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睡jian/被鬼koujiao/脑袋飞机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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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难洗完澡躺在床上刷了会手机,看了几个沙雕视频总算是把刚才不舒服的感觉给忘了,一直看到快三点才有了困意想睡了。期间又有新的消息,因为刚才那事的缘故他没点开看,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找他,大晚上有什么急事也能等到明天再说。 但是有两个红点在那里看着有点不爽,姜难的强迫症发作了,他打开消息列表,发现不是邱和发的,是另外一个关系还行的同学高峰发来的。 这么晚了,能是什么事啊? 姜难寻思着反正不是邱和发的,那就看看吧,大不了看完明天再回嘛。 [姜难!邱和出事了!] [语音消息] 姜难顿时心里一咯噔,都不敢打开那条语音了。他没点开语音,而是直接回了消息过去[你别吓我啊,刚刚他还给我发消息呢,就十点多的时候] 十点的这个时间姜难记得很清楚。 这回高峰没再发语音,而是噔噔噔连回了好几条[??你才是不要吓我啊,他八点多就出车祸了,医院说死亡时间大概在九点不到,怎么可能给你发消息啊!] [可能是其他人捡了他手机恶作剧吧?别自己吓自己啊,我刚一下子想到他写的吓得够呛。] 想到邱和写的恐怖,再联想一下他每本书都会出现的经典开头。姜难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了,默默团紧了被子。反正现在已经三点了,就熬到天亮吧,他不是怕,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要相信科学,他就是图个心安。 最主要的是,就算他现在想跑出去找个宾馆临时住一晚,外面走廊的灯也被他给关了,现在外面乌漆嘛黑的,让他一个人出去他也不敢啊。 至于让别人来找他,他光是想一想恐怖里的经典桥段鬼装人就怂得要命,更别提就算真是人万一又是一个馋他身子的变态呢?他到时候敢不敢开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就算有,他说什么?说自己一个人住寝室里怕黑怕有鬼来找他?他也开不了这个口。 所以还是熬到天亮吧。 姜难觉得自己真的太难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熬就越是熬不住,姜难眼皮耷拉,困得意识模糊,忍不住想向困意投降。 呃...要不就睡吧?反正睡着了就不怕了...嗯...Zzzz... 随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寂静的寝室内,逐渐响起了另一个脚步声,这个脚步声非常的轻,仿佛不想吵醒熟睡的人,非常的小心翼翼...就像是踮着脚走路那样。 姜难睡得很熟,熬夜的人一旦睡着就是深度睡眠,他盖着被子,被子是他大学的时候自己买的,但却意外买大了,所以被角拖到了床沿外。 有什么东西顺着被角进来了,宽大的被子逐渐鼓起了另一个被窝,然后,两个被窝并在了一起。 姜难是平躺着睡的,如果他现在能够醒来,就会发现此刻,他腹部的被子,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气球一样不自然的圆鼓着。 男生的睡衣不如女生讲究,甚至裸睡的也有不少。姜难穿的是背心和宽松的平角裤,早上起来换起来很方便。 当然,脱起来也很方便。 他的内裤被看不见的手小心翼翼地拉下,直到露出腿间沉睡着的rou茎。姜难的毛发并不旺盛,私处的毛发也不多,尺寸可观的rou茎躺在两腿中央,和它的主人一样,色素很少,rou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 学长...我的学长...你是我的... 室内响起了幽幽的叹息声。 熟睡中的姜难忽然觉得很冷,像是有一把铁钳夹住了他的腰,不疼,可是金属散发的寒气冻得他腰子发冷,下身发凉,弄得他梦里迷迷糊糊有些惊慌,他好像没穿裤子跑北极去了? 他越来越冷,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一直在他的胯间动来动去。突然停了一会,姜难皱着的眉头还没松开多久,忽然冻得浑身一哆嗦。 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冰麻了,尤其是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冰得像是几把插进了冰洞里一样!全方位的感受到了又冷又湿又滑的冰块的包裹。 “呃、冷...” 姜难在梦中发出一声呓语,忍不住侧身蜷缩了起来,几把从不肯放弃的鬼口啵的一声拔出,迷迷糊糊拿掌心去搓冷冰冰的小兄弟暖枪。 姜难腹部的鼓起的气球动了动,离开了被子。 姜难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了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有人烧水?大概是隔壁吧,宿舍的隔音效果一直不太好。 姜难调整姿势,一个翻身又恢复成了平躺,继续梦周公。 这次他梦到的更奇怪了。 他的几把好像插进了一个泡着热水的冰洞里,他被热水泡得很舒服,忍不住挺身顶了一下,guitou一下子顶到了冰洞的底,被热水泡得半温半凉的冰壁刺激着他的马眼,湿滑的冰壁紧紧裹着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又热又冷,既舒服又难受,刺激得要命。 