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凶恶抖m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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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常止这种不知道是没有常识还是单纯脱线的直球选手,姜难还真是没什么应对经验...不过他也有万能对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微笑就好了。 他一笑常止反而开始不自在起来。刚才做的时候因为他脱了裤子没脱衬衫,这会裤子倒是没事,衣服却弄脏了。 姜难只好借了他一套衣服,还好两人身材差不多,穿着也不突兀,只不过袖子稍微长了些,堆在手腕处,有种男友风oversize的感觉。 配上常止那正经里带着点懵懂纯真的感觉,嗯...可能这就是纯欲吧。 [嗡嗡] 姜难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个被标记为快递的陌生电话。 “喂,你买的折叠床到了赶紧下来拿。” “这么快?好我马上下来。”姜难有点惊讶,不过他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大超市下的单,可能因为近吧。 他没有多想,换了条裤子就打算下去,看见常止也一块起身,连忙道,“我下去拿个快递就上来,很快的,不用跟着我。” 常止犹豫片刻,那个厉鬼似乎对姜先生没有敌意,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了。 “好吧,带着我的纸人,有事它会联系我。” 姜难点点头,戴上口罩下了楼。还没走到学生公寓门口,就看见门口围着一群人,再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上都有人从窗户探出头来瞧热闹。 什么情况?有人当众表白?还是有人吵架? 姜难有点纳闷,不过他不太八卦也不喜欢凑热闹,对这种事的态度一向都是关我屁事,只是公寓门口被人群堵着,他不得不连环“不好意思让让”挤开人群朝外走。 结果他这一出声,前面的人回过头来,反倒是眼睛一亮,“诶,姜难!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这情况不像是快递吧? 前面的人让开路,姜难倒是不用再挤了,只是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姜难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难怪有这么多人看热闹,一个混血帅哥开着豪车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等在学生公寓外面找人,哪怕是在女生宿舍楼下也得引起围观,更不要说他还是等在男生宿舍楼下了! 他的身高有一米九,居高临下,一眼就发现了朝他走来的姜难。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肩宽窄腰,像个倒三角的衣架子,长腿一迈走路带风,衣摆飘动时露出里面颜色猩红的内衬,气质介于模特和变态杀手之间。 他十分自然地将怀中的一大束玫瑰递给姜难,像是怕姜难拿不住似的环着他手把手教他握住花束最细的部分,刻意离姜难很近地说话,“宝贝,好久不见。” 姜难接过玫瑰,看着周围人举在手里明显是在拍照或者录视频的手机,脸色很不好看,他不喜欢引人注目,尤其是被人和这个变态摆在一起讨论,那简直让他想杀人。 手中花束根部缠绕的绑带是湿的,姜难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绑带被花束渗出的红色染脏...有血腥味。他用力捏了一下花束的根部,用手指一寸寸地感受那个突兀部分的形状...是枪,一把近距离杀过人、染着血的枪。 姜难很少露出这种表情,神情复杂,“...霍让。” 其实姜难没那么怕邱和,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人远比鬼要恐怖。 和霍让的孽缘是在姜难高中,他不清楚霍让是怎么发现他看上他的,一切都突如其来。 他走在放学路上,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的面前,然后车上下来三个男人,一个长得老实和蔼的朝他搭话,另外两个人则不发一语地绕到他身后。 姜难发现不对立刻想跑,但才是高中生的他哪敌得过三个壮汉,最后还是被强行带上了车绑住手脚蒙住眼睛。 这是姜难第一次被绑架,之后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他到了目的地,见到了这群人的老大霍让,他到的时候,霍让正在对着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人拳打脚踢,满地都是那人吐出来的血,“就凭你也想碰老子一下?哈哈、我霍让还真是让人给看扁了啊?金老九撺掇你两句你就来了?脑子长在下边二两rou里了?