华走到他面前,对方穿着衣服,而自己不着寸缕,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又升了起来,许夜移开目光不敢看他,“解开嘛。”

    “不解。解开你又要乱碰。”,连意华回得很快,从床头拿出一个大盒,“这些东西有段时间没用了,圣子要哪个,跟我说。”

    只见里面除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玉势,还有一堆房中小玩意,小箱大的盒子几乎被堆满,都是许夜还没开苞的时候被情欲纠缠拿来玩的。

    那时连意华难得下次山,都要被许夜逼着去买这些yin邪玩意。

    许夜红着脸往后仰,嚅嗫着道:“都行……”

    修长分明的手拿起支乳夹,带到挺翘的小乳珠上,两个乳夹间挂着一串过短细链,将两颗变形的乳珠相互拉近。银夹和乳珠交缠、杵着几道伤口的胸前,连意华伸手捏上薄软的乳rou,揉捏的多了,也像少女般微微隆起。

    “嗯……”,许夜抿了抿唇,适应了一会,“下面……想要你,进来。”

    “要什么?”,连意华眯起眼,“到底是要灌满还是要roubangcao?”

    “……”,许夜一向听不得他说荤话,一时没有反应,“都想、都想要。”,却蓦地被捏紧了乳rou,“嗯……疼。”

    “今天只能选一个。”,连意华看着扭着腰、欲罢不能的少年,本就跟常吃roubang的身体越发索求无度,甚至喜欢上了体内饱胀的感觉,男人想了一会,忽然道:“也正好。”

    “什么?”,许夜疑惑地看向他。

    男人拿来温水,抽出一根三只粗的管子道:“抬起身。”

    “……唔,好、粗……干我。”,几根手指开拓xue口,然后将管子塞了进去,粗粝的竹管摩擦着挤开xuerou,许夜有些难过的吸了吸鼻子,以前没开苞的时候都是小心地用细管灌肠,现在……连意华将往里推了推,开口道:“傻了么?夹好了。”

    许夜跪在床上,夹着竹筒,挂在腿边长长一截,仿佛多了条尾巴,热情地喘息道:“再深一点……夹不住了。”

    连意华才将几味药加入水中,听他讲话眉头跳了跳,都已经进去手掌长短了,还夹不住么。

    是想要动一动。

    连意华勾起唇,调好药水,捏了捏许夜绯红的鼓着的脸,“这么就能馋死你么?”

    拿着竹管往里缓缓抽动,阻滞很快就减弱,连意华手上快速地抽送起来,几十下后管子里就滴出yin水。

    “啊……哈、好舒服……好凉。”,中空的竹管,自然不会是热的,粗糙的颗粒感碾伤xuerou,许夜一阵收紧屁股,将竹管吞得更深,“唔。”,扭着腰想迎上sao处。

    “好了。”,连意华却适时地停下了手,这个姿势不好灌,将许夜的手从带子上解下来,将人放在窗边的矮几上,趴着,双手仍绑在一起。

    许夜皱着眉看着手上的绳结,连意华在他身后扶着屁股开始灌肠。

    “好烫!哈……太热了……”,热流清晰的汇入体内,冷热交替,许夜拧着眉叫道,翘着的屁股忍不住晃了晃,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连意华没好气地转了截竹管,将斜切的倒水口转回来,“别动了。”

    许夜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过多的药液灼得他说不出话,媚rou的抽动和绞紧也管不了了,没一会又感觉竹管在体内转动,面皮发麻得放松不下来,肚子里仿佛水流涌动。

    “慢点……太多了……”,许夜回头去看,见连意华一手拿着一个长柄药罐,一手抓着竹管暴露在外的部分往里送,绿色的竹管除了切口,只剩半掌长暴露在外,许夜忽然想到:这东西本来多长?没等疑惑,他就揪起脸,“满了……好胀……”,低头看,鼓起的肚皮都垂到几上,惊得忙回头提醒。

    连意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觉得难受了,可真的灌透了么,又没有。放下药罐,拿起第三个,将暴露在外的竹管又推了一截进去,这下就只有一截切口露在外面了,“圣子还是天赋异禀的。”

    许夜觉得体内骤然涌起连绵的恶心感,一时僵硬了身体伏在原地,颤着唇一直等着第三罐也流入身体,腹中胀痛难忍,“真的、不行了……快,快停!”,声音越发焦急急促。

    连意华倒空药罐,缓缓捏着竹筒慢慢抽出,从药箱中拿了个最粗的玉势,整个塞了进去,被突然蹭到腺体的许夜身体一颤,软软的往边上倒,连意华抬手去揽,竟然摸了一手精水。

    看来休息是对的,这么下去早晚精尽人亡。

    将小腹隆起的少年带回床上,许夜面泛红晕地靠在软枕上坐着,看着他道:“我怀孕了……”,手放在看起来有四个多月的肚子上,然后不甚理解的看着男人又把他绑到了床头。

    “今晚就这么睡。”

