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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弑父未遂/3p连h紫h/木马/塞着毛巾见爹

    “啊!……呜……我不、不不敢了…………”,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阿紫伏在少年身上,jiba从rouxue中抽出,带出一大片白浊,柔腻的双手抚在少年沉沉的下腹,绛红色的朱唇落在斑驳的脊线,无视许夜泪汪汪的求饶,又在屁股上落了两掌,声音低暗,“圣子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这个东西就算要塞进去,也不应该尖头朝上。”

    “呜……哥哥轻点…嗯哼………”

    阿紫拿着木制的匕首在左右两瓣屁股上各敲了一下。

    啪啪两记清脆的声响,许夜眼泪汪汪地喝着连意华喂来的茶水,他哪知道匕首哪面朝哪,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烂醉如泥了,现在通红的屁股上刺疼的感觉倒是清楚。

    “……嗯……”,少年似疼非疼地短哼中,柔腻的指尖捏上破损肿起的rutou,将许夜压在桌上,还剩一点的茶碗转了一圈又稳稳立在桌上,许夜嘤咛着疼伸手去抓连意华的衣衫,张着嘴回应男人落下的吻,就成了坐在桌前的男人低了头深吻,桌后的阿紫带着热意地颤动的rouxue,而许夜趴在桌上,圆润的脚趾勾画在空中,软糯的轻哼。

    不算结实的桌腿在动作间摇晃,许夜就像个最合适的yin器,没一会就拉着长音喘息着承受两个人的jiba,即使前面正值爽快的铃口被连意华拿着细棒穿入也没出声反抗,烂泥般伏着任人捏扁搓圆,绵软的腹部上过度拉扯的痕迹消失,原本透着力量的肌rou线条淡去不少,阿紫揉了揉少年温软的腹部,后退两步坐在椅上。

    扒在连意华身上的长腿落下来一只,就像截柔韧的鱼尾,摇晃着想落地,落地的只有顺着腿际流下的浊液,许夜落在阿紫身上,微凉的丝缎般触感揽着他让他感到很舒服。

    连意华抓着少年腿弯挤进股缝间,进入时带起湿媚的水声,在少年越发轻柔的叫喊里cao干起来,阿紫不需动作,许夜的身体便也在roubang上起起伏伏,又被干得半醉半醒,哑着嗓子晃动身体,阿紫还拿着药罐子为两颗红肿的乳首上药。

    “啊啊啊……嗯……好、舒服……”,阿紫凝脂般的手抚慰着不得解脱的阳具和囊袋,让许夜头脑发昏地靠在他肩上娇喘,柔玉般的软肩带着淡淡的媚香,阿紫的全身都是软的,许夜被两根默契得宜的jiba干得喘不过气,在他肩头蹭了又蹭,良久呜咽,“……娘亲……”

    连意华与阿紫同时顿了顿,便听许夜又道:“娘亲,快、cao……死我了……”,连意华捏了一把大腿上的rou,“圣子傻了么……这么叫我……”,下腹愈加火热地动作。

    jingye浇在腹中带起一阵又爽又酥地快意,许夜尖叫着,射给我,倒在阿紫温软的怀中,小腹又鼓了起来,如同混沌中的小兽般含着阿紫胸前乳rou,看得阿紫射着精的roubang都弹动起来,秀眉微微垂下,软声道:“娘亲的jingye都进去了……”

    许夜听见了,闷哼着呜咽。

    连意华看着噗嗤噗嗤流着精的rouxue,沾着厚厚的浊液,和湿软的roudong一样泥泞不堪。

    许夜如今既喜欢被射入的感觉,也期待被射满精,连意华擦了擦被蹂虐得通红的屁股,也没执着将里面洗干净,转身去拿药盒,阿紫则搂着许夜缓慢的抽出性器。

    许夜迷蒙地低下头去看,从身体里流出的湿液都把‘娘亲’的jiba沾湿了,在阿紫含着笑意的眼神下,赤着脚摇晃的爬下椅子,蹲下身去舔,粗大的jiba口感却丝滑,许夜仿佛能从中品出丝丝甜意般的勾去上面沾染的浊液,连囊袋都没有放过,越舔越沉迷,连意华拿着药盒地手紧了紧,顿住了动作。

