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h,腿交,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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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吐息吹拂在被打过的地方,火辣的痛感稍稍减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于其然吸了下鼻子,耸着肩身子微微颤抖,下身的roubang在之前因疼痛萎靡了一些,但此刻却又颤巍巍挺立起来。 耳尖漫上一层绯红,于其然咬着下唇不愿意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在这种时候重拾性欲,但这无疑让他倍感尴尬。 为了不被秦贺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其然挪动着膝盖向前顾涌了一点以拉开距离,又努力活动被束缚的双手,拉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于其然的这一番动作在秦贺眼中显得欲盖弥彰,知道对方脸皮薄,秦贺也没拆穿,只是从侧面伸手一把握住了那根湿溜溜的roubang,上下来回撸动。 “唔嗯……”被拿捏住弱点的于其然全身都僵硬住了,roubang完全违背大脑的意志,在对方手中兴奋地又胀大几分,顶端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很喜欢这种爱抚。 泛着薄红的丰满翘臀在眼前左右晃动,欲拒还迎地勾引着后面的雌虫,雪白柔软的腿根之间,滴着yin液的roubang若隐若现,秦贺的喉结上下滚动,下身的roubang已经憋得快要爆炸。 “过来。”秦贺哑着嗓子命令道。 但于其然怎么可能听他的,仍旧不知危险地继续晃动腰臀,腰身弯出一个流畅的弧度,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是在故意诱惑对方对自己发动攻势。 秦贺本就性欲旺盛,刚刚的深度标记只射了一次,现在开了荤更是欲壑难填,半点诱惑都经不住,他一把从后方抱住于其然的腰向后拖动,一根火热狰狞的roubang从大腿根部的缝隙挤了进去。 “唔啊……不要……” 柔软的腿根插进来一根又热又粗的roubang,凹凸的guitou擦着会阴顶在yinnang,又继续往前挺动硬梆梆地戳着于其然的roubang,于其然感觉自己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全身的肌肤都因这种极致的羞耻而泛出一层诱虫的淡粉。 于其然想要挣扎逃离,秦贺便抱着他的腰用力下压,双膝夹住对方的腿强迫其并在一起,让大腿内侧的细嫩软rou能够与roubang紧密贴合。 “流氓……呜呜……”于其然偏过头,努力想要避开对方落在他后颈的亲吻,但腺体处传来的湿漉漉的温热触感昭告着他的失败,一种身心都被对方完全压制掌控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无论怎样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最终结果都是成为被对方肆意玩弄的工具。 想到这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兴奋在于其然心底油然而生,对欲望的渴望一下子涨大数倍,随着大腿根被roubang不断的抽插磨擦,诡异的快感从下身发散开来。 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再一次响起,后入的姿势让秦贺格外好发力,他用力抱着于其然的腰,腰胯连续摆动,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用尽全力,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对方的屁股。 “慢、慢点……要、要……唔啊……要被(磨坏了)……”在对方猛烈的抽插下,于其然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每一次顶撞身体都好像会被撞飞出去,但每次又都被箍在腰间的手臂死死按住,纤细的腰身在这种反复的冲撞和拉拽下被折腾得快要断掉。 “哈……要什么……宝宝是觉得我太慢了吗,想要再快点?”秦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胯下抽插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于其然努力摇着头,但那微弱的摆头动作被身体的剧烈晃动所掩盖,他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会阴和腿根被磨擦得发热,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生出,腰肢酥软得发麻,“不……嗯……啊……” “你流了好多水。”秦贺贴着于其然的耳朵用气音说道,“比之前cao你的时候还兴奋,怎么,更喜欢这样吗?” “我没……没有……唔啊……”于其然大口喘息着,竭力为自己辩解,但下身的roubang却被秦贺用力捏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险些释放出来。 “还说没有,弄了我一手的水。”秦贺把手心沾上的yin液全部就近涂抹在于其然的屁股上,末了又用力拍打一下,柔软的臀rou泛起一阵波动,“说谎的坏宝宝,又sao又娇气。” “嗯啊……啊……”听着对方的言语羞辱,于其然感觉自己真要没脸见虫了,想用手捂住脸,可手还被领带绑着,想要反驳对方的话却又拿不出证据。 他的身体在极度渴望情爱,前端的roubang不知羞耻地分泌着yin液,腿间早已是一片泥泞,内侧里两侧的软rou被磨到有些红肿,蚀骨的快感不断消磨着于其然的意志,每每想要忍耐住呻吟表现得矜持一点,却立马在下一刻被顶弄得失声浪叫。 