    许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圣子早就用药液养透了,基本不会出现不干净的情况,自然不只是为了洗,连意华笑着看着他,伸手划过少年大腿内侧,湿润的入口被严严实实的堵着,俯下身亲了一口许夜气愤地脸庞,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不着急。”

    “别……肚子要胀坏了……”,许夜忽然看到,桌上摆着的竹管,看上去比他的小臂加上手掌还要长……

    “怎么可能……”,想到这东西插在多深的地方,许夜又陷入了另一种不可置信,怔怔地看着连意华动作干净的收拾好,回来搂着他。

    “那怎么能进去?”,许夜艰难的收了收肚子,没觉得那里破了个洞,连两人rou贴着rou的温存都没心思注意了。

    “不怪圣子怎么都吃不饱……”,连意华勾着许夜的腿防止他乱动,揽着人就要睡。

    温热的身体贴近,有一根硬热的物事仿佛就在腿根,许夜顿时就心驰神往的往后贴,可被堵严实的屁股,整个被灌满的身体,只能撅着臀rou磨蹭圆润的rou冠,别的什么都做不到,许夜不能接受连意华宁愿不发泄欲望……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转眼就泪盈盈的。

    “又在想什么?”,连意华扯了扯许夜被夹得生疼的乳首,解下乳夹,将乳rou裹进手中,“用药液多泡一泡,说不定就不想着什么尿液了。”

    许夜终于开口道,“连药师不想我……那样么,不喜欢?”

    “喜欢。”,连意华道,撑起身在许夜肩头舔了几口,然后咬了一口,“但不喜欢你跟谁都如此。”

    许夜立刻明白,保证不让别人尿在里面。

    “他们怎么能跟你一样……你不喜欢,别人都不可以……”,许夜这么说了,可连意华也没有给他一个笑容,许夜抓着他的手说,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这么睡了一夜,被绑在床头的手麻了,被压了一夜的腿也麻了,通红着脸抱着肚子忍不住地叫唤。

    被连意华大张着腿抱出屋外,在梨树的花坛里喷水,后xue前柱齐发,四溅的药水吐得到处都是,许夜看着四周的矮墙,哪怕知道边上没人也心情忐忑。“还有么?”,连意华一手将两条腿揽过去,许夜吓得伸手抱上上他肩颈,便觉得一双手揉上腹部,缓缓地按压,酸软的肚子一阵阵搅动,发麻抽动的xue口又喷出不少水液,打湿了土地和衣袍,泄完许夜既无力又羞耻的埋起头。

    一整晚不得纾解,他好像确实捡起不少羞耻心,甚至都有些羞愤。

    特别是吃完饭后,许夜搂着人暗示应该做点什么的时候,连意华温声告诉他,他有别的事出去,让他等到晚上。许夜在空荡荡的庭院中晃了一圈,气鼓鼓跑去恩月阁。

    临冬不是魔功暴走的时节,许夜何况才几天时间,阁内只有一个被绑着胡言乱语的男人,一头乱卷的黑发,在空旷的殿中叫嚷,翩动的纱幔掠过他高挺的鼻梁,让他的表情更加疯狂暴乱。

    许夜静静的看了一会,突然失去了兴致,有jiba但是自己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

    又罗被安排在恩月阁,两眼放光地听着苏绘讲她做的有毒研究,不过最近她都在研究蛊虫蜘蛛。

    “苏jiejie,再说两句吧。为什么五倍子养蛊更更好但又需要精心养护?”

    许夜见他们又团团坐在台前聊着天,便又转回后院,看着后院长得更加杂乱的草木,嘀咕:“他们一天天都在做什么?也没见他们做什么。”,拿起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修建起低矮的林丛。

    “圣子?怎么自己在这修剪花木?”,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一旁传来。

    许夜猛地抬眼,看到不远处墙边一个人扒着墙,露出一颗脑袋,吓了一跳,“你在这做什么!”

    他走过去,才看到男人身材高大,在树林的遮蔽下其实是矮着腰撑在墙边,栗色的卷发勾着潦草的编发掠到脑后,双眼深邃,粗犷的五官透出西域的风格。

    他有些无奈地支着手,“圣子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波金栗极有兴趣的看着拿着把大剪刀的少年,红白相间的外袍露出细瘦的脚踝,引人猜测这或许是具青涩的rou体,直到一层层剥开内里,将他一遍遍jian透了,才将本质与本性暴露出些许,低下头看过去、锋锐的唇角勾起道:“什么人惹圣子不高兴了?需不需要我安慰一下呢?”

    许夜当然记得他,就是这人硬逼着他在恩月阁快精尽人亡,因此眯起眼怀疑得看向他,“你在这做什么?”