    阿紫推开许夜几乎要钻入胯下的脑袋,抬腿下地,“好了已经舔干净了。”

    拿起药盒中的由药材制成的药棒,连意华伸手拍了拍还迷迷瞪瞪蹲在地上屁股滴着精的少年后背,“屁股抬起来。”,听到他的声音,许夜下意识地照做,粗粝的药杵磨过敏感至极的xuerou,惹得他呜咽一声。

    两人倒了热水将少年重新擦洗过,这才一起上床,正如父母般将许夜抱在中间,少年落在温暖的怀抱里很快就睡香了。

    连意华正要吹灭蜡烛,门外传来一声木头落地的轻响。

    他推开门便看见两个药人从后院快走到门前,“你们、”,连意华看了眼后院中正分拣晾晒的药,想是刚才激烈时分了神,影响了药人的动作,于是重新下了个命令,“今日把桌上的种子捡出来就行,不要到前院,更不要靠近屋子。”

    两个围着草帽的药人在暗夜中僵硬地点了点头。

    清晨晨光微熹,许夜闻着饭菜的清香悠悠醒来,这枯枝水喝在口中是水,下了肚子却成了烈酒,劲虽大,却没有宿醉的不适,反倒起得比平时还早。

    连意华坐在床边,穿着浅绿素色大袖,如此小意的颜色也被他穿得端雅沉静,捏了捏许夜说着酸软的腿骨,“圣子如今身子与同龄人无异,照此下去,比阿紫高不成问题。”,连意华抬眼看了眼在一旁摆着饭菜的阿紫。

    许夜踉跄下了床,身体动作不大自然,心情却好得很,洗漱着摇头晃脑。

    阿紫笑着说,“怎么这么开心呢?”,许夜夹了几口鲜美多汁的菜,两条纤白的腿在凳子上交叠,屁股在垫子上挪了挪,说出的话成功让桌上的连意华和阿紫都面色红了红,“我的娘亲必然是个个高腿长的大美人啊,我当然高兴。”,许夜只记得昨夜被好生罚了一通,屁股又遭了一通,至于细节的自己都说了什么却想不起来了。

    不记得自己叫着眼前两位‘娘亲’。

    许夜眨了眨眼。

    连意华将一个小碗放到许夜面前,“燕窝。你今日起这么早要去哪?”,燕窝啊,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贵重的食材了,许夜呆了呆,他平时去恩月阁连药师可从不过问。

    “我……去绕总坛跑马……熟悉熟悉骑马。”,许夜咧出一个微笑。

    “今天……早晨,李左使来送了许多补品。”,连意华说出的话令许夜心中一凛,“圣子应该不会将仇恨一直延续下去吧。”

    “他跟你说什么了?”,许夜抿了抿唇。

    连意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但无意中问起了你的身世。”,许夜的身世没什么可说的,生于苗域最贫穷的农户,这根本就不该再被提起了,入教之后前尘就都被抛弃了。

    如果不是这位残忍地父亲,毫不留情地将孩子虐待得快死了并卖掉的话。

    连意华忘不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抓着他的袖子,虚弱地咳出点点血沫。那么怯懦又哀求着的眼神。

    其他人或许会去寻找亲人,但连意华觉得,许夜不会,除了仇恨,他不会留恋任何东西。

    “奥。”,许夜像是恍然一般应了声,“我都忘记了,最近听说屯堡乡离总坛不远,想骑马去看一眼。”,看了眼连意华,他舀起清甜晶莹的燕窝,笑了笑,“真的只是好奇。”

    “哥哥想陪我一起去么?”