姜难脸色发红,又想往里顶又想抽出来,屁股在床上一扭一扭的,高高竖起的几把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梦里的冰都好像被他顶化顶软了,cao着更舒服了。 他在床上拱腰折腾,背心被蹭得堆在了腰线上,然后更是被一路堆到锁骨,露出姜难白皙精瘦的身材。 为了在变态手里有自保的实力,姜难去报班学过一些跆拳道和自由搏击,只是大概是天生基因在那,他练不出像别人那样肌rou扎实具有威慑力的身材,只是肌rou更加紧实有力了,穿上衣服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样的身材属于很受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不过可惜有缘见到的都是男人。 月光照进空荡的宿舍,一个朦胧的人影逐渐在月色下变得凝实...他站在屋内,脊背如同松柏一样笔直挺拔,身形修长但绝不显得纤弱,在月色下,简直如同从古代穿越而来正站在窗前赏月的如竹君子... 只可惜,这个君子,却没有脑袋。 他将自己的头颅放在了姜难的被子里给青年koujiao,自己却没有钻进去,而是用左手提着一壶热水,在床下静静地站着,好在嘴里的水变凉的时候的及时换水。他另一只手臂的袖口空荡荡的,右手的手掌也不在。 如果他整个人钻进去的话,学长会冷的。 他忍不住想碰一碰青年的rou体,又怕自己冰冷的手掌凉到对方,于是先把手指伸进嘴里,待热水泡过一会后才摸上对方的胸膛...然后有些紧张地揉了揉那两点rutou。 热水凉得很快,他的手又重新变得冰冷,像是冰块一样贴着粉色的rutou,将rutou给冰得勃起了。 他只分了一只手进被子里,没法同时照顾两个rutou。于是青年胸膛上的两处rutou一边是平坦的,另一边却已经yingying地朝外凸起了。 姜难有些难受地侧了侧身,将一直遭受玩弄的那边往被子里藏,但这也意味着他把另一边胸膛给挺起来了。 “别急。”邱和笑了一声,又去揉弄另一边,用指甲去扣弄rutou中央的缝隙,用食指和拇指慢慢揉搓柔软的rutou,绝不厚此薄彼,将一看就毫无经验的粉色rutou玩得变硬变红,染上情欲的色彩。 他很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rou茎,模仿着看过的片子那样,将脸颊两侧的腮rou吸裹进口腔。他抬眼就能看见姜难在被子下的rou体,能够如此贴近心爱的青年,执念深重而不愿往生的恶鬼几乎如痴如醉。 冰冷湿滑的舌头朝圣一般地仔细讨好着火热的yinjing,一寸一寸地将rou茎舔了个遍,他连下面的两颗睾丸也不放过,嘴里含着的热水不小心溢出一点,打湿了青年的毛发,又被他小心地将水珠吸去。 姜难火热的体温和气味几乎让他的双眼泛出血色的光,一下子将rou茎吃到最深,嘴唇贴上了青年火热的小腹,忍不住用嘴唇摩挲了一下。 他一边深喉一边在想,学长的几把不知道会插到他脖子的哪里,他现在身首分离,说不定能从断开的横截面看见学长的guitou呢? 每次学长用力地cao到底,几把就会像一柄剑一样穿透他的脑袋,从他的嘴巴插进去,从他的脖子伸出来?别人会看见他脖子的断裂处,人类细长脆弱的喉管,被一根粗长的yinjing像裹着避孕套自慰一样来回抽插,把他的喉管都插粗一倍吗? 哈哈!他的脑袋就像是不封口的飞机杯一样!能从断裂处看到血脉偾张冒着水突突射精的guitou!他是学长专属的飞机杯!! “学长插得好深啊...喉咙好涨、要插到胃里去了,呜...” 邱和兴奋得发抖,双目泛着血色的赤红,他不想吵醒学长的,如果学长这时候醒了,一定会被他吓到的。可是、可是,他实在已经无法忍耐这种快乐!就算只是被cao着嘴巴,他冰冷的身体就发情一样地要烧起来了! 姜难的下身一耸一耸,深埋在恶鬼的喉咙间小幅度的抽插。 如果是活人的话大概早就窒息了,但恶鬼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已经死了,死人不需要呼吸,所以他可以一直保持着深喉的状态,把喉管当做口xue。 他说话时声带仍然震动,给插在他喉咙里的roubang带去新的刺激。姜难爽得浑身冒汗,几把一跳一跳的。 “插得这么深,会喷出来弄脏被子的。”邱和的语气像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拿心爱的学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妥协...于是他把提着的水壶放在一旁,把手伸进自己的肚子里,掏出了胃。 他用双手捧着胃,盛在自己头颅的断裂处,等待着姜难的jingye从他的喉管处喷出来,虔诚得像久旱的农夫迎接一场雨。 “学长、学长...姜难...”恶鬼痴痴地叫着眼前熟睡之人的名字,“我多么爱你、我多么爱你。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谁也不能阻止我!” 这么长长一段话的声带震动,终于让梦中的姜难射了出来。邱和的舌头贪婪地搅动,但还是因为深喉的关系没有品尝到一丝味道,jingye直灌入胃袋。 他十分珍惜地把几把上残留的jingye舔干净,然后把自己拼了回去,原本还灼热的jingye在离体后立刻变得冰冷,他拍了拍已经回到原位的胃,因满足而产生饱腹的微醺感来。 恶鬼望着眼前仍在熟睡的人,不禁有了一声叹息,为什么不让他干脆为他koujiao窒息而死呢? 要是能被学长杀死该有多好?所有人都会害怕杀了人的学长,都会远离他、厌恶他...但是他不会的,就算是被学长杀掉,也会永远跟在他身边,一如既往地爱他...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