    “我在这采蘑菇。”,踩着比院中高不少的土地,站起来的时候越发显得伟岸,淡黄的衣衫潦草的落在腰间,蜜色的胸肌透着健康的光泽。

    看到他弯腰拿起一个堆满了蘑菇的篮子,挎在蜜色结实的手臂上,飞斜着的粗眉挑了挑,有神的双眼对许夜仿佛看坏人的目光很愕然,看到许夜退了一步,难过的道:“没有圣子点头,我不会进去。”

    他捂心表示难过,“圣子为什么一点都不想相信我?”

    “当然圣子想出来就另当别论。”,波金栗颇有些挑衅眯了眯眼

    许夜轻笑了一声,“我点头你就能进来么?不怕触犯教规……”,波金栗从屁股后面扔出个东西,许夜猝不及防接到手里,一个小令牌上金光闪闪的金字。

    “金舵舵主能和圣子双修么?毕竟我也不怎么会安慰人。”,波金栗笑了笑,“可属下既然看见了就不能坐视不理。圣子遇到什么事了?”

    翻来覆去看了眼牌子,许夜道,“进来吧。”

    什么事……空虚寂寞冷。

    波金栗撑着墙一翻就落了地,挎着蘑菇篮子揽着许夜地腰,多少有点山里木头的味道,加上院外一片暗沉的山木,如果不是那篮子蘑菇,像是什么山妖鬼怪的。

    也有可能是蘑菇成精了,许夜心道。

    不一会,许夜黑着脸看波金栗蹲在温泉边上洗蘑菇,一边洗还一边问,“圣子有什么不痛快尽管跟属下说。”

    他不说双修,他怎么会让他来。

    波金栗还没抬头,猝不及防,避开许夜的一推却自己躺到了地上,“呵呵呵。本来想多聊聊的……不想吓到圣子的。”,波金栗一手搭在额上哼笑,看着跨坐在身上许夜,柔韧有力地腰骤然抬起,抓着许夜的下巴,“圣子滋味如此美妙,属下可是日思夜想呢。”,被浓郁的气息包裹,许夜回忆起被caoxue的快感,呼吸不稳,看着越来越近的唇,抢先凑了过去。

    波金栗咬着软润的唇瓣,既香又软,一如既往的香甜,“上次过于仓促、粗暴了,这次一定好好补……”,许夜回咬着,坐在他身上磨着屁股,“不、……我就喜欢粗暴,很好。”

    那正好,我会粗暴,波金栗心道。

    波金栗的神色深了深,带着一点指甲的手掌深入领口,熟捻地到处揉搓,许夜偏开脑袋,嘴唇有些肿起,低头抓着他的手,深色的手长的很好看,从指尖开始,尖、圆、饱满,每一寸皮rou都恰到好处的裹在富有男性气息的骨骼上,许夜皱着眉看着细细的白色甲缘,刚刚还拿着蘑菇,身上还有枯叶子。

    “洗干净。”

    许夜把波金栗推进温泉,然后自己也被扯了下去。

    波金栗扯烂湿透的衣衫,“圣子身上怎么都是伤?”,许夜勾着手一把吻住他,凶狠地把嘴边上都啃红了,还好肤色较深看起来不明显,抹了抹嘴,波金栗压着声,“看来不能让圣子等急了……”,许夜的手已经摸上他下腹,波金栗及时的住了嘴,水汽凝结,喉结上下的动了动,忽然狠掐了一把乳rou,揉过小腹,摸了把水中活力十足的玉茎,往更深处摸去。

    “圣子这段时日有没有玩得太过……”

    许夜收紧了腿,往下沉避开他,在他胸上捶了一下,“我自己来。”,若有若无的媚眼看得波金栗喉间一紧,笑了,转手抚慰玉茎,道:“圣子不但长高了,这小东西也长大不少。”,拇指在rou冠之下那一圈扣了扣抹了抹,深邃深沉的双眼见了许夜飞红的脸颊,轻柔地在水下撸动茎身,“前面还是那么敏感。……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许夜皱着眉,感觉水顺着开合的地方灌了进来,身体胀到极致的感觉又浮现出来,让他呼吸急促,饥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些话不能让我更爽……”,攀上男人颈间让他往更深处走过去,波金栗斜着嘴,他唇角锋锐,眼深而大,这么笑多少让他看起来不像好人,但似乎又有些危险的诱惑。

    看着已经到许夜脖颈的水面,他说,“圣子想体验溺水的高潮?”

