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励精图治 2【获救后晕厥,被太傅发现痕迹,上药过程中被指jian抽搐喷水】
岑翊找到那个隐秘的山洞的时候,新帝正裹着氅衣,倚坐在石壁边发呆,一头乌发四散而落,面色有些苍白,手边还摆着几个野果,看起来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 留下羽林卫和雁王亲卫把守洞口,岑翊带着雁王近侍萧重一起走进里面,经年阴暗的山洞里有些奇怪的味道,但他一心都是新帝的安危,来不及多想直接走到虞清面前,跪下请罪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萧重一点都不着急,他们处理掉刺客后就一直附近游荡,等岑翊带着羽林卫找到附近,才假装无意和人家遇上,一路带着毫无防备的羽林卫走了不少弯路,兢兢业业的给自家主子拉扯出了不少时间。 本以为让这两人单独相处相处,再加上自家主子又是英雄救美,总能消除一些皇帝对王爷单方面的误会,以后化干戈为玉帛,两个人和和美美……可萧重想了一万种结果,也万万没想到,再见到他俩的时候,皇帝好好的,自家王爷反而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萧重:“……” 虞清的目光从两人面上划过,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终于放下,他摩挲着手中温润的玉扳指,眼神恍惚的看着岑翊发顶,直到跪在眼前的人抬头看过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说话:“太傅不必自责……非你之过。” 他的嗓音喑哑无力,难听的自己皱了皱眉,说了两句便不想多说。岑翊这才发现皇帝有点不对,似乎不止是身体不舒服,连心气都很低落,不由得心下一紧,以为他受了什么重伤:“陛下可是哪里受伤了?御医就在后面,臣……” 虞清眼角一酸,撇开眼不敢再看他关心的样子,他如今浑身上下都是痕迹,后xue肿胀难忍,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后股缓缓流出的浊液……哪里还敢宣御医,便仗着岑翊不开窍糊弄他:“不用,朕没事……” 岑翊不疑有他,只觉得虞清大概是伤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不方便说。他碍于尊卑不敢随意碰他,语调愈发笃定:“陛下切不可讳疾忌医,无论伤在何处都要直说……”他细细劝了几句,见皇帝楞楞地发呆,只好半带强硬道:“陛下若是不配合,臣便只能自己做主了,先宣林院令……” 虞清叹了口气,掀开氅衣,露出下面光裸的右脚,雪白的肌肤衬着红肿的脚踝,愈发显得伤重。这般袒露才打消了岑翊的担心,虞清隐隐松了口气:“不要紧,只是扭了走不动路而已。” 岑翊捡起边上滑落的罗袜,轻手轻脚的帮他穿好,然后握着伤脚一起裹在衣裳下面,道:“林院令应该也到了,不若让他帮陛下固定一下伤脚,以免挪动时候再伤及骨头……” 虞清眸光闪了闪,摇头道:“……朕不喜欢这里,先回宫吧,太傅。”他这话说的三分求恳,七分疲弱,比以往那些撩闲还要勾人,岑翊没来由的心尖一颤,只觉得说话的人似乎在努力控制着某种情绪……但皇帝还能受什么委屈吗? 岑翊仔细看过虞清的脸色,确认应该只是自己莫名的情绪,认真道:“那臣抱陛下出去吧,外面御辇已经备好,星夜驰骋今夜便能回京……”他说完还体贴的安抚道:“没事了,刺客已经全部伏诛,陛下不必害怕。” 虞清沉默,配合的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靠进信任的人让他彻底的放松下来,闭着眼静静的靠在岑翊的胸口,一只手虚软的挂在肩膀上,整个人再也撑不住,几乎立刻要昏睡过去。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期期艾艾的询问:“皇、皇上……我们王爷这是……” 岑翊全副心思都挂在皇帝这里,差点忘了边上还有两个人。他打量了一下萧重的脸色,确定雁王应当并无大碍,便想随便指个御医去雁王行邸,自己先送皇帝回宫。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怀里半晌没有出声虞清忽然开口道:“怎么,死了吗?” 哈?秦汛眨了眨眼,不懂就这半天时间,自家王爷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不仅没把皇帝哄好,反而好像得罪的更狠了?