长时间的反复顶撞下,于其然的身体已经被动地往前移动了不少,眼看着脑袋都快要撞到床头了,秦贺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于其然的腰用力往后拽了一截。 “唔啊……” 柔软的屁股和秦贺的小腹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撞得可不轻,于其然抽了一口冷气,很是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轻点……好痛……” 秦贺发出几声轻笑,他直起腰,手从腋下穿过扶着于其然胸口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指捏着对方的下巴向一侧偏头,“抱歉抱歉,亲一亲就不疼了。” 温柔缠绵的深吻在唇齿间肆虐,很快于其然就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束缚手腕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于其然瞄了眼手腕上的淤痕,有些生气地狠狠咬了一口秦贺的下唇。 秦贺挑了下眉毛,作为回礼,他握着于其然的roubang快速撸动几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guitou按压挤弄,又用指甲在顶端的小孔处来回搔刮。 于其然立刻松了牙,腰身失了力气半坐在秦贺的小腹上,臀缝被秦贺的roubang挤开,会阴和腿根的软rou紧密包裹着对方的roubang。 忍来忍去,最终于其然还是不小心交待在了秦贺手心里,满满的乳白色jingye被秦贺舔了大半咽进肚子,剩下一点则是涂抹在于其然的锁骨和颈侧,指尖绕着喉结打圈,舌头顶着后颈的腺体舔舐,又湿又黏的感觉让于其然有些不适,但他也反抗不了什么,高潮后的余韵格外惬意舒服,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要不是被秦贺抱着他早就躺下来睡觉休息了。 秦贺也看出来于其然不愿意再继续,大病初愈,两次已经差不多到极限。 “再坚持一下,我还没好。”秦贺咬着于其然的耳朵央求道,手搂住对方的腰,腰胯发力带动roubang在对方的臀缝和腿缝之间抽插。 “嗯啊……你快点……”于其然闭着眼靠在秦贺身上,脸颊早已布满潮红,未干的泪痕闪着微光,嗓音因长时间的呻吟而变得有些沙哑,他的身体随着秦贺的动作不停抖动,两瓣臀rou之间像是被塞进一根火热的铁棒,粗长且坚硬,表面还有凸起的血管纹路,每一次抽插磨擦都格外令他感觉羞耻,暧昧的喘息和低吟根本压抑不住,越是忍耐越是充满诱惑。 秦贺没说话,闷头一直cao干,只是搂在对方腰上的手臂又圈紧了几分,一下一下用力cao着于其然的臀缝和大腿,顶端分泌的yin水多到将下方的床单都染湿一块。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又拉着于其然的手去磨自己的后xue,“宝宝乖,摸摸这里。” 于其然有些不情愿,但他实在太想休息了,就敷衍着戳进两根手指在里面胡乱捣鼓几下。 秦贺一边笑一边亲他的脸颊,后xue用力夹紧竭力挽留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深一点……再不听话你今晚别想睡了。” 于其然立刻睁开眼,满是幽怨地瞪了秦贺一眼,“那你别顶我。” 秦贺咽了口唾沫,依言停下动作,两手紧紧抱着于其然的胸口和腰肢,两具赤裸的rou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被标记过后的雌虫信息素产生了些微变化,霸道又依恋地环绕在两虫周身,执着地侵染着于其然的每一寸肌肤,试图留下不可磨灭的独属记号。 于其然慢吞吞地抽动着手指,鼻尖萦绕的雌虫信息素极其浓郁,熏得他大脑发晕,但又带来一种十分令他依赖的安全感,澎湃的爱意蕴藏其中,每一次吸入都在向于其然疯狂地表达着秦贺的爱与忠诚。 “雄主,别离开我……”随着高潮来临,强烈的快感和极端惧怕失去的恐惧情绪混杂在一起,一下子冲破理智的关口,他将于其然扭过身子用力按倒在床上,像一头干渴许久的猛兽一般疯狂汲取着于其然口中的津液,唾液中蕴含的信息素虽然没有jingye浓郁,但对于秦贺来说那也是尤为重要的生命甘泉,他拼命榨取着对方口腔内的甘甜,以此才能勉强平复身体对雄子信息素的戒断反应。 “唔嗯……放开……”于其然用手推着秦贺的脸,却被对方抓着手腕按在脑袋旁边,直到被搅得舌根发痛,呼吸也快要轮换不过来,秦贺才堪堪收回理智。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于其然脸上,秦贺眯着眼好半天才调整好气息,他轻轻咬了下于其然的鼻尖,在对方快要杀虫的眼神下慢悠悠开口解释道,“第二次,没经验,应该让你射在我里面的……嗯……看来下次发情期也得要雄主帮忙了,不然我一个虫可扛不住。” 于其然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惊诧与恐惧,“你不能用抑制剂吗?” “不能。”秦贺吧唧一口亲在于其然嘴巴上,抱起对方向浴室走去,“虫化的副作用,说起来也是宝宝你自己惹的祸。” 于其然被放入盛满热水的浴缸中,他扒着缸沿焦急问道:“什么副作用,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秦贺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反问道,“这事我可得和宝宝好好聊一聊了。” 见状于其然面色一僵,他立刻转过头背对秦贺,两只手捂住耳朵,嘴里小声嘟囔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秦贺呵了一声,撩着水开始给于其然清洗身体,鉴于今晚对方表现良好,他本也就不打算说那些事,于是继续陪着于其然玩装鸵鸟的游戏,随口讲了些以前行军作战时的趣事当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