    许夜已经扩开了xue口,正等着他cao进来,水中开开合合地小洞似乎随时在灌水进来,“别摸屁股了,扶着你的jiba进来。”

    “…圣子就不能对属下体贴点么?”,波金栗想着,又是一日七次又是水中的,圣子不会既要在水里,又要快吧,粗长的roubang探入rou口中,接着水浪般的动作起来。

    许夜张着唇浪叫,“噢啊!…好深……水进来了。”

    波金栗歪头在少年颈间深深的呼吸,吐着热气动作着,“圣子大人每次都在考验属下的腰力啊……叫我名字。你不会不知道吧。”,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说到这的时候波金栗还是既惊讶又手上的呼了口气。

    “嗯……啊,波、金栗。”,许夜张大了嘴呼吸,喘息急促,瞳孔收紧,身体一次次卷入的水流在体内被拍打的四溅,一次比一次深入,腺体似乎被擦过的肠道蹭的左摇右晃,晃晃不定的提供着肆意的快感。

    身体在水中被挤压着,收紧了不知是在推拒roubang还是越来越多的水,许夜挂在波金栗肩上的手一次次砸出水花,发出惊叫,“啊!……哈啊……好、快,我他妈,要、被你干死了……”

    波金栗抬起些少年的身体,看着张着软红的嘴吐着水的许夜,压着声对着他耳朵,“我以为这就是圣子想要的。”

    “……嗯、哼……确实。”,许夜缓不过劲地吭声,随即听见波金栗闷闷地笑,刚刚还庆幸他没有直接往xue心,往柔软的腺体上撞,就听他止了笑道:“还有更快活的,圣子要不要试试?”

    许夜愣怔间,波金栗压下腰,整个人沉入水中,认准一个地方疯狗般挺动了起来,快感灭顶般袭来,许夜完全无法呼吸……水波似乎都从他们周围飞快地四散开去。

    “……呸、咳咳咳……”,从水中出来许夜真的觉得要被溺死在里面,他射出的精水飞快地消散,“………慢一点、我、真的要死了。”

    波金栗伸嘴咬了口许夜挂在嘴外的红舌,卷入自己口中,心情很好的道:“那、不喜欢么?”

    许夜才说喜欢,波金栗又想将他往水里放,他忙七手八脚搂紧了,抽动的甬道立刻又被热辣的加速冲撞,三重一轻地刺激着没缓过劲的身体,许夜真的不断地出现溺水往下沉般的沉坠快感,越cao小腹越酸……

    许夜一被扯出水面,立刻喘着粗气呜咽的道,“我想、尿。忍不住了……”

    “属下不介意。”,波金栗轻声咬他的耳朵,“圣子还特意告诉我么?真乖。”

    “可、我……”,roubang在体内几乎是揉拧着酸软的腺体,话没说完,许夜就已经被cao尿。

    “尿完了么。”波金栗将身后束起的卷发拨到胸前,“我们去水里继续。”

    “嗯……”,许夜紧了紧身体,慵懒的感受着身体被cao透的余韵,水中一条腿被抬起,失去重心地往后倒,四肢着地地被进入,粗长的物事随即重新捅进来,磨了数十下后射在最深处。

    许夜睁大了眼感觉几乎是立刻,那个玩意几乎没有软下去,依旧石头般杵在里边插弄,一边把xue里的水往外带,又把xue外的水往里送,不慢反快,一大串气泡从许夜口中吐出。

    许夜觉得自己仿佛母狗般的被他cao……要cao穿了、挤爆了……

    尿都尿不出什么了。

    许夜快要支撑不住窒息得晕过去前,终于重见了天日。

    波金栗笑着看着他像要渴死的鱼一般呼吸,“怎么样?”,胸贴着背拢着,又要cao进来,许夜浑身无力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杀了我?”

    “圣子不是要这样爽么?”,波金栗受伤地看着他,捂着脸,“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脸上气愤,身下不但扎进来还哒哒哒捅得更快。

    “……呃,我差点、没、嗯……死、了。”,许夜绵软的身体不但推不开他没了力道地软rou还将roubang含的更深,只能嘴上,“肚子好胀……水进去太多了,还喝、了不少……里面全、是水。”

    许夜觉得周围激烈的水花声应该跟体内差不多了。

    波金栗将他肚子中的水压出来,因为圣子偏不让他上岸继续,“这么喜欢,还打我。圣子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难不成就是在他身上泄愤么?波金栗不由想到。

    见许夜着实没有力气继续了,波金栗一鼓作气在里面冲了几百下配合的出来了。

    “……唔,真的、被干死了……”,许夜闷哼着轻叫,非要波金栗把湿衣服给裹上,波金栗:“不是吧?这什么,摸都摸遍了,cao都cao穿了,你还不让我看?”

    波金栗无语的从水里捞起破衣服,觉得实在不能看,看着就是要泡在水里的许夜,“再泡要泡烂了。”,转头去给他从外面拿衣服,一脸不可理喻又无奈。

    看着手心的皮肤都发白皱了,脚一踏在地面就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

    看着挂在他手上的圣子,波金栗不由笑骂:“你行不行啊,圣子大人,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