他挠了挠头,对自家王爷没脾气,哽了一下回道:“回陛下,我们王爷还没、没死……”他刚反复检查了两遍,确定王爷身上没有伤口,心脉也都很正常。 “那就等死了再来回朕!”虞清声音嘶哑,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说,仿佛真的累了一般轻声道:“回吧,太傅。” 山洞里重新陷入了安静,秦汛低着头不敢再看皇帝,岑翊若有所思,深深的看了一眼旁边倒地的人,抱着虞清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虞清都很安静,岑翊在心底默默想着遇刺之间的事。新帝看着软,却不是什么好亲近的人,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喜颜色好风雅,萧定川那种无赖手段,皇帝心里嫌弃的不行,看在西北那二十万兵马的份儿上才没跟他计较。 可他刚刚这幅姿态,分明是对雁王更加抵触了,为什么,不是雁王救了他吗?岑翊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丝模糊的想法,小心的将皇帝抱上御驾放进软榻,大概是惊惧过度加上在信任的人身边,虞清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被抱着轻上轻下没动弹过一次。 岑翊有点担心,就手帮皇帝解了氅衣,想再看一下他脚踝上的伤。但他一解下氅衣,就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皇帝身上暗绣五爪金龙的行服穿的很是马虎,内里软罗薄衫也皱的可怜,乱糟糟的倒也罢了……怎么好像是重新穿上的一样? 落难的时候难免剐蹭,撕坏了正常,可是什么情况需要……脱掉衣服再重新穿一次呢?岑翊想着手里一时没抓紧,厚实的氅衣落在地上,他回过神来随手拾起来想放到一边,却不小心触到一抹湿滑。 岑翊心中一惊,以为是什么血迹,展开一看才发现只是一些深色的湿痕和……几抹快要干掉的浊白。岑翊一愣,恍惚的看着眼前露骨的痕迹,脑海中倏然回想起进山洞时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此前,岑翊从来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这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无师自通的感受到了。新帝安谧的睡颜近在眼前,过分俊秀的脸上此时毫无血色,仔细一看便能那两瓣细嫩的唇rou有些红肿,似乎是被什么细细的吮吸过。 岑翊眸中俱是难以置信,总觉得这猜测过分荒唐,但一时却又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半晌深深吸了口气,触上新帝金绣云纹的襟口,犹豫了一下缓缓扒开。 层层锦衣下的胸口上大片斑驳青紫痕迹,一路从脖颈蔓至胸口,胸前两颗rou粒红肿硬挺,顶尖被嘬吮到破皮……似乎感受到这股注视,睡梦中的人瑟缩的颤抖了一下,一副不胜承受的姿态。 岑翊一贯冷静的眸中终于升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愤怒。半晌,安静的御辇里传来一声低沉的怒斥:“雁王,放肆。” 虞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会宁宫的龙床上了,周身清爽,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伸了个懒腰,迷糊中甚至感觉那些遇刺和逃生都只是一场梦,只是浑身残留的那股疲惫提醒着他,山洞里那一场强行侵犯并不是一场梦。 而且虞清认为,就算他真的想做春梦,也绝不会梦到萧定川那个野蛮人,太傅那般温和,就算是做那种事,应该也是温柔的点到即止,不会太过疲累难熬……虞清这般想着,尝试唤了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你还在吗?】 【叮,精度条收集满之前,系统101一直都在的哟,陛下您现在感觉如何?系统帮宿主申请了小剂量的缓释药剂,可以有效减缓疼痛,您现在脚上还疼吗?身上呢?】 虞清动了动缠着药布脚踝,发现果然一点都不痛了,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顺眼了两分,想了想还是道:【朕真的不能提前做掉萧定川吗?】 额,您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吗?