    “阿紫去。”

    许夜的眼睛又眨了眨,心情顿时阴暗不少,筷子在燕窝中搅了搅,一口喝完,就出门了。

    波金栗正抱着手站在墙边和凌葳说着什么,自从知道许夜不怎么待在恩月阁后,他倒是光明正大住了过来,美名其曰他之前住在教外,总坛的住所早就长草了。

    波金栗接过扔过来的匕首,看着许夜一脸凝视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哈哈,“圣子这么早。”

    “废话少说,看招!”

    许夜没找到李蝉,便光对着波金栗发泄,他本只想把这么件事变成极小极小小事,怎么现实就是跟他过不去呢,许夜费解的捏着小匕首,刀柄上还带着湿意,让他忍不住想凑上去闻闻,不知道这玩意给洗过没有。

    波金栗笑着看凌葳目不斜视地拱了拱手掉头回去,也架起手挥起匕首玩具,“圣子练这个倒是格外上心。你要是输给我怎么罚啊?”

    许夜冷哼了一声,不过又是想占些奇怪的便宜,“你想怎么样?”

    波金栗勾着他挥来的刀刃转了圈,乐呵呵地忽地伸手抱住了人,“你不是想骑马……”

    半刻后,波金栗扛着扭打着的许夜走到六尺高的木马边上,将裤子拉到腿根,伸手在那处温软热情的xuerou里搅弄出汁,两指分开xiaoxue,便往这木马上放,却原来这马背上直直竖着一根布满疙瘩的丑陋粗长阳具,木制的假阳具唯有底座弹软着能变换角度,随着木马的晃动和坐着人的身体cao到不同的地方。

    “啊……这、什么……”,许夜忽然腾空,不由道。湿软的xue眼在手指勾缠下吞入假阳具的guitou,勉强看得出是rou冠的地方显出比铃口大些的孔洞,柱身上凸出小球般的木瘤,在手指的帮助下被软嫩敏感的xuerou含了进去。

    异样的感觉令许夜皱着眉头夹紧了腿,木马光滑,圆实的马腹下方什么也没有,两只脚碰不到任何支撑,只能越吞越深。

    “啊……,顶到xue心了……”,许夜发出带着颤的哼叫,柱身上一颗格外大的rou瘤在他完全坐下后刚好抵在那处瑟缩着的xue心,结结实实,让他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波金栗将两瓣屁股分得更开,吐着气揉了揉,转了转马尾处的机括,那假jiba立刻又重又快的机械的动起来,他伸腿踹了一脚底座为弧形的‘不倒马’,笑着道,“圣子先自己玩一会,小马也该够saoxue装得了。属下去给圣子找马去。”

    “啊!……别!唔、波金栗……波金栗?”,许夜先是咬着牙挺直了腰,体内一阵又酸又麻,却根本维持不住平衡,害怕掉下去的伏在马背上,压着腰让屁股中的jiba带来更加爽快的刺激,奇形怪状的jiba几下就将层层的xuerou撞得发软变形,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波金栗已经推门出去了。

    殿内弥漫着许夜一个人身上身下的湿音,他颤着身想等马身停下来,却不但停不下来反倒越晃越大,jiba上的凸起让不适应的xue口被cao得又红又肿,酸麻着苏爽。

    “唔……嗯……啊、啊……不行,太硬了……”,许夜弓着背呢喃着呻吟,不知被这个玩具cao弄了多久,rouxue被cao成了个专属套子,木疙瘩上的一点点缝隙和凹陷都严丝合缝,裹着被jiba带着颤动。

    不知何时,后xue随着泄身一阵收缩,假jiba竟也跟着射出激流,温水极快的占领柔润的肠道,许夜整个扑在马上,足背都拱起来,靠着屁股里抽动的jiba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他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嗯嗯……啊……唔嗯……许夜是……的jiba套子……”,大量的水流射入,带来异样的满足感,许夜沉浸在满足的快感中,好似真的和玩具激战。