你他妈的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嗯?说话!” “霍...霍哥...我不敢了、别杀我...”地上的人气若游丝的挤出几句求饶。 霍让蹲在地上,拉起那人的领子凑近耳朵,“啊?听不见!你说话了吗?嗯?说话啊?”他头也不扭的朝身后的人伸手,“拿把剪刀来。” 银色的剪刀落在他手中,地上的人好像看见了死神,满头冷汗。 霍让一把把剪刀插进那人嘴里,刺破了舌苔和口腔,然后他用剪刀头在这人嘴里乱划,装模作样地“舌头在哪呢在哪呢”找了起来,用护士哄小孩量体温喝药似的语气说话,“是舌头被剪了吗?嗯?”又猛地戾气冲天地吼道,“没被剪你他妈的的不说话?!” 随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剪刀合拢的声音,伴随着呜呜啊啊却无法成词的惨叫。 霍让站起来,听着惨叫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血,表情像是在高级餐厅听着交响乐用餐一样惬意,只是刚才进行了一番运动,他身上难免沾了血,不由得啧了声,“老子今天还有约会!真他妈的晦气。” “让哥,人带来了。” 身后的人推了姜难一把,姜难差点踩进血泊里,勉强扭开脚避开血的位置站住。 霍让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转身看见姜难面无表情也不生气,反而很有礼貌很温和地招呼姜难,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你来啦。” 他脱掉身上染了血的西装,扯开领带,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我们...去房里吧?” 然后霍让就把姜难压在床上用屁股强jian了他。 一上床,霍让就像是魔鬼脱掉了他的人皮一样,露出了像是毒瘾发作跪下来求人施舍的瘾君子那样,低贱、疯狂,为了到达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表情。 这场强jian完全是霍让在单方面自嗨,姜难全程只说了一句“戴套”,他怕得病。 做完之后霍让rou眼可见的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看着姜难的眼神带着扭曲的杀意,像一条蟒蛇在比划怎么把猎物吞下去一样。 僵持了一会,霍让平静了下来,让人送姜难回去。 姜难听见他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心想你他妈喜欢挨cao不用拐弯抹角我这就报警把你送监狱去。 姜难到家后转头立刻报警了,他报的是绑架,没有提那个被剪了舌头的人,他不想节外生枝管帮派的事。 然而...他得到的消息却是对方先他一步报警了——霍让告他强jian! 姜难坐在警局里简直瞠目结舌,一个混混头子,堂而皇之地报警、坐在警察局里,竟然还倒打一耙? 霍让带着律师,和姜难三个人坐在警局的调解室里。 姜难说自己被他们绑架。 然而该时段的监控正好坏了,呵。 霍让说他只是想和姜难交个朋友请他吃饭,谁知道引狼入室反被强jian...律师适时地拿出证据——含有姜难jingye的避孕套,伤情鉴定书:霍让肛门撕裂。 那他妈都是他自己弄的!!! 好一出颠倒黑白的好戏,姜难都气笑了,但含有他jingye的避孕套简直是决定性证据,而他说自己被绑架,却被全须全尾地送回了家...从证据上完全无法抗衡。 再纠缠下去警察可能会通知他父母,姜难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于是冷着脸问霍让,“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霍让从坐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微笑,这笑容并不得意,也不是为了恶心姜难,他早就预见了结局,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只是单纯的高兴,但是又怕笑得太过惹得姜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于是只能克制着,变成了微笑。 霍让的脸是长得很好的,是那种十分男人的帅气。他眉骨上有一处疤痕,将他的眉毛断成两节,但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为了赶时尚故意弄的一样,显得他痞气而迷人,“很恨我?” 他突然一撑桌子直起身,脑袋探到姜难耳边,声音沙哑低沉,“那就cao死我。在床上,随便你怎么对我,把烟头按在我身上,把我绑起来用皮带抽烂我的rou和xue?把拳头塞进我的肚子里,给我穿环、让我跪着给你舔?” 他又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挡住胯间的鼓包,魔鬼人模狗样地穿着西装,剪裁合身的布料包裹着一具矫健的rou体,和一个yin贱至极的灵魂。 “随你报复,宝贝。” 这家伙,简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难缠。