系统一头黑线,再一次体会到古代世界的凶残,一时间无比怀念上一个世界的法治社会。 事情要从它刚落地开始说起,它这次的宿主看起来比上个世界的还要倒霉,系统刚找着人的时候,淬了毒的暗箭已近在眼前,它只好忍痛花巨额积分买了块“神奇的小石头”,于乱军之中塞到了皇帝脚下,成功绊的他摔了个狠的。 就般艰难的保住了宿主的小命,系统吭哧吭哧的安装好自己,精度条刚一显现就滴溜溜涨了一小节,瞬间觉得之前的努力都有了回报,数据库瞬间被“孺子可教”、“天赋异禀”刷屏,刚要美滋滋的闪亮登场,却发现现实里的宿主已经一个眼疾手快扎晕了男主,要不是手里没刀,这遭瘟的男主现在已经无了。 【……】系统极度震惊,积分大出血兑换了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现“声”,救完宿主救男主,给这位不太信邪的新宿主洗了波脑,好歹获取到了几分信任。 想到这些系统还有点阴影,毫无波澜的电子音里不自觉的带了些狗腿的讨好:【……可以是可以呀,但是您不是已经知道一些后面的剧情吗,雁王后面还会帮您干掉秦太师,您现在就弄死他……是不是有点不妥?】 它这番说辞骗骗在山洞里被干到六神无主的虞清还行,如今他神思清明,就不好骗了:【你不是说,只要朕填满那个精度条,就能轻松活到老死,所以就算没有他萧定川,也有会有唐定川、孙定川……不是吗?】 系统只好再次使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精度条调出来怼在虞清眼前:【这位雁王器大活好,一次就填满了百分之九,多来几次您不就能很快完成任务,长命百岁了吗?陛下,留他一条狗命吧。】 虞清听出来了,这个叽叽喳喳的系统不想让萧定川死,而且很在乎那个精度条。他心下暗自考量,轻咳一声,候在帘外的小内侍小心的揽起床帐,大总管双喜扶着他起身,语气里满是欣喜:“陛下,您终于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 虞清懒懒的靠着锦枕,慢条斯理的喝着手里的粥,听他絮絮叨叨的讲太傅有多关心陛下,不仅亲自抱回受伤的陛下,还亲自照顾陛下沐浴更衣,连上药都不假他人之手,他们这些近侍全都被赶到门外了…… 虞清动作一僵,抬眼看了他一眼,双喜一直偷偷觑着他的脸色,顿时膝盖一软,想着要不要跪下请罪,后面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多嘴,太傅也是你能议论的。”虞清放下碗,轻轻斥责。 皇帝没有生气,双喜松了口气,笑着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瞧奴才这张嘴,真是话多。”然后张了张嘴,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虞清:陛下,您还没听出来,太傅趁您昏睡把您扒光了!还……唉! 虞清早就猜到了,只是他自己更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便全当没听出来,斜倚着软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什么时辰了?” 双喜:“回陛下,未时刚过。” 虞清眼神发直,过了会儿才道:“……太傅还在宫里?” 双喜自诩了解自家主子,心下品了品,试探的回道:“太傅今日卯时入宫,先来看过陛下,才去的内阁,如今还未到下值的时候,自然还在宫里。”您到底是想见太傅,还是不想见? 他这话说完,殿内又是一阵沉默,双喜只好主动道:“太傅走前还嘱咐过奴才,倘若陛下醒来,一定去知会他一声,这……”说到这里,双喜讪笑了一声,继续道:“奴才知道这不合规矩……不过,现在还要知会太傅大人一声吗?” 刺探御前消息是要杀头的大罪,岑翊三元及第,这些规矩早就刻进了骨子里,不可能会范。虞清暗自咂摸了一下,从太傅这偶尔一次的冲动里品出不少关心的意味,心下受用不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双喜一脸“果然如此”,脚步轻快的安排人去传信,徒留虞清对着一碗苦药,思索着赖掉它的可能性……不管是脚上的扭伤还是身上的酸痛,都只能慢慢养着,喝这种太平方有什么用? “这药越放越凉,越凉越苦,陛下还是趁热喝,还能少受点苦。”虞清还在发呆,听见声音抬起头,便见他大步走了进来,按时间算,估摸着是跟去传信的太监一起回来的。 虞清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想,他有没有让双喜直接传人过来?