    假jiba射出的水流几乎源源不断,不规则的木疙瘩cao动间大量带出来,湿淋淋的流到地上,汇成水流。

    李蝉长长的呼了口气,侧殿至温泉的门开着,正看到许夜筋疲力尽地伏在马上呓语,粗大至极的怪东西正一下下地jian着xue,射进去又流出来的水快蔓延他脚边。

    这是不想让圣子出门啊,李蝉看着神志不清狼叫着的许夜,将他从马上拔了下来,一离开jiba,xue中的水就像洪水般从rou道中涌出来,将李蝉墨色的衣衫都打湿。

    李蝉:“……”,他才换的衣服。

    许夜被cao的腺体都快变形了,哭叫着颤抖,“唔……呜……别cao、那里了……”

    李蝉找了块毛巾将腿间的水擦干净,本该给许夜提上裤子,他看着瑟缩着张着小口的软xue,偶尔也吐出一点湿液,也忍不住做些多余的事,他将毛巾一点点用手指戳了进去,直到只剩一点尖,这xue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仍在可怜的缩动,他呼吸一滞,忙给人提上裤子,要不然谁都别想出去了。

    许夜窝在凳子上湿着音干咳了好几声,才扭着腿夹着xue里的毛巾显出不舒服,湿着眼看着李蝉,看得他不自在的道:“里面还有很多水。圣子不想衣裤突然被晕湿吧。”

    李蝉换了身外袍,将许夜抱上马,许夜还没从玩具马的阴影中出来,被这熟悉的感觉吓得一缩才坐上去,马鞍抵着因含着毛巾微鼓的xue,将毛巾压得更深,许夜缩紧了后xue,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被层层的毛巾挤开。

    一声轻笑,波金栗编着一头精致的编发抱着手撑在墙边探出上半身,“圣子骑术练的不错啊。”

    他还有脸过来,许夜红霞般的脸看向他,磨了磨牙,因为他站得远,懒得骂他,扭头拉着缰绳夹了夹马腹,带着这匹白马转了个圈。

    波金栗鼓掌道:“不错不错。”

    在几个守门的守卫和一旁围观者的惊讶视线中,许夜干脆利落地骑着马跑出关卡。

    快马疾驰下风声犹在耳边,许夜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嗅到自由的气息,独自一人,骑着马在林间。

    不久,阿紫也到了关口,波金栗皱着眉道:“离开总坛要提前报备不知道么?”

    李蝉拍了拍他的肩,挥了挥手。

    屯堡乡

    在马背上颠了这么久,许夜的屁股和大腿都磨得红肿生疼,塞了东西的xue也酸的不行,视线看向远方,林外是坑洼的黄土和风沙,一条瘦小的可怜的河流围村而过。

    许夜不禁感叹自己的印象还真能带他找到地方。

    “卖面饼的?”

    一连温声问了好几个人,许夜牵着马停在一间破旧的土屋前,半开的院子还是那几个破旧的大水缸,推开低矮的篱门,一股馊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昏暗的土床上隐约躺了个人,男人又矮又胖大腹便便,浑身带着刺鼻的气味,抓着酒瓶喝得烂醉如泥,一如许夜记忆中的摸样,只是那时候只觉得这间土屋大得可怕,怎么也逃不出去,现在站在门边看着狭小逼仄,许夜笑了笑,在门上敲了敲,“爹?”

    许夜自然不是来寻亲的。

    冰凉又腥臭的水浇在头顶,令男人激灵着大叫,“做什么!什么人!”,他看见一个衣着精致的少年带着笑意站在他面前,随手扔开木桶嫌弃的缓缓甩了甩手,秋水般的眼弯弯的,略薄的唇吐出几个字。

    许夜拍了拍男人狭小的三角眼,素白的手指像是从另一个时空出现的,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向着这双眼睛戳下去,“爹?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当初卖了我你可是拿了整整半吊钱。”

    少年衣着讲究,虽然算不上华贵无比,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农户买得起的,许富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在许夜重复多遍几乎咬牙切齿后才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许夜却已经没了耐心,他感觉得到,无比清晰,眼前的男人早就被酒色噬空了身体,没有武功的酒囊饭袋,勉强翻下床走几步都步履虚浮,只要自己愿意,他随时可以去死了,于是许夜开口道:“毕竟也记了这么久了,爹,我再叫你一次爹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只要是你想要的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许夜勾起一个微笑,垂眸从衣袖中拿出几个小物件,“其实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只可惜你当初没打死我……现在就轮到我了。”

    “许夜!”,急促的嘶鸣声和雌雄莫辨的声线令许夜一愣,脸上的笑意隐去。

    “你是……许夜?”,许富扑在床边呕出一大口,终于抬起头,不再浑浑噩噩。

    “你说你是许夜。”

    “许夜。”,阿紫跳下马,拧着眉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别做傻事。”,又看了眼姿态猥琐半跪着的许富,“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

    “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只要我喜欢。”,许夜冷着脸,“哥哥又不会背叛我。”,他抬起头,看向阿紫,“哥哥不会背叛我的吧?”

    “就算我们不说,教中就不会发现吗?”,阿紫开口道,“这是教中的地盘,方圆百里,多的是教众,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会没人知道么?”

    许夜轻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马上就要封山,我杀了他教中能拿我怎么样,教中离得开我么?”

    “许夜!”

    “哈哈哈哈哈哈!”,忽然许富爆发出一阵狂笑,疯狂的笑,“如歌那个婊子。你是许夜?你怎么可能是许夜?我许富生得出你这么个儿子么?哈哈哈哈哈。”

    “你有一星半点像我么?你可不姓许,你姓什么恐怕那个贱婊子也不知道吧?婊子的孩子!”,许富狂笑着呸了一口,许夜怔了怔,抽出手中的尖刺扑向他,“你再骂!”

    阿紫抓着他,“你不能杀他!你知不知道后果?你要杀他就算是过段时间捏造个什么事也能……现在不可以!”

    “从长计议。你就只知道从长计议了,我可不喜欢等。”,许夜甩开手,撕开毒药包丢入一旁的酒瓶。

    “许夜……你竟然叫许夜哈哈哈咳咳咳,我原本只是怀疑,如今怀疑成真了!你以为那女人为什么给你起名叫夜么?因为她跟我一样,希望你能永夜长眠,许夜!希望你长眠!只不过她难产虚弱动不了手而已!”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许夜红了眼眶,拿着酒瓶的手都微微摇晃,阿紫划伤了手,温声抓着他的手道,“许夜!冷静一点,这些事都是入教前的前尘往事,不该再去追究了……何况、何况,他也不是你的生父,对吧?”

    不是我的生父……所以他做的一切就忽然间情有可原了?

    许夜更不能接受,却实实在在地被一步步推远,踉跄着靠在门边,忽然抓着酒瓶冲许富脑袋上扔去,将男人砸了个头破血流,瘫在原地没了动作。

    许夜笑着抹了抹脸,“只有这样我才高兴。”

    阿紫面色一僵看着倚在门边发呆的许夜,转头给男人把了把脉。

    阿紫才呼了口气,许夜忽然道:“我没疯。我一直知道我在干什么。走吧。”

    “哥哥未免也太担心我了。”

    许夜牵过阿紫骑来的马匹,“连哥哥真是……若不是这是个药人,教中一定不许你追来。”

    “我在炼蛛教像是如鱼得水,哥哥你又算是什么呢?猫是装不成耗子的……”,看着手上的血痕,许夜抬眼看向一脸忧郁的阿紫。

    仿佛能看见连意华怎么皱着眉揉着额头。

    “连哥哥,你后悔过救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