没有吧,只是告诉他一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免得他挂心耽误政事……怎么就这么过来了,难道是双喜假传圣旨?! 跟在岑翊身后进来的双喜只觉得发顶一凉,他一只脚已经踏进寝殿,抬眼瞧了一下自家主子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暗自斟酌了一下又收回了脚,站在门口朗声通禀了一下,便直接从外面带了上门。 虞清:“……” 岑翊端过药碗试了试温度,没管后面这主仆两犀利的角斗,神色自若的道:“喝了吧,再不喝要凉了。” 这种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虞清眉梢一挑,一时有点怀疑岑翊是不是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不然他为什么这么从容?虞清尴尬的不敢再和他对视,乖乖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被苦得头皮发麻。 “唔……”什么羞耻心都暂时扔在了一边,虞清眼尾迅速弥漫起一股晕红,捂着胸口差点没呕出来,直到岑翊端着盏温水喂到他唇边,才咕噜噜喝完了软倒在枕上,捂着嘴道:“……什么御医,这药是人能喝的吗?!” “臣倒觉得很好,不苦一点怎么长记性。” “……” 岑翊放回玉盏,回头重新坐下,定定的看着虞清道:“陛下不想说点什么吗?” 虞清一肚子的委屈按捺不住,眼角又不由的酸胀起来,而且他没想到岑翊会是这种态度——不说去干死萧定川,起码不能这么不咸不淡的刺自己吧。他面上闪过一丝受伤,脸色也冷了下来:“朕没什么好说的,太傅处理的很好。” 岑翊面色还是一如往常:“那陛下在生什么气?” 虞清原来有多喜欢岑翊的撩不动,现在就有多嫌弃他不解风情,只觉得那破系统恐怕真的要一语成谶,他要想完成那个精度条,大概只能……靠萧定川了。虞清深深吸了口气,颓丧道:“算了,你不懂。” 岑翊这回没说什么,却也没走,虞清看着他的脸,到底不愿意放弃:“算了,你,坐过来点。”他拍拍床沿的位置,岑翊便也真的坐了过来,不由的心里暗道了声“孺子可教”,面色忍不住微微有点泛红:“朕……朕……” 他吭哧吭哧,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岑翊耐心的等了一会,似乎是终于失去耐性了,道:“陛下今日的药上了吗?” 虞清刚醒过来,只听双喜提过一嘴“上药”,如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领神会般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没有。” 岑翊半点停顿都没有,拿过床头精致的小盒,在虞清瞪大的眼神中,语气平淡的道:“那臣跟陛下说一下这些东西怎么用,这个软膏……还有这个……最后是这玉棒……置于其中,睡觉的时候正好温养……” 他每拿出一样,虞清就忍不住惊奇的看他一眼,到最后他问一句他便回一句“嗯”,至于具体是个什么步骤,完全没记清。 所有的东西一件件摊开摆在面前,岑翊也讲完了,最后总结道:“陛下听明白了吗?” 这么yin靡的东西,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清心寡欲?虞清眼角一抽,试探着问道:“……我、朕自己……吗?” 岑翊顿了顿,开口:“陛下自己肯定不行,须得有人协助……”虞清都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这家伙想叫内侍进来,他要怎么拒绝,但没想到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很自然的接着道:“陛下昏睡的时候,这些都是臣来做的,事关陛下的颜面,越少人知道越好。” 虞清点了点头,因他这般一脸正经的解释解了羞耻心,脸色忍不住红红的,一时还有些想笑,直被他要求着趴下来,埋进软枕里,才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偌大的寝宫里四下紧闭,龙床边帷帐半掩,岑翊斜坐着,一手按着不安挣动的人,一手沾着晶莹的软膏,咕啾咕啾的进出抽插着紧致的rouxue。虞清趴伏在柔软的床褥里,浑身上下半遮半掩的挂着一件松垮的内袍,光裸的rou臀被插的胡乱挺动,却因为腰身被一只大手按着,只能无奈的挺着臀rou闪躲。 “唔——啊不——哈啊——”难耐的呻吟声回荡在殿内,偶尔被插到兴处,趴伏着的人还会浑身颤抖,泄出两声诱人的哭吟。相比较昏睡中被上药,蹙着眉头难耐的磨动长腿,小幅度的挣扎着哼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如今这般清醒着的皇帝,才是真的香艳,会哭,会喘,还会抖着屁股把自己往他的手上送…… 岑翊下身早已硬挺,工整的朝服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但他却没想过去管,一手飞快的用力进出抽插,勾拢碾压着rouxue深处,将嫩粉的内壁捣至彻底软烂,一手按着纤细凹陷的腰身,被插的惊惧乱颤的rou臀无法逃脱,断断续续的哭叫声连城一串,抓着软枕的十指难耐的抓紧,纤长的双腿抽紧,无力的踢蹬磨蹭着被褥。 全身无力只有rou臀高高翘起,三根手指狠狠的插进rouxue深处,按在酥麻的那处软嫩上震动碾压,虞清哭吟着,后xue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顺着手指插入的间隙喷射而出,直接喷湿了岑翊插在臀缝里不断颤动的手掌。 “啊————”挺着屁股颤抖了许久,虞清才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回头斥责他:“你……你是上药吗?!”他腰身软塌,浑身颤抖还未平复,强撑着怒目而视,简直毫无震慑力,岑翊又从盒中取出一物,当着他的面仔细的抹上润滑的清油。 虞清看着粗硕的那物,几乎能想象到放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太傅,我,朕不……”这玩意儿这么粗,还是冷冰冰的石头,放进去肯定又凉又胀,他摇着头撑着身子想逃,但躲来躲去也逃不开床上这方寸之地。 岑翊将准备好的药放入中空的玉势,因为中间要放东西,这根玉势做的比一般的都要粗,承受起来也很艰难。他体谅皇帝难以承受,先用手指帮他拓张,逼着他抽搐着喷了一回,才将他抱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掰开紧闭的臀瓣,让玉势硕大的guitou的找到翕张的roudong,抵住缓缓没入。 “唔不——啊——哈啊————” 虞清虚软的跪趴着,臀rou高高翘着,后xue插着粗硕的玉势,xue口周围清晰可见淋漓的水光,岑翊把着玉势没入后xue,硕大深深的插在xue心,顶着敏感的刚刚喷过一次的嫩rou,飞快的抽插顶弄,将本已软烂的后xue捣至熟透。 虞清周身敏感的一碰就颤,身前早已经射过两次,挺身抖了抖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最后只好绞紧后xue,绷着腰臀绵长的抽搐了许久。只是过分粗大的玉势已将后xue堵的再无一丝缝隙,汹涌的热潮被堵在甬道里,不断的激荡冲刷。 “唔嗯——” 殿内传来第一声隐秘的呻吟的时候,双喜就赶紧把人都清走了,诺大的会宁宫如今只剩他一个忠心耿耿的大总管,听着内里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直想冲进去把自家主子救出来。但直到最后,高昂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哭叫,最后变成叫也叫不出的惊喘哽咽,双喜没等到自家主子的传唤。 寝殿内,天子正被人用手指插到浑身抽搐,挺着屁股逃避不能,最后只能腰身痉挛颤抖,后xue涌出大股清液,喷湿了身下凌乱不堪的锦褥。罪魁祸首面色如常,看着被情潮折磨的昏睡过去的皇帝,手下抵着被上一波喷潮推出一截的玉势,倏然用力,再一次尽根莫入。 “唔嗯——”昏睡过去的人无力醒来,被迫泣出一声哭叫,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后xue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玉势,大波的春水被堵在涌道里,沿着缝隙潺潺的流出,仿佛永远都流不尽。 岑翊叹了口气,心道今日放肆的有些过了。只是抱着皇帝沐浴更衣的时候,依然没有取出那磨人的玉势,将睡梦中的人折磨到哽咽颤抖,哭着丢在浴池里一回,才抱着人重新安顿回收拾好的寝宫。 双喜亲自收拾了湿痕浸透的龙床,看着自家昏沉的主子被抱着清理完,裹在绒毯中送高床软枕中,真切的体会到为什么太傅走出会宁宫的时候,背影那般餍足。 但他却不知道,太傅宽大的朝服下,下身已经硬了很久,虚空中,精度条一点没动。 虞清:【朕尽力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